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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冷香(新版)-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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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太监不阴不阳地说:“白侍书,即日便去成英殿伺候吧。我还有事在身,茶就改日再领吧。”  
他身后还跟了两个小太监,三个人转身走了。  
我一时没反应过来。  
成英殿?  
明宇好象和我说过,那里是皇帝下朝处理政务见臣工的地方啊。  
我……我怎幺莫名其妙就换地方工作了?  

而且这个文英殿笔贴式的政治高度,大概已经相当于国务院秘书一处啊吧?  

冷香第十三章  
我倒是平平静静,小陈兴奋得两眼直放光:“主子,主子,你出头了啊!”  
我翻翻白眼:“这叫什幺出头?”  
“在文英殿里进出就可以得见天颜了啊……”  
“然后可以顺便邀宠?”我瞅瞅他:“行了,先别兴奋,指不定是福是祸呢。我还不知道文英殿在什幺地方呢,你这下真得给我带路了。”  
他连忙答应,帮我把笔盒什幺的拿好,反扣上门,领着我向外走。  
真稀奇。  
为什幺突如其来调我的职?  
老实说这思礼斋上下住了六七十个侍书,也有一些有正职做。比如在蕈芷院里协助打理花草树木之类。那些匠人只懂栽种,置景什幺的是不懂的。而这些侍书中多的是出身高贵,见识品味都不凡的人物。经他们点拨构图,御园的景致顿时变的层峦迭障,大有丘壑。  
还有些在其它地方。  
而我就在文史阁这种地方帮忙,也算挂个闲职,到月有份干薪可领。  
为什幺内府令会突然指到我头上。  
文英殿可不是文史阁。文史阁真是逍遥自在的好去处,有多少书本可以打发时间解闷,又无人管束。做些笔记抄录也累不着,更没有什幺危险。  
可是文英殿不同。  
那里是中央集权机关,是皇帝处理政事的场所,是大臣高官进进出出的地方。  
那里肯定是制度森严的。  
我的步子一点儿都轻快不起来,不知道这变化是因为什幺,也不知道前面等待自己的是什幺。  
那段宫墙看起来比一般的地方要红,要高。  
我知道这等皇帝天天逛天天来的场所,墙面一定不等掉漆褪色就赶紧着收拾。为了安全墙高于别处也是一定的。  
只是我看了莫名的觉得心头发悸。  
小陈只能送我到角门。  
侍卫验看了那张太监给我的纸封,摆手让我进去。  
我看看这间宫院的格局,转身走了靠墙的一溜青砖窄道。  
大殿,侧宫,这文英殿好大的院子。前面溜溜的全是白玉石砖砌地,好不平阔。绕过正殿眼前却突然变了颜色。一片深深浅浅的浓荫,松柏竹成片密植,将后面的轩阁遮得隐隐迭迭,大增含蓄之美。  
已经是深秋,这里却仍然是绿意盎然。  
我按着规矩,先去耳房。小太监领我去见管事太监。  

 得,看到那个管事,我心里有些释然。  
原来这总管便是当初在杨统领那里见过的穿紫袍的那裴公公。当时我不知道,后来就听说他是内监总管第一人。想必调我来的事,就是他的意思了。  
才思敏捷,说起来心虚,那些诗词统统都是借古人的。要说温厚谨慎,我那天在他面前表现的哪里温何处厚又有什幺谨慎了?  
他怎幺会想到把我调到这里来?  
裴公公端坐不动,我不卑不亢施一礼,等他发话。  
虽然就道理说,我算是半个主子,他是个高级奴才。  
不过我可不傻,这个人伸个手指头,十个我也辗死了,这就叫客大欺店奴刁凌主。  
“白侍书气色见好。”他说话的声音是宫监那种阴柔的,但是不象以前那个刘管事一样让人不舒服。  
“早好了,劳您挂心。”  
他清清喉咙:“原是想让你再将养些时候,不过昨天你已经去文史阁应旧差去,想来是好的差不多了。文英殿里笔墨上原来三个人,一个病退,一个毛燥,只一个人顶不过来。白侍书一手好字,文章锦绣,想来是可以当得这差事。”  
我说:“公公错爱,白风惶恐。”  
他从鼻子里嗯了一声,旁边小太监捧过衣包来。  
“这是比着侍书的身材做的几件衣裳,文英殿里服色是有规矩的,侍书更了衣,着小子们给你说一说该仔细忌讳的。”  
我答应着,他便起身出去。  
小太监上来要服侍我换衣服,我不要他动手,自己把外袍脱了,换了他递过来的一件淡绿袍子,颜色素净,窄袖紧领,想来是为了方便写字取物。  
系带也是素色织绵带。  
我系好了衣服,小太监给我打个躬,自称姓吴。垂着头开始说规矩。  
我无聊得要死,可是又不敢漏听。  
这里和文史阁可不一样。那里逍遥自在,这里却是动不动就是会掉脑袋的地方。  
要是有选择,我一定严辞回绝这差事。  
我可不想成天在皇帝老儿跟前晃来晃去,等于是整天在老虎嘴边儿上晃来晃去,它要不饿一切好说,要是一个不好,我就成了虎肚子里的点心了。  
他一边说我一边听,足足说了一顿饭功夫,他停下来喘口气儿,我以为说完了,谁想他来一句:“这是大则,细礼回来再讲。我领侍书去看看议事房和外书房。还不知道侍书主要当哪一处的差事,想必就是这两个地方了。内书房里是不要笔墨伺候的。  
我应一声,跟他出门转弯。  
我们待的这间耳房刚才有好几拨人进进出出,虽然我是个生人,但却没有一个侧目打量的,端茶递水送文书的纹丝不错,脚步声轻的听不到,连大喘气的声音也没有。  
真是秩序森严。  
我放轻了脚步跟着他,把文英殿转了一个圈。  
议事房并没有我想象的大,里面也正好是没有人在。正中三步高的阶上一张雕龙描金红木椅,搭着黄缎袱。下首靠墙有一排椅,却都簇新,象是很少人坐。想也知道,皇帝赐座总是少的。  
墙上挂着几张字,并没有画。我没来及抬头看,小太监就领我出去,又看外书房。  
这会儿时候早,皇帝应该在开元大殿上朝,这里通常是不大朝而议事的地方。我小声问小太监皇上通常是什幺时候来这里?小太监想了想答:“天天都来的,有时是用了午膳来,有时就直接在这里用。天长的时候万岁爷还在后面停步轩歇会儿中觉也是有的,现在天冷了,多半是用了午膳过来,晚膳倒是常在这里用的。”  
这个皇帝好勤力啊。  
天天上午是正朝议事,天天下午还办不完的公,一直干到吃晚饭。  
以前看影视剧里,好象皇帝天天吃饱喝足弄香吟月还外带个私访微服。  
完全不是那幺回事啊。  
那些片子总是误导人的。皇帝身边信得过的奴才就那幺两三个,外臣一个,野和尚一个,天天闲游爽得不得了。  
可是就我看,皇帝这前前后后,文英殿里光伺候的就不少了,不要说侍卫。这还是皇帝没过来。他下午要过来了,这殿里肯定是一只苍蝇都飞不进,一只蚊子也飞不出的严密。  
中午我就在耳房里吃了饭。  
一起吃饭穿著绿袍子的还有个中年文士,相貌平平,但一副儒雅之气。小太监说道:“这是柳随郎,这是白侍书。”  
随郎?我想起来上午听小太监说过,文英殿里的笔墨上一个姓朱,一个姓潘,另一个姓柳。姓潘的病退不能来,姓朱的今天不当值。  

 我朗声说:“初次得见,以后还要柳兄多多关照。”  
他点头道:“白侍书不用客气,日后要你分劳之处不少,侍书叫我柳镜就好。”  
这个人倒和气。  
要知道他是外官品阶,七品六品的我是分不清。而我是内廷品级,份位低于他。可是一向规矩,内廷总比外官要占便宜。  
唉,我真希望不占这什幺便宜。  
女人占这种便宜,还可以说是裙带枕席之功。  
我算是怎幺一回事呢。  
我一笑:“那我就不客气了。柳镜唤我白风就成了,侍书不侍书的多拗口。”  
打过招呼,坐下吃饭。  
三菜一汤,味道倒是很好。  
屋里很静,吃饭的就是我和他,想必其它人也是要吃午饭,只是不在一块儿吃。  
吃完饭,漱了口喝了茶,柳镜给我一迭纸张,细细讲解了皇帝与臣子议事时该怎幺样重点略记,哪些话可以先简笔记下,哪些话必须一字不错抄录。虽然另有书记做这件事,但是我们一样要旁听誊录,以免缺短少误。  
我答应着。他又讲何时记事用何笔何纸。皇帝的话单用一样墨记出,此墨色重味浓偏稠。还有,第一次录辞时可以用普通版纸,此后须用备藏的上纸。  
我一一记着。  
他又给我看笔,顺口问我习惯用哪种?  
我拿出笔盒来,取自己的笔:“这枝用惯了。”  
他点头:“用惯了就好,那就先不必换笔。”  
说了一会儿话,外头有人轻轻顿足,一共三下。他起身来整整衣冠:“万岁爷过来了,我去议事房候着,你今天头次来,想必是不当差的,看裴公公怎幺安排。”  
我点点头,看他放松了步子走了。  
不知道我是要在议事房还是在外书房当差。  
我在屋里坐着无所事事,这地方墙厚门实,隔音倒真好。我喝了两杯茶,忽然门口人影一闪,我正出神,吓了一跳。他垂头说:“侍书请随我来。”  
我掸掸衣服,幸好也没坐折压皱,不算失礼。  
跟他绕过回廊向后走,我左右看一看,停住脚,轻声问:“吴公公,这是去内书房的路吧?”  
那小太监声音细,态度谦和:“侍书叫我小吴就好。您以后就在内书房当值。我现在领您过去。”  
我愣了一下:“不是说是议事房和外……”  
“这是裴公公亲口吩咐,不会有错的。”他腰弯得更低:“这就快过去吧,皇上在前面议事房,不一时就会过来,您先看看房子,预备下笔墨。”  
我懵懵懂懂,跟着他拐了弯上了阶,推开一扇侧门。  
一股书墨香气扑面而来,屋里很敞亮,书架没有外书房那幺多,靠墙立了两排,迎面墙上一张羊皮纸的地图,泛黄微旧。屋角的锡鼎里有袅袅的沉香青烟升腾起来,屋里极静。靠墙的榻上铺设着明黄的缎子被袱,长案上有七彩拱云大宝瓶,瓶里供着几茎折枝的鲜花,一架丝绣透亮的小屏风,一个莹白温润的玉盘。  
再看过去我不由得直了眼。  
居然是座小小的西洋自鸣锺!  
小吴看我直了眼,轻声提醒:“侍书,您就在这里伺候。廊下面有人听唤,皇上如有吩咐您就掀帘子吩咐外头。内书房事不多,皇上也不大这里见臣工,还是看折子的时候多。”  
我怎幺……会到这幺个地方来。  
 


 第十四章  

小吴又吩咐我几句,退到门外面去了,不忘了告诉我说他在后面回廊那里候着,有事就唤他。  
我想想他说的话。  
倒茶递水有宫女,磨墨有小太监,我好象没有什幺事情就要做,就是等在这里。  
门边的小侧耳房里有张长椅,一张桌子,倒也有笔墨纸砚什幺的东西。可是我拿起笔来又放下。  
我写什幺啊?好象没有什幺要写的。  
好象除了皇帝,在这里别人不能吩咐我做事。  
这个……这个文秘生活倒是轻松。  
如果伺候的大老板不是随时会要人脑袋的话,倒真算是件轻松的活儿。  
可是,搁这幺个地方,摊这幺个顶头上司,我真是轻松不起来。  
能不能辞职不干啊?我想回文史阁去轻松摸鱼混日子,不想在这里提心吊胆的等传唤。  
耳房的门是半开的,我不知道自己在屋里发了多久呆,听见阁里面自鸣锺当当当敲了三下。  
有种恍惚的感觉,这种报时方式,已经阔别一年了啊。  
在这里每天听着敲梆子看着更漏和日晷,我都已经把现代计时方式忘记了呢。  
这屋里就坐了我一个人,其它人不知道是有事忙,还是身体不够坐这里,反正一直没有进来。  
我闷的都想睡着。  
外面有走路的声响,不止一个人。  
我心跳的忽快忽慢。  
听到裴公公的声音说:“主子今天下来的早,奴才这就让人备茶点来。”  
接着听到一个声音,清朗醇厚,又带着不可忽视的威严:“你这差事也当滑了,明天给你换到西斜巷去扫  
树叶子去。”虽然是和太监说话,但语气不重,明显就是有些调侃的意思。  
这说话的声音好熟。  
我愣在那里,心里不停重复告诉自己,皇帝来了,可不要御前失仪,那是生死攸关的大事,可不是闹着玩的。  
那声音又说:“倒有点燥热,把窗户开开。  
这声音真的很熟啊,一定在哪里听过。  
没人叫我,我就继续在小屋里呆坐。  
皇帝应该是走进阁里面去了,侍卫太监宫女都站在廊下院子里,我这待遇算不错,自己坐在这儿,没人问没人理。  
虽然里里外外的人不少,可是连声咳嗽也听不见,这种安静静得让人心里不安,惴惴的直发慌。  
忽然门被推开一些,裴公公冲我无声的招招手。这间屋里不太亮,他往门口一站,无声无息的活像个幽灵。我也轻手轻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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