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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7部分

虎妻兔相公-第107部分

小说: 虎妻兔相公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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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寅双还怕人偷听,硬是把人撵出三十步开外才罢休。

她回过身,见江苇青仍板着一张脸坐着,便笑嘻嘻地跑过去靠着他坐了。她才刚要开口说话,却不想江苇青忽地站起身,竟跑到她的对面去坐了。

雷寅双吐着舌尖憨笑了笑,便腆着脸又跑到他的身边坐了。见他又要再次起身走人,她赶紧一把拉住他,笑道:“你要真不理我,就不会来了。如今来都来了,还假装什么生气嘛!”

江苇青气得扭头狠狠瞪着她。

他原就生得白,这般一生气,却是涨得小脸通红,惹得雷寅双手指忍不住一阵发痒,差点就想上手去揉他的脸了。可回头看看厅外不远不近围着的春歌和王伯他们,她只得按捺下这个念头,起身将他按在椅子里,向他腆脸笑道:“我向你赔礼道歉还不行嘛,这几天事多,就忘了你了。”

这“忘了你”三个字,于雷寅双不过是随口一说,于江苇青,却是胸口一痛。

他蓦地反手握住她的手,盯着她的眼问道:“这几天,你真的一次也都没想到过我?!”

雷寅双想了想,道:“想到过的呀。”又道,“我正要问你呢,我头天去报道时,你过来干嘛的?就只为了送我那一匣子笔墨的?!”

她话音一落,却是眼前忽地一花,竟是江苇青猛地站起身,转身就把她推到了旁边的椅子里,然后一手按着她的肩,一只手仍握着她的手,一双眼恶狠狠地瞪着她。

他捏着她手的劲道,不由令雷寅双疼呼出声,叫道:“轻点,你捏疼我了!”

这话不知怎么,竟像是激怒了江苇青一般,他猛地用力压了一下按在她肩上的手,那双原本如婴儿般纯净的眼,这会儿却如卷着风云一般,升腾着一股雷寅双所不能理解的怒气。

“我管你疼不疼,你都不管我了!”他怒道:“你可知道这几天我受着怎样的煎熬?!我明知道你入了学,有了自己的朋友,就再不会需要我了,可我还是想试试,我想看看,我若不主动来找你,你会不会记得有我这么个人。结果呢?你果然一点儿都没想起我来!我明知道,一直都是我牵挂你多过你牵挂我,可我能怎么办?!你想叫我怎么办?!”

他这伤心的模样,竟是雷寅双头一次见。直到这时,雷寅双才意识到,这一回她果然是真伤了他的心了。

而他的话,更是叫雷寅双于愧疚之外,还有些心疼。以前,在她不知道他能从容应对江家人时,她多少还替他担着些心的。可在千秋宴上,她亲眼看到他应对自如后,她便放了心了。知道自己再不用充当他的守护后,她更是极少会想到他。她以为,没有她,他也会没事的,怎么说他的背后还有比她强大了许多的皇帝和太后。

直到这时,她才忽然醒悟到,原来,她在他的心里,真的不仅只是个守护者的角色,显然她在他的心里,有着一个特别重要的位置……而反观自己,恰正如他所说,其实一直以来,他对她的牵挂,都是多于她对他的牵挂的……

雷寅双不禁一阵愧疚,忙抬头看着他连声道歉道:“对不起对不起,小兔你别生气,我错了,都是我的错,我不该只顾着自己而忘了你,对不起……”

“不,你还不明白,”按着她的肩,江苇青摇着头,伤心道:“你始终都没明白,我要的不是你的道歉,我只想要你……”他咬住牙,下巴微微颤抖了一下。

虽然他没把话说完,雷寅双却忽地懂了,他想说的是,“别丢下我一个人”。瞬间,想像力丰富的雷寅双便想像着,这些天里,他是如何在孤独中煎熬着的。而,大概没人比她更知道,眼前这死心眼儿的孩子有着一副如何孤僻的性情……

这般想着,雷寅双只觉得胸口一阵发闷。她抬起那一只仍自由着的手,轻轻覆住他的脸颊。

伤心中的江苇青一怔,看着她眨了眨眼,呆呆道:“你……哭了?”

她的眼底,荡漾着微微的水汽。

他蓦地松开她的手,带着惊慌道:“我、我、我……真捏疼你了?!”

雷寅双看着他,忽地又是一阵感动。这死心眼儿的笨小兔,明明心里气着她,她那里一个帖子,他仍然还是飞奔着来了。她这里才刚一道歉,他立时就不生气了……

她蓦地一眨眼,眨掉眼里那因感动而升起的些许水汽,那原本抚在他脸颊上的手,却是改抚为拧,忽地用力拧住他的脸颊,愤愤道:“我不去找你,你就不能来找我了?!还非要我下帖子来请你,果然如今你架子大了怎的?!还跟我闹起脾气来……”

厅外,听着厅里远远传来雷寅双的喝骂,嫣然踮起脚,想看清厅上的状况,却□□歌猛地拉了她一把,低声喝道:“别淘气!”

翠衣也抻着脖子道:“好像打起来了。”

“没事,”打江河镇上转过一圈,曾听无数乡邻说过虎兔之间友爱故事的王伯颇有把握地道,“世子爷总会让着我们姑娘的。”

☆、第98章 ·马场

第九十一章·马场

花厅上,雷寅双和江苇青闹了一会儿,便揭过旧话,把话题拉回到请他来的正事上。

“你不是说要教我骑马的吗?今儿行不行?!”

她冲江苇青闪着双星星眼,把昨儿在学里学骑马的事跟江苇青说了一遍。可在说到先生不放心让她自己掌着缰绳的事时,却是不小心说漏了嘴,带出了她把许丹阳揍了个鼻青脸肿之事。在江苇青的一番追问下,她便不无得意地把她跟许丹阳之间的纠葛说了一遍。

江苇青听了,忍不住就微眯起眼来。他再想不到,他以为她在学里因交了新朋友而把他抛到脑后时,原来她正被人欺负着……

便如江苇青对雷寅双的了解一般,雷寅双也极是了解江苇青的。见他学着天启帝的模样微眯起眼,她立时便猜到,他心里肯定又在琢磨着怎么替她掰回一局了——就像小时候她跟镇上的大个儿起了冲突后,明明她赢了,他仍是以自己的办法又去欺负了一回人家一样。

“你且放心,”她的手忍不住又在他的脸上摸了一把,笑道:“反正最后吃亏的人不是我……”顿了顿,她忽地又问着他道:“小静姐姐和三姐姐都说,如果我跟她冲突起来,可能会影响到我爹,是吗?”

江苇青握住她那总喜欢往他脸上乱摸的手,皱着眉头想了想,道:“这倒不会。你两家间虽有结怨,可到底是私仇。国事是国事,想来靖国公还不至于因私忘公。便是你和许丹阳之间的小打小闹,以我对国公爷的了解,他应该也不会插手的。不过,别人就未必了。”

他又想了想,用力握了一下雷寅双的手,看着她道:“从明儿起,我每天来接送你上下学吧。这样一来,你若在学里遇到什么事,我也能及时知道。”

雷寅双笑道:“你接我倒好说,怎么送我?我每天可只上半天的课,你下午还有课的。”

江苇青笑道:“我又不科举,便是下午不去上课也没什么。”顿了顿,又道:“我舅舅的意思,原是想让我年后起,每天也只上半天的课,下午半天去他的上书房给他当个听差的。”

“咦?”雷寅双一阵惊奇,“你年后才十五呢!”——本朝规矩,连皇子们都是要年满十六岁才可以入朝当差的,何况这江苇青还生着张嫩面皮,叫雷寅双总感觉他还年幼着。

江苇青默了默,抬头看着她笑道:“大概是因为我父亲把我大哥安排进军中的缘故吧。”

自那日镇远侯带着江承平和江苇青来雷家,拜谢过他们一家对江苇青的救助之恩后,江承平就再没在人前露过面。后来雷寅双才知道,似乎是江承平被镇远侯派去了中军大营历练。而京城里却颇有些流言,竟说是江苇青有意打压兄长,镇远侯才不得不遣送走大公子什么什么的。雷寅双听了十分气恼,偏又没个门路去为江苇青辩驳,到最后,竟叫江苇青反过来宽慰了她一番。

这件事叫雷寅双觉得,她不仅没能帮上他的忙,还反过来要他来顾忌着她的心情,于是一阵愧疚之后,她便再不肯在江苇青的面前提起那么个人了。江苇青也是轻易从不跟她提及那个人的。如今忽然提及那人,雷寅双不由就看着江苇青一阵眨眼。

江苇青知道她对朝政不了解,且也不感兴趣,原不想告诉她这些事的,如今却也不得不粗略地把朝堂上的形势给她解释了一遍。

却原来,和所有的开国皇帝一样,所谓“同生死易而共富贵难”,一旦天下承平,连颇为开明的天启帝也毫不例外地走上了集权之路。而当初随他打天下的那些老伙计们,却并不是人人都能放得开手中的权势的,便是如江苇青的父亲镇远侯这样看似紧随在天启帝身后的人,其实也早有自己的小九九。因江苇青和皇家关系太过密切,所以他父亲明着虽立他为世子,其实暗地里,却是培养着江承平去接收他在军中的势力。那天启帝又岂能看不出江封的打算,因此,才急着要扶植起江苇青来。

雷寅双颇为同情地看看他,忽地从他掌心里抽出手来,又摸了摸他的脸,道:“那你呢?你愿意被他们这么利用着吗?”

江苇青被她摸得愣了愣,便又去抓住她的手,笑道:“不过是相互利用罢了。”他握住他的手,看着她道:“我冲自己发过誓的,该我的,我不会放手。”不该他的,他既然起了心,他也要用心争取一回的。

他那么目光灼灼地看着她,雷寅双却是还尚未开窍,只当他这是在向她表着他不放弃的决心,便忍不住又从他的手中抽回手,摸着他的脸笑道:“你一定能行。”

江苇青:“……”

半晌,他才再次抓回她的手,无奈地道:“我又不是三岁小孩,你干嘛总爱摸我的脸。”

雷寅双一怔。说实话,她都没意识到她一直在摸他的脸……

她看看他,忽地痞痞一笑,却是再次从他手里抽出手,干脆用两只手捧住他的脸,用力一阵乱揉,笑道:“谁叫你竟越长越好看了呢,连我一个女孩子生得都没你这么白!”

江苇青的脸被她捏成个包子模样,竟也没有抗议,只在她的掌心里笑道:“你想变白也没什么,宫里有的是好东西,我帮你弄来。”

雷寅双对这些可不感兴趣,便道:“你不如给我弄匹小马来。”

江苇青的眼一闪,笑道:“早替你备着了。”他故意一顿,“可雷爹爹那里……”

雷寅双只犹豫了一下,便挥着手道:“先斩后奏!”

*·*·*

雷寅双想学骑马,自然不好在大街上学,雷家又没有那么大的地方,江苇青便提议带她去郊外的马场。

此时已是入了冬,江苇青只说骑马手冷,便硬是挤进了雷寅双的马车里。今儿跟着雷寅双坐在马车里的,是一向不多言多语的冬默。冬默看看江苇青,再看看雷寅双,便硬着头皮挤在他二人中间,只当她是一座人肉屏风的。

只是,她显然对她家姑娘了解还不够深。马车才走出一半的路去,雷寅双跟江苇青聊得兴致上来,便一把将冬默拉到了一边,她则转身贴着江苇青坐了,跟他说起花姐去赴宴的事来。

今儿是平肃伯府的大公子周岁宴。那平肃伯也是从应天军里出来的,故而不仅是花姐,板牙奶奶和板牙娘带着小静和三姐也一同去了。雷寅双故作神秘状,捂着嘴跟江苇青八卦道:“知道为什么单带着她俩去吗?因为她俩呀,过了年可都十六了,该嫁人了。”

又道,“要说起来,自我们三家受了封后,可没少有人上门来打听小静姐姐跟三姐姐的,可到底我们三家在京里没个门路,也不知道人家的长短,姚爷爷家里更是连个女眷都没有,所以板牙奶奶就跟花姨和板牙娘说,这件事得她们管起来,”又笑道,“我看三姐姐还罢了,小静姐姐被臊得不行。哈哈……”

江苇青的眼却是又学着天启帝的模样微眯了一眯,问着雷寅双道:“那你家里就没来人?”——若不是冬默跟尊雕像似地杵在一旁一动不动,他就该把这话挑得更明一些了。

果然,雷寅双根本就没听出他话里问的是她,还以为他问的是李健,便哈哈笑道:“有啊!怎么说我健哥年后可十七了,我看花姨也有点着急了呢。不过,我倒觉得健哥没问题的,他可是有个……叫什么来着?对了,‘花满楼’,哈哈,这花名儿谁给起的……哦,总之吧,我看,好像看上他的人家挺多,不过花姨好像一家都没看上。其实要叫我说,也别往外寻了,就在三姐和小静姐姐里面挑一个也挺好,都是知根知底的。你说呢?”

江苇青默默看了雷寅双一眼。虽然当初在鸭脚巷时,几家人都默认了他和雷寅双的事,但其实他早就察觉到了,进了京后,姚爷和王朗还罢了,雷爹爹和花姨,包括李健,对他则多有防备之心,显然是觉得他不能给双双带来幸福的。

而,想着自家后院,如今几乎仍是一无所有的江苇青也不得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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