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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部分

左手写他,右手写爱by楚妆-第30部分

小说: 左手写他,右手写爱by楚妆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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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刚刚已经把我给心疼死了。”我懒洋洋回答:“没关系,那我就来暴力你一下好了。这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没一条是真有用的。”
他微笑地望着我:“你一直不计较这些东西,我喜欢你这点。你是我花了最大力气追来的女朋友,可是物质上却是消耗最少的,我跟你认识这么久,好像从来没送过你什么正经儿东西,你也从不计较。”我说:“我只收现金,多多益善。”
他笑起来:“好,那我以后开个账户给你,每次有什么纪念日你就自己封红包给自己,我也就用不着整天记着了,生日啊,第一次约会啊,初次见面啊……自己想拿多少就拿多少。”我大皱眉头:“初次见面都要翻出来?天哪,谁能记得住那么多东西。”
他干笑两声看看我:“你忘了?”我不服:“不是忘了,是根本就没记!”
他马上变了脸,冷哼一声:“好,那你从现在开始可以梦想第六条了,一定送你一个满满的十全梦想。再忘了就再来,看你什么时候能记住。”
我被他说得脸红,他却在说完之后有些不自在,怀抱松开些。我瞬间反应过来他是难受,又不能碰我。我赶紧岔开话题:“今天的汤包很好吃,哪里买的?”
他答:“是自芳选的地方,我没注意,明天问问她。”
我疑惑:“你们刚刚一起去吃夜宵?”
他微笑着点头。我立刻气不打一处来,想要伸手掐他,又觉得不过瘾,于是改为温柔抚摸。他一把握住我的手:“你别再整我了。”接着却又抱紧我,说:“我明天要出外景,大概两周才能回来。我不想总这么担惊受怕的,所以前段时间故意冷落你,就是想让你实实在在下个决定,别是光因为耳根子软。刚刚自芳还让我晾你一夜呢,我实在不舍得,这就过来了。”
我张口就骂:“自芳这个……”他覆过唇来,将我后面的难听话塞在喉咙里。
他吻我的时候身子一直轻轻在抖,似在极力控制。我心里的怜惜和感动越来越甚,随着车内温度的慢慢降低终于爆发出来。我拨开大衣抱住他:“我不要你这样,我也不舍得。”
他却是急忙又拿大衣盖住我:“说过让你别再整我,不然就是神仙也受不了了。”顿一顿,又接着说:“你不记得在美国的时候我跟你说过什么了?我让你先顾自己。”
我把头靠在他胸前,实在没忍住说了一句十分文艺腔的话:“昕昕,我会永远爱你,今天晚上的月亮为我的誓言作证。”说的时候是很认真的,说完却觉得十分搞笑。我们两人一起大笑起来,他还特地拉开车窗探出头去看看今晚有没有月亮。
是有的。
送我回家时,我哀嚎:“这下又被你知道住址了,跑不掉了。”他笑一笑:“你小心我跑掉。”我又伸手过去“抚摸”他,他打开我的手:“好了,不跑了,现在被你治得有心也没力了。”
下车时他嘱咐我:“你这两周老老实实待在家里,别到处走。”我乖乖点头:“被你折腾成这样,想走动也难。”他哼一声:“谁折腾谁还不知道呢。”说着解下挂在车上的一只小松鼠砸到我身上。我刚刚看这只小松鼠已经看了半天,是一张很可爱的生气模样的脸。他一边将车子掉头,一边对外面的我说:“本来就是给你的,看它多像你,总喜欢生气。”
我接着我的小松鼠,看着他离去,满心甜蜜,吃了一个糖人儿的感觉。
可是我第二天一早就重感冒,恶狠狠打电话去骂他,他正在路上,百忙之中还抽空挨了这一顿骂,然后说了一句“小心照顾自己,别转成肺炎”,被我斥为恶意诅咒。
下午接到小衡的电话,他跟我说傅辉昨晚喝酒喝到胃出血,现在还在医院。小衡对我态度倒还好,他只是说:“你别总这么面面乎乎的,该怎样就怎样吧。”我说:“是,所以,你帮我照顾好他,我就不去看他了。”
我不能总这么跟医院扛上啊,何况我现在自己也生着病。虽然我确实心痛,但是,我已做了决定。
在鼻涕眼泪中过了这两周,好在欧阳昕快回来时我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可是我这两周天天吃速冻食品,已经严重油水不足,我在他回来的前晚让他给我列个菜单子,我说:“我明天等你一回来就要吃你做的菜,所以现在你告诉我要采购些什么东西。”一边说一边感叹自己做了一个多么正确的选择啊……他一一列出,然后说:“先付账再吃饭吧。”

我厚着脸皮回答他:“付多少都没关系,我早就休息过来了。”然后问他:“你什么时候到?我等不及了。”
他很歉意地说:“不好意思要让你空闺久候,我们明天下午要先一起回公司,然后我得回家去开辆车出来,这样后面行动方便些,可能晚上到你家吧。”我立刻说:“我去接你。”说完又觉得不切实际,于是叹口气,“你也不舍得把你们家小白给我玩玩,正好可以出去接个帅哥回家什么的,省得你两头跑。”
他想了一下,说:“倒不是不舍得它,主要是不舍得你,你那技术加上脾气,开开老爷车也就算了,开那样一辆,唉,我想都不敢想。”
他这么一说,我忽然就想起来在美国时候出的那次车祸,跟那个骑手。我没再说话。
那天上午拿着欧阳昕列出的单子出门买菜,准备晚上大快朵颐。西谚说得真妙,胃是通往心的最快路径,尤其对我这种馋猫来说。然而,刚下楼,我却看见了傅辉。
他仍是穿一身黑衣,这是他最喜欢的颜色。他半倚在摩托上,望着楼门口。
我一看到他就有点发怵,不知道该怎么办,却也只能硬着头皮走过去。
他笑笑:“我今天是来跟你算账的。”我听得浑身一抖。他从外衣口袋掏出零零散散的纸币,说:“你第一个月没住满,却给了我整月的房租,我来把剩下的还你。”
我没反应过来,就没有去接,他塞在我口袋里,然后一扬头:“走,我带你去个地方。”我嗫嚅着说:“我今天有事。”他却连理都没理,就将我拉上车,把他的头盔也给了我。
我看到头盔,来不及争执,先跟他说:“你以后别开摩托车了,太危险。”他转回头看我一眼:“等你嫁给我我就换车。”我刚想说话,他已经启动,回头埋怨:“你这样会摔下去,抱紧点。”
摩托车的后座天然前倾,我要保持距离都很难,整个身子都扑在他后背上。
他带我到了我们曾经雪中赏梅的地方。现在正是梅开的季节,遍野都是粉团团的枝头。这里的梅花全是白色,如一大片云彩盘绕在游人头上。他带我在园子外面绕了一周,然后大声问我:“要不要进去?”我贴在他背后摇摇头,虽然我很珍惜跟他在一起的时光,今日我却只想快点回家。
他接着转入一条小路。
路越走越偏,已没有了行人,到后来根本就没有了路,只有他这车子才进得来罢了。他停在一条小河边,河边青草迷离,山坡上几株红彤彤的野梅,比那园中的更多了姿态。
因是旷野,比园区冷很多,他从怀里掏出酒来,问我要不要喝。我摇头,并且告诫他:“你不能喝酒,危险。”他笑着回头看我一眼:“等酒醒了再走不好吗?”说着便咕咚咕咚灌下去。他喝酒的样子很好看,所以我不敢看,转开头去看景色。然后,他抓住我握在他腰间的手,回过身来吻我。我一惊挣扎,他说:“你别动,我没有架车子,倒下来说不定就得废条腿。”我果然不敢动,他细心吻上来,慢慢撬开我唇齿。在我不知不觉间他却已经架好了车子下来,绕到我身侧,我惊觉想要起身时,他一把抱起我,放倒在旁边的草地上。
他伏在我身上,面孔贴住我面孔:“你说过要跟我的,为什么那天却不听我唱歌?”
我说:“你不在家里住了,找也找不到,我就当是分手了。”
他笑笑:“我不喜欢跟人合来散去的,承诺,当然是一辈子的事情。”
我皱眉:“可是我们还没有什么承诺。”
他吻向我的面颊:“怎么没有?你不记得你欠我什么了吗?”说着动手解我的衣服。
我愣在那里,是的,我是答应过他。
可是……我握住他的手:“对不起,我……我……”我竟然是说不出来。
他的眼睛直直望向我:“怎么了?你先是不顾一切去医院看望另一个男人,然后又不听我特地唱给你听的歌,再后来我生病了你却又不来看我,你这女朋友怎么当的?”他说完这些已经将我外衣大半解下,虽然酒意上来手有点晃。
我看着他的眼睛,越来越觉唇干舌燥,赶紧将目光避开,看着天空。
正午的阳光刺眼。
我说:“傅辉,我不是你女朋友了,我已经给自己做了决定。”
他身子猛地一震:“你开什么玩笑?只不过吵吵架,哪对情侣不吵架?我那天也就是生气搬了出去,后来想想知道你其实也是无奈,你又不是真的喜欢他。我把那次演唱会全都做成你的歌,就是想让你知道我对你怎样,我本来是打算在最后一首歌正式向你求婚的。一直没跟你联系,是想着,你已经等了我那么久,还在乎这几天吗?”
他温柔地吻我的面颊。我却不知道该怎么跟他解释,我一直以为我们的分手是双方默认的。我只能拼命撇开头,让自己离他的眼睛远一点,让自己不去看他。
傅辉看我不说话,声音渐渐有些发抖,渐渐有些冰冷:“你是认真的?”我依旧不敢看他,只是点点头。他仍是不相信:“不可能,倾倾不可能这样对我,我肯定是在做噩梦。”说着他竟然真的捏捏自己手臂。
我心里很痛很痛。我咬着牙才让自己没说话。因为,我已经做了选择。
“这只是做梦,对不对?你那天明明答应了把自己给我。”他还在问我。
我继续沉默。我只怕自己一说话,就泄露了我的真情,再也控制不住。我的理智让我维护我唯一的选择、唯一的承诺,可是人的感情却不是那么整齐划一。我像一匹奔驰在山道上的野马,所能做的,不过是不要掉下身侧的万丈悬崖。至于前方的路,已经顾不上了。我紧紧攫住自己内心,让它不可以有丝毫偏差,不可以动摇已经立下的决定。
他不再说话,如在梦境中一般,无比轻柔地抚弄我面孔,然后继续解我的衣服。
我想反抗,可是,我确是答应过他。而且,我没了力气。我所有的力气都在与我的内心搏斗。
在我不知道该怎么办的时候,他替我作了选择。
我闭上眼睛,将头扭过一边,他毫不吝惜地又将我的头扳回来,用尽一切力气亲吻我,想让我也有共鸣。
可是,我直到最后都还是只有恍惚的难过。
从头到尾,我没有看他一眼,这倒不是因为难过,而是因为,我怕我看了一眼,便再也坚持不了自己的决定。
他翻倒在旁边的草地上时,我拼力站起来,穿上衣服,顺着来路走出去。他看着我做这一切,也没阻止,只是说:“倾倾,等梦醒了我要去问你个明白,我知道你不会这样对我。今天这个梦这么古怪。”
我默默流泪,不是为自己,是为了他。我在十七岁那年遇见他,然后爱上他,他的影子随我一起成长,随着青春岁月长入了骨髓,如今我是敲骨吸髓一般的难受。
走了很久,到大路上拦了辆车回家。回到市区已是下午,我一天没吃任何东西,却一点也不饿不累,只觉得迷茫。
下了车才想起来一件严重的事情,我赶紧到旁边药店去买紧急避孕药。两片小小的东西,先吃下一片,另一片要十二小时之后吃,我把那一片放在手袋里。
从药店走回家,依然觉得脑筋不太清醒。恍恍惚惚出了电梯,却看见欧阳昕已经在门口等了,风尘仆仆的样子。我愣在那里,他先笑:“你这是什么表情?不欢迎我啊。”我问:“你不是晚上才到?”他走过来一把抱住我:“这不是想你想得急嘛,行李都没收拾就一路飞车赶过来,给你个惊喜。咦?你身上怎么有酒气?大白天别跑出去喝酒。”接着看到我双手空空,只死死抓着手袋,问:“你还没买菜?”我摇摇头。
我们两人重新去超市购物,他压着一顶低低的棒球帽,驾轻就熟地选菜,一直把我揽在怀里。幸好是这样,不然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会走到哪里去。
一进家门,他先里里外外看了一遍,然后说:“老实交代,有没有做什么坏事?”我本能地大力摇头。他大笑。是个玩笑,可是,我却没力气笑。
他看我一直闷闷不乐,轻声问:“怎么不高兴?”我答:“感冒还没好。”他怜惜地看我一眼,把我放进沙发里,然后自己去做饭。
饭菜摆好,他过来抱起我到餐桌旁边,一边还说:“下回我不走这么久了,你病了都没人照顾。”
饭很香,可是我吃得不多。
他眼光更是怜惜,起来去煮上一大锅绿豆汤,说解解毒。回来后随口问了一句:“你干吗一直把手袋带身上,家里面,没人抢。”说着伸手拿过,我心里狂跳,他远远将手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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