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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0部分

七日,魔鬼强强爱-第1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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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猛地倒抽口凉气,眼底立即升起尖锐的杀气,大吼一声“我要杀了姜恺之那该死的混蛋”,转身就要去报仇。
她急忙从后方抱住他,被愤怒至极的他拖着走。
“亚夫,你冷静点,没有什么,我没有被欺负,真的没有,只是吵架的时候不小心弄到的啦!你站住,不要走啦!”
“什么叫没被欺负,那么明显的伤,你当我是瞎子吗?!”
“姜恺之根本就是个道貌岸然的斯文败类,他竟敢欺负你,就必须付出代价。”
“我的女人,除了我可以骂,谁骂我撕了他的臭嘴。是他让你委屈了,对不对?还有宋家那两个狗眼看人低的老家伙……”
被拖着足足走了十来米,轻悠只能无语望太阳。
这个男人真是太霸道了,连这个也要争。不过看他如此疼她的份上,虽然方法有欠妥当,她还是原谅他吧!
不知为何,听他这一吼一骂,看他着急凶狠的模样,她心头积蓄了整夜的阴霾,都消失了。
走出校场时,来往的士兵纷纷向他行礼问“元帅好”,轻悠羞得不行,嚷嚷着肚子饿快饿死了,终于止住了男人气冲冲的脚步。
“真的饿了?”
她掐了他腰眼儿一把,“人家天一亮就跑来找你了,去了荷兰公馆,说你到校场练兵。人家不想打扰你练兵,在外面等你等了半天,早午饭都没吃,饿到现在,你还那么凶!”
他抓着她掐腰的手,眼底的厉色已经退了,其实瞧她这般跟自己撒娇,哪里还狠得下心去浪费时间报复,要不是地方不对,他怕是早忍不住把她揉怀里狠狠爱上一番了。
“呀,你,你快放我下来,羞死人了啦!”
“不是饿坏了么,还有力气掐人。”
“讨厌,大家都在看啦!”
他横眉一吼,“看什么看,再看罚跑二十圈!”
她揪他的帅脸,“你真是个赏罚不公的魔鬼元帅唉,当你的兵可惨了,你不怕他们叛变嘛!”
“他们敢!这辈子能在本帅帐下效命,那是他们前世修来的福气,你信不信,就算他们以后成了别人帐下的兵,或者顺利退役,以后谈论的最景仰的将军,都是本帅!”
“织田亚夫,你可真臭美。”
“我本来就很美。”
“哼,一身汗臭,臭死了,放开放开,本姑娘不要臭人抱。”
“轩辕轻悠,你敢嫌弃,看我不给你好看!”
“啊哈哈哈,不要哈那里,哈哈哈,痒死了,痒死了……讨厌……”
……
织田亚夫洗漱出来时,桌上已经摆了满满的饭菜点心,轻悠半点不客气,已经吃得小嘴儿油亮亮,手上正捻着一根鸡腿,看他出来时,吮着手指,朝他一笑,牙齿上沾了片绿菜叶,那模样说有多傻就有多傻,他一个忍不住,放声大笑起来。
轻悠一下红了小脸,问怎么了。
他一落坐,将她揽进怀里,托起脑袋就狠狠吻了下去,直吮得她娇喘连连,可手上拿着东西又不敢动,没得法就直扭脑袋躲避,他的吻顺着嫩脖子下滑到豁口的旗袍领口。看着上面的乌青,他目光黯了黯,加深了吻,直到在那上面又烙上一层自己的印儿,才将人放开。
她立即缩到离他最远的沙发角,嘀咕着讨厌的娇语,边吃边瞪他,那眉梢眼角儿都是春情荡漾,说不出的桃艳粉俏,搔人心尖儿。
她被他瞧得羞得不行,嚷道,“你不饿嘛,快吃呀!”
他盯着她,眼都不带眨,“够了,刚才吃饱了。”
那声音沙哑得让人心狂跳,舌尖舔过红肿的薄唇,“味道好极了。”
她受不了地侧过身,转过脸,想避开那蛰人的热情,还是觉得背心儿都被那两道毫不避讳的眼神儿烫得发烧。
两人多少亲昵的事没做过,可现在总算心意相通,互许真心时,还是会觉得很害羞,很不好意思。
“都没了,还咬着勺不放,要把勺都吃下!”
他重新给她盛了碗汤,放她面前,又抽了块湿热的帕子擦掉她嘴上的水渍。这般周到细腻,实不像他这个身份、这种性格会做的事,不过正如当年一样,他对她做起这些事来,仿佛是那么顺理成章。
“这个泡蒜头可好吃了,你偿一个。”她也开始礼尚往来。
他吃了一口,不置可否。
她见他都不吃,便自动地担起喂食的工作,你一勺来我一勺,吃得香甜又腻味儿。
织田亚夫,“怎么又把青椒放一边,吃了。”
轻悠,“不要,我不喜欢那味儿,你吃。”
“怎么还那么挑食?”
“你不挑食,那你吃啊!”
“你在杨家也这样?”
“都说不逼迫人家了,现在又来了。”
“不要仗着人家疼你,就恃宠而娇,都吃掉,不准剩。”
“织田亚夫,你怎么可以这样,我又不是你的下属你的兵!”
“你是我女人,未来还是我孩子的娘,为了下一代的优生优育着想,不准挑食。”
“是,元帅大人,为了帝国强大人民富裕,必须把豆子和青椒都消灭掉。”一边嘀咕着,一边悄悄将东西倒进垃圾筒里。
“轩辕轻悠,你是不是想偿试一下本帅对不听话的兵,是个什么惩治法儿?”
稍后,元帅的临时办公室里传来叽叽歪歪地叫声,间或伴着几声低斥怒吼,屋外阳光正艳,屋内风光正好。
在“吃了又被人吃”的午餐活动之后,轻悠抚着圆鼓鼓的肚皮,躺在男人身上有些昏昏欲睡,动不了了。
“亚夫……”
“嗯。”
男人的声音也十分慵懒,一手揽着怀中娇人儿,一手轻轻抚着她的头。
“四年前的事,我都知道了。”
“嗯。”
“你……没什么说的么?”她看着他的眼。
“都过去了,没什么好说的。”他抚抚她的脸儿,倾首吻了吻,还用脸颊蹭了蹭她,发出一声缓长的叹息,似乎都是满足。
她抑着胸口的涌动,“如果我告诉你,你当年中的毒……”
“姜恺之下的?”
“你都知道了?”
“你这表情告诉我,我之前的猜测都没错。”
“啊,你诈我!”
他眯眼,“你这不是正在跟我坦白么?”
她愕然,他笑着又揪揪她的脸蛋儿,不忍释手。
“亚夫,我已经跟恺之说清楚了,我,只想跟你在一起。当初他求婚,其实我……”
他打断她,“够了,本帅就看在他好歹也帮我照顾了你四年的份儿上,饶他一次。债清了!”
她微微一愕,一时竟也弄不懂,这个男人到底是小家子气呢,还是大气。
“亚夫,陈卫的事……”
她看着他,抚着头的大手停下,原来颇为放松的俊容,眉尖微微蹙了起来,但他没有瞒着她。
“爆炸案发生在总督府,虽然没有重要人员伤亡,但那里毕竟代表着大英帝国的颜面,还有我东晁帝国。今天的早报已经刊登了两国对爆炸事件的严正申明,你应该有看到,若亚国的代表南京国民政府不做出回应,事情不落实,不查出真凶的话,连我们事先谈好的和平条约,也必须推迟。”
轻悠心下沉,她没想到,自己努力想将问题化小,到最后才发现政治世界比她想像的更复杂多变,情况更严峻。若三方关系胶着,外贸通商等等事务都被搁置,非常不利于国民生活。
要不怎么会有那句“神仙打仗,凡人遭殃”的俗语呢!
“所以说,目前一定要有人出来……认罪?!”
“准确说来,是顶罪。”
“你是说,陈卫他们也是被人指使的?”
“不然,你以为没有内应,总督府是他们说进就能进的么?”
她对于他的不屑口气,心头更惊。男人在谈这种正经事时,异常严肃,表情冷酷给人压力极大,她有些不适应,但也不会再像当年为同胞和向兰溪求情时那么害怕捻错虎须。他对她,太多时候都是十分纵容的。也是这一份信任感,让她觉得现在两人的心,靠得更近了。
“轻悠,你必须做好心理准备。不管在哪一国的历史上,变革,都会付出血的代价。不管这件事是南京政府首肯,还是由拥护他们的军阀官僚或地下组织策划的,都必须有有出来顶罪。瑟琳娜当初为了保你,且为了她出使港城的目的,只会催促迅速定案,以使我两国的合约迅速签定。案子不可能往深了去查,也没人有希望查下去,不管是受害方还是幕后指使者。”
“那幕手指使者真的是……”轻悠还是忍不住想打破沙锅问到底,但一出声又换了口,“我看另一个死掉的嫌犯是黑龙组啊!这些可恶的黑社会,用来顶罪,不正好。”
“即使如此,陈卫也必须死!”
她眼底惊疑。
“而且,陈卫一定已经做好了为党国献身的准备。”他的口气更加嘲讽。
她无语,知道他说的一点没错,也滴水不漏。其实,并非仅仅因为瑟琳娜的立场态度,她当时那么巧地挑衅决斗,还非要总督做见证人,若认真查下去,难免会被拖下水,加上陈卫已经恨上了她,口供上只会对她不利。对他来说,他是不允许有丝毫对她不利的因素存在的。
他见她久久不语,又抚了抚她的头,蔼声说,“轻悠,你必须习惯,或者最好学会视而不见。你可以继续学习绘画,语言,做你喜欢做的事,经商,卖电风扇,或者当老师教学生。国家天下的那些事,你都不用多想,交给我就行了。”
“我明白,你是希望我就像你说的那位欧洲的铁血元首的情人一样,蠢蠢的,傻傻的,不用去琢磨男人们的政治,只需要把自己打扮得漂漂亮亮,开开心心地陪着你就好。”
他抿唇不语,看着她。
她也抿着嘴看他,半晌,吐出一句,“但我觉得有一件事,我非常有必要琢磨一下?”
他挑眉:“?”
小手指戳着他胸口,口气不善,“你老实交待,七年前,你和瑟琳娜的奸情是怎么开始的,并且还漂洋过海,持续到了现在?”
他凝沉的目光一闪,绽出万千光华,只印着她似嗔还怒的可爱表情。
这一刻,那四年的孤独绝望,那日夜受病毒折磨的痛苦,那望着遥远彼方漫长无眠的每个夜晚,彻底离他远去,这些代价又算得了什么,能换回她的笑容和信任,比什么都值!


 、26。关于“歼情”(必看)
这所谓的“奸情”,看起来很简单。
织田亚夫是这样说的,“我十六岁帮太上皇解决了俄国的不平等条约,拿回了琉璃群岛,获亲王封号,又得到一笔可观的奖励,便决定周游欧美列国,学习他们的新思想新技术。到德国时,因语言不通,钱被讹诈,碰到同样到德国游学的瑟琳娜,帮我追回了钱,后来又认识了弗雷德。”
“事实上,瑟琳娜开始是对弗雷德一见钟情,弗雷德的外貌和谈吐,丝毫不逊于我。而且,他还是普鲁士的世袭公爵,以他们元首的话来说,弗雷德是亚利安人优良基因的最佳代言人,他的军礼服照片几乎帖满整个德国的时尚窗口。”
轻悠可没被这一大段话里主次不分的内容给忽悠到,仍然挑出了几个关键性的重点。
提问一,“你的德语,该不会就是瑟琳娜教会的吧?”
织田亚夫抿唇不语。
“难怪我说这腔调里有点阴湿的伦敦味儿呢!”
他伸手掐了她脸蛋一把。
提问二,“原来,你十六岁也离家出走,你都去了哪些国家呢?”
“沿着最古老的西欧东进航海路线,花了半年时间,穿越印度洋,到好望角,再入英吉利海峡,到达……”
“荷兰!”两人异口同声,相视而笑。
“我就知道,你那么喜欢这个国家,一定先到那里去……干嘛去了?”
他简单补充了一遍,她就急着嚷嚷开了,和以前一样,半罐子水响叮当。
“你在荷兰股市里赚了那么多钱呀?真了不起。我刚到港城,还没在杨叔的店里当秘书时,很快就被港城的土霸王骗光了钱,差点儿流落街头,幸好……”
现在想来,她也是挺幸运的,虽然屡屡流落他乡,步步艰辛,也总能遇到好人,也有一个这样的人远隔万里,用着自己的方式,悄悄地保护着她,从来没有现在这一刻,觉得能认识他是件多么多么幸运又幸福的事儿。
“所以说,赚钱养家这种粗活还是应该由男人来干,你们女人只需要……”
她立即捂住他的嘴,大声反驳,两人在沙发上折腾来去,玩得不亦乐乎。这个夏日的午后,蝉声了了,所有回忆,都泛着漫漫烘烤后的香甜。
提问三,“根据你刚才的供词,我还可以推测,高傲的伯爵夫人求爱受挫后,你这位英俊的东方亲王殿下为了表示朋友爱,就对她进行了温柔的安慰劝说,于是,按照趁虚而入的兵家法则,你立即就攻占了瑟琳娜失恋少女的纯纯心灵,一跃成为……”
嘴巴立即被大掌捣住了。
“不许胡编故事,否则本帅要告你诽谤罪,明日就登告歉通报!”
她扒下他的大掌,双眼放光,“你说那位公爵大人,其实比你还要更帅更美更有型吧?”
他眉头皱起,隐有不安。
她更兴奋的样子,“我听说,纯种的亚利安人都是高大俊美,金发蓝眼,皮肤白皙,正是上帝耶和华身边最宠爱的大天使长米迦勒的标准写照呢!你还有他的照片吗?我想……唔唔唔,坏蛋……”
他一翻身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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