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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部分

流年录(gl)-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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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里两个小鬼胡凑热闹罢了。”池墨鲩清了清嗓子;不大好意思的说。

殷寰挑起眼儿看她:“那倒是我该向你赔罪了。”

“呃……”池墨鲩脸色一下子尴尬起来;似乎被人提醒到那两个孩子真正的亲姐姐正在眼前。殷寰看她脸色噗嗤一声笑出来,起身拉她坐下:“你也真是……总是那么一本正经的;说什么也当回事。”

池墨鲩挨着她坐下,身边的女子应是沐浴不久,浑身香软温热;她脑子转了转;顾左右而言他:“那个烈刀门弟子的尸体如何处理了?青阳派准人收尸了吗?”

殷寰盈盈一笑:“墨鲩对青阳有什么看法么?”

池墨鲩不防她如此明察,面色一滞,讪讪道:“也没有。”

殷寰不去戳穿她,只道:“总不能任由一具尸体躺在那儿招苍蝇吧?让人快船去扬州买了副棺木回来收敛了,停在议事堂厢房里。”

她话到此处,倒是把那漫不经心的语气敛了一敛,眸中滑过一丝狡黠:“那尸体确实有蹊跷,血是黑色,明眼人一看就知是中了毒。”

“青阳派的人不是说是中了蛊吗?”池墨鲩惊讶的问。

殷寰嗔了她一眼:“傻瓜,蛊毒蛊毒,蛊不是毒吗?”

“那这么说来,当真是蛊了?”池墨鲩更惊讶了,殷寰无奈的托着下巴:“真不知副城主将你从司兵堂调出来是何用意,分明是在外面转一圈就会死得骨头渣子都不剩的傻瓜。”

池墨鲩闭嘴涨红了脸,丧气的嚅嗫道:“我是不如你聪明……”

殷寰又是噗嗤一笑,无奈得很:“之白……未能确定的事就不要妄下定论,我以为你在司兵堂已经历练得很好了。”

“才没有……”池墨鲩叹了口气:“我只是在影部负责截杀之事而已,功夫是练得不错,哪里比得上你七窍玲珑。”

殷寰又是笑了笑,才慢慢道:“现在只能知道柯烈确实是中了毒,按照青阳派唐烟儿的说法,用南疆蛊术配合西域奇毒炼制不死人是阿萨辛圣教的手段,但是柯烈并不是不死人,就我们所见到的,虽然比较蹊跷奇怪,但他依然是人。”

“这其中是不是还有什么疏漏?”池墨鲩问。

“我也这样认为,所以决不可将尸体草率处理,我已派人暗中去查验那具尸体了。”殷寰说完池墨鲩才不可思议的看着她:“你早就打好主意了?那么你是站在青阳派那边的了?”

“我不站在任何一边。我是聿赍城的人。”殷寰撑着下巴道:“我只考虑聿赍城的事就够了,而眼下……明知红衣教与我们曾有旧怨,阿萨辛圣教与红衣教的关系瞎子也看得出来,我身为司慎堂飞镰使怎能坐视不理?倒是巡察使你……这是失职了吧?”

一根手指点在池墨鲩脸上,她顺着那根指头仰起头,雪白的颈项暴露在殷寰眼前,看得殷寰蠢蠢欲动:“阿寰,你忙了这许久,不累么?”池墨鲩及时道,殷寰蹙眉想了想:“是哦,好累。”放下手瘫在了池墨鲩身上:“今天就放过你。”

“呵……多谢飞镰使宽宏大量。”池墨鲩苦笑着说。

又想起:“对了,我看你之前并没有对唐烟儿格外青眼,今日怎么特别去为她说话?”

“唔……”殷寰想了想:“我小时候认识一个人,叫唐暮烟,小名烟儿。”她抬起眼:“恰好呢,唐烟儿,字暮烟。”

池墨鲩瞪大了眼一翻身从殷寰身下坐起:“你认识唐烟儿?”

“不对!还是小时候,怎么可能?你比唐烟儿大多少?”池墨鲩叫道,殷寰拈起桌上那张纸:“如果她当真是那个人的话……就是大她十一岁,我来看看……喏,唐烟儿今年十五,还真是小我十一岁呐……”

她说罢无辜的对池墨鲩眨眨眼,池墨鲩瞪着那张纸:“你什么时候叫人去调查的她?”

“今天。我也是今天才真正注意到的,毕竟我与那个小妹妹失去联系已经十多年了,就算再听到一样的名字,一时间也没有想到。”殷寰笑得奸诈,反身骑坐在池墨鲩腿上:“我知道你不喜欢她,之前帮着碧玺抓了之锦,后来又跟你动手不败下风,可是你最好说话注意一点,因为……如无意外,那可是你的少主呢。”

“……啊?!”

殷寰一把捂住池墨鲩的嘴,凝神的看向窗外,没一会儿,外面传来女孩恭敬的通报:“启禀坊主,掌门求见。”

“这么晚了,掌门所为何事?”尽管面上是一脸冷静警惕的神色,出口的语气却是慵懒惑人的。门外弟子犹豫道:“掌门……没说。”

池墨鲩皱起眉显然对于韩绿十分不满,分明坊主才是秀水坊的主人,而今秀水坊的弟子竟然会因为掌门对坊主这样说话,实在是太过偕越。殷寰不理她的愤慨,对门外道:“先请掌门稍坐,我随后就到。”

“阿寰!”见殷寰起身就准备出门,池墨鲩眼疾手快一把扯住她,眼睛盯住她几近透明的单衣,随即又移开:“你……你至少换件衣裳吧?”

殷寰眉眼一弯,淡淡一笑:“那么墨鲩来替我更衣吧。”说罢将那轻薄红纱从肩头褪下。

韩绿在厅中等了许久才等到那位风情万种的坊主出来,一袭薄绸掩香肩,六幅长裙遮胸前,雪白晃眼的胸口袒露在眼前,饶是韩绿年纪已经足够为人母,亦不由得转了转眼,实在不好一直看着她。

“坊主。”韩绿抱拳行礼。殷寰在矮榻上坐了,没甚规矩的曲起腿,露出莹白如玉的脚踝。

“掌门这么晚来找我,定有要事,先将礼节放在一边吧。”

“是。”无法指责那个明知又要事也依然拖拖拉拉的人,韩绿没脾气一般点头:“坊主叫人去查看了烈刀门弟子的尸身?不知这事是否有跟雷掌门打过招呼?”

“没有啊。”本来以为她定有大堆借口,已经准备好唇枪舌战的韩绿没有料到那人竟然睁着眼说瞎话,毫不客气的一口否定了。

“那……那水袖怎么会说是坊主命她去查看的?”

殷寰换了个姿势撑在小桌上,疑惑的皱起眉:“我实在不知掌门在说什么,掌门可否解释一下?”

“这……坊主请准许我传水袖上来。”韩绿道,殷寰准了,便着人去将那个弟子传来,身着秀水坊弟子服装的年轻女子进门跪下行礼,随后韩绿问:“水袖,你方才如何被我在议事堂外抓到,又如何说的,再说一遍?”

“是,弟子不敢隐瞒!”名为水袖的女孩恭恭敬敬磕了一个头:“云裳奉命看守议事堂,弟子素来与她亲厚,担心她夜晚害怕,于是便偷偷跑去陪她。弟子自知有错,因而看到掌门就心虚逃跑,但掌门轻功卓绝,一举将弟子抓住,弟子不敢再瞒,只好认错。便是如此。”

“什么!?分明不是!你不是说是坊主派你去查看尸身吗?”韩绿大惊,殷寰却噗嗤一声笑了:“掌门啊,这些孩子做错了事担心被罚,随口编造个理由糊弄你呢,你也当真么?”转而对那弟子道:“小丫头真是好大的胆子,竟然敢拿我当幌子了?莫不是我平日里多心疼你们些便当真以为我比掌门好欺负?”

那弟子也立刻哭丧起脸,可怜道:“弟子知错了,坊主开恩,弟子绝不敢如此作想。”说罢又老实磕起头来:“坊主饶了水袖吧,水袖再不敢了。”

殷寰见她撒起娇来,便如极为受用一般,大手一挥:“好了好了,说的我要怎么你似的,自己下去领罚。另外,若是担心云裳的话,你就去陪她吧,不过多一个人值夜罢了,往后这种事别偷偷摸摸的。”

“是,弟子知道了,多谢坊主。”水袖欢欢喜喜的去了,留下韩绿一张脸铁青杵在那里。

“怎么了,掌门?你不是说水袖是我指使的吗?我还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呢?”殷寰懒洋洋掩口打了个哈欠:“唉……我知道,作为坊主我是很不称职,别的不说,光是武功低微这一条就足够给秀水坊丢人了,但是,也不是我愿意当这个坊主的啊。”盈盈水目飞来,她是一脸无辜。

韩绿忙不迭折□去:“坊主言重了,韩绿绝对没有那么想。”

大半夜的打发走了趁兴而来,败兴而归的掌门,殷寰回到房间,房里的人许是久等不归已经走了,殷寰坐回原先的位子,撑着下巴不知在想什么。忽然,她看向空无一物的桌面——那张纸……是墨鲩拿走了吗?

韩绿一出门就冷下了脸,步出坊主居住的院落,一个弟子跟上来:“师父。”

“水袖呢?”韩绿冷着脸问,那弟子一愣:“水袖……说是奉了坊主的命令去领罚去了,徒儿就没拦她。”

韩绿瞪了一眼那少女,恨恨道:“罢了,成事不足败事有余,来日方长,我看她能护到几时……不过是个自身难保的罢了。我让你去看看是谁在坊主屋内,有没有看到?”

“师父恕罪,弟子去晚一步……”韩绿刚想发火,少女就跪下呈上了一张纸:“但是弟子发现了这个。”

“这是……”韩绿拿起纸扫了几眼,登时脸色大变!


作者有话要说:各位七夕快乐(我知道还没到)
今晚忙着玩游戏做任务去了,所以只有这么多了(叩首致歉)
作为补偿我乱七八糟的码了一章番外,在番外合集里综合番外·剑三·七夕
第二卷快要完结的关系,各种剧情超级纠结,所以我有一点卡文,见谅见谅!




、32

夜风过月;屋子里灯火通明,有琴徵帮唐烟儿换药。尽管唐烟儿一下擂台就已经处理了伤处,但是再揭开绷带看着她肩上的伤口还是觉得触目惊心。

柯烈那一爪是要怎样的力道啊……几乎把唐烟儿的右肩骨生生捏碎;吹弹可破的肌肤上一个漆黑黑的手印泛红泛紫,肿胀不堪;有琴徵之前给她放了一点血;这看上去才好了一些。

敷上药,又拿了从青阳带来的秘制药丸给她;要她和药一起吞服,唐烟儿皱眉看看那暗红色的药丸,一声不吭的吞了。

姜黎站在她身后紧锁着眉;也是一言不发。

“虽然没有见血;但是比想象中还要严重一些,烟儿的左手也能拿剑吗?”有琴徵的未雨绸缪显然暗示了事情的糟糕程度,唐烟儿眉峰一凛:“能是能,不过我又不是天生的左撇子。”

言下之意,也仅仅就是能而已,远远比不上惯用的右手。

有琴徵思量一下:“那么,非到万不得已,还是不要动右手为好。我给你放了血,短时间右肩不会肿的太厉害,药里也有些会麻痹痛觉的成分,不会太影响你右手的使用,可是你须得知道,你这次是真的伤筋动骨了,若是落下了病根,就算以后整条手臂都不能用也不是不可能的。”

她的郑重其辞只是让唐烟儿皱起眉抿紧了唇,反倒是她身后的姜黎一张脸都白了,血色褪尽:“……这么严重么?”

有琴徵也显露出一些压抑着的怒气来:“那个柯烈定是非人,这力道,若是烟儿动作再慢一点,由他施力,绝对能当场捏碎肩骨。”

“烈刀门怎么能让那样的人上场?”姜黎看着唐烟儿的肩膀,此刻只恨自己不能以身代之,对整个烈刀门都厌恶至极。

有琴徵唇边扯了一抹嘲讽的笑意:“八成就是故意的呢?”视线挑起来看着姜黎:“我不知道竹青与那老匹夫有何交易,但是会与森罗堂扯上关系,怎么也不是好人。”

相识这么久,姜黎和唐烟儿都还是第一次听见有琴徵骂人,还是骂的一门掌门。两相对望一眼,心下了然——不是事关竹青的话,大概什么事都无法触动这个平时极为冷静理智的女人的吧?

唐烟儿点点头:“现在可以肯定烈刀门是逃不掉干系的。但是动机还很难说,离开青阳这么久,我们遇到的事情也不少了,分析一下的话,可以得出如下结论。阿萨辛圣教死灰复燃,并和森罗堂,烈刀门勾结。烈刀门用阿萨辛圣教和森罗堂来做什么呢?一个杀手组织能做什么?杀人。我想若是仔细调查一下近些日子以来江湖上的暗杀事件应该就能找到蛛丝马迹。一个邪教呢?利用一个邪教来打击正派是最好不过的幌子了,烈刀门这是一手借刀杀人,而且还是一箭双雕。”

她叹了一口气,揉揉眉心:“目的再明显不过,他要名门正派的龙头首位,但是青阳派和赤霞山庄挡了他们的路。可是我们之前在扬州查到的,假扮青阳弟子一事却隐隐指向苍松派,我不知道苍松派在其中是个什么样的角色,但是肯定也跟烈刀门脱不了干系,烈刀门真是大手笔啊,黑道白道都牵连了个遍,当真如此确信时候可以洗干净吗?”

“洗不洗的干净毕竟是日后的事,眼前,青阳派才是最大的障碍,我想这一次绝不是意外。”有琴徵抬眼对上唐烟儿:“他事先怎么能确定谁会夺冠?如果他的目的是害夺冠者的话,这也太胡来了,而为了自己夺冠呢?烈刀门弟子也不差,完全没有必要铤而走险非要用这样危险的法子才是,况且此计如此破绽百出,必定是临时起意。”

唐烟儿闻言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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