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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谁说手机不可以-第10部分

小说: 谁说手机不可以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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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屏幕大脸贴到玻璃窗上,我再次看去,婆娑树影、微摆电线在高楼上的投影、随风舞动越来越高的塑料袋在地上的圆影、哥哥载着妹妹的自行车在路边拉开长长的倒影——移动的黑影遍布整个N大。
难道我眼花了?
晃晃眼睛,再看向窗外,只见三道影子,嗖——嗖——嗖自空中划过,向西而行。
他们移动的速度极快,几乎看不清身形,若不是我电子眼视力超群,恐怕也只会以为这是个错觉。
三道影子中,为首的那个一身白衣缀着墨色,其次的那个墨绿衣裳,广袖长袍,最后那个身量较小,却最夸张,黑衣翻舞仿若翅膀。
这造型这么熟悉,不正是夏夜在于庸泽寝室窗外扒窗脚的那两只。
有缘千里来相聚啊~
“喂!等等,等等!”我热烈地大声呼唤起来。
他们仍然嗖嗖嗖飞得很欢快,转眼已只见背影。
“喂!急什么,进来喝杯茶嘛!”我热情地大声叫卖。
白色的身影仿若略停了一下。
我兴奋跳起,终于听到了吗?!
“怎么了?再不快点的话,分到的就更少了。”陌生而尖锐的声音,应该是那个我初次见到的绿衣人。
“恩。”白衣人略略点头,一挥衣袖,再次飞驰。
再下一秒,三个人通通消失于我的视野之内,连个模糊背影也瞧不见。
那样的速度,即便小七在身边,我立刻跃上鹊背,也是追不上的吧。
妖怪们总是来也匆匆,去也匆匆,恨不能相逢。
这一天到晚到底忙什么呢?都这么多天了,还没换身儿衣服。
真不讲卫生,我摇摇头,从窗台跃回桌子上。
…………
空落落黑漆漆的屋子里,没有一个人,我转变作机械人型,盘腿坐在一摞专业文献上,一手托着下巴,一手挠挠后背。
最近我在手机平板造型与机械立体人型之间的转化,已颇有心得,只是这变化中间,总是会稍顿一下,才能成功。犹如人一口吞下满满食物,总在咽喉处堆积,要使劲一咽,才能进入食道胃肠,最终营养被吸收己用。
为什么有这个感觉,这个停顿,我还不甚清楚。
再遇那黑白两人,我更觉得不甚清楚的事,很多很多。
也许,我可以问问谷哥度娘,瞄一眼小H,我嘿嘿笑了起来。
我是一只沉迷于网络的患上网瘾症的手机,不过,谁说我不可以也利用网络学习学习。
所有青少年让爹娘连上互联网的时候,不都是这么说的嘛:学习……学习学习。
当然,我和那些毛头孩子不一样,我是真的要学习学习。
据说这网上只有你想不到的东西,却没有你搜不到的东西。
打量一眼和我电磁波合拍得不得了的小H,再看一眼于庸泽书桌上的小黑。如今我有机械手臂,键盘鼠标操作都是小箱子,用小黑上网,也未尝不可。
左看小黑一眼,又看小H一眼,正当我再次陷入纠结之时,身后的房间中传来一声轻响。
哎?什么状况?我猛地扭过头,伸长脖子向身侧的房间打量。
话说,作为一个唯恐天下不乱的手机,我就怕这世界太安静了。
隔壁的房间与我现在所处的房间仅一墙之隔,有一门相连。
在N大东侧的物理实验楼,是栋老房子。据说最早是教学楼,后来分给物理学院做实验楼。这间屋子外间是学院研究生的自习室,里间则曾经是学院几个教师合用的办公室。后来有的教师退休了,有的教师出国了,经过重新划分,这屋子划给了王导所在的实验组。
王导喜欢敞亮的办公室,他才不要坐在里间。于是,王导另寻办公室,外间搬入新桌椅成了学生自习室,原来作为办公室的里间则成了堆放各种固定资产存货的储藏间。
说是储藏间,其实基本上放的都是再不会被使用的老桌子老椅子老电扇老箱子等等,一众的老字号。
张伦每次给新到组里的师弟们介绍房间情况时,我如果在一侧,都听得蛮用心,大概因为我也是“老手机”吧。
“大家没事儿就别进里面那个房间了,全是灰,连蚊子都不愿意飞进去。”每次张伦都已这个作为结束语。
现在,那个张伦口中,连蚊子都不会去的房间,居然有了声响。
我莫名地兴奋起来。
(句子:⊙﹏⊙b)
…………
里间的屋子没有换新门,仍是N大很久以前那种传统的木板门,上半部分是镂花的磨砂玻璃窗,下半部门是木质。生怕被别人看到里面堆积的陈年物品一般,磨砂玻璃后又贴了一层纸,连看个朦朦胧胧,模模糊糊的机会都不给人留。
窗没有,还有门儿呢。
我朝门缝挪去,我眼睛的结构,可与人类不同,嘿嘿。
轻手轻脚扒拉着门框,透过极细的狭小门缝看去,只见里面空间满满堆的都是东西,只差没摞到棚顶。
咚,轻轻又是一声响动,是从一个柜子中传来的。
那柜子上锁了一把铜锁,柜面上压了一层又一层的东西——倒放着两个大桌子,又插空放了六个椅子,椅子组合成的平面上又摞了三个大纸盒,五个小纸盒。
堆这个的人一定不要去必胜客餐厅盛自选沙拉,经理会哭的。
抛开同情心,我牢牢盯着柜子不放,这样如层层大山般压住的,多年不动的柜子里,怎么会传出声响?
老鼠在侧面打洞了?
咚,又是一声,柜子上的锁落到地上。
这种金属与地面的撞击声在静夜中本应既清脆又响亮,此刻却是轻轻地有些闷的声音,就像被气流包覆住后落在棉花上一般。
买没有老鼠,也没有洞,柜子侧面一动不动,柜子上方的所有东西却微微一颤。吱——陈年老折页转动的声音,如被扼住了脖子的猫叫。
不尖利,却诡异无比。
柜子,缓缓隙开了一条狭小缝隙……
作者有话要说:1。 句子:偷偷用别人的流量上网打游戏是不对滴,好孩纸们不要学。患上网瘾症的手机:……2。 关于半夜十二点做实验的问题。这个纯属现实主义描写,有的实验周期长,在关键点时的人工操作,排到几点就是几点。还有一些设备,如扫描投透射电镜等,一串人等着用,从一早开始排,半夜做干扰少,时间长,排的人还不少呢。被摧残过的童鞋,你们懂的~


、门

柜子,缓缓隙开了一条狭小缝隙,迷蒙白雾自那缝隙出溢出,在房间中扩散开来,那白气带着丝丝冰凉,即便是站在门外的我,也感到了微微寒意。
坑爹的,难道那陈年老柜子是一个改装的冰柜?!
我还没来得及喊上两句节能环保废物利用的政策口号,表达我对随意改装的愤懑,却见层层渺渺白雾之中,隐隐有一物凝形而出。
那勾勒出的轮廓即不是可口的甜蜜的巨大甜筒,也不是喜欢寒气的北极熊与小企鹅,而是,我最熟悉的…… 人形……
蒙蒙白气深处,是如瀑的黑发,垂散到斑驳印记的老地板上,雾气飘渺散去,那人自地板间起身,身形愈来愈高,待其站定后,悠然转过身来,长发随其动作飘散到身后。
嗯……小模样还挺俊秀。接着往下看……
哎?身材也不错嘛。接着往下看……
哟,站起来后头发还能过腰际呢,每次要用多少飘柔哟。接着看……
啊!我不淡定地叫了一嗓子。
其实我不是那么不淡定的电子产品,也不是没看过那么长又飘逸的头发,更不是没经历过在N大男生寝室楼里看到男童鞋们光着膀子扬长而过的场面,我只是,没这么活生生地见过一丝儿不挂的人,不论男女。
啊,严格说来,这个“丝”里不包含他后背遮的很长很厚的头发。
那人抬眸朝我的方向瞄了一眼,只是那样淡然儿随意的一眼,却让我觉得他已透过狭小缝隙,将我看个一清二楚。下一瞬,那男子长发一甩,已是一身长衣。
“你……是谁?”那人声音哑然,似乎已很久不曾开过口。
大哥,既然你说话都不利索,还抢我的台词做什么啊?
我直了直身板儿, “我,咳咳,我是……我是路人”
这坑爹的哲学问题。
清了清嗓子,我向门更贴近一分,反问道:“你是谁?神仙,还是妖精?”
这货肯定不是人!大卫科波菲尔也不这么玩魔术滴。
“神仙……还是,妖精?”他在门内喃喃低语重复着我的问句,眉间是疑惑与困扰。略低下头看向地板间斑驳的纹理,飘然踱了两步,他抬起头来,认真道:“我有些……想不起来了。”
我满头黑线,这货该不是说自己是穿越来的吧?
小说和电视剧中,穿越的姑娘和小伙子们,都会假装失忆的桥段。接下来,他会不会眨着无辜的眼睛问我——现在是什么年代,哪个主席领导全国银民?
“请问,现在是什么年代?”
我抚额,大哥,你模样虽长得还凑合,可还是不够有创意啊。
“21世纪,社会主义初级阶段,N大。”我一口气把时间地点社会属□代个彻底。
“哦,还是初级阶段啊……”他远目,转头又问我,“你是,神仙?妖精?好像都不是嘛。”
哟,这个没按剧本走啊?我兴奋起来,这家伙是第一个听懂我说话的!
惊喜地更向门缝贴近一分,我急切道:“这位大哥,那你看我是什么?”
他微微一笑,“我刚刚睡醒,眼力还不太好,不然,你走近些让我瞧瞧。”
我抬头望了一眼门上的锁,转身朝于庸泽的座位跑了回去,跃上椅子,再跃上桌子,拉开左边第二个抽屉,打开抽屉中第一个纸盒子,立刻就找到房间的钥匙。
实验室里,于庸泽是大管家,各个屋子的钥匙都有备份,而他的东西收整得太有规律,翻找起来一点儿难度也没有。
我三两步蹦回里间的门前,跳跃着将钥匙插入锁孔。转动前的一瞬,我手掌一滞。
那货既然能在老房子里打开老柜子的铜锁凭空而出,甩一甩头发变出衣裳一件,现在,怎么不能挥一挥衣袖,打开这屋子的锁。
何苦要我在这里跑前跑后,上蹿下跳?!
虽然我不会流汗,可是这样也很费电,有没有。
我从门缝瞪向他,那人却盘腿坐在一方木凳上悠闲看着棚顶,那木椅子凳腿不稳,一端高一端低,偏偏被他的姿势神态坐出豪华软座的感觉。
不知从哪里吹来一阵小风,追着他的两缕长发在耳边脸颊随风轻摆,好不悠哉。
“是你让我看的,总该有些诚意才好。” 他笑着忽然开口,目光仍望着四壁,却好像已洞穿了我的刚才一顿之间的所有想法。
一向是我猜着别人的心思,而今被他一下看穿,多少有些不习惯起来。 
轻转钥匙,吱呀一声,我拉开木门,森森凉意,扑面而来。
遇到一个能与我讲话的人,是多么让我振奋,是我等了多久才得以遇到的幸运。可是,咳咳,作为一个电子产品,我还有一点儿冷静自持。
老房子、老柜子、自动落下的铜锁、神秘出现的长发男子,这一切,绝不寻常。我停下了下一步动作……
“嘿,为毛我要走近一些让你瞧,你出来走走怎么样!”我就那样站在门外,不跨前一步,也不后退一步,依着门框,朝他笑着。
尽管我全然不知道,机械脸笑起来是个什么样子。惊艳,还是,惊悚。
他终于收回打量四壁的目光,看向我,微微翘起的唇角有一丝无奈。他摇了摇头,“我出不去。”
糊弄机器人呢,还是侮辱我的智商?!
再看我一眼,他自椅间飘然而下,向门边而来。单手扬起衣角,他在门那一侧俯身蹲了下来,向我伸出手。
哟,原来这家伙是走国际化正式会晤路线呢。
我细细去看他伸向我的手,与我的手指不同,那是如人类般,骨节分明的手指,而那手指又与我的有相同之处,没有一丝血色。
那指端刚刚触到门框与地的垂面,我还没来得及也同样抛出橄榄枝,伸出“友谊之手”,实现历史性地一握,却见他指端一道微弱星光,一闪之后,如触无形之壁,整个人重重被弹了回去。他的后背撞到老柜子上,单膝跪地,右手撑住柜角,那人才勉强停住。
他略低着头,胸口起伏,长发遮过脸颊,垂落到地上,即便我视力再好,此刻也看不到他脸上表情。
左看看,右看看,上下打量一番大开的门洞,我小心翼翼地伸出右手食指,一点点接近方才那人伸出手指的位置。
两厘米,一厘米,零点二厘米……
微光一闪,一股如气场般的力自指端传来。这一次,我没有尖叫,没有被反弹回去,也没有受伤。
稍一用力,我穿过去了。
低头看看自己的手指,再看看自己身躯,无一破损。抬头再看那货,正倚这柜角略略活动手腕,下一秒,他扬起手臂在嘴角拭过,手背上是鲜红的血色,那红衬在他苍白的肤色上,触目惊心。
只是,为何这门对他如无形铜墙,对我却是小CASE一桩。
到底他是演技派?还是因为,我是,实力派?
“你为什么出不去?”
“你为什么进得来?”
我们两个同时问道。
我看向他的眼睛,正对上他望向我的眼眸,那深褐色的眸子中有惊诧,也透着一丝无奈。
大概觉得我实在太矮,或者那一触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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