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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

德王千岁by山野荆棘-第11部分

小说: 德王千岁by山野荆棘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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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了好一会儿功夫的闷茶,周灈也觉得这样实在是不妥,悄悄地跟母亲的长史使眼色。

“今日冒昧造访,也确实有事要麻烦殿下。”小主人有指示陆长史也只能出来打破僵局。

“哦?”李梨芳看向周灈,问:“有什么事可以帮得上忙的?”还真的是好奇啊。

“家父连着几日报恙。”周灈说着一顿。

“可好些了?”这个知道,李梨芳前儿还吩咐封亦尘送了一支大人参人过去呢。

“多谢殿下挂念,已经好多了。”周灈又停了下来。

“那就好。”李梨芳很无语,却也只能装着松了一口气的样子应着。

“只是……”周灈蹦了两个字出来,又停住了,看着李梨芳。

“长孙殿下有什么话不妨直说,彦若能帮得上忙必不会推脱。”李梨芳真生气了,这平时也不这样啊,今天是吃错药了?

“也没什么要紧的!”周灈顿了顿,这次却没有等着李梨芳催,犹豫了一下说道:“家父病体初愈,不思饮食,听闻殿下在膳食方面很有独道之处,所以今日来腆脸求教。”要将吃喝说成了不得的事,真的好难啊!

“生了病体虚,胃弱,吃的方面确实难办。”李梨芳根本就没有听出这话里有什么别的意思,反倒觉得周灈这个做儿子的不容易。她很认真地想了想,转头对封亦尘说:“你去把我这半年调理的膳食整理一下。”顿住问周灈:“令尊是受寒对吧?”周灈点头,她又转过头来对封亦尘说:“专捡我受寒后吃的整理。”

“是。”封亦尘应下,下去办了。

“有劳彦殿下了。”周灈以为李梨芳也就随口说那么两句,真没有想到她会这么认真。

“这没什么,只是举手之劳而已。”李梨芳笑了笑,端起茶碗示意周灈也请,喝了一口放下,随意说道:“其实我对吃的方面没啥讲究,不过是病得久了,也就是个久病成医而已。”笑了笑,又再说:“听说尚正君向来体弱?我叫亦尘整理的那些平时也可多进一些,对身体调理很是不错。”

“彦殿下有心了,小王在这里谢过。”周灈这声谢道得是真心实意。

过了差不多一记得钟,封亦尘拿着几张纸回来了,李梨芳将它接过来每张扫了一眼转手就递给了周灈。

饮品:萝卜生姜汤,红枣梗米粥,鸡蛋蔬菜粥,青菜肉沫粥……

就这些东西?他就是不生病也不会吃啊!

周灈很怀疑李梨芳还是小气了,但天地良心,他真的已经很尽力不要把“吃货”的意思表达出来了!

堂堂一国之皇女,竟如此小肚鸡肠,实在是……

“有劳了。”周灈心道就当自己白来一趟了。其实他都忘了,这趟他根本就没有想要来,也没有想过来了会有什么好结果。

“不妨事,还那句话,举手之劳而已。”周灈前前恭后倨李梨芳看在眼里,很是不以为然。反正事自己办了,用不用就不关她的事了。只是有些话还是有必要说明白:“前面只是一些菜名,具体的做法都在后面。”言下之意,要是不按那方面说的来做,吃坏了可就不关我的事了!

想想有些可能,李梨芳对封亦尘说:“你怎么不拿笔墨来?好让长孙殿下抄誉一份回去啊,就这么扫一眼哪里记得住。”

周灈直接傻眼,这女人果然是小气!真想甩下菜谱走了算了,但人家已经迭声地拿纸笔了。

纸笔很快就送来,李梨芳给封亦尘使了一个眼色,封亦尘立即积极地过去献殷勤,一眨眼都不带地看着陆长史将几页纸抄完。

就几页纸,陆长史平时就没少干抄录的活儿,所以很快就得了。

“那小王就不打扰彦殿下休息了,小王告辞。”这地方真的是一刻钟也不想多呆,周灈急切地表达着。

这个人白瞎长了一副好皮相,又白瞎了卫皇多年的栽培,就算不喜欢也不要表现得那么明显好吧?周灈的不耐看在眼里,李梨芳忍不住在心里诽谤。“小王送长孙殿下。”

“留步,留步。”周灈忍着客气两句,转身就走。

李梨芳也一样是客气而已,也就是行了三五步就停下,转身回来。

这一打茬,李梨芳又把范安人和莫道言的事给忘了,以至于好几天才想起来,正要问却有人来报说是卫皇太女送礼来了。

“这不年不节的送什么礼啊?”其实李梨芳除了纳闷还很苦恼,礼尚往来礼尚往来,人家送了她不还得还么!真是的,还礼通常要比送礼重啊!

“喏,这有贴子。”封亦尘笑着将一笔贴递了过来。

打开贴子一看,李梨芳高兴了:“原来是这么回事。”想当初那周灈恨不得在自己脸上写着“我是贵族,是不吃这粗食的”,没想到最后那食谱还是给皇太女正君用了,而且效果还不错。

贴子上除了说一车道谢的话外,最重要的便是这次送来的礼单了。看着那一张串的礼品名称,李梨芳笑得合不拢嘴,想起回礼的事来又郁闷肉疼得紧。

如何才能得了便宜又不失面子呢?李梨芳脑子飞快地运转着,就这样还真让她想出了办法:“咱们就这样办!”把封亦尘喊到跟前,嘱咐道:“你去,把送几天刚送来的新梗米装个百来十斤送去东宫,再把小鱼儿外家送来的那大瓜挑几个大的,品相好的也一并送去。就说是我专门寻的方子,用用大瓜熬煮梗米,隔日早起一碗,对调理身体特别地好。”

“不再弄点别的了?”人家送来的不是金就是玉,多少也值近千两的银子,封亦尘觉得自家殿下这次小气得过份了。

“那你就再去我的膳谱里翻翻,看有什么合适的菜谱捡些常见的抄来送去。”李梨芳想了想如此说道。

“好吧。”封亦尘有些无语地应着。

“你别觉得金啊玉的才有面子!”李梨芳恨了一眼封亦尘,教育道:“咱们这叫送礼送得正当好。礼轻意义重!”她是真觉得没有什么不妥的。

听李梨芳这么说,封亦尘知道再想要加点什么也是不可能的了,他只能退下。

说起瓜果梗米倒叫李梨芳想起一些事来,她一时性起去找刘学敏去了。

这几天刘学敏挺忙的,秋收了,那些卫人的家业产田却还没有理清,秋粮如何处置也还没有个章程。

“刘先生?”李梨芳进来的时候刘学敏正抱着一卷地图狠瞧,她一瞅,乱七八糟的啥也没有看明白。

“殿下来了?”听见李梨芳的声音刘学敏连忙将地图放下,见礼完毕笑着问道:“殿下有什么吩咐?”

“也没什么。”李梨芳将乱糟糟的书桌翻了翻,这下她是知道刘学敏整天愁眉苦脸地在干什么了。“他们还没有报产上来?”

“可不是。”这事儿刘学敏提起来就生气,她恨道:“要我说这些人也太不知道好歹了,咱们救了他们命他们也不知道报答。”

“人之常情,不足道也。”李梨芳难得地吊了回书袋子,她看着刘学敏实在是真气便劝道:“他们毕竟是卫人,世世代代都是卫人,念着卫国也是应该的。”说着一顿,想了想又道:“若是我们一给好处他们就反水,我们倒不能用了。”

“这倒也是。”刘学敏想想还真是这么回事。

“你让他们多折腾几回,你好好地瞧着,看看到底谁是装,谁是真。把那些真性情、真忠义的人记下,也不需要多做什么,只要不狠为难就好。”这些人李梨芳是早有打算的,但是具体怎么做这会儿她不能说。

“那他们的家业……”刘学敏心想这个总得有个数吧,要不然那帮人若哪天真反了还真不好办。

刘学敏所虑的李梨芳心里知道,只是她却不觉得这是个好方法。她想了想,跟刘学敏说:“这事你暗暗地查了,记下就好了,不用等他们自己报上来。”说着又记起一件事来,再吩咐道:“他们奴籍的事早点去办了。”

“已经办得差不多了。”刘学敏回答。

李梨芳满意地点了点头,随意地站在那里,看着刘学敏说:“那就没有别的什么事了。你且随我去外面逛逛吧。”

“好。”刘学敏虽然应着,心里却在犯嘀咕,这位平时要溜弯儿都是自便的。

 第20章

“怡安堂”前院分倒品字列,刘学敏就住在西边最后一间小院里,出了门一拐便到了后院,从后院东西夹道往西行十几二十米便是花园的入口。

两个人并行错开半步走着,来到了一棵胡柳下。现在已经深秋,卫国秋又来得早,胡柳的叶儿已经有些枯黄了,微风一过,唏唏地掉落在脚下的湖水里,惊起阵阵涟漪,秋味儿甚浓。

是秋天,却是要说春暖花开的话题。李梨芳忍不住发笑,引得刘学敏侧目。

“刘先生觉得范安人怎样?”李梨芳是想刘学敏给范安人牵红红。

“范安人?”范安人是内臣,是殿下的私人,刘学敏实不知殿下怎么会向自己一个外臣或者说是外人来问这样的话,但是殿下是殿下,既然问了做臣下的就得答。她认真地想了想,回答:“范安人处事谨慎,为人诚恳,对殿下,对咱们大齐也是忠心耿耿。”

“我问的不是这个。”李梨芳打断刘学敏毫无营养的话,说道:“我是问你你觉得他人怎么样?比如长相,还有谈吐,以及修养……,你觉得他怎么样?”

这……,刘学敏o^o,她当她家殿下已经恢复正常了呢!

殿下怎么会跟自己讨论这种话题呢?刘学敏百思不得其解,等有一解时立即又ooo|||!

“殿下,微臣,微臣已经有家室了。”刘学敏满头大汗,她实在是想不出还有别的可能了,本来还有些暗恼,不知怎么的后面又莫明地有些惊喜。

——范安人是殿下最亲近的人,殿下把他赐给自己,不就代表殿下对自己的倚重么!

“刘先生你想多了。”李梨芳很无语,她就想看一下她对范安人的印象如何好吧?——印象要不好怎么跟别人夸呢?“你当我是什么人了?知道你有家室还给你乱点鸳鸯谱?”其实,她压根儿就不知道刘学敏有没有家室,不仅刘学敏的不知道,就连莫道言有没有她也不太清楚。

想起这李梨芳又才后知后觉地想起,自己貌似忘了一个很重要的事。她问刘学敏:“那莫先生有家室了吗?”

刘学敏还没有从打击中缓过来,听到李梨芳问她还有些迷糊:“有吧?”

天哪,莫道言居然有家有室?李梨芳震惊了,心道也不知道范安人知不知道。李梨芳觉得她有必要提醒一下范安人。

范安人接到李梨芳的传讯心里很纳闷儿,什么重要的事要这么严肃地通知自己?

带着疑惑来到了“松涛苑”,范安人看到李梨芳一脸严肃地坐在屋里,看到自己出现脸色又严肃了几份,弄得他心中忐忑不已。

“殿下。”范安人轻唤了一声。

“莫先生有家室,你知道吗?”李梨芳单刀直入地问。

“没有吧。”其实范安人在想这跟他有什么关系呢?

“没有?”李梨芳心道难道刘学敏会哄自己?想想不可能,便又问:“真没有?”

“好像是没有。”范安人是真有些拿不定主意,他知道莫太傅有一双儿女,其夫二十年前已经过世了,至于继室有木有,侧室偏房有木有他是真的不知道,反正莫太傅是独个个儿地跟着殿下来的北卫,他平时给其准备日常生活时也没有见着她报别的份例上来。

“到底有没有?”李梨芳有些急了。

“有没有有什么要紧的吗?”范安人却觉得莫明其妙。

“有什么要紧的?”李梨芳怔住了,是了,人家当事人都不在乎,她在乎个p啊!不过,话说回来,古人的爱情观真的很彪悍啊!

既然当事人不当一回事,李梨芳也不好多说,挥挥手示意范安人自己没事了你可以下去了。

范安人莫明其妙地来,又一头雾水地去。

过了几日,范安人才弄明白自家殿下这次找自己来是为了什么。

连着几日范安人过得是浑身不自在,他实在是不知道殿下怎么会把自己和莫太傅想到一直去的,想要解释却又不知道从哪里下口。偏偏殿下还歉他不够烦,时不时地堵着他问一些如“进展得怎么样了?”、“她对你好不好?”之类的话,每每自己要辩上辩时她又举着手,一副“我明白,我理解”地样子,嘴里嚷着“我不问了,我不管了。”地跑开,只是等到下一次却是照问、照管。

天地良心,他范陆臣从来没有过非份之想啊!为什么殿下就是看不到呢?

事实上范安人的殿下还真看不到,而且就算她看到了,也觉得他们是在假正经。要做的绝对不是理解神马的,戳破“假象”是她最爱干的事儿。因为,她现在非常热衷于当红娘。

这一日,李梨芳手捧着书本“读书”,范安人心不在焉地在边上侍候着。突然,李梨芳叹了一口气,吓得正在磨墨的范安人手上一顿。

“安人,你去帮我看看莫先生回来了没有好不好?这里我实在是弄不明白呢,你去帮我找一下她好吧?”早上卫皇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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