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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9部分

浪子的江湖-第139部分

小说: 浪子的江湖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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锁烟阁的阁主带着金童玉女消失了,他这一步棋改变了整个棋局,可以说,就是他的这一步棋,把棋盘带走。那么棋盘要再出现,会不会也是阁主重新出现之时?

慕容府是不是从此一蹶不振,再也无法显露“杭州慕容洛阳秦”的雄风?整个慕容府从此掌控在何霄的手中?而何霄,又将成为秦霸掌握慕容府的傀儡?

柳姻和刀问天,当武林大会到来之时他们会成为怎样的存在?

武林大会将在哪里举办?参与的门派又将有哪些?那一日,江湖是否会出现重大的波澜?

而小剑,他手中的剑,是否真的能够改变任何可能发生的一切?他的朋友们,是助力亦或者阻力?

消失的棋局,让整个江湖变得浑浊,模糊不清。

可也正是因为这个棋局消失了,江湖这些时日反倒变得平静,变得安宁。

跟前段时间的腥风血雨想比,真是好上太多。

然而,这样的平静只是即将到来的暴风雨前奏,每一个有所准备的人都很清楚这一点。

小高和李勇也很清楚。

在陪同小剑和慕容燕从荒漠之外赶回中原后,他们便和小剑等人分道扬镳。

他们不能不离开。

显然,小剑和慕容燕是要在小青的引领下前往洛阳去会见秦月。

对于那个聪明绝顶而又可怕得让人心颤的美人,他们两人心头非常纠结。

小高不想见秦月,他的心情很复杂。其实,他是最早知道秦月就是刘小芳的人。他也是最有可能第一个杀死秦月的人,可最终他做不到。他真的做不到。

当他看着那一群一拥而上把秦月围起来的孩子们,他立刻就想到了把他带大的“梦”。他称她为“梦”,是因为他根本就不知道她的名字,但她的身影一直藏在心中。看着秦月被孩子们保护起来的那一幕,他连手中的剑都无法握稳。

小高曾在秦月旁边呆过一些时日。但他并不想和秦月有过多的言语,甚至眼神的交接,即使是在静坐时,他都选择戴上斗笠,低垂着头。

他并不图什么。他只是在静静回味曾经“梦”带给他的感觉,秦月的身上似乎也有这样的感觉,但最终他还是分辨出来了,那样的感觉,相似但并不真的相同。

即便是后来遇见了天真,遇见了那个让他逐渐倾心的少女,感觉也依然不同。

说到底,小高真正难以割舍的女人,就只有“梦”和天真。否则,他也不会被何霄胁迫,成为小剑的阻力。每每想到这里,小高都会有种苦涩的痛。这种苦涩的痛,让他想要用酒灌醉自己,麻痹自己的神经。

小高现在就是在喝酒,和李勇喝。

两人狠狠对着干了一大碗,然后重新满上。

李勇看着慢慢的酒,打了个酒嗝,兀自发怔。其实去见秦月,李勇倒很想去。因为他相信自己去了后,一定会拔剑朝秦月刺出去。

即使小青在旁边,即使小剑也在旁边,他这一剑也还是要刺出去。

小青和他说的那些话,他不能不信,却也不愿意全信。

小青说秦月其实是小蝉的救命恩人,还主动帮助了小蝉。而小蝉做出那样的选择,选择接近他,让他爱上她再自杀,只是小蝉个人的意愿,并不是秦月指使的。

不过,小青所说的这些,也是她自己后来去问了秦月,才从秦月口中得知。这样的片面之词,他如何能信?他不是小青,不是一直陪伴在秦月身边的人,不会因为短暂的相见,便能产生信任感。

更何况,小蝉临死前最后说的话。

——大坏蛋,小心那个叫刘小芳的女人,小心她。

刘小芳就是秦月,小蝉让他小心的女人就是秦月!

既如此,对秦月来说,小蝉何尝不是她可以利用的一枚棋子?而同时成为棋子的,又何尝没有李勇的存在?

所以李勇根本无法控制自己,他知道只要见到秦月,他必然会忍不住出手。到那时候,且不说小剑会否阻止,小青会否成为他的阻力,就单凭秦月的功夫,他自己能不能成功得手?

秦月绝不是个简单的女人,她不仅聪明,绝美,还有着不可小觑的功夫。

李勇一把拿起桌上的一大碗酒,三两下倒进嘴里。

他也想彻底地喝醉。

只有喝醉了,才不会因为诸多的烦恼而产生疲惫和厌倦感。

是的,他和小高其实都已开始厌倦。

他们厌倦这样疲惫地生活,厌倦每一天都要为这些纠缠不清的思绪所烦恼。

然而可悲的是,他们此刻却不能醉。

不管这次是轮到谁来照顾另外一个人,不管这次是轮到谁大大方方地喝醉,此刻他们都不可以醉。

消失的棋局他们也许并没有看出来,但是他们都已敏锐地察觉到即将发生的腥风血雨。

这整个江湖要乱,而且是大乱。

这时候的他们,已不是简简单单过去的自己。

这时候的他们,其实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做。

那就是尽可能活下去。

因为只有活下去,他们才会是在阳光中最为显眼的猎物,才能引动躲藏在暗处的捕猎者。

小高和李勇已决心要把自己当成诱饵,去为小剑他们铺开前面的路。

“小高,你说我们这般,图的是什么?”

小高没有直接回答,只是哈哈一笑,不无沧桑地叹道:“我们不图什么,只是在展现我们自己的价值。”

活下去,现在就是他们最重要的价值。

两人相视一笑,哈哈地大口喝起酒来——就让风雨来得更猛烈些!他们正等着!

棋局始终是棋局,终不会永远消失。其实只要还没有结局,棋局就永远都在,只不过是看不到和看得到,有棋盘和没有棋盘,以及时间长短之别。

总会有一天,消失的棋局开始逐渐显现。

只要有人,就会有江湖。只要有江湖,就会有恩怨情仇。

而只要有恩怨情仇,人性迸发将成为无可避免的一幕。

短短三日过去,棋局便再次从迷雾之中露出了冰山一角。而这冰山一角,早已落上了黑白不一的棋子,就像是拥挤着挤上去般,摇摇欲坠。

这冰山一角,正是慕容语珠和何霄的婚宴。

慕容府在短短半年间,即将经历第三次的婚宴。

第一次婚宴,是慕容语珠的婚宴,在慕容府。那一天,慕容绝天成为小剑的剑下亡魂。

第二次婚宴,是慕容燕的婚宴,在洛阳秦府。那一天,慕容燕刺穿了秦鹰的心口,结果秦鹰竟然没有死。

那么第三次婚宴,慕容语珠再一次的婚宴,又将发生什么?是否又会有血腥之灾?

在婚宴中出现血腥之灾,简直是一种难以想象的可怕情形。又有谁能够忍受原本是慢慢喜庆的宴席,结果成为某一个人的埋葬之所?

没有人能够忍受。

至少,何霄就无法忍受。

为了这一天的婚宴,他邀请了很多在江湖上有名望的人。

为了这一天的婚宴,他雇佣了不少杀手。

他现在就站在慕容府邸外,穿着新郎官的服装,嘴角带着笑意,双手负在身后,昂首站着。

他在等,在等好戏开幕。

而这一场好戏,是由他主导的!;

正文 第一百二十四章 婚宴的变故

更新时间:2015…1…29 0:55:17 本章字数:4710

时日变迁,曾经风靡一时的慕容府,如今已缺少了威势和生气。

慕容绝天还活着的时候,杭州的平民百姓瞻望这头都是目露瞻仰神色,敬畏之极。可如今,他们的目光不再是这些,而是带着非常复杂的神色。

有不屑,有厌恶,有嘲笑,有讽刺,各种各样的神情都有,唯独没有瞻仰和敬重。畏惧倒还是有的,只不过这样的畏惧已不再是以往的感觉。

何霄以前跟随慕容绝天的时候,他还是能感受到那种敬重感,而如今,他再也没有感受到。即使知道他真正面目的人不是那些杭州的百姓,但他也不会是真正的慕容绝天,不是百姓想要敬重的对象。

何霄掌控了慕容府,但他不姓慕容。

这才是最重要的问题所在。

不过,今日的他已不同。

因为他就要迎娶慕容语珠,光明正大地接手慕容府。

到时候,若还有人对他露出此时此刻的目光,那么他也就有理由好好安排下人,教训教训那些不听话的人。

何霄今天邀请来的江湖名望之人,各个都是武林泰斗,亦或者在某个地方成为顶尖人物。所以他未至午时便已站在门口,亲自恭迎那些江湖名人。

其实他这般做,也正是想要那些看热闹的百姓们或江湖人士睁大眼睛,看看他结识了多少在江湖中呼风唤雨的名人,看看他结识了多少他们一辈子都无法接触的高高在上的人。

只有这样,才能让他有种非同寻常的优越感。

是的,就是优越感。何霄从小就开始迫切需求的,正是优越感。

秦霸的安排,让他进入慕容府,潜伏在慕容绝天身边。他迟迟不出手,一方面是因为慕容绝天的可怕,使得他没有信心能刺杀成功,另一方面,在慕容绝天的身边,让他产生了一种优越感。

江湖中有多少人希望成为慕容绝天的徒弟?他做到了。

有多少人对貌美如花的慕容语珠垂涎?他得到了。

又有多少人希望自己能有个傲视武林的基业?他成功了。

何霄产生了极大的优越感,又因这极大的优越感而更加信心膨胀,更加目中无人地做自己想要做的事情。只除了面对秦霸时,他才会需要收敛。

但他依然是一条潜伏的毒蛇。

潜伏得很隐秘,连可怕的獠牙都不会露出来。秦霸既然让他在慕容绝天的身边学会了潜伏,他又岂会轻易让秦霸知道他如今的心态?

总有一天,秦霸也会栽在他的手上。

何霄想到这里,嘴角已微微扬起。如今的他,只需要静静站在此地,等待来宾,见证他的崛起。他充满期待,充满信心地站着。

可是,这样的情形直到过了午时之后,依然没有任何动静。

何霄的脸色微微变了变,看着议论纷纷遥遥指点的人们,他的神情有些难堪。

请帖上的时辰是午时恭候,何故此时一个人都没有?

即便是临时有事情,断然不会每个人都在同样的时辰有事。

又过了半个时辰,何霄冷着脸,转身走回慕容府。

没必要再等——他已察觉到不对劲,继续留在门前只是给多自己几巴掌,供给其他人看笑话而已。

何霄走进慕容府邸的前院,神色又是一紧。

烟,飘渺的烟。

今日是喜庆的吉日,家丁和丫鬟却在很多个地方都插上了一炷香。房间、走廊、大堂,甚至是庭院的假山,石灯之上,都有。以致于整个慕容府,仿佛都飘荡着一缕缕静谧的檀香。

“你们在做什么。”

冰冷的语气,没有过多的情绪波动,何霄平缓地说着,声音却如同尖锐的针,刺进了家丁和丫鬟们的耳朵里,把他们吓得停止手中的动作,连连哆嗦。

“……何老爷。”下人们一个个弯着腰,不敢正视何霄。

何霄缓缓往前走,扫视着下人们的目光仿佛像是在看死人般。

他一直走到一个离他最近的家丁身前,问道:“谁让你们这么做的?”

“……是、是、是……”

“是谁给你们这个胆子!”

何霄的话才刚说完,下人们已全部哆嗦着趴伏在地上,说不出话来。

“别再为难他们了,是我的主意。”

慕容语珠的声音传了过来。

何霄望去,看见一席蓑衣加白盖布的慕容语珠走出来,脸色忍不住又是一变。

这一次,他露出了非常愤怒的表情——任哪个新郎官看着自己的新娘子穿着祭拜死人的衣服,都会露出这样愤怒的表情。

“语珠!你看你穿的这是什么!”何霄咆哮道,“都什么时辰了!还不快去换衣服!你们两个,赶紧陪夫人去更衣!不然摘了你们的脑袋!”

被何霄指着的两个丫鬟,脸上露出了惶恐的神色,不安地望向慕容语珠。

慕容语珠摆了摆手,盈盈一笑,道:“好了,何霄,都结束了。”

何霄盯着慕容语珠,只觉得手心有些发冷。

“语珠,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还有,你这一身打扮又是什么意思?”

何霄的声音还很冷静,但他负在身后的双手,手指已在微微颤抖。

也许是穿着白衣的缘故,慕容语珠虽然面带笑意,脸上却没有什么血色。她只是盈盈地迈开步子,从内堂走出来。

她边走边说:“你是个聪明人,难道你还看不出来?”

她轻轻抬起双手,原地转了一圈子,轻灵而充满活力。自从慕容语珠前些时日回到慕容府后,便没有流露出像今天这般充满活力的举动。

慕容语珠神色间流露出来的,仿佛是一种解脱。

没错,就是一种解脱,如同往生的解脱。

何霄忍不住握紧了拳头。

他确实是个聪明人,他已隐约猜到了慕容语珠话里的内容。

何霄一字一句地道:“是你令他们都不来赴宴!”

慕容语珠露出一副吃惊的神色,道:“什么?竟然没有人来赴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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