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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部分

大清风水师-第84部分

小说: 大清风水师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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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大海点了点头:“你说得在理,心明眼亮,我不亏心,你不冤人。”说罢,取过笔来,在纸上写了起来,写的是:“吴大海,年三十一岁,锦州人,父母双全,弟兄三位,妻有妾无,一子一女。”

马伯通用手指着纸上的字给大伙念了一遍,然后把笔拿起来,从兜里取出一打纸条来,宽有二寸,长有四寸,冲大伙晃了晃:“这里的卦多,我这叫诸葛神木,自然不能一张张纸条去翻,这四个布袋里有卦文一万多张,这要是一张张去找,明天早上也找不到。所以我得请个号头,诸葛神笔写号头,按号入座。”说到这儿,马伯通背靠着墙,双手藏在身后,身子左扭右扭了几下,背着手在纸条上写了几个字。

写完后,冲着吴大海道:“你把左手边的那个布袋给我。”

吴大海依言照做,马伯通接过来后,将纸袋往号头的纸上一放,忽然说道:“哟!众位,忘了一件事了,我刚才写的号头还没叫你们瞧见呢!”说完后,把纸条从布袋子底下抽了出来,上面写着:地号第三千四百零二号。

马伯通点了点头,找开布袋子,在里面找了找,最后抽出一张纸条来,背面写着:地号第三千四百零二号。用手扬了扬,道:“各位,看见没?这就是号头所点之卦,也就是吴大海的终身卦,咱们各位都给作个证,看看我这卦准不准,灵不灵!”

纸条翻过来放在桌子上,大伙瞪着眼睛伸脖子往前看,就见纸上写着:吴大海,年三十一岁,锦州人,父母双全,弟兄三位,妻有妾无,一子一女。为人性柔怀刚,心高志大,喜交际,志在四方。六亲冷淡,祖业不靠,做事最早,劳碌早,出外早,乃三早之命。发达晚,立业晚,享福晚,三晚之分。三十岁后遇益友,得贵人之济,装盔戴甲,将军之仪。

看完这些字后,吴大海当时就傻眼了,揉了揉眼睛,盯着桌子上的字愣了半天,突然“扑通”一声就跪下了,连连磕头:“老神仙神算,吴大海服了!任打任罚,您老人家怎么说怎么是!”

马伯通笑了笑,冲吴大海道:“吴大海,起来吧。我不是什么老神仙,你赶紧走吧!”

吴大海没动地方,盯着马伯通恳求道:“老神仙,我有件事想让您给指点指点,多少钱都行!”

马伯通晃了晃头:“我不差钱,你走吧!”

吴大海性子还真倔,说什么也不起来,就在地上跪着。没办法,马伯通最后点了点头,让他起来说话,有什么事不妨说说。

吴大海看了看左右看热闹的人,有些犹豫,嗯了半天,这才说道:“老神仙,可否去隔壁雅间说话,这顿酒菜我请客!”

马伯通左右看了看,明白吴大海的意思,扭回头冲魏宝山和侯俊使了个眼色,三个人跟着吴大海进了雅间。

第八十一章孔有德吴桥兵变马伯通暗赠锦囊

重新点了一桌子酒席后,吴大海连敬了各位几杯酒,这才坦言相告。

原来吴大海果真就是个当兵的,一直追随毛文龙,是孔有德的手下,官至骑都尉。

孔有德在明末清初的这段历史上可是个大名鼎鼎的人物,与吴三桂、尚可喜并称“三藩”,风光一时。此人原本是辽东铁岭人,矿工出身。最初孔有德领导反建州政权起义失败后流亡辽东各地,后来投效毛文龙。

崇祯元年,公历1628年,袁崇焕督师辽东,处死毛文龙,收编了该部。不久后,袁崇焕遭诬陷被害,皮岛继任之人能力实在不怎么着,没办法控制局面,最后发生了兵变,先是士兵互砍,接着是将领互砍,简直乱成了一锅粥。直到总兵黄龙带兵上岛,总算才把这件事给压下来了。

经过这么一闹,许多人也不想在岛上待了,这其中就有两个人:孔有德和耿仲明。

这哥俩原本就是老乡,又都是矿工出身,以前交情就不错,处得很铁。这哥俩一商量,回去再挖矿也没什么油水,还得当兵,听说登州巡抚孙元化缺人,俩人偷偷地带着人马就赶奔了过去。

孙元化听说有人主动来把投,兴奋得不得了,照单全收。正赶上祖大寿在大凌河被围,朝廷四处调援兵,孙元化也归孙承宗管,孙承宗找他要兵,孙元化只得出人,想来想去,就把孔有德给派去了。

这事不久前,毛文龙的旧部刘兴治在东江作乱,攻占皮岛,孙元化就让孔有德带人渡海去平叛。结果遭遇飓风未能成功,反而损失不小,被迫又退了回来。大军还没休息几天,孙元化又让孔有德率部火速由陆路赴辽,孔有德心说:好你个老孙头,还真把我当打杂的使唤了?我这马不停蹄,东一趟、西一趟的,连口水没喝完,又给我找事来了?

孔有德心里不乐意,可是嘴上也不敢说什么。孔有德原本是毛文龙旧部悍将,以前打家劫舍,哪这么辛苦过。越想越憋屈,于是便趁机发难,一路上开始磨洋工,故意放缓行军速度,走到邹平后便屯兵不前,不往前走了。拖了一个多月,又开始慢慢往前走。

一路上走走停停,等到走到吴桥这个地方时,天气开始转冷,突然下大雪了。这一路上也没怎么赶路,尽休息了,军队的补给消耗得差不多了,如今下了大雪,后勤补给一时跟不上了,军士缺粮,不可避免地发生了哗变。这段故事,史称“吴桥兵变”。

孔有德原来就是挖矿的出身,没什么远大的理想,也不打算替明朝卖命,想来想去,反了得了!既然反了,也就不管那么多了,没吃的不怕,抢!于是这一路上,走到哪儿就抢到哪儿,老百姓苦不堪言。

且说登莱巡抚孙元化,这个人原本是制造大炮的,精通物理和化学,年轻时还去过葡萄牙火炮学习班,在当时算是科学家。虽说他致力于科学研究,但是也打过仗,曾经在袁崇焕手下当过差,见过些世面。听说孔有德反了,心里一阵着急,赶紧派出使者,痛阵利害,让孔有德赶紧归队投降,否则定是死路一条。

孔有德是个老兵油子了,眼珠一转,计上心来。一方面借意投降,一方面暗地里组织人马准备攻城。趁着孙元化出城迎接之时,两伙人就打了起来。单就战斗力而言,其实双方都不怎么着,与关宁铁骑根本就不是一个档次的。不过,孔有德手下的这伙人以前在皮岛时不时地还偷个鸡,摸个狗,打打闷棍,拔拔岗哨,别管怎么着,喊起来声大,登州城里的那些部队真就不是他们对手。要不是撤得快,差一点就被孔有德给全歼了,仗着登州城上的大炮,据城坚守,总算是城池未破,把孔有德挡在了城外。

可是您别忘了,这登州城里还有一个人呢,正是耿仲明!这个人前文书咱们说过,不仅是孔有德的老乡,还是铁杆、战友、兄弟,都不用孔有德说话,耿仲明当夜就把城门给打开了,孔有德带着人大摇大摆地进了城,登州城就这样沦陷了。

孔有德占了登州城后,自称都元帅,封耿忠明为总兵,二人自立山头,过起了逍遥日子。

这边一造反,消息很快就传到了皮岛上。皮岛上的部队大多是毛文龙的旧部,听到信儿后,一个个都坐不住了。再加上孔有德散布消息,皮岛兄弟前来投奔,有酒有肉,有官有银,如此一来,前来投诚者数不胜数。

吴大海素日就与孔有德关系不错,想了又想,最后决定逃离皮岛,去登州投奔孔有德。近些日子,水路查得紧,坐船没办法过去,这才走陆路到了这里。

书接前文,吴大海给马伯通倒了一杯酒,这才开口说道:“老神仙,我想请您帮我测一下,我此次前往到底是吉是凶,该不该去呢?”

马伯通也没想到吴大海竟然是从皮岛过来的,这几年来,皮岛形势越发严重峻,大金国几次想要围剿,都是因为种种困难最终放弃。孔有德造反的事情还是去年底,据说现在折腾得挺欢,还要围莱州,大有攻城拔寨、摧枯拉朽之势。真要是能把孔有德召降,对大金国来说无异是天大的一件好事。

马伯通虽说这么想,可是他也不傻,知道现在时机并不成熟,孔有德如今正得势,谁都不放在眼里,又怎么能降金呢?虽说对于带兵打仗这种事,马伯通并不太了解,但是老爷子闯荡江湖大半辈子了,什么事没遇到过。 别看如今的孔有德表面光鲜,但实际上是危机四伏,不只明朝不会放过他,就连皮岛也不会放过他,而大金国更不是他的朋友。

一旦有一天,形势发生了变化,只有降金才是其唯一的出路。如果他降明,不用想都知道,肯定不会有什么好结果。

想到这儿,马伯通笑了笑:“吴大海,我看你的确心诚,我也就破例替你占卜一卦。就以今天的日子起卦,上卦为乾为天,下卦为坤为地,得卦天地否,六爻动,变卦泽地萃。”

吴大海眨了眨眼:“老神仙,这是什么意思?”

马伯通道:“天地否卦,为《易经》第十二卦,乾上坤下,否之匪人,不利君子贞,大往小来。第六爻的爻文是‘倾否,先否后喜’。这个卦系阳气上升,阴气下降,天地不交,万物不通。要问事业,容易陷入逆境,多有不顺利。受小人干扰而不得志,爱挫折。如果出行,肯定会遇到不少麻烦和困难,最好推迟或提前行动。占得此卦,如虎落陷坑,进前容易退后难,谋望不遂自己便,官司事非事牵连。”

“啊?”

吴大海一听,当时就傻了眼了,低头自己念叨了几句,抬头问道:“老神仙,照您这么说,我最好推迟几天再走?”

“正是!要不然,祸事临头。”

“那我去那边到底是好还是坏呢?”

“先苦后甜!正所谓否极泰来,守得云开见日出,以后大富大贵之命!”

“真的?”

马伯通点了点头,抽手取出一张纸来,提笔在上面写了几个字,然后小心地折好,放入个信封里,把口小心地封好,然后把这封信递给了吴大海。

吴大海不解其意,就问马伯通这是干什么。

马伯通笑道:“这是你是保命符,也是你的转运符,有朝一日,身家性命有忧时,你把这个交给孔有德,不但会救了你的命,而且我可以保证,你会柳暗花明,枯木逢春。不过你一定要切记,不可提前偷看,否则天机泄露,就不灵验了。一定要等到性命攸关时再交给孔有德,要不然,前功尽弃!你记住了没有?”

吴大海点头如叨米,连连称是,然后小心地把信收好,放在贴身的衣服里。整理好后就问马伯通:“老神仙贵姓高名?可否告知?还有,我什么时候动身好呢?”

马伯通掐指算了算,冲吴大海道:“一个月后再动身即可!至于我姓甚名谁都不重要,如若有缘,没准日后咱们还能碰见。感谢你这顿酒饭,我们这就告辞了!”

说着话,站起身来,头也不回,拉着魏宝山和候俊出了门,牵过马,策马扬鞭,疾奔而去。

一口气跑出四五里地后,速度才放慢了下来。侯俊就问马伯通,怎么卦就算得那么准,如何看一眼,就知道人家弟兄几个呢?

马伯通一边骑马看路,一边笑道:“这些小玩意儿都是几十年前用过的,多少年都不用了。相面这行,江湖调侃为‘巾点’,又叫‘戗巾’,我刚才那个,就用几张纸,一管笔的,行内话叫‘干跺脚’。我相人家哥儿几个,先在手指上画道,再看对不对,其实这里面有门道,远不像你们看到的那样,这个行话叫‘五音碑’。其实我刚开始并没有画道,是后画上的。”

侯俊越听越糊涂,追问道:“马叔,我怎么没看着人是后画上的?”

马伯通笑了笑:“要是连你都看到了,这行就混不下去了。我先画是假画,摆摆样子。等手收回袖管里后,我这袖子里事先藏着一管小笔,笔上沾一些胶水和好的墨汁。你没看我画完后又抹了抹,用舌头给舔下去了,其实就是要把手指头弄湿。然后把手缩回袖子,人家说哥儿几个,我在袖子里借着手指头的湿乎劲,赶紧就画几道,所以才百试百灵。”

侯俊听着新鲜,非得让马伯通把那管小笔拿出来看看。

马伯通拗不过他,取出一管小笔来,大小和药铺内的万应锭相仿,极为精巧。侯俊看了看后,忍不住直咋舌。

魏宝山知道马伯通的底,知道他这鬼马师叔道道极多,就问马伯通:“师叔,你那个诸葛神木是不是也是骗人的?”

马伯通一听,眼眉一立:“宝山,怎么能这么说呢,什么叫骗人啊?这叫‘道’!知道不?”

魏宝山和侯俊哈哈大笑。

马伯通自己也憋不住乐,大伙笑了一阵后,魏宝山就问马伯通:“师叔,你给吴大海的信封里写的是什么啊?”

马伯通抬眼看了看魏宝山,又瞄了瞄侯俊,晃了晃脑袋:“唉!不可说,不可说!天机不可泄露!”

任凭侯俊和魏宝山怎么追问,马伯通就是不说,最后,侯俊和魏宝山干脆也不问了。

马伯通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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