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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七日,魔鬼强强爱-第22部分

小说: 七日,魔鬼强强爱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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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行至斗兽园的观兽台时,对于警卫的安插问题又起了一个小摩擦,最终皇帝仍以“不可喧宾夺主”为由,让织田亚夫的人随护身旁,左大将军的十名精卫被安到了场下的斗兽栏前。
对此,左大将军虽有不甘,但也有自己的考量。
因为这里可能是动乱的前峰位置,可以在生乱时第一时间冲锋陷阵,让他有充足的表现机会。同时又靠近其他亲贵大臣们,他趁机谄媚于前也不失体面,比起清傲孤高的光德亲王,更易拢获人心,可谓一举数得。
……
那时,轻悠被旁人掐了人中,终于转醒。
一个模样清俊的男子关心地问她,“姑娘,你是什么人?怎么会被他们扔进来?”
轻悠正要答,一声怒喝暴起,后方有人推攘着冲过来,大骂,“管她是什么人。她穿着东晁狗的衣服,肯定是他们的小表子。妈的,那群变态的东晁狗居然要拿我们喂狗,先扒光这女人,待会儿就把她扔出去!”
轻悠大骇,双手紧抱自己,发现身上的外套被人扒走只有件丝绸质内衬衣,而自己正跟十来人关在一个大铁笼里!
她怎么会在这?


 、36。成为人牲
这不是牢房,甚至根本算不上是房间。
四面,甚至连脚下头顶,都是三指粗的黑色铁条成排,森森然困住十来人,亦不过五步来方大小,一人高,整个空间窘迫逼仄,冷硬狭小。
这根本就是个兽笼!
毫无例外,轻悠的目光朝铁栏一扫,就看到几步外,一个同样大的铁笼子,里面或卧或躺着许多罕见的犬种。
那人一叫,狗吠四起,凶猛激昂,浓烈的狗臭混和着血腥味飘荡在四周,气氛压抑得让人心神大乱。缩在角落里的人抱着身子瑟瑟发抖,形容惨淡苍青。
“不行。大家都是落难人,怎么可以互相残害!”
“我草你祖宗,要不是这小表子的男人,我们怎么会被抓到这里当人牲!这妞儿长得还不错,老子今天注定要死在狗嘴下,死前也要做个快乐鬼,先上了这小表子。”
虽然明知道那粗人纯就是瞎说,可还是刺得轻悠心口一缩。
清俊男子执意挡在轻悠面前,便跟粗人动起手脚来,他们这一闹引得四周更加沸腾,很快就来了两个端枪的东晁人,对扑在上方的粗人一枪,争吵立即消失。
清俊男子立即又察看粗人的伤患,表达歉意。
轻悠看着粗人倒下时呲牙裂嘴满眼恨意地瞪着她,吓得直往旁缩。
她仍不敢相信,自己明明想来救人,怎么就变成了一样的囚犯?!难道是元子骗了她?怎么会呢,她们才认识一天不到,元子根本没理由陷害她。如果不是元子,那是谁?
这时又走来两个提着大筒的人,她隐约听到“给人牲上味儿”的话,正疑惑,哗啦一捧东西被泼了进来,顿时惊得满笼子的女人“啊啊”尖叫哭泣,被泼到的人恐惧得全身颤抖慌乱地抹掉身上的东西。
“这是动物的血和内脏,大家不要害怕。”清俊男子为轻悠挡过一泼,看着肩头留下的东西,出声安抚众人,可惜这会儿见血的人全慌了神,没人听进他的话。
外面泼血污的人足把笼子里人都染上血臭内脏味儿,才收拾离开。
满地满身的血腥肉沫,让众人更进一步意识到自己即将到来的悲惨命运,一个个都吓得抱头痛哭,凄凉无比。
“谢谢你,我没事。”
“你,是亚国人!”清俊男子似乎松了口气,眼底又浮出一丝遗憾的痛色。
轻悠不知该如何做答,那被打中屁股躺地上的粗人闷哼声接过话骂,“妈的,她肯定是个汗奸。被东晁狗玩腻了丢来这里,臭死书生还救她,你们都他妈读书读昏脑子了。”
两人相顾无言,都知道粗人只是因为过度害怕而用这种方式分散自己的恐惧罢了。
很快就来人将他们连人带笼子抬了出去,才刚看到一片被高高的铁栏围起的空旷场地,立即就响起一片爆烈的狗吠。
众人遁声看去,同他们一样的笼子里关着两三只身形高大、全身棕红、竖短耳方头短尾的大犬,仿佛闻了他们身上的血腥味儿,喷着气在笼子里走来走去,它们并没像其他狗狂叫,看似沉静的金瞳却让人感觉到寒意森然。
“这是纯种的土佑斗犬啊!”
“草,老子之前帮工的东晁狗也养这种犬,看着老实温顺,发起狠来非把你咬断气不可。那话怎么说来着,宁愿做烂玉……”
“宁为玉碎,不为瓦全!”
清俊男子接下了粗人的话,听在众人耳中更似催命符。
“看看,那里插的居然是小菊花!奶奶的,不会是东晁的那个狗皇帝专门跑来欣赏咱们被狗吃吧!”
轻悠早就看到栅栏外那片装饰华丽的高台上坐满了人,织田亚夫的身影毫无悬念地扑入眼中,在一群华服贵胄面前,他一身简单的黑色素服竟然比任何人都夺人眼眸。
可是就这一眼,她心口像被利剑贯穿似的疼。
男人俊容微扬,唇衔淡笑,与身旁衣着尤为华丽的男子轻声谈笑着,那么目中无人,冷傲矜贵。
在他眼里,笼子里的人都命如草芥吧!
她怎么会不懂,入宫这么久,自己得罪过谁,那些仆从一个个都对他恭敬得像没有思想的奴隶。整个荻宫都是他的天下,若非由他授意,谁敢把她打昏了送这里。
难以想像,早上离开时,他还亲昵得宛如情人,转眼就翻脸不认人,要置她于死地。
这个男人,根本就是畜牲,禽兽,没有心的魔鬼!
……
那时,织田亚夫正给明仁帝解说新犬种的培育过程,突然感觉一丝异恙,他朝场下望去,看到人牲刚好被抬出来。
不过由于事先给人牲泼上诱发土佐凶性的血脏,看不清那些人的面目。
而在众人眼里,笼子里的根本不是人,只是即将到来的斗狗节目中,一堆能发出悲惨豪叫让游戏更兴奋刺激的“牲口”。
他收回眼光,便接到左大将军一个意谓不明的冷笑,心下没由来地升起一股不安,不由抬起手。
十一郎立即凑近来,听到主子低语,虽不愿在这种时候离开,还是衔命退走。
“亚夫,斗完狗,可以让为兄瞧瞧你后院的那个小收藏品么?”
织田亚夫只丢了一个白眼给明仁帝,口气冷下,“陛下,开始了。这两只前日犯了错,我命人饿了它们三天三夜,今日只有一只能留下!”
所有人都被吸引了过去,可明仁帝看着男人冷肃的俊容,笑得更暧昧,凑近低语,“真少见!你不是最宝贝这些土佐,不然也不会想出用人牲来培育土佐的凶性。这是犯了什么错,让你舍得非得斗死一只花三年才能配种成功的良种犬?”
织田亚夫不答,看向斗场,两只土佑在驯养人的指引下,展开了一场殊死搏斗。
然而,他的思绪都飘向那晚丛丛竹影下的千钧一发,若非他早到一步,或者多亏她手上的轿正板,她恐怕早化为一滩无生气的血肉了。
当时他急怒交加,并没意识到自己下的这个“二选一”的命令有多么违背他一惯的常理。他给自己的借口是,土佐竟然敢违抗他的命令伤他的人,罪不可恕。
现在明仁帝的一句戏言,让他意识到不过几日,小丫头的地位竟然超过了极喜欢的土佐么?
不,这不可能!
“滚开,你们这群该死的东晁狗,畜牲,禽兽——”
可是当那一声娇斥突然传来时,织田亚夫看到场中被三只庞大的土佑围攻,浑身浴血的小人儿,从未如此后怕恐惧。


 、37。斗犬(精高3900字)
“不,我不要,放开我,求求你们,啊——”
一个女孩被选中,抓着铁栏死活不出去。侍卫毫不犹豫用枪上的刺刀砍在铁栏上,立即跺下几根血淋淋的手指,人最终被拉了出去,扔在场上。
与此同时,看台上的人们突然响起一片掌声,笑声,甚至还有人打响哨儿欢呼。
经过一场激烈的生死撕杀,一只土佐咬死同伴获胜,按照斗兽堂的规矩可以获得高级奖励——鲜嫩的活口人牲做大餐。
那女孩身无寸缕,手上血液狂涌立即刺激了土佐,狂吠两声扑了来,追逐,扑咬,撕扯,鲜血四溢,腥土飞扬,骨肉迸裂声混和着凄厉无比的女人嘶鸣,让看台上的人们更加兴奋激昂,爆出更加邪恶疯狂的喝彩声。
“咬断她的脖子!”
“靠,真他妈带劲儿,才一口气管就断了。”
“哈哈哈,啃大腿了,他妈的太刺激了!”
这在轻悠单纯的十六年生命里,仿佛投下了一颗巨型炸弹,将她已经濒临崩溃的心墙彻底轰塌。
她永远忘不了这一天,比起校场上他卑鄙无耻当众夺走她的贞操,这七日里他疯狂放纵地折磨羞辱她,此情此景更令她恐惧、愤怒、仇恨,那个没有良心没有人性的魔鬼——织田亚夫。
“靠,这么嫩的女人,应该先赏给咱们的战士们玩玩才划算啊!”
“嘿嘿,瞧它吃得这么带劲儿,不知道弄起人来怎么样?”
“亲王殿下的土佐是咱们东晁第一的斗士,那干起女人来绝对也是一等一的强。”
看台最前方距离斗场最近的贵族们,一个个尤其兴奋眼放绿光,盯着那正被土佐撕扯的鲜白女体,讨论的话题也愈发地放肆邪恶。
握刀直立在前的左大将军目光扫了下那装满人牲的铁笼子,唇角一斜,回身跟众人低语,“听说现在正是土佐们发情的时候,那笼子里的女人还很多,不如让亲王殿下示下,把那些都放出来,让土佐们玩玩,大家开开眼界?”
已经被那激烈血腥的斗兽场面激起人性深层恶欲的人们,根本没有丝毫恻隐之心,一经撺掇,便向上位的绝美男人提议。
明仁帝帝已经有些受不了地拿随身的绣扇,摒开了画面,但碍于臣子们正在兴头上,也不忍直言拒绝,便将这烫手山芋扔给了主人家。
织田亚夫扫了眼下方一片期待的眼光,似乎丝毫未受场上那血腥惨烈的画面影响,脑子里飞速地划过几个人的殊要身份,右大将军最宠爱的小儿子,前大纳言的嫡长子,现任财政部的年轻副部长,都是御极曾跟他提过的人物。
“本王还怕诸们会受不了,呵呵,看来我东晁遍地都是血性男子汉。”他扬眉一笑,刹时赢得满场欢沸附合,“好,今日便放出我斗兽堂所有最强斗犬,让大家饱览一场饕餮盛宴!”
黑色袖幅一扬,欢呼声四起,“谢亲王千岁,千岁,千千岁!”
为此,明仁帝丢给表弟一个受不了的眼神。
织田亚夫完全无视,目光却转向一旁几个捂着嘴角悄然离席的大臣,他认出其中一位便是文教部部长,稍适一默,便起身离席而去。
左大将军看织田亚夫离席后,目光转向大开的铁笼里正在痛哭撕叫的女人们,笑容更加阴冷。
……
“女人,都出来!”
这一声斥叫宛如死神落下的镰刀,宣判了笼中女人们即将到来的悲惨命运。
轻悠却是第一个站起身,往笼外走。她的脚还没好全有些跛,手也没有劲。不过她很庆幸那个暗算她的人没有脱掉她的鞋子,瑞士刀就藏在那里,现在被她紧握在掌心。
“姑娘……”那清俊男子看她踏出铁笼,仿佛终于忍不住冲上前要将她拉回来,却被侍卫的枪托一个狠砸在脸上,踢了回去。
轻悠回眸一笑,道,“你放心,他们不让我们好死,我也不会让他们好活!”
清俊男子被那血色中绽放的坚强笑容狠狠怔住,下一秒,他扑到铁栏上,大吼,“向兰溪,我叫向兰溪!”
“我叫轩辕轻悠。”
女孩没有回头,向兰溪却将这抹明明脆弱得仿佛风吹就倒的娇小背影,牢牢刻进了心里。他以为这只是他生命终结前,为那檀花一现的莫名心动而冲动呐喊。却不想,此后经年,他的人生与一个叫轩辕轻悠的女子,再难分割。
轻悠一出笼子,立即有人上前要扒她衣服,被她一躲狠狠踢倒在地。
“脱我衣服,我现在就咬舌自尽,让你们的主子没得看!”
不知道是她太冷静与娇小形象不符让侍卫们太惊讶,还是她运气好,侍卫交头接耳后,说“长官下令留一件衣服在女人们身上更刺激”,便放了人。其后的女孩都得益于她,没有被扒光。
她们被攘进斗场,女孩们都畏缩在轻悠背后,仿佛刚才那强硬的声势让她们觉得跟着她会有安全感。
可惜当一个兽笼被打开,一下跳出七八只大犬,狂叫着朝她们奔来时,一个个吓得只有抱头尖叫逃窜。
轻悠迅速拨出瑞士刀,未伤的脚在后稳稳地扎住地面,冲着飞扑来的大犬大吼一声,“该死的畜牲——”便冲了上去。
在众人惊愕的眼神中,那身着上好丝绸内衬衣的娇小女孩矮身躲过了大犬飞扑,举起的小手上银光一闪,直滑大犬肚皮,嘶啦一声响,皮肉迸裂,鲜血立即喷了女孩一身一脸,那大犬扑落在地抽搐了两下就再也不动了。
随后而来的土佐一看这情形,仿佛被吓到,立即停下,金黄的瞳仁明显畏缩了一下,竟然朝后退去。
轻悠看着那只身形尤为庞大的斗犬,身上还有数处撕咬的伤处,它正是刚才斗胜了咬死一个女孩的那只,却也正是那晚袭击过她的土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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