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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妃色的你-第19部分

小说: 妃色的你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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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到男人因为听到怀孕两个字而扬起笑容的嘴角,原本还调戏自己的手一下子就乖了,温柔的拍了拍自己的腹部。

“负距离接触至今还没有战果,我得要加把劲。”

听到男人这样直接不害躁的暗示,她抓起他的手放回男人的大腿上:“专心开车,行驶中严禁调/戏拍打。”

他忍不住笑出声,白彤笑瞅一眼,转头直视前方,嘴角禁不住喜悦而上扬。

她好喜欢这样的相处方式。

白彤转头看着朗雅洺,心中有一种难以言语的心动,想了几秒后,正要开口跟他说话时……

一辆车子违规前行朝他们冲了过来。

作者有话要说: 

☆、Chapter 21

叽──

刺耳的煞车声伴随着剧烈的冲撞。

白彤还没搞清楚发生什么事,下一秒眼前的东西翻转过来,她紧紧抱住,最后看到的是车子煞车不及拦腰撞上──

而她也没了意识。

………

两年后。

在国际艺术交易拍卖会上,抽象油画《纔想》拍出896万元人民币,居拍卖会之冠。

这幅画以独创的泼洒、挤压等技法崭露了中国传统文化底蕴,画面以气派的色块形象与充满情感的笔触为出发点,把人物呈现的极富诗意,层层迭迭的肌理,优雅且细腻,完美交织成扎实内涵的作品。

《纔想》会如此有名,起因于前阵子英国大使夫妇来华参加亚细亚艺术交流展,其中一块展区是当年华人人物写实油画大赛的优选作品,《纔想》是首奖,在当时获得英国大使夫妇的特别关注与赞扬。

如此沉敛且技法纯熟的作品,很多人以为是中老年画家所绘,但领奖时却是个年轻的小伙子。

他成了近几个月话题最热的人物,加上他白净的外貌与羞涩的举止,看得懂画的人赞美他是天才画家,看不懂画的就专注在他的样貌上。

拍卖会结束,记者们蜂拥上前围住年轻画家,他其实并不高,一下子就被淹没在人群里,后来有人好心地把他拉上楼梯台阶,他才有办法冒出一个头。

“徐老师,今日《纔想》以高价拍出,请问您的心情是?”

他腼腆地搔搔头:“特别谢谢我的师傅,她最近生病,还不忘盯我作业。”

“徐老师的师傅是哪位大师呢?”记者问。

“我师傅很低调,师傅说希望大家把注意力放在画上,她一个老人家没什么话题。”他害羞地低下头。“师傅说注意力放我身上也行……”

众人大笑,一些人还是不死心的想要套话:“你刚说师傅生病,严不严重啊?”

“谢谢大家关心,我师傅最近在山里休养,每天都吃得很清淡,这两天已经好多了。”他扬起微笑。“师傅过着闲云野鹤的生活,请大家不要打扰了,感谢。”

夜晚。

位于小巷弄内的艺术酒吧,灰色混凝土墙壁与红色系的金属构架、装置艺术与家具,墙上挂着色彩鲜艳的现代艺术作品,定调简约又时尚,吸引不少人前来开怀畅饮。

吧台里三个身穿黑衬衫的调酒师正华丽的表演,一位着灰衬衫的娇小男人走到吧台前坐下,眼睛注视着其中一个女调酒师。

昏黄的气氛灯下,他的目光一瞬不瞬的盯着女调酒师一气呵成的流畅动作。

一旁的服务员上前接过女调酒师制作完成的酒,见到娇小男人便低声调笑:“唉唷,师傅宝来了。”

“我去,什么师傅宝?”娇小男人夸张的往一旁躲。

“今早有人满口我师傅说我师傅说,中国最佳师傅宝就是你了。”

娇小男人胀红了脸,转头看着女调酒师。

她目光冷冽一睨:“快去送。”

服务员赶紧站好,端了盘子就跑了。

只见她视线收回,来到娇小男人脸上:“什么事?”

“师傅……”他颤巍巍地喊。“你不是生我气了?”

她说:“你师傅我过着闲云野鹤的山野生活,不会生气。”

“那就是生气了……”

“畏畏缩缩,吞吞吐吐,挺起胸好好讲话,心虚什么?”

“对不起。”

见小徒弟低下头委屈的样子,她淡淡的说:“还是有个优点,知道听师傅的话。”

小徒弟抬起头眨眨眼:“嘿嘿。”

不远处传来整齐的招呼声,一个高大的男人朝他们走来,小徒弟见到来人便礼貌地说:“阿希哥。”

穆佐希扬起手拍了拍小徒弟的肩膀:“徐勒,我跟你师傅有话要说。”

“好。”

他转头看到她弯下身洗着杯子,轻声说道:“彤彤?”

明明距离就这么近,但她依然低着头没有反应。

他叹了气:“小妃。”

她顿了一顿,才抬起头:“抱歉,我还没适应那个名字。”

“白珺下周的行程。”穆佐希把一迭资料放到桌上。

她翻了翻:“阿兹曼的资料就不用夹进来了,穆卿的呢?”

穆佐希听到她这么平静地说出『穆卿』两个字,有些五味杂陈。

穆卿就是白彤生母的名字。

但对于『现在的』白彤而言,她是个仇人。

“她这两天去马来西亚,与阿兹曼不同飞机,我的人查出他们下榻同个酒店。”

“真是有趣。”她冷笑。“真不知道我以前怎么能忍受他们。”

“你以前……对他们挺好的。”

她发出一声难以置信的嗤笑:“我可记不得了。”

穆佐希叹了气。

“对了,拍卖的钱我有想法。”她突然说。

“什么想法?”

“以徐勒的名义办个私人酒会。”她说。“邀请的对象以油画家为主。”

穆佐希皱眉:“你要跟白珺见面?”

“要亲眼确认一些事。”

………

晚上八点,接机大厅里的人稀稀落落,几分钟后一个带着墨镜,穿着合身西装的男人走出来,他微微一瞥便看到了不远处的穆佐希。

迈步前去,穆佐希往前抱住他。

“好久……不见。”

穆佐希低下头看着他笔直的大长腿,有点迟疑地又说:“我看你走路没太大问题。”

“嗯。”他淡然回应。“复健两年,还不能久站。”

“诶,那我早该准备轮椅。”

“轮椅?”他冷冷一瞪。“你想坐我可以成全你。”

穆佐希尴尬地笑了,两人并肩往停车场走去。

“你这次过来,家人没说什么吧?”

“我用的是出差名义。”他说。“现在是我哥当政,请假很简单。”

穆佐希翻了翻白眼。

“对了,《纔想》卖掉了,据说是匿名收藏家,该不会是你?”

“不是我。”他说。“我想买,但有个人跟我跟很紧,我打算查。”

“兔子想用这笔钱办着酒会,我帮你安排。”

他听到这个熟悉的名字,双眸浮上悲伤。

“找个地方,我们聊聊。”

“哦?”穆佐希想了想。“那不如就去酒吧看看她。”

睽违两年的见面,他看到不远处在吧台里华丽抛掷的她。

衬着蓝色的灯光,她如梦似幻,站在一个自己触手可及的位置。

“她的记忆,停留在白家之前。”穆佐希淡淡的说。“喊她小妃会有反应,白彤这两个字对她是完全陌生。”

两年前的车祸,白彤跟朗雅洺都在鬼门关前走了一遭。

白彤身体被朗雅洺抱住,但脑部却撞到巨大撞击而昏迷。

朗雅洺左腿粉碎性骨折,右腿撕裂伤,两只手都有挫伤。

他们紧急被送去医院,庆幸朗雅洺的哥哥跟嫂嫂还在国内,几乎是及时赶到处理所有后续的事。

他很快脱离险境,但白彤却昏迷不醒。

哥哥嫂嫂劝他回英国做更完善的检查跟治疗,他坚持要等到白彤醒来才走。

母亲也偷偷跑过来看他,要他先照顾好自己,他毫不留情的送客。

所有人苦口婆心的劝他,搞到最后舅舅不客气的说:“我可不要一个瘸子当女婿。”

他握着她的手,嘴唇贴在她的手背上,目光没有离开她苍白的脸。

“舅舅,我想娶她。”他哑声说道。“真的很想。”

“那就站起来娶他,你残了怎么保护她?”舅舅冷冷地说。

“我不想离开。”他说。“我怕她会有危险。”

“凭你现在想都别想,你是断腿不是断头吧?”舅舅冷嗤。“回去搞好再来。”

他愣了一下,转头看向舅舅:“可以再来吗?”

“你最好快一点,我帮你顾人以小时计价,月息三分利。”

听到这么凶残的勒索,他想也没想就答应了。

“你现在利滚利,欠了我老爸一屁股的债。”穆佐希调侃。

“嗯。”他上扬嘴角,平静问道:“怎么会让她开酒吧?”

“白家这几年一直在找她,这地方对他们上流社会来说不入流,不容易找到,你现在看到的所有服务生都是咱们道上的兄弟,全是自己人。”

“你们怎么跟她解释车祸的事?”他问。

“该说的都说了,白家的事,报纸也给她看了,就只差……”穆佐希有点尴尬。“你的事我爸不让我多说。”

他垂眸,拿起酒杯轻啜一口。

“她看到报纸,问我抱住她的人是谁。”穆佐希又说。“我跟她说是男朋友,但她却没啥反应。”

他握紧玻璃杯。

“她没有白家那段记忆,对伤害自己的人只有纯粹的仇恨。”穆佐希缓缓说道。“她每天整理白家眼线传来的信息,每周二来酒吧顾店,其他时间都待在画室里,还收了个徒弟。”

“我知道,年纪很小。”他淡淡地说。

“呵,你听起来很不爽。放心啦!那小子单纯的很。”

“他们两个天天见面?”

“废话,有时候画到一半就在画室里直接睡了。”

穆佐希说完,就听到对面某人手指关节喀喀作响。

“睡一起?”森寒一笑。

说错话的表弟吞了口水,嘿嘿嘿笑了三声。

“周二才来酒吧,但今天是周三。”他问。

“每个月有一天女士之夜,女性消费打8折,所以她会来。”

他看向吧台里纤细的身影,她正在擦着桌面,一边与旁边的调酒师说话。

穆佐希知道他的心思,扬手招来自家兄弟:“我们这桌要两杯特调。”

“好。”

十分钟后,她拿着两杯调酒过来,目光先转去穆佐希:“你今天怎么会来?”

“朋友从英国过来,自然要给你做生意。”

她冷哼一声,才转向另外一边。

两人四目交接。

他感觉到周遭的声音都消失了,眼里只有这个人。

魂牵梦萦的人。

一双通透澄净的眼眸染了金色光晕,那样地注视深邃且熟悉。

“您好,初次见面。”

他才知道,深邃的是她。

熟悉的只有自己。

☆、第22章

眼前这个男人很奇怪。

那直接的注视让自己有点无所适从,感觉好像两人很熟一样。

“您好,初次见面。”

当自己说完这句话,这男人的表情从期待变成平静。

“这是我英国工作时认识的朋友,姓朗,朗读的朗。”

“朗先生,我是这里的负责人……”她话说到一半,顿了几秒后才接上。“我是白彤。”

她看到男人朝着自己伸出手,明明是要握手的姿势,但她却着魔一般握住了他的拇指。

不只对方愣住,她也愣住。

“抱歉。”她赶紧换了方向握住他的手。“朗先生第一次来中国?”

“因为工作关系来过很多次。”他说。

“所以您这次也是出差了。”

“不,我是为了私事。”

私事这两个字让她停顿了一下,好半晌她微笑说道:“祝您一切顺心,我还有工作,先失陪。”

她转身离开,却感觉到背后那人注视的热度。

驱车回到画室已经快凌晨12点,这间老旧的公寓是父亲留下的。

她走进去就看到徐勒正聚精会神的描绘河流的景色。

浓浓的松节油味跟杂七杂八的味道交杂,她推开了一半的窗,走到角落看到两台像是空气清净机的东西。

“这什么?”

徐勒转头:“那个啊?一个企业赞助,下午送来指名给我。”

“看起来不便宜,哪个企业?”

“小月哥没说。”小月哥是徐勒的书画经纪人,负责画作所有的推广、宣传跟销售,是徐勒的朋友,背后有一间非常专业的艺品管理机构撑腰。

她是在一间小画廊认识徐勒的。

那间画廊离酒吧不远,老板很大概50几岁,非常支持年轻画家,里头展的都是这些80后甚至90后的作品,甚至很多都是在学学生。

徐勒的作品并没有放在什么特别显眼的位置,但她却被这孩子大胆的用色跟怪异的主题给吸引。当她一靠近画的时候,徐勒就走了过来,那紧张的模样她到现在还记得很清楚。

她花了3000元买了这幅画,这孩子当面就哭了,抱着画说要亲自送到家里来,也因此有了更深入的交谈,她因为这孩子而重新提笔创作。

徐勒今年6月要从四川美术学院油画系毕业,因为《纔想》的关系,他彻底火了一把,虽说这画是两人共同的创作,但她乐意扶持这个害羞又有礼貌的孩子,把光环都给他。

一楼是画室,二楼则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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