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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

女配你怎么又哭了-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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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西北方向五十里的澄江山谷中,山谷用假石机械封闭而成,外人无法入谷,只能等她们每月出来采办的时候才能进去。”
辞雪道:“这个无碍,只要知道她们在哪个地方,其他的事情就好办了,辞雪谢过神明。”
墨族的人,总是对于神明抱有敬畏之心的。
“行了,竟然知道位置,咱们就赶紧出发吧。”宫玖抚了抚额头,秀眉轻蹙,娇声道,“今天的太阳可真大啊,这才晒了一会儿,本宫就有些发晕了呢。”
苏菜菜抬头,看了看天空。
日头暖融融的,哪有宫玖说得那样离谱。
恍然间想了起来。
宫玖似乎极为喜欢阴暗潮湿的地方,在日光下永远呆不到两个时辰。
“丰半仙,这是这次寻人的酬劳。”宫玖将手中的金子扔给了丰时今,又将苏菜菜手中的耳瑞也一同扔给了丰时今,“这是你的人,该是交给你不错吧,咱们后会有期。”
说罢便揽着苏菜菜的腰肢,阔步离开:“快走快走,再不找个阴凉一点的地方歇一歇,为师就要热晕了,看来咱们得先买把油纸伞遮一遮这太阳了。”
苏菜菜伸出了胳膊:“师父,先等一等,我去和耳瑞说几句话再离开。”
宫玖一愣,娇滴滴道:“去吧,奴的良人,早日归来。”说罢还装模作样地抹了抹眼泪。
苏菜菜:“……”
拔腿跑回方才那算卦的丰半仙的摊子。
丰时今正不知道和耳瑞说些什么。
耳瑞扭着脸,满身的别扭。
苏菜菜突然将耳瑞捏住,不顾丰时今的反对,强硬地将耳瑞捧在手心里,凑近她,小声道:“嘿,小家伙,你口中说的那个最讨厌的丰时今,其实你心中喜欢得不得了吧。”
耳瑞的小脸一下子就红了。
她抱着脑袋,细声尖叫道:“你胡说!你胡说!我才没有喜欢……”
耳瑞剩下的话挤在嗓子眼里,她飞速地看了丰时今一眼,脸颊绯红。
小声道,“我才、我才没有喜欢他呢……”
“你到底喜欢丰时今什么呀?”
耳瑞变得十分娇羞:“他会给我讲故事,其实他平时很温柔的,很有孝心,只不过偶尔才会对我这么凶……啊,我才没有喜欢丰时今!我讨厌丰时今最讨厌丰时今了!总是骂我嫌我吵!”
“行了行了,我知道了。”苏菜菜道,“但是你真的想要永远的消失在这世界上吗?我认识一个家伙,叫却维,十分喜欢研究话本册子,他会说的故事绝对比丰时今多。”
“真、真的吗?”耳瑞的眼睛直冒光,有些跃跃欲试。
“不准跟着别人,我会给你讲更多故事!”丰时今一把抢过耳瑞,恶狠狠瞪着她,“不准跟着别人跑了,知道吗?!”
苏菜菜慢悠悠道:“竟然这么在乎她,为什么总是对她那样凶呢?”
丰时今一愣,喃喃道:“我对她很凶吗?”
耳瑞忙不迭地点头:“很凶很凶!”
丰时今怔了怔,有些不自在道:“那我以后尽量不发脾气,那你也不准在我睡觉的时候吵我。”
耳瑞眉开眼笑道,拍掌道:“好呀好呀。”
“那么再见了,耳瑞,丰时今。”
苏菜菜冲他们招了招手。
转身,跑向宫玖。
那男人一袭红衣,正撑着一把红艳艳的骨节伞,站在长街尽头。
含笑而立,眉眼妖娆。

☆、第17章

群峦叠嶂,绿屏掩翠,草熏风暖,平芜疏林近水香。
山林小道尽头,走来一行人。
宫玖、苏菜菜、辞雪、墨长老打前头,后面跟着浩浩荡荡近千人的墨族壮丁。
墨长老道:“墨村后山西北方向五十里的澄江山谷,约莫就是前面澄江瀑布那个地方了。”
苏菜菜道:“耳瑞说那处山谷有机关密布,你们真的有办法进去吗?”
墨长老笑了笑道:“墨氏族人善机关奇门遁甲,不过是一方密闭山谷,这又有何难?”
一行人又向前走了半柱香的功夫,苏菜菜突然听到耳边一个极轻极弱的声音。
“帮我抬一抬好吗?”
带着软软糯糯的恳切和无辜。
似乎是个小孩子的声音。
那声音很快就揉碎在空中,消弭无影。
一阵暖风拂过,苏菜菜耳鬓的青丝轻撩粉颊,有些发痒。
仿佛那一声呼唤只是苏菜菜的错觉。
她下意识地环顾了四周,除了他们这一行人,并没有其他人在。
眸光微凝。
路边上有一个破旧的石像。
那石像有如车**小,一瓣莲花的形状,莲花花瓣里头雕着一个抱着细颈玉瓶的小金童,小金童眉开眼笑的样子,极为讨喜,石像顶端破了一个大大的缺口,脏兮兮的,显得十分破败。
苏菜菜的视线落到那笑眯眯的小金童石像上,愣住,扯了扯墨长老的袖子。
“墨长老,那是什么?”
墨长老顺着苏菜菜的视线望去,哦了一声,解释道:“这是送子金童,名曰司童,顾名思义,就是求子用的石像,看这石像的手艺,应该是出自于墨人之手才对,怎么被人就这样随随便便扔到路边了呢?”墨长老沉吟了一番,拧着眉头,疑惑道,“从前这送子金童在墨村的香火极为鼎盛,家家都盼着房中能生大胖小子,是墨村最为信仰的神明之一。”
苏菜菜道:“应该是墨村人撤离得太急,所以将他扔了吧。”
墨长老点了点头:“想来也该是如此。”他顿住,对辞雪道,“墨族人明鬼信神,逢神便拜,辞雪,你那里还有没有今早未吃完的干粮,送给这送子金童当做是供奉香火吧。”
“是,爷爷。”辞雪点了点头,从袖袋里拿出几个白馒头,放到石像面前,双手合十拜了三拜。
墨长老击掌:“好了,我们赶紧走吧。马上就到瀑布了。”
一行人缓慢向前方走着。
总觉得有人在看自己。
苏菜菜忍不住回头,又看了一眼那石像。
孤零零的石像伫立在小道旁,断石残像,形单影只。
那石像上的小金童喜笑颜开的样子,此刻却显得极为落寞。
无声无息的,落寞的笑。
“苏儿,怎么掉队了?”
宫玖撑着一把红色骨节伞,走到苏菜菜面前,慵懒的声音问。
苏菜菜晃了晃脑袋,甩掉自己心中奇怪的感觉。
“没事,只是觉得那石像有些奇怪罢了。”
“石像?”宫玖眯着眼睛睨了那石像一眼,忽而一笑,“无碍,我们走吧。”
苏菜菜点了点头,一绿一红两道身影渐渐跟上前面大部队的步伐。
秋山眉黛,碧波似染,江水不深山不重。
澄江如同一方墨砚挥洒淋泼于巍峨的山峦之下,淋漓尽致,绿波浩渺,深浓淡浅。
像极了一副墨泼古画。
银河瀑布,水帘遥山,碧空隔念远。
墨长老嘴中念念有词,似乎是在勘察地形,最后站到水帘瀑布急密的一个位置,顿住,他的手不断地在瀑布边上的青苔巨石上拍拍打打,像是在寻找什么机关似的,他摸到一处凹陷,一顿,低喃道:“就是这儿了。”猛地用力,将那凹陷处压得更深,却听突然一声脆响,凹陷处彻底埋到了巨石底下,露出一个小洞,小洞大小有如一枚铜钱,堪堪能够探进去两根手指。
“辞雪,你过来。”墨长老唤来辞雪,叮嘱他,“这里一共有五处机关,须得五人同时打开,而这钥匙便是墨族人的手指,你将食指和中指探进这个洞试试,看看能否摸得到一根细铁丝。”
辞雪将手中的长剑放在一旁,伸出手指,放进那小如铜钱的洞眼里,拧眉敛神,手指试着拨动了一会儿,他看不到洞眼里的情况,只能通过墨族人的精湛的手上功夫感受那藏得极深的铁丝。
墨族人的手指极为敏感,甚至能够分辨出发丝的重量。并且五指较一般人更为修长。
良久,辞雪才低声道:“爷爷,摸到了。”
“用手指夹住那根铁丝,弄弯,你的手指在铁丝附近摸一摸,应该会摸到一个齿轮状的铁质滚轮,等会儿,我们五个人要同时将这个铁丝挂到那滚轮上,记住,要看爷爷的手势。”
“辞雪晓得了。”辞雪波澜不兴地点头。
待墨长老又在瀑布附近寻得另外四处机关,五人纷纷举手示意,表示已经做好了准备,墨长老做着墨族人独有的手势,倒数计时,五、四、三、二、一……
五人同时用力,将铁丝挂到滚轮上。
“咔嚓”一声,巨大的黑铁闸门缓缓从瀑布里面伸出来,猛地张开,长帘水幕被一分为二。
巨大的水汽迎面扑来,站在离瀑布比较近的几个墨族人周身都被淋湿了。
墨长老道:“我们进去。”
一行人浩浩荡荡沿着澄江下方细细碎碎的踏脚原石走进那充满未知的水帘洞内。
洞内漆黑不能视物,宫玖手指翻飞,结了一个金印,手中燃起耀目的光芒来,盈盈欲舞,洞内登时明亮有如白日。宫玖将手中的金色光芒往上方一扔,那光球便凝在了宫玖的上方,随着他的行走而行走,时高时低,晶莹摇曳,像是一只指路的萤火虫。
这长洞越走越小,本来直径足以容纳三人的,最后变得只能容纳一人,并且还需要弯腰佝偻着背脊,不知走了多久,终于走到一处宽广处,但前方却有四个分叉的小洞。
谁都没有动。
苏菜菜问:“长老,接下来该怎么做,从这四个洞口里找一个出口吗?该选哪个?”
墨长老摇头道:“不,墨族明鬼信神,常以数字四为大忌,所以,这里必然有第五个出口。”他转身,对着洞内的墙壁敲敲打打起来,附耳过去,一边敲打一边听声音。
良久,墨长老方才对辞雪道:“出口在这里,把它打通。”
辞雪二话不说,直接拔剑,猛地劈向那面石壁,裂开一条细缝,他再接再厉,如此这般又劈了五六次,这面坚实的墙壁便应声而倒,辞雪收剑,担心有其他机关,率先走了进去。
一路平坦,不知道在这长长的山洞中又走了多久,只走得苏菜菜脚都快断了的时候,长洞前方才微微有些发亮,想来是离出口不远了,苏菜菜咬着牙根,终于,眼前日光大盛。
一行人走出了山洞。

☆、第18章

眼前的风景不禁让他们呼吸一滞。
却看那碧影摇疏的树林中,若隐若现,坐落着几百个黑瓦白墙的屋子,是生气勃勃的村落。那些大小不一的村舍,参差错落地交杂在一起,显得既热闹又温馨,古色古香,淳朴简致。那黑瓦砌就的烟囱里冒着稀薄的炊烟,蓼烟疏淡,苇风萧索。古道蜿蜒,几个童儿正拿着木剑戏耍打闹着。
遥山青黛,层林尽染暖莹色,青路深埋白瓦篱。
近水翠碧,鸡鸣狗吠娇儿语,淡烟袅袅催人归。
分明就是一处宁静趣致不问世事的世外桃源。
墨长老的眼中一红,感动得有些热泪盈眶。
仿佛这六年在天安蓬莱楼所受的苦都是值得的。
他的族人,那些妇女幼童们,在这处世外桃源里生活得很好,他们被保护得很好。
墨族的那些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离了男人,也依旧可以把墨族照料打理得这样齐全闲宁。那双用来洗衣烧饭的手,依旧可以挑砖累瓦,修建机关密道,不辞劳苦。
墨族的女人,靠那双娇小的手,为整个墨族的未来,撑起一片蓝天。
“娘,村外来人了,娘,你快出来看看啊,好多人呐!”一个小童放下手中的木剑,扯起嗓子呼喊了起来,像是有些害怕,又有些惊奇,一边张着嘴巴往屋子里跑一边回头张望着。
其他几个小童也惊惶起来,尖声惊呼:“娘,有外人进来了,娘……”
俄顷,村落躁动了起来。
女人们个个挽起袖子,或拿着菜刀,或拿着锄头,气势汹汹地从屋里出来,凶神恶煞严正以待的样子,像是要和人拼命。但脸上凶狠的表情,在见到村口的一行人之后,一瞬间,变得有些茫然起来,愣神,疑惑,狂喜,领头的绿衣粗布姑娘眼圈一红,娇呼了一声“子宁哥——”便小旋风一般飞奔而来,扑到了墨长老旁边站着的瘦子怀里,哭得泣不成声:“子宁哥,你终于回来了!”
像是被那绿衣粗布姑娘感染了似的。
其他村妇们纷纷扔掉手中的武器,捂着嘴巴,泪流满面。
终于相信。
这不是做梦。
她们的男人真的回来了。
“李铁树你这个老不死的,怎么现在才回来?”女人捶打着男人的胸膛,哭得满脸的眼泪,“你知道我每天带孩子有多辛苦?你看看这手,都磨破皮了!你怎么现在才回来啊?!”
“贤宝哥,你真的回来了?这不是梦?真的不是梦?”女人掐了一下自己的脸,抱着男人,泣不成声,“我每天晚上都会梦到你回来,梦到你抱着我,每天都站在村口看着,希望你能从那里走出来。我等到燕子飞来了又飞去,就是等不回来你……我、我以为你这辈子都回不来了……”
老妇人干瘪的手,颤抖地摸着男人的脸:“狗儿,让娘好好看看。”浑浊的眼睛,努力辨认着什么,抖了抖嘴唇,哭得哽咽:“我的乖儿诶,怎么瘦成这样,他们是不是不给你饭吃?有没有欺负你?晚上睡觉冷不冷,有没有被子盖?我苦命的孩子,受了这么多的苦……”
……
所有人都沉浸在重逢的喜悦之中。
连墨长老都和一个老妇人相谈甚欢,流着眼泪彼此对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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