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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

七星玄魔-第24部分

小说: 七星玄魔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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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难者,为之者何必皆成哉?彼二君两臣,自可求而不得,或始勤而卒怠,或不遭乎明师,又何足以定天下之无仙乎?

夫求长生,修至道,诀在於志,不在於富贵也。苟非其人,则高位厚货,乃

【异兽】赤鱬(rú)

传说中异鱼名。人面,音如鸳鸯,食之可以疗病。其说始见于先秦。

【原文】《山海经?南山经》:“青丘之山……英水出焉,南流注于即翼之泽。其中多赤鱬,其状如鱼而人面,其音如鸳鸯,食之不疥。”

【异兽】灭蒙鸟,禽类,青色羽毛,红色的尾巴,也叫孟鸟。

【天狐】

传说中有通天之术的仙狐。

《玄中记?说狐》:“狐,五十岁,能变化谓妇人;百岁为美女,为神巫……,能知千里外事,善蛊魅,使人迷惑失智;千岁即与天通。”

50。1抱朴子者;姓葛;名洪;字稚川。丹阳句容人也。其先葛天氏;盖古之有天下者也。後降为列国;因以为姓焉。洪曩祖为荆州刺史;王莽之篡;君耻事国贼;弃官而归;与东郡太守翟义共起兵。将以诛莽;为莽所败;遇赦免祸;遂称疾自绝於世。莽以君宗强;虑终有变;乃徙君於琅邪。君之子浦庐;起兵以佐光武;有大功。光武践祚;以庐为车骑。又迁骠骑大将军;封下邳僮县侯;食邑五千户。

50。2开国初;侯之弟文;随侯征讨;屡有大捷。侯比上书为文讼功;而官以文私从兄行;无军名;遂不为论。侯曰:“弟与我同冒矢石;疮痍周身;伤失右眼;不得尺寸之报。吾乃重金累紫;何心以安?”乃自表选取转封於弟。书上请报;汉朝欲成君高义;故特听焉。文辞;不获已。受爵即第;为骠骑营立宅舍於博望里。於今基兆石础存焉。又分割租秩以供奉吏士;给如二君焉。骠骑殷勤止之而不从。骠骑曰:“此更烦役国人;何以为让?”乃托他行;遂南渡江而家於句容。子弟躬耕;以典籍自娱。文累使奉迎骠骑;骠骑终不还。又令人守护博望宅舍;以冀骠骑之反;至於累世无居之者。

50。3洪祖父学无不涉;究测精微;文艺之高;一时莫伦。有经国之才;仁吴;历宰海盐。临安。山阴三县。入为吏部待郎;御史中丞;庐陵太守;吏部尚书;太子少傅;中书;大鸿胪;侍中;光禄勋;辅吴将军;封吴寿县侯。

50。4洪父以孝友闻;行为士表;方册所载;罔不穷览。仕吴五官郎;中正;建城、南昌二县令;中书郎;廷尉;平中护军;会稽太守。未辞而晋军顺流;西境不守;博简秉文经武之才;朝野之论;佥然推君。於是转为五郡赴警。大都督给亲兵五千;总统征军;戍遏疆场。天之所坏;人不能支;故主钦若;九有同宾;君以故官;赴除郎中。稍迁至大中大夫;历位大中正;肥乡令。县户二万;举州最治;德化尤异;恩洽刑清;野有颂声;路无奸迹;不佃公田;越界如市。秋毫之赠;不入於门;纸笔之用;皆出於私财。刑厝而禁止;不言而化行。以疾去官;发诏见用为吴王郎中令。正色弼违;进可替不;举善弹枉;军国肃雍。迁邵陵太守;卒於官。

50。5洪者;君之弟三子也。生晚;为二亲所娇饶;不早见督以书史。年十有三;而慈父见背。夙失庭训;饥寒困瘁;躬执耕穑;承星履草;密勿畴袭。又累遭兵火;先人典籍荡尽。农隙之暇无所读;乃负笈徒步行借。又卒於一家;少得全部之书;益破功日伐薪以给纸笔;就营田园处;以柴火写书。坐此之故;不得早涉艺文。常乏纸;每所写;反覆有字;人鲜能读也。

50。6年十六;始读《教经》、《论语》、《诗》、《易》。贫乏无以远寻师友;孤陋寡闻;明浅思短;大义多所不能通;但贪广览;於众书乃无不暗诵精持。曾所披涉;自正经、诸史、百家之言;下至短杂文章;近万卷。既性暗善忘;又少文;意志不专;所识者甚薄;亦不免惑;而著述时犹得有所引用;竟不成纯儒;不中为传授之师。其河洛图纬;一视便止;不得留意也。不喜星书及算术九宫三棋太一飞符之属;了不从焉。由其苦人而少气味也。

50。7晚学风角望气三元遁甲;六壬太一之法;粗知其旨;又不研精。亦计此辈率是为人用之事;同出身情;无急以此自劳役;不如省子书之有益;遂又废焉。案《别录》《艺文志》;众有万三千二百九十九卷;而魏代以来;群文滋长;倍於往者;乃自知所未见之多也。江表书籍;通同不具;昔欲诣京师索奇异;而正值大乱;半道而还。每自叹恨。今齿近不惑;素志衰颓;但念损之又损;为乎无为;偶耕薮泽;苟存性命耳。博涉之业;於是日沮矣。

50。8洪之为人也;(有脱文)而騃野;性钝口讷;形貌丑陋;而终不辩自矜饰也。冠履垢弊;衣或褴褛;而或不耻焉。俗之服用;俾而屡改;或忽广领而大带;或促身而修袖;或长裾曳地;或短不蔽脚。洪期於守常;不随世变。言则率实;杜绝嘲戏;不得其人;终日默然。故邦人咸称之为抱朴之士。是以洪著书;因以自号焉。

50。9洪禀性尪羸;兼之多疾;贫无车马;不堪徒行;行亦性所不好。又患弊俗;舍本逐末;交游过差;故遂抚笔闲居;守静荜门而无趋从之所;至於权豪之徒;虽在密迹;而莫或相识焉。衣不辟寒;室不免漏;食不充虚;名不出户;不能忧也。贫无僮仆;篱落顿决;荆棘丛於庭宇;蓬莠塞乎阶雨

留;披榛出门;排草入室;论者以为意远忽近而不恕。其乏役也。不晓谒(有脱文)以故初不修见官长。至於吊大丧;省困疾;乃心欲自勉;强令无不必至;而居疾少健。恒复不周;每见讥责於论者。洪引咎而不恤也。意苟无余;而病使心违;顾不愧己而已;亦何理於人之不见亮乎?唯明鉴之士;乃恕其信抱朴;非以养高也。世人多慕豫亲之好;推暗室之密;洪以为知人甚未易;上圣之所难。浮杂之交;口合神离;无益有损。虽不能如朱公叔一切绝之;且必须清澄详悉;乃处意焉。又为此见憎者甚众而不改也。驰逐苟达;侧立势门者;又共疾洪之异於己;而见疵毁;谓洪为傲物轻俗。而洪之为人;信心而行;毁誉皆置於不闻。

50。10至患近人;或恃其所长而轻人所短;洪忝为儒者之末;每与人言;常度其所知而论之;不强引之以造彼所不闻也。及与学士有所辩识;每举纲领。若值惜短;难解心义;但粗说意之与向;使足以发寤而已;不致苦理;使彼率不得自还也。彼静心者;存详而思之;则多自觉而得之者焉。度不可与言者;虽或有问;常辞以不知;以免辞费之过也。洪性深不好干烦官长;自少及长;曾救知己之抑者数人;不得已;有言於在位者;然其人皆不知洪之恤也。不忍见其陷於非理;密自营之耳。其余虽亲至者;在事秉势;与洪无惜者;终不以片言半字;少累之也。至於粮用穷匮急;合汤药则唤求朋类;或见济;亦不让也。受人之施;必皆久久渐有以报之;不令觉也。非类则不妄受其馈致焉。洪所食有旬日之储;则分以济人之乏;若殊自不足;亦不割己也。不为皎皎之细行;不治察察之小廉。村里凡人之谓良守善者;用时;或赍酒肴候洪;虽非俦匹;亦不拒也。後有以答之;亦不登时也。洪尝谓史云不食於昆弟;华生治洁於昵客;盖邀名之伪行;非廊庙之远量也。

50。11洪尤疾无义之人;不勤农桑之本业;而慕非义之奸利。持乡论者;则卖选举以取谢;有威势者;则解符疏以索财。或有罪人之赂;或枉有理之家。或为逋逃之薮;而飨亡命之人;或挟使民丁;以妨公役;或强收钱物;以求贵价;或占锢市肆;夺百姓之利;或割人田地;劫孤弱之业。惚恫官府之间;以窥掊克之益;内以夸妻妾;外以钓名位。其如此者;不与交焉。

由是俗人憎洪疾己;自然疏绝;故巷无车马之迹;堂无异志之宾;庭可设雀罗;而几筵积尘焉。

50。12洪自有识以逮将老;口不及人之非;不说人之私;乃自然也。虽仆竖有其所短;所羞之事;不以戏之也。未尝论评人物之优劣;不喜诃谴人交之好恶。或为尊长所逼问;辞不获已;其论人也;则独举彼体中之胜事而已。其论文也;则撮其所得之佳者;而不指摘其病累;故无毁誉之怨。贵人时或问官吏民;甲乙何如。其清高闲能者;洪指说其快事;其贪暴暗塞者;对以偶不识悉。洪由此颇见讥责;以顾护太多;不能明辩臧否;使皂白区分;而洪终不敢改也。每见世人有好论人物者;比方伦匹;未必当允;而褒贬与夺;或失准格。见誉者自谓己分;未必信德也;见侵者则恨之入骨;剧於血雠。洪益以为戒;遂不复言及士人矣。虽门宗子弟;其称两皆以付邦族;不为轻乎其价数也。

50。13或以讥洪;洪答曰:“我身在我者也;法当易知。设令有人问我;使自比古人;及同时令我自求辈;则我实不能自知;可与谁为匹也。况非我;安可为取而评定之耶?汉末俗弊;朋党分部;许子将之徒;以口舌取戒。争讼论议;门宗成雠。故汝南人士无复定价而有月旦之评。魏武帝深亦疾之;欲取其首;尔乃奔波亡走;殆至屠灭。前鉴不远;可以得师矣。且人之未易知也;虽父兄不必尽子弟也;同乎我者遽是乎?异於我者遽非乎?或有始无卒;唐尧、公旦、仲尼、季札;皆有不全得之恨;无以近人信其喽喽管见荧烛之明;而轻评人物。是皆卖彼上圣大贤乎?”

50。14昔大安中;石冰作乱;六州之地;柯振叶靡;违正党逆。义军大都督邀洪为将兵都尉;累见敦迫;既桑梓恐虏;祸深忧大。古人有急疾之义;又畏军法;不敢任志;遂募合数百人;与诸军旅进。曾攻贼之别将;破之日;钱帛山积;珍玩蔽地;诸军莫不放兵收拾财物;继毂连担。洪独约令所领;不得妄离行陈。士有摭得众者;洪即斩之以徇。於是无敢委杖;而果有伏贼数百;出伤诸军。诸军悉发;无部队;皆人马负重;无复战心。遂致惊乱;死伤狼藉;殆欲不振。独洪军整齐毂张;无所损伤。以救诸军之大崩;洪有力焉。後别战斩贼小帅;多获甲首;而献捷幕府。於是大都督加洪伏波将军;例给布百匹。诸将多封闭之;或送还家;而洪分赐将士;及施知故之贫者;余之十匹;又径以市肉酤酒;以飨将吏。於时窃擅一日之美谈焉。

50。15事平;洪投戈释甲;径诣洛阳;欲广寻异书;了不论战功。窃慕鲁连不受聊城之金;包胥不纳存楚之赏;成功不处之义焉。正遇上国大乱;北道不通。而陈敏又反於江东;归途隔塞。会有故人谯国嵇君道;见用为广州刺史。乃表请洪为叁军。虽非所乐;然利可避地於南;故黾勉就焉。见遣先行催兵;而君道於後遇害;遂停广州。频为节将见邀用;皆不就。永惟富贵可以渐得而不可顿合;其间屑屑;亦足以劳人。且荣位势利;譬如寄客;既非常物;又其去不可得留也。隆隆者绝;赫赫者灭;有若春华;须臾凋落;得之不喜;失之安悲?悔吝百端;忧惧兢战;不可胜言。不可为也。且自度性笃懒而才至短;以笃懒而御短才;虽翕肩屈膝;趋走风尘;犹必不办大致名位而免患累;况不能乎?未若修松乔之道;在我而已;不由於人焉。将登名山;服食养性。非有废也;事不兼济;自非绝弃世务;则曷缘修习玄静哉?且知之诚难;亦不得惜问而与人议也。是以车马之迹;不经贵势之域;片字之书;不交在位之家。又士林之中;虽不可出;而见造之宾;意不能拒;妨人所作;不得专一;乃叹曰:“山林之中无道也。而古之修道者;必入山林者;诚欲以违远讙哗;使心不乱也。今将遂本志;委桑梓;适嵩岳;以寻方平梁公之轨。”

50。16先所作子书内、外篇;幸已用功夫;聊复撰次;以示将来云尔。洪年十五、六时;所作诗赋杂文;当时自谓可行於代;至於弱冠;更详省之;殊多不称意。天才未必为增也;直所览差广;而觉妍媸之别。於是大有所制;弃十不存一。今除所作子书;但杂尚余百所卷;犹未尽损益之理;而多惨愤;不遑复料护之。他人文成;便呼快意;余才钝思迟;实不能尔。作文章每一更字;辄自转胜;但患懒;又所作多不能数省之耳。洪年二十余;乃计作细碎小文;妨弃功日;未若立一家之言;乃草创子书。会遇兵乱;流离播越;有所亡失;连在道路;不复投笔十余年;至建武中;乃定凡著《内篇》二十卷;《外篇》五十卷;碑颂诗赋百卷;军书檄移章表笺记三十卷;又撰俗所不列者;为《神仙传》十卷;又撰高尚不仕者;为《隐逸传》十卷又抄五经、七史、百家之言;兵事、方伎、短杂奇要三百一十卷;别有目录。其《内篇》言神仙方药、鬼怪变化、养生延年、禳邪却祸之事;属道家;《外篇》言人间得失;世事臧否;属儒家。洪见魏文帝《典论》自叙;未及弹棋击剑之事;有意於略说所知;而实不数少所便能;不可虚自称扬。今将具言;所不闲焉。

50。17洪体纯性驽;寡所玩好;自总发垂髫;(有脱文)又掷瓦手抟;不及儿童之群;未曾斗鸡鹜;走狗马;见人博戏;了不目眄。或强牵引观之;殊不入神;有若昼睡。是以至今不知棋局上有几道樗蒲齿名。亦念此辈末伎;乱意思而妨日月;在位有损政事;儒者则废讲诵;凡民则忘稼穑;商人则失货财。至於胜负未分;交争都市;心热於中;颜愁於外;名之为乐;而实煎悴;丧廉耻之操;兴争竞之端;相取重货;密结怨隙。昔宋闵公、吴太子致碎首之祸;生叛乱之变;覆灭七国;几倾天朝。作戒百代;其鉴明矣。每观戏者;渐恚交集;手足相及;丑詈相加;绝交坏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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