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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7部分

战枭在唐-第267部分

小说: 战枭在唐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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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环小娘的心情很复杂,一方面,这些天来,她对李怀唐有好感,也有憧憬,特别是刚刚掉落山崖之前,如果李怀唐为了求生将她推开,那么她将香消玉殒,让她心里温暖的是,李怀唐并没那样做,她觉得是她连累李怀唐二次坠落山崖的。然而,感激还没来得及表达,李怀唐的登徒子形像愕然显露在她眼前。

不过,仅此而已,李怀唐没有进一步的轻浮动作。

“放心吧,我们会很安全的。在这颗树断成两截之前,栈桥上会掉下一条绳索的。”李怀唐笑着安慰因紧张而全身绷紧的小玉环。

仿佛是为了打击李怀唐,松树很不给面子,发出刺耳一声“吱呀”,让挂在树上的两人面面相觑。

“好,好像,要,要断了!”小玉环惊慌失措。

“没,没,你听错了。”李怀唐恢复了笑容。

“吱呀!”这次松树的响声更甚于上次,无情地刺破了李怀唐的谎言泡沫。

接着又是一声“咔嚓!”,不堪重负的松树终于断了,坠入深渊!

“啊!”小玉环闭上眼睛惊恐大叫,叫了许久,却发现耳边迟迟没有传来急速的风声,不过却有股异样的感觉,是暖洋洋的气流在她耳边缓缓地吹过。

“没事,我说了会很安全的。”小玉环的耳边响起了自信而坚定的雄性音调,给予她安全感和信任感。

小玉环慢慢睁开双眼,一张笑脸进入并占满了她的瞳孔。她感觉到自己正被一张强壮有力的臂弯紧紧地搂着,一股从未有过的安全和温暖之感充斥着她的心灵。

在松树掉落的瞬间,李怀唐抓住了从栈桥上落下的绳索,两人得救了,松树牺牲了。

刚被拉上来,离开栈桥,玲儿小娘便哭喊着扑上来,代替刚刚下岗的小玉环,独占了李怀唐的怀抱。

小玉环尴尬地站在一边看着。栈桥已被将军骑的将士们用砍伐而来的新木板连接,裴小娘等美人不顾危险,很快越过天险,纷纷抢着将李怀唐拥抱个严严实实,个个美人都哭得梨花带雨,让见者伤心闻着落泪。

“咦?你们?”小玉环想起了什么,这些美人不正是他的那些俊俏侍卫么?原来如此!小玉环恍然大悟,莞尔一笑,心中的疙瘩悄然消除。

“啊?不对!”小玉环又想起了什么,着急地左顾右盼,“我的叔父呢?”

小玉环的叔父无大碍,只是负伤晕了过去,被将军骑的将士抬了回来,小玉环在找他的时候,士兵们正给他疗伤上药。

“上将军,是突骑施人!”胡一箭的无视功能很强大,一群莺莺燕燕正缠在李怀唐身边哭诉情怀,他却毫无感觉,直接将刚查获到的结果向李怀唐报告。

“果然是突骑施人!”李怀唐从花丛中走出,刺客的身份没有意外,奇怪的是,突骑施人怎么会知道他的行踪?他出城的时候很小心,安排了士兵断尾防止被跟踪的。

胡一箭也有同感,道:“我怀疑驻地内有突骑施人的奸细!”

“多半如此。哼!该死的突骑施人,把他们的尸体拉上,回去找他们麻烦!”李怀唐翻拨着突骑施人的尸体,报复的想法悄然浮现在他的心头。

突骑施人的抵赖是一定的,不过李怀唐没想过突骑施人会痛心疾首地承认罪行,他要的是轰动满城的效果,把事情闹大了,押注于他身上的民众和权贵自然会替他伸张正义,说不定擂台都不用打了,直接将突骑施人剔除出局,省得他麻烦。

第406章 罚金三十万贯

李怀唐夜闯坊门大闹驿馆,依仗人多势众将突骑施人暴揍一顿的举动轰动了整个长安城,惊动了大唐朝廷上下。朝会上,眼睛揉不进砂子的御史们对闹事者李怀唐是群起而攻之,好歹突骑施人也是国宾,打狗还要看主人,虽然承担痛苦的是狗狗,不过作为主人,大唐脸上无光。

“京兆尹何在?”李隆基的语气相当严厉,公然在他的地头闹事无异于扫了他的龙颜。

裴由先出列,道:“臣在。”

“你治下出现了如此重要之大事,为何不见禀告?”李隆基不满地看着裴由先。

其实并非裴由先不作为,昨夜事发突然,夜色已晚,待接到禀告已是深夜。为了审理此无头公案,他一宿未眠,然而所得的却是双方莫衷一时的控告。宁远李怀唐控告突骑施人欲害他性命,还有五具突厥人刺客的尸体和凶器为佐证,而骨啜则坚称李怀唐所告是对其污蔑陷害。确实如此,大唐的突厥人不少,无人可以证明五具突厥人的尸首与骨啜有关,更无法证明骨啜就是幕后的指示。根据以往的经验,裴由先知道这样的案件肯定会不了了之。只不过,李怀唐的胆子太大了,居然擅自打开坊门冲入驿馆,此罪非同一般,若是一般人肯定是死罪。

有唐一代,无论初唐还是盛唐,城镇内晚上都实行军事管制,这是动乱的南北朝所沿革下来的习惯,隋朝亦是如此,擅自打开坊门的一律按造反论处。李隆基的愤怒正是源于此。

从裴由先口中,李隆基获知了整个事情的来龙去脉,不是裴由先不作为,而是御史立功心切动作太快。裴由先忙于案件导致禀告的延迟,他两眼上的黑眼圈也说明了这一切,但是这并不能平息李隆基的怒火。

“陛下。”武忠很活跃,迫不及待地站出来,“臣认为应该将宁远贼人与突骑施人一起驱赶出大唐,以儆效尤。”

“对!否则天下之人皆以为我们大唐好欺负,无视我大唐律法尊严,人人效仿之成何体统?”武信也跟着上蹿下跳。昨夜之事是解决武家即将破产危局的契机,甫听到此事,头发都愁白的武家兄弟欣喜若狂,认为这是上天赐予他的救命稻草。

将李怀唐与突骑施人驱逐离境,那么擂台的胜利者只有唯一留下的契丹人,所有押注于李怀唐身上的赌徒将血本无归。这是武家兄弟的最理想算盘。

李隆基眉头深皱,显然,这样的处置方式不合他意。西域诸胡混杂,地贫人凶悍,大唐鞭长莫及有心无力,一直以来,李隆基的策略是找一个可以利用的代言人,苏禄汗是他的第一个选择,然而突骑施人野性难驯,不甘心臣服于大唐麾下,更为重要的是,苏禄汗此人野心不小,有志于重新整合统一突厥各部族,建立一个强大足以与大唐抗衡的突厥国,为此,他们屡次与大唐的强敌、吐蕃人勾三搭四,最后还偷偷摸摸地结成姻亲。李隆基深知养虎为患的道理,既然突骑施人不听话那就得揍一顿,这个时候,以李怀唐为代表的宁远势力进入了他的视野。综合各方面的消息,他认为李怀唐、一个为了妇人不惜与诸胡结下深仇大怨的棒槌将是他最好代言人。不料,正是这个他看好的棒槌,竟然闹了这么一出,让他几乎下不了台。

“陛下。”齐济善看出了皇帝的心思,及时出列道:“胡地之人不习我中原礼仪,性子多直爽,一向快意恩仇。不过,有错即当罚,只是驱赶这个处罚方式痛不痒,既不能让他长记性,也不能使他对我大唐的律法有所敬畏,故臣认为不妥。”

“哦?那该当如何处置?”李隆基饶有兴趣地看着齐济善,他知道齐济善与李怀唐的关系。见到齐济善出列,他还以为齐济善要力保李怀唐,没想到竟是如此结果。

齐济善道:“李怀唐此人重商重利,满身市侩之气,圣上何不重罚他一笔?让他心疼之余也好好反省反省,日后想乱来之时必然会掂量掂量口袋还有多少钱财。”

李隆基哈哈大笑,拍案称绝,心里对齐济善的善解人意颇为赞赏。大唐虽富,却是藏富于权贵豪强之间,国库内库入不敷出,而李隆基又是一个挥霍无度之人,对钱财的渴求相当强烈,齐济善的提议相当符合他的意愿,既增收一笔又惩罚了李怀唐还堵住了芸芸众生之口。

武忠着急道:“陛下,不妥。此例一开,恐怕长安从此无宁日,人人都敢夜开坊门,国将不国啊!”

李隆基笑道:“莫要危言耸听,没那么严重。齐尚书说得对,胡人不明礼仪罢了,驱逐也无济于事,治标不治本。就重罚他一笔,以后谁想夜开坊门就得看看他的口袋里有没有三十万贯!”

“嘶!”众大臣大吃一惊,圣上金口已开,索价三十万贯。对于许多人来说,这个价格确实比砍头还有威慑力。

始作俑者的齐济善没有料到,皇帝的胃口竟如此之好,下巴轻轻一动,李怀唐的钱袋子从大胖子迅速变成饥民,他不由苦笑,感觉亏欠了他的李郎子。

见到皇帝已拿定主意,武忠只能退而求其次:“陛下,臣认为突骑施人包藏祸心,早有预谋,前些日子主动要求顺延擂台比斗,今日观来恐怕是缓兵之计为刺杀对手争取时日。对于突骑施人的恶劣行径绝不可姑息,骨咄禄必须受到更严厉的惩罚。”

“陛下,臣以为不但要驱逐骨咄禄,而且还明示天下,剥夺骨咄禄擂台比斗的资格。”武忠附和道。

朝廷上下没有谁不知道武家曾经收了突骑施人的厚礼,凡事都向着他们,忽闻武家兄弟对突骑施人落井下石纷纷惊觉奇怪。

还是那句话说得对,没有永恒的朋友,只有永恒的利益。武家的赌坊一共收到近百万贯押李怀唐胜出的赌注,如果李怀唐终胜,武家至少要赔数十万贯,将吞噬武家多年巧取豪夺累积下来的所有财产。既然无法阻止李怀唐成为擂台的胜利者,那么就要搅浑这趟水找借口不赔或少赔。

作为突骑施人在朝中支柱的武家突然改变口风,悲哀的突骑施人顿时陷入了过街老鼠的局面,无人在意和关心突骑施人的权利,朝会的结果是李怀唐损失了金钱利益,而骨啜则承担了所有罪名,并且失去了上擂台求公主的资格。这个结果无论是对皇帝,还是对大臣们来说皆大欢喜,各得其所。

此刻,李怀唐还不知道他正有幸蒙受史上最大的一笔罚单,这张痛苦的罚单由内侍牛仙童捧着,在赶往太平公主故居的路上。

“啥?三十万贯?!”拿着大唐中书省拟就,门下省审核,盖有皇帝大印的新鲜圣旨,李怀唐口瞪目呆。这道圣旨恐怕空前绝后,皇帝公然向外臣伸手勒索!

牛仙童站在李怀唐的面前,笑而不语,为皇帝办差那么多年,他还从未见过如此怪异的旨意,以致于他刚刚当众宣读圣旨之时差点笑出声。

“呵呵,在下失礼了。”李怀唐注意到牛仙童泰山屹立不动在他面前,知道自己忘记了一个重要的环节。

一个黄澄澄的金元宝塞到了牛仙童的手上。

“哟!上将军客气了。”牛仙童大喜,没想到这个棒槌挺懂人情世故的,出手贼大方。

受人钱财,自然要有所表示。牛仙童悄声道:“圣上的脾气我是知道的,没有三十万,上将军不妨先付二十万,讨了公主回去再说。至于剩下的十万么,拖得一时是一时。”

说完,牛仙童忽而故意提高声调警告李怀唐:“上将军可要尽早准备妥当了,否则耽误了娶公主,可别怨天尤人。圣旨传到了,咱家也该回去复命了,告辞!”

望着牛仙童的背影,李怀唐有骂娘的冲动,好不容易才狠宰了倭人鬼头熊一笔,转头全没了,还要倒贴,构想中的大唐雇佣军更是遥遥无期。

“惨了,李郎,”裴小娘情绪低落,由水柔儿陪着站到李怀唐的身后。她觉得这许许多多事情都是由她而起,内心充满内疚。

李怀唐回过头去,抓起两名小娘的手,握在手心里,道:“不惨不惨,你们的夫郎啥都不多,就是钱多。”

“李郎还没娶我们呢。”俩小娘还不习惯夫郎这个称呼,尽管她们听着心里乐滋滋的。

没说嫁,却说娶,俩小娘的心思明摆着有幽怨,恨不得尽快过门名正言顺,少受那么多折磨。

李怀唐没注意那么多,伸手摸向腰间的绑带。

“啊?!不要!”裴小娘与水柔儿愕然看着李怀唐做脱裤子的首要动作:解腰带!

难道他要这里以实际行动娶?奇异的闪念同时出现在两小娘的脑海里。

李怀唐哈哈大笑,道:“想哪去了。你们看!”李怀唐手里不知道什么时候拿着一个心形水晶球,那是柳美人给他绑在腰间的幸运物。

“世间罕有,怎么也值三十万贯。”李怀唐拿着水晶球对着阳光仔细观摩,嘴里喃喃说道。

“不行!”俩小娘同时说道,语气异常坚决。

裴小娘神色凝重,接着说:“这是李郎的吉祥物,昨天,还有前两天,李郎遇险都能逢凶化吉都是靠着它给李郎带来好运的,说什么也不能卖掉!”

“若兮妹妹说得对!”柳美人及时过来支援,在她身边的是玲珑双姝,还有小玉环。

“李郎,这些东海珍珠没什么稀奇的,我们不要了。”玲珑双姝捧着各捧着一个木箱子乖巧地递到李怀唐的眼前。

李怀唐接过一个箱子,打开看了看,数颗硕大的珍珠安静地躺在里面,色如白玉,却更浑厚,圆润而无暇。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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