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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部分

左手写他,右手写爱by楚妆-第33部分

小说: 左手写他,右手写爱by楚妆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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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见他哭,心里一下痛了。想过去安慰他,一起身却又碰到伤脚,痛得叫了一声。他急忙过来扶住我,脸上全是泪痕。
我握住他的手,却一时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也许,每个人都是从自己的角度出发考虑问题的。因为他时常跟自己的欲望作斗争,所以他以为人人都是这样的,出了事就一定是因为没控制住自己的欲望。
我叹口气:“我可以坦白告诉你,从头到尾我没有一点享受。你还记不记得,你生病闹脾气时我用自己嘴巴喂你吃药的事,就跟那次有点相似吧:我并不讨厌那样做,可是,当时却完全是不得已。你自己想想,我当时是不是真的想吻你?那时我也是有男朋友的。你既然喜欢我念旧温存的性格,就该知道这性格也有它的坏处。”
他点点头,似乎是明白了我的意思,也或者,是终于熬不住心痛而愿意接受任何解释。他在我床边坐下来。
我忽然想起什么,问了一句:“你刚刚进门时我没听到声音,是锁坏了吗?”
他脸红了一下。
我笑了,是他留了门,他终是舍不得走。

到此时我心里轻松了一些。我放开他的手,自己躺到床上不说话。关键时刻,还是得靠美人计救命。
他坐在我床边想了很久。我虽是闭着眼,也知道他的目光在我身上游来游去。只是他一直没动,我心里已经又有些气恼,正打算起来,忽觉脚上一凉,我侧头一看,他捡起我刚才扔下的剪子,正剪开我的另一只长筒袜。他看我侧头,淡淡地劝我:“最好别动,剪伤了你。”
我被他的话吓住,真的就不敢动。他的双手灵活有力,由小腿又剪到大腿,冰凉的剪刀,温热的手指,我喘息越来越甚。他看着我笑一笑,去含了满满一口水渡给我,而后说:“润润喉咙,待会儿别叫伤了。”说完伏到我身上,一件件除去我的衣物,我唇上颈上落满他的湿吻,终于不支,我伸手抱住他,去解他的衬衫,他忽然按住我的手,说:“告诉我,你有我就够了,再也不会去找别人。”
我愣在那里,不知该做何反应。他见我不语,按住我的手继续挑逗。
我在最后一丝理智尚存时,决定跟他说清楚。我是怕下一刻自己不知道会说出什么。
“昕昕,”我喃喃叫他。
他答应一声,紧紧抱住我:“你好久没这么叫过我了。”
“我……就是想跟你说清楚。”我喘息着发言。他停住了乱动的手和唇:“你说吧。”
“我一直很爱你,真心真意打算跟你在一起,为了你,我可以忍受痛苦,可以不要性命,甚至可以离开你,都没有关系。但是我要确认你真的幸福,而不是跟我赌气。为了你,我费了多大力气去约束自己的感情,你知道吗?可是我需要一个过程,我没有办法跟过去一刀两断,因为那些都是我的一部分。我约束住感情,却……”
我没能说下去,他早已经恢复了行动。
然而,他却在最紧要的关头,停住身躯,扼住我喉咙,让我发誓从今以后再也不会接受其他男人。我只好答应了。我说过了,喉咙被扼住了……我们度过一个美好的夜晚,少不得一边癫狂迷乱一边山盟海誓,到我最后一次抽泣时他也陪着我哭了。他揽住我说:“倾倾,你答应了我,会为我守身如玉,你要记住。”
我点头:“只要你还爱着我,我会;就算你不爱我了,只要我还爱你,我也会。”
累得动不了之后开始谈起别后种种,他说起与常静的相识相恋:有天他在外面喝醉了,看到一个女孩子也在喝闷酒,背影像极了我,他就走过去一把抱住人家,于是就开始了。他说的时候紧紧抱着我,生怕我生气,我抬眼问了个切入主题的问题:“你们上床没?”他立刻答“没有”。我奇道:“为什么?”他轻轻吻我头发:“因为跟你在一起之后,我就学会了控制自己。”
我眼里有了泪水,哀哀地怪他:“可你对我那么绝情,去找你都不理我。”想起往事忍不住又委屈地哭起来,欧阳昕只好紧紧抱着我,连声说:“我错了,倾倾,你别生气了。”到最后长叹一声,“下回就算捉奸在床,我也不敢发脾气了,反正到最后都是我道歉。”
我觉得不好意思,止住哭声说:“不会了,你别总往坏处想。这次是我不对,你想要我怎么道歉?”说着我朝他眨眨眼睛,“我什么都肯。”
他立刻笑嘻嘻凑过来:“也给我一次出轨的机会行不行?”我抬手打在他的笑脸上。
第二天一早他四处打电话取消晚上的婚庆。我让他到外面去打,免得吵我睡觉,他柔情款款地说:“我一刻也不想再离开你。”说完又补了一句,“你这个人就得二十四小时监视着。”
打给自芳时,自芳愣了半晌没反应过来,他主动爆料:“我现在正在倾倾床上,被钩住了爬不起来。”自芳大笑的声音传过来:“她总算能出师了。”
打给常静时,他走出去到外面,不知道他说了些什么,反正他回来我告诉他:“刚才十分钟你没有监视我,我已经又出了一次轨。”
他的合约快到期,最近工作不多,所以每日里陪我温存缱绻,听我将这半年所受的委屈一点点骂还。两人刻刻厮缠,日子过得如胶似漆。等我的脚好到可以不怎么拐地走路时,他约了常静出去。我知道这么好的一个女孩子值得一个正式的分手,所以也没有拦他,但是心里还是有些别扭。我说过,我这个人一向是最小气的。
中午等他吃饭,一直到一点多钟也没有回来。我开始焦躁起来,倒了一杯酒给自己喝。
欧阳昕回来时低着头,进门没有出声,径直走入厨房拿出一罐啤酒。他就站在冰箱前面一口气灌了下去。
我端着酒杯看着他。
他把罐子丢入垃圾桶,轻叹口气,向我走过来。
我见他双眼通红,心头火起,手中的酒杯疾掷而出,跌碎在他脚边。他被我吓了一跳,看见我眼中的恼怒,急忙过来抱住我。我“哼”一声:“伤心成这样?那就别分了啊,我走!”
我冲出门去才想起这是自己的家,立刻回身喝道:“你走!”
他把我抱进屋里:“吵架别让邻居听见。”我怒道:“那你别做让我吵的事情啊!”他猛然直视我眼睛:“倾倾,你为什么选了我?”
我怔在那里。欧阳昕自己答下去:“因为傅辉不能容忍你心里有一点点别的人,可是我可以,我只要你人在我身边就够开心了。”我低头不语。他紧紧抱住我,“我对不起常静,难道连为她伤心一下也不行吗?”我听到这些话已经有些软下心肠,正要抬头安慰他,谁知他补上画蛇添足的一句:“她是个很好很好的女孩子。”我即刻又怒极,推开他走入卧室锁上门。
坐了一会儿自己也觉得有点无理取闹,可是就是很难受。本来以为他只是闹着玩,谁知他的心里居然真的还可以再装下别人,我痛得要发疯。长久以来在他那里受的委屈,似是一起发作了出来。
想了一想,我开始收拾东西。通常在我很受伤又没有办法排解的时候,我会选择回家避避风头,听父母教训。
我拿着简单行李打开卧室门,他还站在门口。我说:“你还没吃午饭吧?热点桌上的菜吃,我给你留的。我没事,真的没事。就是得回家一趟,你帮我照看房子吧。”
他抱住我不让我走,不停说“倾倾别生气”,我说:“你先吃东西吧。”他答:“我已经吃过了。常静胃不好,我怕她难过得不肯吃饭,特意陪她吃过中饭才说的。”
我一把推开他,转身出门。
他在背后追出来,我正色对他说:“你要再勉强我以后我就不理你了。”留下他一人手足无措,我绝尘而去。



第二十六章


路遇大姐得音讯,九里桑园访兰英。——《何文秀》。
我父母退休后回乡定居。我坐了一夜火车才回到家。
二老看到我惊喜得不行,连忙要给我做饭吃,我却是倒在床上就睡着了。晚上起来给欧阳昕打了个电话,怕他担心。谁知他笑意融融,声音里一点相思也无。我气愤:“你又追到哪个‘很好很好的女孩子’了?这么乐。”他笑答:“你啊,让我追得真是辛苦。”我挂了电话不理他。
因为白天睡过了,夜里很晚才睡着,谁知第二天一早就被我老妈哽哽咽咽的哭声给吵醒,让人不生气都不行。我对老妈还是十分了解的,善良过了头,感情又丰富,看着八点档都能哭出来。我很不幸地遗传了这一点。
我高声喊:“妈,你又在看什么催泪弹呢?让我睡会儿行吗?”老妈回我:“你这个冷血的人,不是我生的。”我问她:“那我是谁生的?”她答:“你爸,跟你一样冷血。”
我边无奈地穿衣服起床边说:“如果我都算是冷血,这世界上就全都是石头了。”我妈却说:“才不是,我就不是石头,金凡也不是。”我皱眉:“你说谁?”
出得门来,看见我妈还在对着电视掉眼泪。我往电视上看过去,一对少男少女在那里相拥垂泪。我去给老妈拿纸巾好膝前尽孝,忽然又想起什么,电视上那人似乎有点面熟……我妈絮絮叨叨地教育我:“你知道吗?演金凡的演员那年拍这部剧时刚好失恋,拍的时候全都是真哭啊,怪不得这么惨戚戚的。”她又开始抽噎。
我仔细看了电视一瞬,他倒是真的哭得很伤心,可是那次分手明明是他说的。想起那段混乱时光,我愤愤地向老妈控诉:“你别看他哭得跟真事儿似的,哭完接着就找别人上床去了。”
我妈斜瞪我一眼:“你这都是些什么龌龊思想?那也肯定是他女朋友不好,真狠心,比你还冷血。”
我摇手:“那倒不见得,也就半斤八两吧。”
正在这时敲门声响起,我本来站着,听见声音就坐进沙发里,跟老妈说:“一定是找你的,你去应门吧。”我妈擦擦眼泪恨恨地站起:“你就是这么孝顺我的!”
门打开,却没听见声音,我狐疑地转过头去,正看见老妈转头望向电视。我不禁失笑:“你倒是真惦记你的金凡啊。”我妈却似没听见,头又转回去望向门外。
我一眼看见了外面站着的欧阳昕。
他也看见了我,于是恭恭敬敬叫了声:“伯母,我是倾倾的朋友。”
我妈没答话,又转回头来看了眼电视,喃喃自语:“怎么这么像啊。”
我将欧阳昕扯进来,跟老妈说:“他就是演金凡的那个人,你问问看他女朋友是不是很冷血。”欧阳昕不知我拿什么道儿摆他,急忙回答:“哪里哪里,我女朋友是天底下最好的女孩子。”
我得意地撇撇嘴,赏他坐在沙发上。
我妈这时反应过来,大悟道:“原来你是……”欧阳昕微笑点头:“伯母好,你叫我小昕吧。”
我妈立刻偏了心,开始支使我:“倾倾,你快点去倒杯茶水来”,“倾倾,你帮我找个本子来要签名”,“倾倾,你待会儿去买点菜来啊,留客人吃饭”。
我妈跟我说话方音很重,说快了外人一点也听不懂,欧阳昕求助地望向我,我跟他解释:“我妈正在逼我伺候你,你识相点就赶紧说你既不渴也不饿。”
他听见我前半句话,眼中风流笑意一闪而过,我立时知道他把“伺候”这个词给故意曲解了,狠狠瞪他一眼。他即刻弥补:“伯母,您不用忙,我不渴。”我纠正他:“‘伯母’不忙,是我忙。”
我妈转向我:“倾倾,你这孩子怎么这样?!”
我只好进屋去翻了个本子出来,放在欧阳昕跟前:“签名吧,偶像。”
他抬头笑:“签别的地方行吗?”
我妈即刻点头:“当然当然,哪里都好。”
我实在气愤不过:“妈,你怎么胳膊肘这么朝外啊,他要签我身上也好啊?”说着我白了欧阳昕一眼: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小算盘?
我妈对我屡次抗旨早已不耐烦,闻言后抬头看我一眼,伸手直奔我领口。我吓得倒退三步,她阴恻恻地笑道:“知道怕了吧,看你还敢顶嘴。快点去买菜。”
话一长欧阳昕又听不懂,他问我:“说的什么?”我大声回答:“恶毒的皇后说,白雪公主要是再顶嘴,就把她剥光了让你签名。”他听后抚掌大笑:“我来做裁判,你这句就是在顶嘴了。”
我妈“哼”一声:“这模样还想冒充白雪公主呢,脱了也没人看。”我回她:“那我现在就去脱了,你可别后悔我抢你风头。”说着进屋去换衣服,关门时看见欧阳昕恋恋不舍的眼神,一副想跟进来的模样,我冲他做个鬼脸。
换了一条露肩的裙子出来,我朝老妈的座上客努努嘴:“跟我去买菜。”老妈跟他聊得正欢,即刻代答:“他没空。”欧阳昕赶紧起身:“伯母,我回来再陪您聊。我先跟倾倾去买菜。”
这时我妈有了一点狐疑,问他:“你来是有什么事情吧?”
他看我,我赶紧答:“是,我在帮他们写一个剧本,他来讨论剧情的。”我可没打算就这么跟老妈坦白,太早了些,关键是我一点准备都没有。
我妈冷哼一声:“就她这种冷血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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