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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3部分

七日,魔鬼强强爱-第2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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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她们被高射炮击中了!”
……
一架架战斗机顺利升空,飞向了黑河主战场。
在那里,龙村冶也的军队终于在牺牲了一个冲峰队后,冲过了高射炮的范围,直逼驻军总部。
俄国驻军已经被打了个措手不及,本以为有高射炮阻拦,没想到东晁帝军此次大反攻的攻势如此狠辣凶猛。除去正面战场,竟然同时从左右两侧翼,两个根本不可能进攻的方向发动了进攻。
一边是大河,一边是峭壁。
大河这方,有泅渡冰河的士兵出人意料地跳上了岸。
峭壁这方,很快传来了呜鸣声,他们还没看清那是什么,一颗颗炮弹就已经他们的头顶、四周、身上、脚下炸开了花。
而在这一轮蓄谋已久的大反攻中,成功炸掉了俄国驻军地的高射炮后,野田澈的战斗机中队越过了黑河,直接深入俄国境内,沿着那条补给线路只飞行了大约一百公里,就看到了援军部队。
那时候,援军部队刚刚收到前线发来的“东晁战斗机群”奇袭的消息,刚刚架上机关枪和高射炮,却来不及发射,就被一排排炸弹炸了个头破血流,一败涂地。
在收到援军也遭到攻击损失过半的消息时,俄国驻军方不得不摇起了白旗,却已经无法阻拦杀红了眼的东晁帝军直冲进驻军部,一场报复性的大屠杀再无法阻拦。
驻军部外,高高的灰色护城楼上,挂着数颗士兵已经风干的头颅。
那都是之前东晁退败时的守军们,被俄国士兵残杀至死,而故意挂在城头以侮辱之前那些成功逃走的人。
血的耻辱,只能用血来洗刷。
战场上的残杀虐杀,千古不变,永无止境。
……
直至夜晚十点,所有攻击、战斗终于告一段落。
总司令部大帐中,频频传来的都是各个战役地点的捷报,和胜利的欢呼声。
“我们赢了!”
“太棒了,赢了,终于赢了!”
“哦哦,咱们可以过新年了,明天就是新年了啊!”
然而,那个创造了这一切胜利神话的男人,却陷入死一般的沉寂。
他看着桌上的竹篓子,吃空了漂亮小瓷盘,还有已经打开看了一遍又一遍的信,手上拿着的是小女人送上的什么润肤膏。
高桥从外面跑进来,看到的便是这一幕。
急道,“元帅,飞机已经准备好了。”
宛如石化的男人浑身一震,转身就冲出了大帐。
那一刹,所有人都看着那高大的背景,明显摇晃了一下,差点站不稳,却还是支撑着往前冲。
——少主,我找到夫人了。
十一郎的声音里竟然含着一抹沙哑的泣音。
——夫人的越野车被高射炮击中,幸好当时夫人手滑,车子打偏了几分,没有击中车身,车子被掀飞了出去……夫人她陷入昏迷,头上有伤,血已经止住了,可是一直没醒过来,目前无法确定是不是有弹片飞进她脑袋里。
难道是老天惩罚吗?
父亲的脑袋里生了颗脑瘤,他最爱的女人竟然也伤了脑子?
……
半个小时后,在临时搭起的小帐蓬时,织田亚夫终于看到了狠狠折腾他的心十数个小时的女人。
静静的,躲在行军床上,盖着脏兮兮的绵被,几个火盆架在一旁。
十郎跪在床边给女人擦手脸,搓脚暖身子。
十一郎一看人到,立即拉着人离开了。
帐内,仅剩下站得笔直僵硬的男人,和脸色苍白仿佛沉睡的小女人。
他动作迟缓地将她搂进怀里,紧咬着牙,腥咸的液体都滑进喉底,切齿地低吼,“你这个笨蛋!谁让你连一声都不吭就跑来北平的?”
“你到底长没长脑子,战场是你可以随便乱闯的吗?”
“你闯进来就算了,你不会找个地方躲着等战事过了再来找我吗?”
“竟敢开车往枪林弹雨里冲,你这脑子没被炸弹轰掉,还能放在这肩膀算,算你走运了!”
“你别以为不醒过来,就能逃避被惩罚。现在爹不在这里,没人帮你求情,你别想谁来救你。”
“就算你哭肿眼睛,我也不会手软。”
“小混球,你听到没有?”
他声音又狠又厉,可是动作却轻柔得不得了,好像怕稍一用力,她就的会碎了破了不见了。
“轩辕轻悠,你这个麻烦精,我怎么会蠢得爱上你这个女人!”
渐渐的咒骂声微弱下去,夹杂着咳嗽声,声音也越来越沙哑。
沉浸在将要失去爱人的辈痛中的男人,没有注意小女人的手指微动了一下。
长时间紧张疲劳的作战,让他眼前阵黑阵白,也没看到小女人微微抖动的眼睫毛,以及眼睑下正在滚动的眼珠子。
当他背过身捂嘴咳嗽时,屋外的高桥担忧不矣,端着水和药悄悄掀帘子进来。
刚巧,一眼就看到虚开了眼的轻悠,轻悠也看到了他,急忙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
高桥的表情真可谓超级精彩,错愕,惊讶,喜悦,隐忍,抽搐,最终无声地又退了出去。
轻悠在心里哀嚎,她这是继续装昏迷博同情呢,还是醒过来安抚男人,等着挨屁股呢?
可是看着男人憔悴至极的那个模样,好像真的被她吓得很严重啊,她就装不下去了。
其实,她在十一郎向电话里的织田亚夫报告情况时,就已经醒了。
一想到自己惹了这么大堆麻烦出来,必然逃不掉男人的魔掌,害怕了,虽然怕得晚了点儿。
情急之下,就决定暂时装昏迷,等男人把气消得差不多了,再醒来讨好撒撒娇。
哎呀,糟糕了!
他好像真的很生气呢!
怎么办?
骑虎难下。
到底是挨一顿屁股,让他好好发泄一下?
还是等他彻底消了气儿,再佯装娇弱地醒过来?
一串猛烈的咳嗽声响起,男人突然放下她,就往外冲去。
她再没有思考得失的机会,急忙撑起身,大叫:
“亚夫……”


 、22。被宠坏(甜啊)
“亚夫。”
轻悠一叫,亚夫撩帘子的手只是顿了一下,还是出了帐。
她愣了愣,吓得一蹦而起,什么症状都没了,甚至忘了自己已经一天一夜都没吃东西,掀被子跳下床,就朝帐外冲。
边冲边叫,“亚夫,你去哪儿?你别生气啊,人家其实也是刚刚才醒的,你又骂又说要打人家屁股,人家害怕才多眯了两下啦!”
这情急之下,她嚷嚷的都是汉语,让还守在帐的一干士兵将领都愣了一愣。
经历这一连串的变故下,此时她一身肮脏,蓬头垢面还打着白绷带,实在是有些惨不忍睹。
多数人这时还不知道轻悠的身份,之前一起战斗的兵们还都以为轻悠是龙村冶也的夫人,见到光德亲王竟突然跑来,都奇怪着。
此时已是深夜,只有轻悠的帐前灯火通明,其他地方都黑漆漆一片。
男人走得太快,轻悠腿短,追出来一瞧,一堆黑色军服的军官,没吃饭的结果是脚步虚浮、头昏眼花得厉害,一时就瞄不太清谁是谁了。
看到个身高差不多的,就扑了上去。
“亚夫,对不起啦!”
呃,错了。
“夫人,我是荣泽英杰。”
俊秀的青年队长伸手扶住女子,之前因为轻悠导致排长逃跑的不满已经烟消云散,看着怀中女子仰起的急切小脸,心头一软。
“啊,对不起,荣泽队长。”
轻悠立即放开人,就朝另一方跑去,没有注意青年队长的目光一直追随。
“夫人,殿下在那儿呢!”十郎看不过眼,急忙过去指方向。
前方停着几辆车,灯光直亮,只看到高大的黑色背景被灯光划过,她也没看清人,继续朝前冲。
十一郎在旁边看着直摇头,心说少主这回可吓坏了,估计不是那么容易就会消气儿的。恐怕夫人得折腾个几下,废废心思去讨好了。
想到这里,他立即将十郎拉了回来,询问两个女人来时都折腾了些什么事儿,也好适时为轻悠开脱一下。
“亚夫,你别生气啦,我错了。”
轻悠又一把抱住从车影里走出的男人,同样的黑色军服,但她没有注意自己抱着的人的手臂和大腿都包着白绷带,绷带上渗出的血还没干,连头上也包着绷带,形容颇为憔悴。
不过被她这一撞怀怀儿,男人垂下的沉黯眸子立即亮了三分。
她这会儿力气快用尽,喘得不行,也没想过自己又抱错了人,就开始认错求饶,各种借口层出不穷,外加撒娇耍赖,无所不用其极。
搞得周围的警卫兵,和知情者,一个个看眉毛直跳,眼角抽搐。
话说在紧张至极的大战之后,有这么个乌龙看也是种享受啊!
不过,对于当事人就完全不是那么回事儿。
东堂雅矢是织田亚夫上飞机后,才又命令跟上来的,所以晚到了一步,没想一来就看到这出好戏,毫不客气地笑起来。
当然,现场除了他,也没有谁敢在光德亲王面前放肆。
“小笨瓜,你家男人在那儿呢!哟,抱得那么紧,真舍不得龙村,打算换窖做他家眷啦?”
轻悠一听这声音,立马松开了面前的人,可是脚下一绊,又被人扶住。
这才记得抬头确认,尴尬地“啊”了一声。
龙村冶也却笑得少见的温柔,“轻悠,好久不见了。上次在港城,匆匆一别,都来不及互道问好。你……”
轻悠还不及开口叫人,就被人从后面提着领子攥了回去,身子一转,对上一双精光湛亮的眼。
终于找对正主儿了,她啊啊地张了张口,愣没叫出声儿来。
东堂雅矢还继续调侃,“亚夫,既然你的女人没事儿,俺就回去睡大觉了。话说,今天可是咱们的除夕夜呢!仗打完了,总算可以睡个安稳觉了。”
他抱头走人,大牌得让周人恻目。但还没走到自己的车前,就被一人拦住了。那人请求他去帮忙看看一个战友的伤情,他回眸看到那对儿人正大眼瞪小眼的样子,也觉得再欣赏一下不错,便又调转了方向。
这时,竟然又有汽车开来,挂着大将的军旗。
跟着东堂雅矢要走的荣泽英杰忍不住多看了两眼,来人竟然是明明该在北平机场整饬战斗机中队的野田澈大将。
没想到,小小一个热河机场,竟然齐聚了东晁远征军的所有最高将领。
他们全围绕着那个如日月般光辉的男人,而那个男人的眼里似乎只有怀里正嘀嘀咕咕说个不停的小女人。
是因为光德亲王在此,所有大将才来的么?
不知道为什么,荣泽英杰有个奇妙的男人直觉,将军们看着小女人的目光,也并不陌生,原来他们早就认识的么?
难怪!
……
“亚夫,你咳嗽有没有好一点儿?”
轻悠发觉男人不是不理她,而是找高桥吃药,终于大松了口气。
织田亚夫的目光扫过走来的两个男人,野田澈和龙村冶也,眉峰微微一拢,暂时按下了想要狠揍女人一顿屁股的冲动,将人往怀里一揽,伸手接过了高桥递来的毛髦大衣,将女人一裹,帽子一扣,那些不干不净的视线都被挡掉了,才应了一声。
龙村冶也的脚步,徒然一顿。
野田澈笔直走来,嘴角不可抑地歪了一歪。
被捂得严严实实的轻悠想要拨下帽子,心说现在也没下雪了,正是晴空万里,还戴什么帽子呀,掩着弱弱的光线,黑漆漆地连人也看不清了。
手就被男人抓住,接上一个大瞪眼儿。
“亚夫……”
她故意装可怜,抓着男人的手指摇啊摇,完全没感觉到男人之间的暗潮汹涌。
野田澈走到亚夫身侧,行了个有力的军礼,先报告了一句战况的完美结果,就问,“亚夫,你没事儿吧?我以为你会回皇城,突然跑到热河,出什么事儿了?”
目光就往织田亚夫跟前飘,可惜只能看到一蓬乱糟糟的头发,连人儿的半片白皮也没捞着。
“过来慰问一下前线官兵。本来计划直接送到这里的物资被击毁,跑掉不少鸡鸭猪狗,不知道还能寻回多少,估计不少没脑子的母鸡肥猪迷了路就找不到了。”
这样明显的指桑骂愧,焉能忍受!
轻悠眉头一皱,抬脸瞪男人,就被男人的大手掐了把脸。
她低哼着抓着那只大手,两人就背着外人纠缠起来。
野田澈只看到两只小手跟一只大手扭来攥去,咳嗽一声,心下郁闷。
这光线不对劲儿,他的车灯射过来擦着男人的背过去,刚好把小人儿罩在了阴影里。
靠,捂得也太严实了。
龙村冶也才逮着机会上前报告,说话间还有血水滴落在雪地上,模样也相当狼狈,可见今日这场大战真是拼尽了他有史以来所有的兵力,比起当年亲身上阵打登陆战,只有过之,而无不及。
话毕,织田亚夫也毫不吝啬地表示了赞扬和肯定,并直言说“一等功”非其莫属,并应下了等北平防御工事重新排布好后,再开庆功宴。
而东晁的新年活动一律取消,下层官兵只能聚餐,不可饮酒,战后的戒严和清理残余反抗力量,仍是当前的重中之重。
总之,轻悠听出,虽然仗打胜了,可他们需要处理的事更多。
当下,她才真正开始后悔自己的莽撞和无知,竟然挑这最危险紧张的节骨眼儿跑来,给男人添了大麻烦。
不斗了,也不缠了,乖乖握着那只指缝里有碳墨的大手,帖在脸上轻轻磨蹭,小小声地说着“对不起”。
他低下头,仍然是一副面无表情地冷酷模样,可是眼神却比任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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