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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部分

谁说手机不可以-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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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懂什么,吸血鬼,最近就这三个物种最火有木有?!
“螃螃是螃蟹。”大白菜在另一侧说道。
螃蟹!螃蟹和美型男?!妖精们的世界真是匪夷所思,不可思议地太精彩了。
…………
现在的电视台在放重播剧时,都很凶猛,一放就是好几集,巴不得一天全放完,把人按在椅子上不挪窝。
看了五集后,果子和松鼠等妖怪还兴致勃勃,我已昏昏欲睡。
这个螃螃长得也就还行吧,和白腐乳差不多一个水平,可是和于呆子比起来,就差远了。
我狠狠拍自己脑门一下,没记性,怎么又想到于呆子那里去了。
张望四周,只见肥鹅在院落一角的摇椅上百无聊赖地喝茶水,好似也快要睡着了一般,我果断凑了过去。
“嗨,前辈,我是诺亚,不知您如何称呼?”
肥鹅瞥我一眼,“图卢。”
我将果盘端到他身前小圆桌上,“图前辈,您一看便是道行深厚,见多识广,诺亚有一件事请教,您可知道物理实验楼无影之壁里关着的是谁?”
加入N大的妖怪大本营,终于可以找个明白人问打听打听桌子的事情了。
肥鹅满脸错愕,“什么,那边居然就有无影之壁吗?!居然没人告诉我这件事!没想到我才六十年没来N大,就有这样的事情发生!你是怎么知道了,此事当真。”
看起来这么年长,居然一无所知,我端起果盘,朝另一侧的大白菜走去。
大白菜显然在一旁听到了我与图卢的对话,停下摆弄泥巴,直接对我摇了摇头,“最近一百年我都在幻境中修炼。”
冗长的电视剧演完,院落中已经聚集到了不少妖怪,我一个个问过去,直想挠墙。
尊敬的会长和常年不换衣服的副会长转眼消失了,另一位看起来什么都懂的副会长忙着打架,其他会员要么是住在深山里修炼一个甲子才进一次城的隐士,要么是死宅着一百年不出门的宅妖,再不就是沉迷网络不务修炼之业不管身边之事的败家妖怪。
摔,我削尖了脑袋要加入的,是一个神马废材协会啊!
院落之中,众妖怪热烈讨论着无影之壁,不亦乐乎,却没提供什么用价值的关于桌子的信息。
“无影之壁呢,一会儿就去看看,怎么样?”
“桌子,没听说最近六十年有哪家的桌子妖怪丢了啊?”
“诺亚看错了吧,她怎么看都不靠谱。”
你们才不靠谱!我转身离开院落,朝远处走去,想在他们的只言片语的中,组织出一点点线索。
喧嚣的声音越来越远,我刚安下心来,耳边却传来一阵嗡嗡声,那是每个夏天,每个人都熟悉无比的声音,蚊子来了的声音。
“我知道,”蚊子在我耳边说,“那里关着的,是一个叫少罗的神仙。”
什么,我猛地睁大眼睛。
桌子是神仙,他居然是一个神仙?



、忆

什么,我猛地睁大眼睛。
桌子是神仙,他居然是一个神仙?
“你确定?”
“嗡嗡……确定一定以及肯定。”
“人类用语掌握的这么麻溜,你还在女生寝室看过武林外传吧?”
“……那你想不想体会下排山倒海?”蚊子威胁道。
我连忙摆手,“谢了谢了,海啊水啊什么的,听名字就够了。说回来,关于被关在无影之壁中的神仙少罗,你还知道些什么?他是被哪个上神关进去的,又究竟为了什么事?”
蚊子摊开手,摇摇头,“不知道。”
见我皱眉一直看他,他又补充说:“喂,我才一百岁啊,你还指望我知道多少,喂,诺亚,你又是怎么知道无影之壁和里面关着的神仙的事情,怎么看,你都是一个无知无才无能的妖怪啊,在这件事情上,居然知道的只比我少。”蚊子上下打量我,很认真地说。
你才无知,你个无知的妖精!
一百岁,年龄都是我十倍了啊,才只知道同住在N大这么个大院子里的神仙的名字,你还敢不敢更OUT慢一点儿儿。
一边鄙视他只顾留心女生寝室的那点儿事,我一边将偶遇桌子的经历与蚊子简略道来。
讲完最后一次与桌子见面的情景,我反问蚊子,“你又是如何得知那神仙名字的?他虽然长发飘飘堪比发模,可明明看起来是个男的……难不成?”
拉长尾音,我摩挲着下巴,奸笑着看他。其他妖怪不知道的事情,偏偏这个吸血鬼知道,难不成,这年头妖怪们心中也有座背背山。
蚊子一时怔仲,眸子在树影下的斑驳中迷离怅惘,好像陷入了对某些事某些人的回忆之中。
微风拂过,片刻后,他的脸莫名红了起来,“才不是你想的那样!之所以果子他们不知道此事,是因为今日在果子院落中的几个会友都不怎么在N大游走。我十年前无意从实验楼上空飞过,无故便被气流冲走,最后跌落在化院那边,后来试过数次,次次如此,后来才听异北说及那里是无影遮之壁的结界,让我再别去那里,也不要掺和神仙的纠葛。”
原来,那里是禁飞区啊。
看看蚊子的小翅膀,我又奇怪,“让你不问你就再没问过?”
这不像蚊子的作风啊,蚊子不都是,怎么撵也撵不走的,无论何时都会出现在其他生物生存空间中的,执着的生物吗?
“我执着地追寻了啊……”蚊子自豪道,“于是,这十年间我是唯一从副会长口中套出话,知道那神仙名叫少罗的人。”
“蚊蚊,您……好有效率……” 
“一般一般。”
擦掉额头莫名漏出的一滴冷汗,我转身寻着来路方向走去,既然此刻聚集在此处的妖怪们都不知详情,我莫不如直接去找桌子告诉他名字的线索。
我满腹疑惑,我迫不及待,我一秒都不能再等,也没功夫去等不爱换衣服的纸迪和去南山打架不知道还能不能活着回来的异北。
“诺亚,”身后,蚊子唤我,再次强调,“我必须严肃认真地提醒你,真不是你想象的那样。”
我头也不回,朝后摆摆手,“知道,知道,背背山嘛。”
后屁股上又是一疼,一如第一次被赶出大门时那样,蚊子又在我身后踹了我一脚。
你还真是一如既往的没礼貌啊,可是今天我没功夫和你计较。
…………
一路跑出了迷踪幻境和大学生活动中心,外面华灯闪闪,天已全黑了下来。北风吹过,秋叶萧瑟,校园中来往的学生与散步消食压马路谈恋爱的人明显比一个月前少了很多。
我看看时间,晚上九点。好得很,现在实验楼楼门没关,正好趁机潜入物理系实验楼躲猫猫。系好风衣扣子,我直奔物理实验楼走去。
运气好的话,那些小师弟们嘻嘻哈哈,十一点左右,也就各自收拾东西回寝室嘻哈了。
运气不好的话,多等上几个小时,在隐蔽角落练习练习变化之术,等到了凌晨三点,不信他们能一直耗在自习室。
于庸泽不在实验室通宵做论文后,张伦说自习室的关灯时间都比以前早了呢。
糟糕,于呆子今天会不会来实验室?
我的心扑通扑通地跳起来,迅猛而不规律,就如同手机形态时,电流乱窜的感觉一般。紧张……而又期待,那样的矛盾,又那样地不可遏制。
不知不觉间,抬头看去,实验楼的大门就在眼前。几乎所有的窗口都亮着灯,所有的窗口都是一般大小一般模样,可是只消一眼,我就找到了于庸泽他们自习室的窗口。
张伦和钱锐靠着窗边说着什么,钱锐手中是一摞A4纸,不一会儿,两人说笑着朝自习室里面的座位走去,身影在窗口视力所及的范围消失。
于呆子,他会在里面吗
我仰头望着,暗夜之中灯火通明的实验楼就像一艘样式最简洁的外星飞船,静静立在N大最僻静的角落,安稳沉默,仿若永不再起航。
那充满未知的通透灯火中,有我关心的人,有我想见却又不敢见,想留在身边却又要远远逃离的人。
手在风衣口袋中攥紧,我快步走了进去,直奔自习室所在楼层的……女厕所。
快速自内关好厕所门,我深深吸了口气,平复狂跳的心率。
对,就在这里猫着,这层楼的女学生统共就那么一两个,估计半天也不会有人来,我牢牢占住一个茅坑不拉SHI就好了。
不不不,我这么环保节能的手机不能说这么不文雅的话,嗯,我是看好一个蹲位不释放内存。
蹲在卫生间的角落,我再次长长吸吐了一口气,缓缓默念桌子教给我的静心诀。
平心静气,我可以;暂时不去想,我可以;就那样退出他的生活,我可以……我,可不可以?
十点,我从卫生间探出头,决定去碰碰运气。
抬头、挺胸、要自然要从容要不迫,我向自己熟悉无比的自习室走去。
我好像,运气真的很不错,自习室内亮着灯,门虚掩着,从门缝看进去,好像一个人也没有。
咚咚——咚,我试探性地敲了敲,无人应答。
下一秒,手上的动作比脑快,我已经推开了自习室的门。
哇哦,一定是我的机品太出众了,所有运气才比想象的还好,只见自习室中空无一人,悄然寂静,唯有电脑风扇不时转动的声音。最前面的告示白板上,几行推导公式下,黑色的签名笔写着两行字:
张师兄,我去前楼拷大爆炸全集,你不用等我。
钱小锐,硬盘在我桌上,帮我备一份。
两行字字体分明,一个强劲有力,一个歪斜杂乱。张伦,你这字体还敢往公告板上写字啊,活得真有勇气。
不过也多亏了张伦这个屡教不改的冒失鬼,他每次独自离开自习室时总是忘记锁门,才让我堂而皇之,大摇大摆径直而入。
不知道钱锐何时回来,时间紧迫,我从老地方翻出小房间的钥匙,一打开门,便唤道:“桌子,桌子,快醒醒。”
小黑屋中广袖一飘,长发男子盘腿漂浮在房屋中央,“我压根也没睡啊,睡个几十年,谁都会厌啊。”
我轻轻嗓子,琢磨着措辞,究竟应该如何告诉眼前这人他的身份和名字。
如果他是神仙,又为什么会被同是神仙的上神关在了无影之壁中?他们不应该是一个工作系统的吗,就好像,全世界妖怪是一家一样。
难不成,这是神仙们的窝里斗?
身为神仙被自己的同僚关在这里,比身为妖怪被对头关在这里,还更让人伤怀吧……
“嗯……那个,桌子……”我清清嗓子继续道,“最近你有想起什么过去的事情吗?”
桌子摇摇头,眼中尽是迷茫,“没有头绪,有时只觉得只差一点点便能想起一切,可再用力想想,却又什么都想不起,什么都抓不住……那感觉就好像是在森林之中迷了路,一直追寻着星星点点的线索,到了分岔路口,选了一个路口迈步向前,转而发现不对,退一步回去,却连来的路都找不到了。”
我看到他眼中的光一点点暗淡下去,唇角却挂着自嘲而无奈的笑。
他总是那样的,自从我第一次看到他开始,他便这样地微笑着。
能说的出来的委屈算不得委屈,能哭出来的伤痛也算不得
抓不住过去,也看不到未来,
在这样的桌子面前,我再也不想斟酌字句,什么比事实,比记忆,比知道自己是谁,更能让他开怀。
“桌子,”我握住他的手,“你听我说,我打听到了,你是一位神仙哦,名叫少罗的神仙。”
桌子错愕了一下,眨下眼睛反复重复着自己的名字,“少罗,少罗……少罗吗?”
我点点头,兴奋地问:“怎么样,怎么样,有没有想起一些什么?”
“少罗,少罗……少罗……”
“对的对的对的!怎么样?”
“……”
“……”
名字是一个符号,却也是我们与这世间的一条纽带,被标记、被记忆、被追寻、被还念的一条纽带。
于是在宫崎骏的世界中,当巫婆取走了所有人的名字时,她成功地使他们王了自己。
于是当千寻柔声告诉小白龙他的名字时,荡气回肠,波光一片。 
我不曾期待桌子重新拾起名字的记忆时音乐骤起,高。潮来临,可是,桌子在望向我时,眼中一片空白。
“我什么也没想起来。”
怎么会,一点点也没有记起,桌子记忆的那谭深水,甚至连微小的涟漪也没有泛起。这,这是死水吗?!
我挠头搜索着所有的线索与蛛丝马迹,少罗……少罗……
眼前灵光一闪,我脱口道,“罗罗,你是不是叫,罗罗”
转瞬之间,桌子脸色大变,眸中颜色越来越深。封闭的斗室之中,阵阵风起,直吹得他广袖翻飞,长发舞动。下一刻,他在风暴的处中心双手死死抱住头,仰头长喝。
那声音压抑而痛苦,从不是我所认识的桌子所发出的声音。
那面容凄厉而惨痛,从不是我所认识的桌子所曾有的表情。
“桌子,你怎么了,桌子?”我冲向无影之壁,脚刚踏到状似大开的门框,就被狠狠弹了开去,后背直撞在自习室中的铁柜上。
我爬起来,望向无影之壁内痛苦抱头的桌子。
我做了什么?难道在一谭死水中投了一枚原子弹。
“桌子,桌子,你冷静。”
我站在离无影之壁最近的地方大声唤他,心焦无比,却有束手无措。
“头……头好……疼……”桌子断断续续地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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