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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5部分

战枭在唐-第115部分

小说: 战枭在唐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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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家的二郎,如何?我听说萧郎可是一表人才,风流倜傥。这样,也不算辱没了新昌公主。”

自古公主尚驸马,驸马就算被吃定了,再想娶纳妻妾是不被允许的。这样一来,责任就不在裴家,而且,关键是萧嵩肯定也乐意如此,那对他的仕途来说也大有裨益。

“阿父,为何如此?”

马车上,裴小娘不甘心,很痛苦。

裴光庭怜爱地摸了摸小娘的脑袋,叹息道:“这长安城多得是好郎君,小娘就忘了萧郎吧。”

“啊?我不,阿父知道的,若兮就只喜欢萧郎,其他的我不管。”

裴小娘的担心成真了,果然是阿父在反对这门亲事。

“唉,萧郎恐怕要成新昌公主的驸马了……”

裴光庭的话如同晴天霹雳,轰得裴小娘魂魄出窍,呆呆地坐在那里,一动不动。至于裴光庭后面在说什么,裴小娘一个字也没听进去。原以为是胡人在捣乱,要强娶自己,原来情况有变化,是公主要尚情郎。

“不,不是的,不是这样的!”

裴小娘悲伤欲绝,不停地喃喃道。

当天,裴小娘病倒了,可怜的她还不知道,还有一个更大的危机要需要她这个柔弱的小娘去应对。

长安城新最近新开了一家八方酒楼,酒菜与装饰风格颇有西胡的味道,而且经营有方,一时宾客如云,长安的权贵都趋之若鹜。

见完皇帝之后,闷闷不乐的骨啜接到了国子祭酒的邀请,与阙伊难如来到八方酒楼赴约。

武忠要了一间上房,兄弟两人早早就侯在房里与新来的波斯舞姬厮混在一起,等候着骨啜他们的到来。

“兄长真是高啊,轻描淡写间就化解了两家的合力,也解决了他们之间的瓜葛,还成全了我大唐与突骑施之间的一段佳话。可惜了,如此才能却不居相位,实在是我大唐的损失。”

武信色相迷迷地搂着两名丰腴的胡娘,一边享受着柔软,一边拍起了武忠的马屁。

武忠同样不甘落后,一双大手在一名娇艳的舞娘身上寻找着什么。弟弟的吹捧让他得意无比。

“萧裴两家的联姻有违圣上之意,也不符合我们武氏的利益。绝对不能让连城首鼠两端,他既然沾上了武家的关系,就不能做出违背我们的利益的事情来。至于阁位,今上是不容许我等染指的。可我们等得起,以后有的是机会。关键是瑁王清能上大位,届时出将入相还不易如反掌?”

“兄长所言甚是,弟佩服!哈哈。”

“不过,可惜的是,我们没能借机扳倒宇文融,既然已失去机会,信不知,为何兄长还力促裴家小娘远嫁突骑施。”

武信不知道他的兄长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呵呵,这个,以后你就知道了。我武忠当然不会干毫无利益的事情,区区的字画财宝,哼,还不足以驱动我……”

武氏两兄弟在封闭的上房里肆无忌惮地讨论着,反正新到的波斯舞娘也听不懂他们所言。

武忠正得意间,门外响起了敲门声。得到允许,两名家仆推门带着骨啜和阙伊难如进来。

“哎呀,王子殿下可来了,我兄弟两人正候着准备给你祝贺,喜抱美人归呢。”

一见“财神”出现,武忠就迫不及待地邀功祝贺了。

“咦?怎么,王子殿下何故愁眉苦脸的?难道有变故?”

武忠发现了骨啜的表情有异样,奇怪地问道。

骨啜叹了一口气,道:“天可汗的态度不明确,似乎不同意将公主许配于我。”

“哦?怎么回事?”

武忠的眉头直皱,按说,如果不是运气特别糟糕的话,应该没有什么难题啊,何况突骑施人没有点明非真正的李氏公主不可,就像苏禄汗的可敦交河公主那样,随便点一个权贵家的小娘不就完了?这样的结果,皆大欢喜。

骨啜沮丧地将经过完整地讲述一遍。

武忠兄弟两慢慢地琢磨着,也没看出哪里不对。

“哎,苏禄汗求个公主就那么容易,怎么轮到我却那么难!”

骨啜心有不忿,埋头喝着闷酒,不停地幽怨叹息。

武忠忽然眼睛一亮,骨啜的埋怨提醒了他,他一拍大腿,叫道:

“对了,问题就出在苏禄汗身上!”

骨啜一听,愣住了,怎么可能?这,这怎么回事?

看出了骨啜和阙伊难如的疑惑,武忠笑了,用眼色瞟了一下武信。武信心有灵犀,接口说道:“兄长,最近的地价涨得厉害,也不知道是哪伙奸商倒得鬼,本来想孝敬阿母几块良田,可是却买不起啊!”

阙伊难如一听,岂有不明白之理,内心暗骂武氏两兄弟无耻,可脸上还是得陪笑,幸亏有了经验和预备,两份礼单及时送到了武氏兄弟手上。

“哎呀,真是客气。王子殿下为难我了,你也知道,我等一向廉洁奉公,这样的厚礼怎么好意思呢?不过嘛,朋友之间礼尚往来,却之不恭,那就仅以此为例,记住,下次可别这样,再这样我可要生气了。”

看到骨啜不是很上道,武忠提醒了他,免得每次都要暗示,多难为情。

骨啜连忙尴尬地点头,心里却在苦叫不迭,再这样下去,很可能就要被武氏勒索得破产。

“还请国子祭酒指点指点,骨啜不胜感激。”

“敢问苏禄汗可是有意栽培殿下为下一任的汗?”

“这?”

骨啜不敢直接回答,看向了阙伊难如求援。

阙伊难如接到骨啜的眼色后,道:“这个和迎娶公主有什么关系吗?”

武忠认真地点头道:“确实有关。坦白说吧,如果是的话,殿下就想办法让圣上知道不是,如果不是,那就更应该让圣上知道。只有忠心于圣上,才能抱得美人归啊!”

骨啜听不明白,阙伊难如却明白了。

“那,不知国子祭酒有何良策?”

阙伊难如继续请教,刚刚送出了那么多东西,不问白不问。

武忠看着眼前的阙伊难如,暗骂老狐狸,却笑道:“武忠不过国子祭酒而已,哪有什么妙计,不过,历史告诉我们,出卖表忠心倒是个很有效的手段。我最近听安西长史赵含章说,春天的时候,他们在曲子城击退了吐蕃人,抓到了不少俘虏,俘虏中有言,突骑施与吐蕃有染……”

骨啜与阙伊难如面面相觑。“出卖?”就为了一个美娇娘,就出卖苏禄汗?转眼一想,骨啜认为无不可,为了娇美无双的裴小娘,他愿意。阙伊难如也认为可行,大唐公主的号召力远远要大于出卖的风险,只要他俩不说,谁知道?何况所出卖的也有讲究,就算将来被清算问罪,也有抵赖和退路。比如就说那传闻,苏禄汗与吐蕃的结盟,还有吐蕃将公主嫁与苏禄汗为可敦的密事,甚至沃教神物之事也不不可。这样,天可汗总算放心了吧?

“来,满饮此杯,感谢国子祭酒的厚待!”

骨啜与阙伊难如对望了一眼,取得了共识。

三天之后,一辆马车,载着一道圣旨出了皇城,向裴府而去。

裴府。裴光庭匆匆地赶回来。

“连城,何事如此紧张?”

武氏一见夫郎提早回来,心里大惑,平时都没有见过这样的情况,今天一早出门没多久就赶回来了,肯定是有什么大事情发生,而且不是什么好事。武氏有种不妙的感觉。

裴光庭脸色凝重,一边走,一边说道:“快准备,圣旨就要到了!”

“圣旨?”武氏惊呼。“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裴光庭沉声道:“若兮要被封碎叶公主了。”

“碎叶公主?”

武氏仿佛听到了一个晴天霹雳。

“连城,你别吓唬我,小娘才十三呐!圣上要嫁她到碎叶?不行,绝对不行,我去求惠妃娘娘,不能这样…”

武氏慌慌张张,说着就想往外走。

“你疯了?这是圣上亲自拟定的。你想让我们全家抄斩吗?”

裴光庭一把抓住武氏,怒喝道。

武氏痛哭道:“小娘的病还没好,让她知道了还有命吗?她才十三岁啊,我可怜的若兮,阿母对不起你……”

“你哭什么?当年金城公主进藏不也才十三吗?圣上已经隆恩浩荡了,体谅若兮年少,让她明年才往碎叶。”

裴光庭忍着心中的痛楚说道。

圣旨来得很快,大开的中门出现了高力士的高大身影,尖锐的声音远远地飘了进来:“恭贺裴侍郎啊……”

此刻,该接旨的主角,裴小娘正无精打采地倚在闺房的窗前,府中的前院传来了热闹的谈论声。

“水柔儿,水柔儿,人哪去了?”

裴小娘无力地喊道。

水柔儿慌慌张张地从门廊尽头跑了过来,直到裴小娘的闺房,气喘吁吁道:“小,小娘,不好,惨了,圣旨,圣旨,碎叶公主,你,”

裴小娘白了水柔儿一眼,道:“什么惨了?什么公主?”

听到公主,裴小娘脆弱的心灵如同被针尖扎了一下,脸色更加的苍白。

水柔儿做一个深呼吸,才道:“圣旨来了,封小娘碎叶公主!嫁突骑施”

裴小娘震惊地站起来,胸口一阵苦闷,呼吸不过来,眼前的一切似乎都掉入了黑暗之中,腿一软,缓缓地倒了下去。

“来人啊,小娘昏倒了,救命……”

裴小娘的闺房里,响起了水柔儿紧张的尖锐的喊声……

第188章 非请自来

小勃律对吐蕃来说,战略地位异常重要,从吐蕃前往碎叶川流域如果不经过大唐安西,那么就要取道小勃律。同时,小勃律也是吐蕃进入河中地区,或者吐火罗地区的重要通道。开元十年,吐蕃与大唐在小勃律大战一场,结果铩羽而归。黑子就是在当时的大战中负伤落难的。

从吐蕃通往小勃律有两条道路,准确来说应该是两条河的河谷。

孽多河河谷,冰凉的雪山融水从高原上奔腾而下,声势浩大,哗啦的水流声掩盖了河谷里的战马嘶鸣声。一支人数庞大的军队在河谷中小心翼翼地走着,队伍之中,最引人注意的是一座金色豪华的小型架辇,在阳光的照射下,格外的耀眼。

架辇开始是由数匹牦牛拉着,,从逻些城出发,一路向西北走,走到与小勃律之间的群山交接处,才改由八名状奴用肩膀抬着前行,沿河一条河的河谷顺流而下。

“末洛桑,究竟还有多长的时间才到碎叶镇?”

一把不耐烦的声音从架辇中传了出来,从声音的清脆度判断,应该是一名小娘。

一名骑士赶紧凑过来,靠近金色的架辇,回答道:“公主,前面就是孽多河河口了,其最狭窄处建有都城,孽多城。过了此城向西,可以到达连云堡与婆勒城,过了连云堡就到是五识匿国,然后越过外阿赖山……”

“哪来那么多的废话,我是问你还需要多长时间。这鬼天气热死人了,简直不是人呆的地方。”

架辇里的公主显得相当的不耐烦。不止是她,所有的吐蕃人都有如此的躁动,在凉爽和寒冷的高原上生活惯了,哪里承受得起炎热的气候。出了吐蕃国境,越过那崇山峻岭,一路下坡,天气就越来越热,沿途的小勃律人甚至都打赤膊。

末洛桑苦笑道:“大概还需要三个月吧,不过如果公主愿意弃辇骑马的话,估计可以提前一个月。”

架辇里传来了公主摔东西的声音,然后就是公主的娇叱:“弃辇?你是想让我死吗?我死了你们就可以回去复命是不?就不用再受这活人罪……”

话还没说完,架辇突然就歪向一边。抬架辇的数名奴隶中,有一人突然昏倒在地,猛增加的重量让他的同伴吃不消,沉重的架辇歪向一侧,架辇里的人大声尖叫着向歪倒的方向摔倒,让本已不平衡的架辇雪上加霜。眼看架辇连同架辇里的人都要掉进孽多河里,架辇附近一名强壮的武士快步上前,一手就托住歪歪欲坠的架辇,只见这名救驾的武士双腿弯曲,额头上的青筋暴突,龇牙裂齿。沉重的架辇在他的全力托举下,居然被稳住,并缓慢地被抬了起来。

在士兵们的帮助下,架辇安全地被平放落地。

一名赭面泥唇的小娘从架辇里走出来,黑红黑红的脸,似有泥巴在唇,身穿胡服系毛带,肩上一件丝绸披风,风格颇为怪异。

七名奴隶战战兢兢地跪在了地上,拼命地磕头,有懂吐蕃语的就不停地喊着:“公主饶命,公主饶命。”

妆相怪诞的正是吐蕃公主卓玛类。她没有理会跪地求饶的数名奴隶,将目光看向那名雄壮的武士。

“你叫什么名字?居何职?”

小娘用手指指着救驾的武士问道。

武士双腿跪下,恭恭敬敬答道:“回公主,奴名达布赤穹,十夫长。”

卓玛类道:“好,现在起,你就是百夫长了。”

“奴达布赤穹,谢公主提拔,愿为公主粉身碎骨。”

达布赤穹一边磕着头,一边感恩地表着忠心。

卓玛类咯咯直笑,道:“粉身碎骨么就不必了。不过,”话锋一转,卓玛类指着跪在地上的数名奴隶,厉声道:“他们,胆敢冒犯本公主,罪该四分五裂!”

“是,公主!”

达布赤穹的语气没有任何的迟疑,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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