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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0部分

兴宋-第340部分

小说: 兴宋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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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文阁学士(正七品)、京东东路防御使(正五品)、权判登州推官勾当公事。。。。。。

当然,作为恩赏,时穿还去当年的春闱上混了一圈,混上个“同进士”——他要真混上一个进士,谁的脸都不好看。因为那样一来,对他无法封官了。

有了同进士这牌牌乎,时穿可以担任文官了——他担任了莱州推官,这个官乃六品,监管莱州刑狱。同时他又是路一级的最高长官,名义上整个京东西路的武装部队,都归他管理。而这个兼跨文武的官职,实际上并不符合大宋体制,但在这个末世里,没人在乎规则了——朱力复出以及苏州杭州支应局、供奉局的复立,已经打破了所有规则。

如今的时穿,已经彻彻底底打上了童贯一圌党的标签,是他一手促成了大宋火器的发展,从而使得童贯在朝堂上说开战的声音更有底气,事后童贯论功行赏,时穿被他安排在登州,目的主要是维护硝石、硫磺运输的畅通与安全。而目前,自从印度硝石与小琉球硝石的矿源开发后,加上日本的硫磺输入,这条海上通道已经成为大宋军队的生命线,关于玩弄叔术的童贯,怎能不在这条咽喉之路上放上一个自己人。

于是,挟童贯之感,时穿还未上任,就在年初派出徐宁去登州建筑要塞,并重修水军码头——今时穿坐下的大型快帆船已经达到两千料的吨位,过去低矮的小码头,战船真无法靠上岸来。

有了这份耀武扬威,加上大宋如今已不是那个开明的政冶环境了,百年党争闹的大家都要选择站位,官圌场上非友即仇。大奸圌臣童贯的死党来了。。。。。。这不,码头上站了一圈迎接的人,即使官员们心中不情愿,也要脸上笑咪圌咪迎接时穿上任。

一番接官仪式弄完,官圌场同僚相互混个脸熟后,已经是夜里了。嘉裕六年(公元酚年)修建的蓬莱阁上,时穿与几位亲信抱着酒盅茶壶,听着丝竹歌舞,等待观赏蓬莱阁的日出。。。。。。当然,最主要是彼此密探。

从文登赶来的文登知县黄煜感慨万千的望着时穿,谁能想到这位昔日的时大将,护送他上圌京赶考的时解差竟然能成功转型,如今成为了他的上司,感慨一阵后,黄煜低下头,突然想起自已的同年、沐阳刘旭刘亚之,听说他家已与时家结亲,黄煜一声轻笑,问:“大郎,那亚之兄如今情况如何?”

时穿举起酒杯晃了晃,回答:“他在原地升官了——南方恶瘴之地,别人都不愿去,他一个进士在南方混棍的如鱼得水,加上如今刘氏在柳州产业做得很大,刘亚之想多呆几年,所以便原地升任柳州知州——六品知州,也算有幸了。”

黄遇赞叹说:“听说刘兄在柳州推行杜仲种植,加上他开通与交趾的商贸。如今邮州缤铁、柳州木材与杜仲销路太好,刘兄知柳州使柳州大富,百姓钦服上司青眼有加,只要他不想走,恐怕谁也挪不劲,他。。。。。。哈哈,大郎!我与刘兄贺,与大郎贺!”

黄遇举起酒杯,大郎大郎喊的亲切,时穿与他患难之交,自然不在意这些称呼,他举赶酒杯与黄煜共饮一杯,马上接着问:“文登如何?”

黄煜祝贺刘旭刘亚之,却要与时穿同饮,这另有一层,古时交通不便,“坐守宝山,无法变现”是大多数穷困山区存在的主要困扰,而刘旭加上时穿,柳州的货物就能运输出来,从而使得柳州戒为南方少见的富裕州,所以祝贺刘旭的时候,少不了要祝贺时穿顺便发财。

时穿如今的问题让黄煜说不出的苦闷,他接着头叹息连连:“乱了,乱了。。。。。。你不知道,京东这片地方原先很富饶,但《保马法》下,官圌府强迫百姓养马以及支付养马役钱,结果使得百姓对官圌府有嗜一种怨恨,官圌府使他们失地失财,不得不流离失所,故此宋江一起,百姓不与官圌府同心,反而心向盗匪——我真搞不懂,难道他们不知道,其实盗匪主要习惯掳掠手无寸铁的百姓吗?

唉,如今盗匪四起,衙役的力量不够,他们平常根本不敢出县城,县衙如今的命今不下乡,今年的秋赋险险完不成,哥这样下去,怎么得了?”

这个时候,汴梁城中道君皇帝正在庆贺生日,这个生日称之为天宁节(东洋天皇的生日称为天长节,来源于此),当日清晨,枢密院使童贯率八品以上的武官去大相国寺为皇上祈祷,宰辅则率八品以上的文官去相国寺祈祷——有意思的是,皇帝信封道教,但是到了祈年、消灾、庆典、赏玩这样重大日子时候,还去佛教那里求好处,大相国寺是皇家寺院,自宋初开始皇家一直在用。

傍晚时分,在时穿携带官员等待蓬莱日出的时候,集英殿开始举行盛大祝寿典礼。殿上列有宰执、亲王、宗宦,还有太辽、高丽等国的生辰使臣,百官列于两廊。宴集上摆满各种食品,殿上的酒最用纯金,廊下的酒最用纯银。

宴合开始前,口圌技艺人模仿百鸟和呜,眼前仿佛出现莺凤飞舞,呜声如簧,百鸟翔集,齐向皇上祝寿的画面。。。。。。在此期间,金国催兵使者蒲布鲁间,金国催兵使者蒲布鲁写实,嘴角充满嘲讽。而辽国使者两年前就知道联金灭辽的海上盟约,辽国已经调动圌兵力等待迎战宋军,故此,辽国使者嘴角也含圌着嘲讽眺望道君皇帝。

道君皇帝嘴角含圌着笑,就在刚才,他签署了对辽发动战争的诏书,还特意密封给童贯三道锦囊——明清时代写的小说里常常谈到“锦囊妙计”,现实社会中,唯一的真实版“锦囊妙计”,就出自道君皇帝之手。

第429章歪楼要歪名人的楼

稍停,时穿肯定的说:“燕云之战是个坑,谁去谁填到坑里,哪怕他们手持原子弹,也要被人用石器打败。别人怎样我不管,我是不会去填那个坑的。”

绝对的权力导致绝对的毁灭。宋初“与士大夫共治天下”的政策导致古代中国在宋代达到了文明的顶峰,刑狱(司法)、行政、军权、财权(转运司)分立的体制,决定了决定当时的社会是个基本公正社会,个人的权力在这个社会得到保障——然而,这一切体制却与皇权相抵触,并极大地限制了皇权扩张。最终,皇权指使王安石进行变法,毁灭了一切制衡机制。

拗相公在扩张皇权的变法中,坚持把一切异己毁灭,当整个朝廷只剩下一个声音时,毁灭的时刻来临了——童贯不许士兵战斗,全军竟没有一个敢违反者。以致于战后百姓流传这样一句俗语:金人有狼牙棒,咱家有天灵盖。

无尽的愤怒让时穿说不出话来,一阵阵悲骇像潮水般涌来,蓬莱阁边的波涛强化了这股沮丧,时穿只觉得天地轰呜,两耳一片嗡嗡鸣叫。

过了一会儿,身旁的黄煜嚅嗫了片刻,小心的问:“真。。。。会到那种地步?”

黄煜不认为时穿的话有多少道理,但辽国耸立数百年,大宋凡是与辽国的战争,基本上是失败的,宋人面对辽国已经产生了一种心理定势,在文化上他们可以俯视辽人,但在军事上他们一直在仰视。正是为了掩饰这种怯懦心理故此汴梁城所有百姓都在大声宣扬此战必胜,但实际上,他们心里也没多少底。

可黄煜最多想到的是伐辽失败,他根本猜不到整个大宋会因此轰然崩溃,弄不好整个山东,整个黄河以北都无法保住。时穿反问:“你知道宋金密约的内容吗?”

黄煜砒的一声笑了:“金国使者虽然都是从登州上岸,但我四来登州,对海上盟约的了解跟路岐人差不多——我仅知道有这份盟约详情却并不知道。”

时穿回答:“大概的意思是分割燕云——燕山以北归金人,以南归朝廷。。。。。可你知道燕山以北的辽河地带居住的也是汉人吗?你知道金人抓获俘虏后会怎么对待这些俘虏?我们联络金人进攻别人家园与强盗约定彼此划分战利品,我们让燕云一带的汉民眼看着隔壁自家邻居的兄弟姐妹被金人拉去淫辱,却还希望对方热烈欢迎我们的到来——你觉得这现实吗?”

黄煜的脸色惭渐凝重起来,时穿接着解释:“战争讲究的是‘知己知彼’,现在咱们不‘知彼’、总要‘知己’吧。现在我们有什么?何兰煌之战虽然取得胜刮,但西兵集团打残了,自河煌至陕西山西一带我们还有多少守卫者?而对面却是愤怒的西夏与吐蕃。

我们刚刚惹怒了西边两个强敌,南方又因摩尼教叛乱而大伤元气,至今,当地团练还在东奔西跑忙于剿匪。就在这个时候,我们对高丽贸易萎圌缩对日本贸易萎圌缩,对南洋贸易萎圌缩市舶司收到的税收年年下降,今年南方财赋重地又因方腊而颗粒无收,如此,我们又去招惹北方强敌契丹——我问你,万一这个时候,西夏人、吐蕃人要来报仇,何兰煌一带拿什么抵御?我们从其他地方还能抽圌出兵力吗?”

时穿说这句话时,金人使者刚刚与西夏签订秘约,约定双方攻辽之后顺势攻取大宋,何兰煌与湖北归西夏,陕西山西燕云一带归金国。双方盟约签署后不久,辽天柞帝逃至夹山,遣使要求昔日臣属国西夏遣人迎接。。。。。西夏人装没听见。黄煜被时穿说的冷汗惭惭下来,照时穿这么一分析,即使燕云之战能势如破竹,这时候还要祈祷西边别出事,南边叛匪别反复。。。。。,说实话,黄煜不是不通世务的人,自小父祖就把它当做大家族继承人培养,只看他面对才女褚素珍的追求,还能坚持到科举之后才在京城成亲,可见他是个心中有主见,并擅长分析判断的人。

刚才的谈话中,时穿给他的是一系列数字化的东西,只要不是失心疯,简单的拿数字一衡量,事实已无所辩驳。

可是知道了真相又能怎样?朝堂上季若水等人争了,照样没争过。童贯已经把征辽当作自己的政绩工程,形圌象圌工圌程,按照自王安石以来形成的党争风气,你反对我的主张就是反对我所在的党派,反对我所在的党派就是反对我所在的国家,就是汉圌奸卖国贼。必须打圌倒。。。。。。

在这种情况下,明知道是往坑里跳,谁敢反对?

黄煜越来越觉得浑身发冷,他张嘴想说句话,却发现自已嗓子失声了。他努力了半晌,乘此机会将心中的念头揣摩一番,他觉得嗓子好了点,便艰难地问:“大郎刚才说别人想跳坑跳去,你不去。。。。。.童使相原来要要求你参战了?”

黄煜当先问这个问题,是在掂量时穿的份量,如果时穿连童贯的话都能驳回且安然无恙,那么跟着这厮做点违法事,也不怕有人追究。

时穿微微一笑:“咱家被排挤了!”

紧接着,时穿解释:“西军擅长抢攻,而我在南方的表现人人皆知,加上我西路军阵亡了辛兴宗,而辛兴宗阵亡之前跟我有点财务纠葛,这厮人虽然死了,好友却遍及西军,童贯邀请我去!但西军的人都知道我霸道,担心我去抢功劳,就指着辛兴宗与我的财务纠葛纠缠不休。。。。结果,我被指派到了登州。”

黄煜心神定了定,时穿的后台既然这样硬,那就不怕了!他问:“若真如大郎所料,我们——你我两家该做什么?”说完黄煜轻声补充:“我原本以为大郎努力经营海州,一定会守好海州那个窝呢。”

“我需要足够的战略纵深——海州是我的基她,是我军械的主要来源。把战斗拖到自己的地盘上打,那么,我跟童贯的智商有什么区别?”

黄煜张了张嘴,眼角瞥见登州知州宇文虚中领着几个人过来,估计自己在这里与时穿说话久了,已引起别人注意;他赶紧进把话咽了回去;向知州宇文虚中并通判刁?拱手,顺带向旁边的一位青年人微笑,并招呼说:“状元公,等会儿日出,可要看你的诗词了。。。。。。时大人,这位是政和五年状元公秦桧,本州太学学正、教授。”

时穿陡的瞪大眼晴——秦桧,居然是秦桧!

登州这个地方真是名人辈出呀——知州“宇文虚中”,原名“宇文黄中”,宋徽宗亲改其名为虚中,别号龙溪居士。

成都广都(今成都双流)人。宋徽宗大观三年(11)进士,这一任登州知州命任后他升任资政殿大学士,南宋时出使金国被扣,被迫担任金国礼部尚书、翰林学士承旨封河内郡开国公,并被尊为“国师”,后因图谋南奔而被杀。

通判刁?在金人南侵时,率呼延绰迎敌,至黄县的黄山馆与金兵相遇,宋军战败,呼延绰死于乱军中,而刁?犹在独自力战,死时身中七支箭,连金人都赞叹他不怕死。

至于登州前任知州,那就更赫赫有名了——他叫宗泽,此时正因为修建蓬莱阁神霄宫时态度不恭敬,被除去功名,编管于镇江。

真是一群大牛人啊!

刚才官员们相互介绍,秦桧级别低,被时穿直接无视了,没想到秦状元真是一个表观欲旺圌盛的人,容不得人忽略,这不,一转眼他又恳圌请知州大人把自己单独引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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