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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6部分

战枭在唐-第3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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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派人去望江楼订宴,中午我要宴请信安王。”

“嗯,好。”四喜点头转身离开,走两步又回头,问道:“要请郡主吗?”

李怀唐笑,不假思索:“请吧。嗯,顺便通知若兮夫人。”

与郡主的进展良好,关键是裴若兮的态度,只要她点头,李怀唐马上可以将那幽怨的郡主娶过来,趁着出征前还有时间,得尽量抓进机会了,没有机会那就创造机会上。

安排妥当,李怀唐赶去看望心中挂念的玉环小娘,这美人儿,真是极品中的极品,竟让他有强烈的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之感。

杨玉环卧榻不起,身体无病,只是患了新妇腿软症,无法走路。

“还笑?都是李郎了,天天缠着妾身那个……”

李怀唐笑嘻嘻地搂着杨玉环,任由她撒娇发嗔。

“嗯,那个是什么?”

美人羞得说不去的话题被他捡了过来,故意逗弄。

杨玉环娇呼一声,粉拳乱砸。

房子里,还有两名侍女,背对着榻上的尴尬一幕,似乎在抽搐,肩膀一耸一耸的,不小心漏出的笑声出卖了她们窃听的反应。

“你们出去吧。”

李怀唐屏退侍女。

杨玉环惊呼:“李郎,不要,妾身会死的,不可以再来了!”

李怀唐一脸天真样:“有这么严重吗?我只想说说悄悄话而已啊!”

“你,坏死了,尽欺负妾身。”

李怀唐忍不住抱着美人儿狠狠亲上一口。

等杨玉环娇嗔完了,才关心道:“习惯这里的生活吗?”

杨玉环明显楞了半会。

“怎么了?”

“这里很好,锦衣美食,丫鬟侍奉,还有李郎的疼爱,比起以前的孤伶伶要好多了。”

杨玉环出身苦寒,父亲早亡,母亲无力抚养她,幸好有叔父的照顾,但终归是寄人篱下,即使两位堂兄不说什么,两位嫂嫂也不会有好脸色。这么多年,她都在无助的孤独感陪伴下渡过,直至李怀唐来到她身边。

缘份二字说不清,道不明,在杨玉环心中,她始终相信,李怀唐是老天给她的安排,一切源于那块神奇的心形水晶。

水晶石贴身在杨玉环的腰间,想起这块神奇物,她取下放到眼前。

“李郎,那妇人放了吗?”

杨玉环说的是了娘,齐未了。经过逼问,李怀唐弄清了这妇人仇视自己的原因,当初她与她的丈夫钟神秀一路追踪倭人鬼头熊追入东海,结果遇上“神风”,巨浪吞没她们的海船。了娘运气好,被海浪吹到附近一座小岛上,为渔民所救,而秀道士则不知所踪。了娘将夫郎遇难的责任全部归咎到李怀唐身上,故有杨玉环大婚之日被劫持之险。

碍于小怜的面子,李怀唐犹豫着没有取她的性命,可也不能放过她,只好暂时将她关押在地窖里。

“算了,不说她了。那个水晶石,李郎可要保护好,本来是一对的,妾身一个,李郎一个。”杨小娘情感丰富,神情幽幽,似乎在憧憬什么。

三年前,李怀唐曾经听杨玉环大致讲过水晶石的奇遇,如今再提起,不由勾引出心中的好奇,连连追问。

杨玉环已为人妇,不再像当初的扭捏样,当初的经历细节慢慢从她的嘴里道来,包括在父亲墓前许下将来嫁个好夫郎的愿望。

“李郎,带妾身回蜀中一趟好吗?想起多年未见的母亲和姐姐们受苦受累,妾身的心里极不是滋味,以前自顾不暇,不敢奢望,如今委身与李郎,生活安定富足,闲时总想帮帮她们。”

杨玉环忽然可怜兮兮望着李怀唐,声弱近乎哀求。

“有何不可?这是好事啊,我的妻子对父母孝顺,对手足有情有义,夫郎开心都来不及。如你所愿,就去将她们接来洛阳与我的美人儿团聚。”

李怀唐的轻松回答让杨玉环高兴不已:“真的?太好了!”

惊喜声落地,香吻主动奉上。

是可忍,弟弟不可忍。挑逗激化了李怀唐血液里的狼性,一柱擎天,一触即发……

房外,裴美人刚好赶到救场。

要去望江楼了。

李怀唐只好强忍作罢。

“嗯,时间我再好好安排,你且休养身子。”

去蜀中来回至少三个月,景山在江淮筹备粮食也差不多这个时间,三个月后正是适宜征伐的初秋好时节!

第586章 望江楼

望江楼耸立于洛水北岸,以雅致而著名,宴请信安王这样的淡泊老者,最合适不过。

朝会似乎成了马拉松,李怀唐与裴若兮先到包房等了好一会还未见到信安王的身影。

幸亏月影郡主及时出现,不致于落李怀唐的面子。看样子,她赶路相当匆忙,进房时还气喘吁吁。

气氛有点冷。

月影郡主先开的口:“父亲大人还未回来,月影怕赶不及,就骑马先来。”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骑马”二字在裴美人听来有特别内涵,俏脸不由“唰”地通红。

月影郡主话甫出口,立刻意识到说错了,脸蛋同样绯红,赶紧低头装鸵鸟。

李怀唐又开始满嘴密码了:这个,那个……

楼上尴尬,楼下热闹。

两名持刀大汉慌不择路冲入酒楼,将店小二撞飞,然后沿着楼梯往楼上跑,在他们身后,一群凶神恶煞的边军穷追不舍,望江楼内顿时鸡飞狗走,掌柜叫苦不迭。

有刺客?!

裴美人紧张地躲入爱郎的怀抱。门外,铁牛的怒斥声以及激烈的打斗声清晰可闻。

李怀唐很冷静,抚拍着怀里的美人。

会吠的狗不咬人,同理,明目张胆行事的刺客不可怕。

果然,门外的打斗与李怀唐所料如出一辙,屠步烈与铁牛等亲兵轻易将对方制服。

让李怀唐奇怪的是,打斗停止,吵闹却更激烈了,听声势像是另外一拨人。

李怀唐拉开房门,见到了一张印象颇深的面孔――史崒干。

显然,史崒干早已认出铁牛的身份,见到李怀唐也不吃惊,双手抱拳,道:“在下史崒干捕捉马匪骚扰了上将军,多有得罪。”

礼毕,紧接着手指被铁牛等人制服在地上的两名大汉道:“此两人乃幽州要犯,感谢上将军协助将其缉拿,在下必上报张长史为上将军表功。”

顺着史崒干手指方向,李怀唐瞥了一眼两名被摁到地上的“要犯”。

“要犯”同时也在望着他,忽然激动大嚷:“上将军,我们不是逃犯。还记得我吗,都山之北我们有一面之缘!”

李怀唐一愣,脑海里的记忆飘闪而过,对!就是他送的信!

“铁牛,谁让你这样对待我请来的贵客?还不快放人!”

李怀唐冲着铁牛佯怒。

铁牛会意,作为亲兵,他时刻跟在上将军身边,经大汉这么一提,他也认出了对方。

史崒干脸色大变,李怀唐不但不放人,还待之如贵宾,看情形,要带走两名要犯难于虎口拔牙。

难度大并不代表史崒干会轻易放弃,他眼珠一转,干笑道:“实话与上将军说吧,此两人乃悍匪狼牙的部下。如今全洛阳城都知晓安禄山将军献此匪于殿前,悍匪的羽翼不甘心,欲闹事,如若惊动了圣驾,你我都吃不了兜着走。”

狐假虎威式的恐吓加威胁!

李怀唐无所惧,反而冷笑连连:“我可以很负责任地告诉你,他们俩,是我宁远铁骑麾下将士。”

又转向铁牛,喝道:“你们说,有人意图害你们的袍泽,怎么办?”

“杀无赦!”十数名亲兵异口同声,声势骇人。其中以铁牛的声音最洪亮表情最夸张,一双牛眼带火瞪着史崒干。

史崒干脸色数变以猪肝色凝固,僵持了一会,最终无奈悻悻退去。

两名被史崒干追捕的大汉一个麻子,一个黑虎,去年给李怀唐送信的是麻子,因为脸上的无数点点,特征明显,故而为李怀唐所记认。

事情的来龙去脉通过麻子的嘴巴展现在李怀唐面前。

李怀唐终于明白了,李忠心之所以不回宁远城,只为心中的愧疚,对魂丧河西的数十名狼牙将士的愧疚,对没保护好若兮夫人的愧疚,同时,仇恨让他选择留在契丹人的领地内,拉起一支马匪疯狂报复。

大约在月余前,李忠心无意袭击了一支东突厥的迎庆队,破坏了东突厥与渤海国之间的联姻。突厥人红了眼,不顾一切追杀李忠心及他的麾下,结果阴差阳错成就了安禄山。

李忠心的悍匪大名威震北方,张守硅惜才,本想留用,可惜牵涉到东突厥,他不敢擅作主张,就让安禄山献俘于洛阳,让皇帝把握。

麻子与黑虎忠心耿耿救主心切,一路跟踪到洛阳,自忖无法从大理寺的牢狱里救出首领,竟然异想天开谋划绑架安禄山换人,却不幸被史崒干识破,差点出师未捷身先死。

裴美人这才知道李忠心还活着,被关在大理寺的牢狱里,等麻子说完,红着眼睛摇李怀唐的手臂,道:“李郎,当日若非李忠心将军舍命拒敌,妾身恐怕再难见夫郎,无论如何,还请李郎相救,需要的话,妾身也可以向惠妃娘娘求情。”

李怀唐点头,道:“这个自然,夫人放心吧,我会处理好的。”

闻言,麻子与黑虎起身,跪伏在李怀唐跟前,齐声道:“上将军仗义,麻子黑虎感激不尽,愿为鞍前马后任凭驱使!”

说话之间,李祎到了。

李祎一进门见到两壮汉跪在李怀唐的跟前宣誓,甚是诧异。

“他们是?……”李祎试探而问。

李怀唐淡笑:“他们是李忠心的部下。”

“李忠心?”

名字很陌生,李祎的脑海里找不到这位大神的位置。

裴若兮适时插话:“妾身的侍卫,其人忠于职守,为保护妾身死战契丹人,在凉州失踪,刚刚得知他被囚禁于大理寺的牢狱内。”

李祎不动声色,联想起昨天李怀唐让他疏通大理寺的关系,帮助他的人潜入牢狱打探悍匪的消息,头绪逐渐理清。

如李祎所料,故事在继续,裴若兮以金鸡奖强力竞争者的姿态,声情并茂,噙泪将整个事情的头尾娓娓道来。

李祎听完,叹息一声:“可惜了,圣上刚刚答应了毗伽可汗的请求。”

“什么?怎会如此?”李怀唐惊起。

“上将军稍安勿躁。”李祎始终保持冷静,“圣上听从了安禄山的建议,安抚东突厥人,以此换取他们对契丹人的中立。”

“那,圣上认为我的活地图不重要了?”李怀唐相当气愤。

“安禄山此人对上将军的情况甚为了解,他很对圣上言,宁远铁骑军中俘虏甚多,熟悉辽东地形的向导多如牛毛,圣上信以为真,所以……”

“啊,李郎,”着急二字写在了裴美人的脸上,顾不得失礼打断李祎的说话。

李怀唐没回答,在打量李祎,似乎在等待什么。

李祎微笑,看看裴若兮,又看看其余人,就是不说话。

良策只能秘密说,出某人之口,进某人之耳,知道的人多了,有效性要打折扣,甚至毫无作用。

包房内,清场了,连裴若兮也被请了出去,

“请王爷指教,在下不胜感激。”等房子里仅剩两人,李怀唐着急的心情显露无遗。

李祎很淡定,顾左右而言他:“还叫我王爷?欺负了我家影儿想赖帐?说,打算什么时候娶影儿做老夫的郎子?”

李祎上了岁数,可心中的算盘清楚得很。有一夜,月影郡主通宵没回府,第二天才从李怀唐的府上回家,还满脸的红晕。

“这个,”李怀唐挠头,一连串的问题不知从何答起。

李祎笑道:“上将军心里有数就成,莫要让老夫等太久。好了,不难为你了。说回突厥人,他们好对付,不过,在此之前,老夫想知道登州一战的真相。”

谎言终归是谎言,无论装饰得多么漂亮,在老狐狸的火眼金睛面前照样破绽百出。

忽然之间,和蔼的老王爷仿佛变了一个人,从他的眼里,李怀唐看到了一股咄咄逼人的威势,那目光,仿佛能洞悉人心。

“并非有意隐瞒王爷,只是事关重大,甚至关系到我全军上下的安危,不得不有所保留。”李怀唐自首,却不完全坦白。

李祎狐笑望着李怀唐,过了好一会才幽幽道:“李郎子果然是主谋!老夫一直想不通李郎子要海图干啥,还私自扣押倭寇刺客,紧接着身边少了一半护卫,嗯,怕是从檀州又调了不少人吧,真是好谋划!老夫琢磨了一个早上才将所有头绪窜起来,让老夫再猜猜,那些倭寇的海船去哪了呢?”

李怀唐暗叹,不得不佩服这头老狐狸,幸亏老狐狸要嫁女与他,否则还真过不了他这一关。

“王爷泰山神人也,小婿服了!”

既然王爷称呼他为郎子,李怀唐干脆接受,礼尚往来以婿自称。

两人心照,哈哈大笑……

登州之战告一段落,李祎言归正传:“老夫在兵部见到东突厥人的备案,押送要犯的人手仅百人,将取道太原北归。”

点拨很简短,却相当露骨,李怀唐听得很明白,笑着向老狐狸竖起大拇指。

“唉,大唐的治安环境日益糟糕啊!”李怀唐忽而露出一副忧国忧民的神情,摇头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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