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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部分

左手写他,右手写爱by楚妆-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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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直在追求心灵的极度自由,不肯束缚自己,更怕给不了所爱的人她想要的生活。可是,爱情是掩藏不了的。我爱你,愿意为你束缚自己,安顿下来。我不打算再继续表演,想回家工作,闲暇时与你填词唱曲,好不好?
我将这封信看了两遍,从一个与文字为伍的写作者角度来看,每一句都很诱人。只可惜,信发错了人。倾倾已为人妇,无法回答他的问题。我虽然不是个迂腐的人,骨子里却还有点传统。
我再看一遍,长长叹口气:老天爷跟我开了这么一个玩笑。如果没有昨晚的事情,也许一切都有余地,毕竟他一直是我梦幻中的情人,我也觉得自己还是爱他更多一些。可是现在,我只能叹口气,然后删掉信,并且努力把我对他的九十五分的感情往下压。
欧阳昕的声音由卧室传过来:“倾倾,我生你气了,你快来安慰我。”我“啪”地合上手提电脑,去安慰我该安慰的人。
第三天我们继续轧马路,欧阳昕坚持让我开车,说正好可以教教我,免得以后我自己撞死在马路牙子上。
美国的铲雪车动作很快,只是因为最近过节清理没那么及时,路上还偶尔有些残雪凝成的冰。我们在一条单车道的小高速上奔驰,我按着限速加五英里的时速开,后面一辆摩托车追上来,不停闪灯要超过去。
路面狭窄,我的副驾驶交代:“你开在正中间,不要让他,这里让车太危险。”我老老实实听话,一边抱怨道:“美国第一代摩托驾照持有者全部阵亡疆场,这玩意儿太危险了,开汽车是铁包肉,他这是肉包铁。”欧阳昕忽然回了一句:“跟我说这些没用,跟傅辉去说。”
转眼到了一处开阔地带,他前后看看,对我说:“蜗牛往右边靠靠,他要是想过就可以过了。”这其实是违反交规的,但我的副驾驶也是个爱开快车的人,所以很理解后面那人的心情。我放缓车速,轧着右面的分界线开,后面的摩托车果然一越而过,那人到了前面还跟我挥挥手,车后面一圈彩灯挨个儿闪了一下。我笑笑,喊一句:“You?謘re wele!”忽然就想,傅辉是不是也会有这样有趣的小心思,甚至,前面的那人会不会是他?

我这样想着,不知不觉就开得快了些。那人却更快,飞驰而去,瞬间没了踪影。
谁知开过一个转弯,又看见他了,原来前面有一辆比我还慢的车,而且毫不相让,在大道正中慢慢爬行。那骑手为了超车,紧紧逼在大车后面,车距显然过近。欧阳昕立刻说:“减速,离他们远点。”不用他说我也知道,赶紧松了油门,轻踩刹车。
正在这时,阳光一闪,忽然看见前方路面有一块成片的薄冰,紧接着便看见那摩托车在薄冰上斜飞而起,连车带人撞在前面车的车尾,然后那人像风筝一般落在路边。
所有一切都在一眨眼的功夫发生。在封闭的车厢中,加上自己发动机的声音,我们甚至连声响都不大听到,一个活生生的人就已经那样被抛起落下。前面的车即刻刹车,我惊得没了动作,一直盯着那个骑手。几丝金发飘在风中,不是傅辉。欧阳昕叫了一声:“刹车!” 同时伸手去拉手闸。
我这才反应过来,幸好脚本来就是踩在刹车上的,一脚踩到底。前面那车显然也是踩到底的,我眼睁睁看着自己往那辆倒地的重型摩托和大车的车尾撞过去。
我本能地想要避开他们,想让自己离他们远一些,所以往左打方向盘;眼角余光却看到欧阳昕因拉手闸而正前倾的身体,电光火石间不容我细想,我咬一咬牙又将方向盘往右拨过去。


第十六章

风云易测人心难信,寸寸相思变灰尘。——《情探》“咚”的一响之后,车身震了一下,安全带瞬间勒紧,拉住我身体,避免我前冲。我的车子撞上摩托车之后被阻了一阻,堪堪停在了前面车的后面几公分处。
我早已吓得失了声,欧阳昕舒一口气:“没事,没撞到前面那辆大车就好。”他转身拍拍我:“你刚才反应太慢了,前面都刹了很久你还没动。”
我双手仍然紧握方向盘,脚还踩在刹车上。他看我失魂落魄的样子,轻声说:“没事了,我不是骂你。”说着将档位推入停车档,探过身来帮我熄火,而后关切地问道:“你没事的,对吧?是不是胸口被安全带勒得有点疼?过两天就好了。”我说:“膝盖也有点疼。”
他看了一眼,下车来走到我这一边,打开我这侧的车门,而后跪到地上看我的膝盖,看过后说:“你刚才左右摇摆,膝盖可能被前面划了一下,应该不要紧,如果疼得不厉害,就下来再看吧。”我转头:“如果是骨折怎么办?是不是一动就会错位。”他笑:“要是骨折你早疼哭了,我还不知道你?看见前男友带个女孩儿都能哭成那样。”说着将我由车中抱出来。
我分辩:“他不是我前男友,如果曾经是过,我又怎么可能让他跑掉?我拼了命也要留住他。”欧阳昕冷冰冰地回答:“别以为你受伤了我就不舍得折磨你。”
前面下来两个女孩子,正在那里打电话叫警察。
我被放在路边草地上。欧阳昕望了望路面的车痕,低头问我:“你刚刚为什么不停转方向盘?一会儿朝左一会儿朝右。”我靠着他肩膀,不说话。他想了一刻,似是明白了,紧紧抱住我,良久之后说:“倾倾,我就是拼了命也要留住你。”
过一阵又不放心,嘱咐我:“下次,你记得先顾自己。失去你对我来说比失去自己还难受,我对爱情的理解是这样子的。”
我的惊吓情绪持续了很久,整天害怕。欧阳昕小心照顾我,负责所有家务,每次出门都主动开车,也没有再勉强求欢,一直坚持到我们回国。
他调了两周假来陪我,算准了时间跟我一起回去。我的合约虽满,但其实还可以再续,事先也跟老板说过要续的,现在只能灰溜溜告诉我那好好先生老板,说我男朋友来接我了。美国人重视家庭观念,所以搬出另一半来是在任何情况下都能体面脱身或成为毁约的理由。他含笑打趣我:“看来你男友的魅力比我大很多。”
回去之前打电话让自芳来接我们,自芳说:“我正等你回来给我把把关。”我立时听出了弦外之音,哈哈笑着说要吃喜酒。
到A城时是傍晚,街灯闪烁,人声鼎沸。
故乡的气味。
在机场碰到了自芳和她的男友,尚至辰,一个事业有成的生意人,个性分明,又精通世故,跟自芳很般配。
我一踏上A城的土地,立刻开始神采飞扬,撞车的余悸早到了九霄云外。欧阳昕仍是全程揽紧我,生怕我再受一点惊吓。
自芳看见我们俩这种情形,先是怔了一下,随即才堆上假笑。我推推她胳膊:“很意外吗?”
自芳说:“我以为他去旅游,顺便看你,谁知道是去看你,顺便旅游。”说完自芳又低低加了一句,“你们没告诉我,所以今天的晚餐我也叫了傅辉。”
我点头:“没事。”
自芳却又低低说了声“有事”,我刚想问,欧阳昕笑着问我们:“你们说什么那么小声?”我俩只好都住了口。
晚饭在市内一家名店,自芳出手一向如此,何况现在又有了后盾。
很安静的一处场所,灯光昏黄诱人,每张桌上都配上烛光和顶灯,暗灰色的桌布上散着随处播撒的玫瑰花朵。我笑道:“这是个求婚的好地方。”欧阳昕立刻响应:“你是在暗示我吗?”
傅辉已经在那里等着,他看见我就难得地微微笑了笑,让我恍惚。随即他看到了在我身旁紧紧揽着我的欧阳昕。傅辉将疑问的目光投向我,我低头不语。他干脆问了出来:“你们……?”
欧阳昕笑答:“我们……倾倾,我们现在算什么?未婚夫妻吗?”我摇头。他眨眨眼:“可是比男女朋友还是要多一点吧。刚刚你不是还暗示我求婚吗?”
我心中气苦,说不出话。
傅辉笑一笑:“就是结婚了,也一样有为爱抛家弃子私奔的。”
我抬头看他,正色道:“我不会。”
他盯着我眼睛:“你不是还没结婚嘛。”
我知道自己对傅辉的眼睛抗拒力很弱,所以即刻转开,一瞥间看见欧阳昕面色已含怒气。我急忙握住他手。我可不希望他们两人就这样翻脸。
自芳哈哈一笑:“怎么倾倾一回来就剑拔弩张啊,人家刚下飞机连口水都没喝呢。”我赶紧投去一个感激的神色,自芳回给我一个“我也只能做到这样”的无奈面孔。
傅辉即刻倒了一杯茶水递过来,我转头问欧阳昕:“你渴不渴?”他腻到我身边:“渴,快渴死了,我要你喂我。”我轻轻推开他:“别闹。”
傅辉转着手中另一个茶杯,忽然说:“我记得那时候生病,你不让我吃药片,说对身体不好,向来是一口口喂我吃中药。我怎么就没抓住机会?”他笑着看我一眼,神色中已诸多落寞。
我低头不语,只是紧紧抓住欧阳昕的手,不让他动。
傅辉接着说下去:“其实我有一次在病中,意志薄弱,实在没控制住自己,曾经偷偷亲了你一下,可惜你一直不知道。我本来以为自己这一辈子就跟音乐共存亡了,可是到了现在才发现,我一直在追求的音乐中那些美好的东西,原来在我身边就存在。”
傅辉目光灼灼望向我,欧阳昕的手力气越来越大,我已经快要掌控不住。
尚至辰忽然开口:“你们要是打算把倾倾赶回去,就再多说点。”
欧阳昕即刻回答:“我可什么都没说。”
我轻斥他:“你得了便宜就别再卖乖了。”
菜一道道上来,我开始用吃来发泄自己的郁闷。欧阳昕很紧张地看着我,不停说“倾倾你少吃点好不好”,我摇头不语。
吃到一半,我忽然想到了关系国计民生的大问题,转头问自芳:“你帮我找的房子怎样了?”自芳没说话,却是欧阳昕叫起来:“你找什么房子?你当然住我那里。”
我说:“不。”
他不敢相信,抓住我胳膊问:“为什么?”
我也转过头去问他:“为什么?”
欧阳昕面容焦急却说不出话来,我转头重新看自芳。
尚至辰却抬头去看傅辉。
自芳低着头说:“傅辉说他知道一处,我就没有再另外找。”
我点点头,没说话。
欧阳昕随即答:“不行,你住到我那儿去。”我握住他手:“我们俩要吵架别在这里。”本来是暗示他不要在此时跟我争论,没想他即刻起身,走到外面去。
我只好跟出去,一出门就冻得哆嗦,看他穿着单衣站在外面,急忙又回身拿了两个人的外
套出去。
他把衣服扔在地上:“倾倾,你跟我回家。”
我再次问他:“为什么?”
他走近来抱住我:“因为你是我老婆。”我皱眉:“还不是。”他抱得更用力:“那就嫁给我。”我愣了一下,然后摇头:“现在还不行,我需要时间。”
连父母都还没有见过,就打算同居甚至结婚,这不是我的风格。倒不是说一定需要父母的意见,但问问他们的意见也是对他们最基本的尊重。要是不问他们,我这后半辈子非得被他们啰唆死不可。这是逃不掉的,无法抹杀的血缘关系生下来就存在那里了。
但是欧阳昕显然体会不到。他的生活中只有他一个人,又正是春风得意的时候,没什么过多顾虑,而他的那些女友们,恐怕都还没有到过这一步,所以他不明白这其中的奥妙。
我不知道该怎么跟他解释,又有点懒得解释。像这种矛盾,恐怕相处之后会越来越多吧。他对结婚、同居以及性关系如此随意,也让我隐隐有点不安。这是性格差异还是代沟呢,或者是其他原因?
他说:“倾倾,我喜欢你,很喜欢很喜欢。说实话我没打算这么快结婚,可是,如果只有这样才能让你跟我走,我就只能这样。你今天不答应不要紧,无论如何,我今天都不会允许你跟他走。”我叹息:“只是帮忙找个房子而已,又不是跟他走到家里去。”他仍是不肯让步:“我说不行就是不行!”
我有点恼了:“这是我自己的事情,你凭什么管我?!”现实已经够压抑,逼得我只能在文字中释放自由幻想,如今找个人来却要更加束缚我,有什么意思。
他却被我这话给气得目光一抖,眼看就要发怒却还是又勉强压下去。他放柔声音说:“我是你男朋友,当然要管你。”我哼一声:“才是男朋友啊?就是我老爸也没那么容易管我。你跟我在一起才几天?就在这里指手画脚的。”
他终于生气了,沉声问我:“倾倾,谁是你最亲的人?”
“先是爸妈,然后是我姐,然后是自芳,然后是我小外甥,然后……”我想了想,然后应该是傅辉吧,跟他同窗四年,朝夕相处,就算不是男朋友也一样亲近。
欧阳昕听着我这长长的一串单子,眼神越来越暗,在我陷入犹豫的时候终于彻底失去了光彩。他把地上的衣服捡起来穿上,然后抬起头来看我一眼:“你跟我走,不然……”
我看着他的神色动作刚刚有点怜惜,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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