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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部分

德王千岁by山野荆棘-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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估计姬家人看着她心情实在是好,就想着这个时候办事可能会比较顺利一些,于是姬光耀大堂姐就站出来了,说是想趁着大皇女的喜事再来个双喜临门。

李梨芳得女儿是一大喜事,这是人人都知道的,再来双喜可就是三喜了,谁听了心里头觉得喜庆。于是皇帝就问了:“是什么事啊?”

那位姬姓大堂姐就叹了,她早就听说她的五侄儿姬璨早年与大皇女殿下是青梅竹马早定姻缘,如今大皇女有夫有子又得女欢欢喜喜的一家人,而她五侄儿姬璨却还在为大殿下独守清白,现在都快二十了还没有嫁人,也没有人敢叫她嫁,更是没有人敢娶,实在是可怜。

这位大堂姐说得长声短叹地,就差一把鼻涕一把泪了,好不感人,就是李梨芳自己听了都有一种“真是造孽”的错觉,更不肖说其他大臣了。

齐皇对女儿的联姻她是一向不管的,不管是哪个女儿想娶哪家大臣她都没有意见,根本就不担心他们是不是会联合起来跟自己对着干。而且,就李梨芳这个女儿她一直很担心子嗣太过单薄,若是姬家真有那个本事逼着她多娶一房,齐皇还是很乐见其成的。

所以,那姬姓大臣在那里说,齐皇就配合着叹,众大臣心明眼亮,没有一个是傻子的就算不明白皇帝的真意也知道皇帝是支持大皇女纳夫的,于是一个个也都跟着姬家大臣附和,然后齐唰唰地看着李梨芳。

看着这一帮子一副要“逼她上梁山”的样子,李梨芳气得直想揍人。别的人不好说,她亲娘可不会客气,等散朝了她追到齐皇的面前,恨恨地道:“我说过八百回了,这辈子就我就尚清一人过了,你要是再逼我,我……”

“你待怎的?”齐皇挑眉问道。

“我就走了!”李梨芳总算是把这话吼了出来,心头顿时松快,笑道:“我说到做到。”

“不过是让你娶个男的,有必要吗?”齐皇实在是不明白,就算爱一个男人爱到骨子里也不至于拿着大好的前程做赌吧?

“非常有必要。”李梨芳回答着,又问齐皇:“你觉得没有那个必要,为什么天天只往我爹那里跑,后宫里那么多的小官人你咋不去找呢?”

“我又不喜欢他们。”齐皇摸着鼻子,回答着。

“你也知道不喜欢他们所以就不去找他们呢!”李梨芳没好气地笑道,“己所不欲勿施于人,娘,你懂不?你都不愿意跟自己不喜欢的人亲近你干嘛还要逼着我娶不喜欢的?”见齐皇还有不服气,李梨芳又气吼吼地说道:“跟那些人相处你也觉得恶心吧?跟个种猪似的!”

“这话说得也太难听了。”齐皇嘴上虽然这么说,但是心里都还是觉得真是这么回事。

李梨芳懒得跟齐皇再废话,只甩了一句:“这话我撂到这里,你们再逼我我就不干了,到时候可别怪我。”然后理也不理被下了面子的齐皇就走了,齐皇被气得在后面跳着高地骂人。

 第70章

周濯是新登基的卫皇向齐国抛来的橄榄枝;意思是借两国联姻巩固和加深两国的传统友谊,进而促进两国达成战略合作关系。

齐皇正有要吞并一个国家做“天下霸主”的野心;卫皇这个提议很是合她的心意;脑子里这么一过就欣然同意了。只是,这联姻的人选该是谁呢?齐皇心里倒也有个人选;但她有些犹。实在是怕那死丫真的撂挑子,到时候自己的雄心壮志未酬先来个累死任上实在是划不来。

这事齐皇发愁了许久,最后还是敲定将联姻的对象定为李梨芳,毕竟在齐皇的眼里李梨芳是要继承她的皇位的;卫国可是一个不小的助力,若是给了别的女人那将是一个很大的隐患。为女儿好,就要为女儿操心到老;齐皇深深地觉得这世上真的没有像她这么操心的皇娘了。

齐皇想得挺好,李梨芳娶了周濯,李梨芳有了卫国的势,自己雄霸天下也有助力了。等过个十来二十年自己死了李梨芳登基,到时候李梨芳和尚清生的女儿也大了,既是嫡出又是长女,尚清的身份也不差,到时候皇夫的位置铁定是他的了。而周濯,就李梨芳那长情的性子要想有个一男半女估计也难了,顶多做个贵君到老死,卫国没有直系外孙也拿捏不到第三代什么,而李梨芳也不会有什么后族掣肘。

她想得倒挺好只是别人未必想,且不论李梨芳是否愿意娶周濯,就卫皇也是不答应的。

你当人家卫皇傻啊,巴巴地送来一份大礼过来,等把你养得壮了转过头来去灭她?

人家卫皇也是有野心的!

不得不说卫皇和齐皇真是不谋而合了,都是冲着“雄霸天下”去的,要不然当年也不会巴巴地专朝晋国打啊,人家干的就是“置之死地而后生”。

卫皇送周濯过来其实就是一招“反间计”,既有了联姻的名义,又可以将齐皇为齐国皇女们的力量安排打乱。

齐皇现在是一门心思培养李梨芳,其它女儿是能教化则教化,不能教化则打压,打压不了直接废。她弄的就是一枝独秀,重点培养,要将力量集中在自己的继承人身上,免得自己死后出乱子。——其实就算她不死也会出不少的乱子,前几年李梨芳想回也回不来不就是血淋淋的例子么?

所以,齐皇有了经验教训就改变了策略。卫国本来就比齐国弱,她只是想借齐国的力量让自己坐大,可不想让齐国一军突起,所以卫皇就想了这么个法子把自家的势借给齐国别的皇女,让齐国闹去,这样她既得了利,齐国又乱了手脚,自己正好闷声发大财。

不得不说两个皇帝想得都挺好的,只是都算错了自己算计的对象。卫皇想把周濯嫁给李梨芳的死对头齐国二皇女,可周濯却放话说:“我非姜美彦不嫁。”

得卫皇气了个半死,齐皇笑歪了嘴。

齐皇正高兴着呢,就听自家的左右丞相愁苦着脸抱着厚厚的一撂折子来请批,说是:“大殿下已经五日不曾处理朝事了!”

从两年前齐皇就将朝事甩给李梨芳自己享清闲了,这会儿李梨芳突然撂挑子真的是把齐皇弄了一个措手不及啊!

被自家女儿甩了脸子,齐皇很生气,心道真是离了狗肉不成席了,她自己干,以前又不是没有干过。

嗨,还真别说,有些席离了狗真就不行。

自己干了没几天齐皇深深地觉得自己这个日子真的是没法过了,以前也是这么大的一个国家,也是自己一个人撑着,当时也没有觉得多难熬啊,这回怎么就这累心累身又累人呢?

“那死丫头到底干什么去了?”齐皇一怒为美彦,吓破一众宫人胆。

“听说尚少君最近大不好,大殿下可能在府上陪少君。”一个稍微大胆些的宫侍硬着头皮回答。

经得这么一提齐皇想起来了,尚清自从生完孩子后一直都不大好。想着这一胎怀得也艰难,齐皇不由得皱眉:“太医怎么说?”

“太医说是产褥热。”宫侍回答。

“传太医院的人来。”产褥热可不是小病,齐皇觉得自己得过问一下。

太医院的人很快就过来了,齐皇仔细地询问了尚清的病情,太医院的人都不太看好,说:“尚少君高热已经有几日,时退时烧,而且胎线颜色也有异变,产口愈合得也不好。”

“怎么会这样?”齐皇很奇怪,在她的印象中尚清身体一直很好,就算说这怀这一胎时年纪有些大了,但他比起安贵君又如何?当年安贵君都四十有六了不是照样生了六皇女,而且还健健康康的么?

听着齐皇究其原因,太医院的人都不说话了,你看我,我看你,一副“这里面有事儿,不敢说”的样子。

“说,到底怎么回事?”齐皇抬起爪子往桌上使劲一拍,一下子就把太医们的胆给吓胆了,一个个跟竹筒倒豆似的全说了:“据臣等推测,必是少君在生产过程中产口处理不洁,才造成胎线异常产口愈合不好。”

也就是说有人做手脚,既然是做手脚就肯定要置尚清于死地。看着太医们现在的样子,想必这事儿差不多已经成了。

齐皇一下子就懵了,她知道依着李梨芳的性子尚清若是有个什么不测,她这女儿必定是要废了。

“治,尚少君若是有个好歹,你们全都给陪葬吧!”齐皇死死地瞪着太医们,见着太医们那副瞅着死神的样子又觉得自己很冤,便又说:“既然朕不杀你们,你们大殿下也得剁了你们,不信就试试看!”

那就是一个……,纯粹的性情中人!太医们只能如此“中肯”地评价他们的大殿下。也知道若是尚少君有个好歹自己肯定好过不了,一个个顿觉得得自己脖子梗发凉。

为了脑袋好好地在脖子上安家,太医们使出了混身的解数,尚清的病情才得以缓解。

“可见这些人以前根本就没有上心。”自家男人受了这许多的罪,李梨芳心疼毁了,但是这话也只能是两口子说说,当着太医们的面还得准备另一套说词:“少君的事你们多费心了,你们放心只要少君好了本殿下绝不会亏待你们。”要是不好你们就准备水洗脖子吧!

被李梨芳“安慰”过的太医们更加勤勉了,真是不敢有一丝懈怠。

这日见着尚清好了些,那左右丞相又请得太频,请假半个月的李梨芳总算是上朝听政了。累了半个月的齐皇总算是吁了一口气,等朝散后把李梨芳叫到跟前打着预防针:“你为尚清担心尚清也为你担心,你关心他就罢了也莫要给他徒添负担。”

李梨芳毫不知弦外音状地答:“我知道了。”

齐皇将李梨芳瞪了一阵,还是想起早起太医回的话,到底还是心中不忍,遂放她回去:“朝事娘处理就好,你回去多陪陪尚清吧。”

真的是好难得哦!李梨芳真的是大感意外,她这老娘向来拿她当畜牧使的,今天居然良心发现了!

只以为今天会累得像死狗一样回去,没想到老娘给了这么大的一个惊喜,李梨芳欢欢喜喜地回家去了,准备好好地陪陪尚清。

女儿一天大似一天,尚清的身体却是一天不如一天,从产下女儿第三天就发了产褥热,这都过去一个月了就二十天的时候好转了一些,却在二十五天的时候又急转直下,太医院的人早就隐讳地跟李梨芳说了,尚清这样也就是拖日子。

“人总是要走这么一遭,我不过是早就这一步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太医们整天故作镇定自基,尚清看在眼里,知道自己恐怕命不久矣。他不是没有难过过,只是难过完了才知道日子不多了,不能让难过给浪费了。他倒不是认命了,而是不想自己死后李梨芳过得太痛苦,所以最近他常跟李梨芳说:“其实死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尽可以地让李梨芳尽早地适应他要死,或者他已死的事实。

“我跟你说,你可不要整那些殉情的事啊!”尚清像是在聊家常,全然没有将死之人的颓废,有条不紊地安排着他身后的事宜:“咱儿子和女儿都还小呢,你怎么着也要等着他们娶的娶,嫁的嫁,万事落定了才来找我。”

“等以后他们势必是要让你再娶的,你要拗自然也是拗得赢,只是我想着那样也没什么意思。一来你没个人照顾着我心里也不安,二来孩子们也得有个爹。我看周濯就挺好,咱们以前也熟识,他现在也没个去处,我依着我们的关系他也不会虐待咱儿咱女,你不如就把他娶了吧。”

万事李梨芳都可以听尚清的,唯独嫁娶这事她却由不得他。她跟他说:“这事没得商量。”倒不是说她自他后就真的不会再对男人动心,而是她觉得婚姻本来就不该这样算计的。

尚清看了一会儿李梨芳,闭上眼不再说了。

又过了一日,尚清觉得自己精神很好,换了衣裳,带着孩子在院子里玩了会儿,听见人说李梨芳回来了便让人去请她过来。

因着那次说娶不娶周濯的事李梨芳有些生尚清的气,这几日见他精神还好就拿政务忙为借口给他点教训。见他派人来请自己知道他必是知道错了,连忙换了衣裳赶了过来。

“你过来坐。”尚清拍着身边的椅子,笑着朝李梨芳招呼道。

李梨芳依言坐了过去,尚清的头很自然地就靠了过来,她揽着他,两个人静静的就那么坐着。

也不知道坐了多久,就见尚清动了动,李梨芳也跟着动了。

尚清抬头看着李梨芳,好一阵子,突然说道:“有一件事我一直没有跟你说。”

“没关系,你不想说就不说。”李梨芳替尚清理了一下头发,他因为久病头发已经变得干枯,好多都分叉了。

“再不说可能就真的没有机会了。”尚清自嘲地笑了笑,提了一口气吐出,又顿了一会儿,才说:“那年我外祖母要拿你,其实是周濯派人给我传的话。”

“哦。”李梨芳随口应了一声,表达了自己毫不在意。

“你就不奇怪我为什么一直不跟你说吗?”尚清好笑地问。

李梨芳被他问笑了,说:“不外乎怕我知道了感激周濯,从而对他生情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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