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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

重生之国民嫡妻-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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慧祯大师哈哈大笑:“老衲若不曾记错,施主十岁心智未开便遭了横祸,如今醒来不过几月,有此棋艺了不得!”

凤瑶端着茶杯饮了一口,淡淡的蜜桔香味在口腔蔓延。微眯了眼,眸子里蕴含着浓的化不开的笑意。

“天色已晚,弟子改日再来拜访大师,告辞!”凤瑶身子疲倦,今日来此的目地已经达成,便无意逗留。

慧祯大师请小僧弥将凤瑶送回去,目光复杂的看着棋盘,这三局,都是云初开创,就连他初初与云初对弈,都要慎重冥思,而凤瑶却是不做思想,穷追不舍。

一道雪白的身影从屏风后徐徐而来,看了一眼棋局,冷冽的眸子似晕染了一团浓稠化不开的墨。

“你如何看?”慧祯大师不知云初为何要他以此试探凤瑶,她身上有沈楚卿的影子,只能说是缘分,不能有过多的奢望。

他知云初心里有个结,对沈楚卿的亏欠。

沈府冤案因他而起,沈楚卿因他而亡,莫怪他放不下。

“难为你了。”慧祯大师叹息,世间万物,自有定数,不可强求。

云初将凤瑶下的棋子,一颗颗收回,拆解她的套路。当棋盘上,只留下黑色棋子时,云初心中不可抑止的震动。

慧祯大师看着棋盘上的字,掩不住眸子里的惊异。

云初紧抿薄唇,细看下,指尖似在微微颤抖。

“卿儿死,她醒了,这其中定有牵连。”云初虽觉得荒唐,但是大千世界,无奇不有。纵然凤瑶天纵奇才,也不会知这棋局。更遑论,她的木樨阁与琼华殿一模一样。

处处透着诡异,无法解释。

云初眼睛里迸发出森冷的寒芒,倘若这一切都是人为,出自她的手段……

眸子里似凝结着层层寒冰,手中的棋子化为粉末。看着慧祯眼里的忧虑,淡然道:“弟子心中自有分寸。”

☆、第二十一章 赐婚

国寺后,有一块药田。

这个季节,开满了花,姹紫嫣红。

凤瑶抱琴,站在药田边上的茅草庐子门前,思绪万千。开春与他一同来的时候,这块药田还是绿茵茵的小药苗。他说待药草成熟后,他收她为弟子,传授医术给她。

但是她没有等到。

也好,她要做的从来不是他的徒弟。

凤瑶推门而入,茅草庐里她曾经寄放过一样东西。

庐子里微暗,一道挺拔的身影立在药架前。凤瑶吓得背贴在门板上,面上苍白的看着他,显然是未曾料想到他在这里。

听到动静,云初停下手中的动作。侧头见是凤瑶,眸子里并无诧异,仿佛她出现在这里,并不奇怪。

自然,能够将沈楚卿与他之间的事情,调查清楚明白,这块药田更不是秘密。

凤瑶稳定心神,放下怀中的琴,走到药架前,站在他的身侧,看着簸箕里装满了连根拔起的猫爪草。撸起袖子,熟稔的拿着一旁的剪刀,剪去茎部及与须根,掰下块根,搁置在旁边的木盆里。

“别乱动。”云初声音冰冷似碎玉,清冷的眸子落在她手上,看着她处理药草,眉梢微动。

“手上没有伤口,无妨。”凤瑶不在意的摇头,猫爪草块结有小毒,却也有解毒散结的功效。

云初看着她俏皮的眨了眨眼,冲他晃了晃沾着泥土的手,眸光幽邃黯然。

凤瑶看着他捂着唇轻咳了几声,朝内室走去。背影挺拔宛如苍翠松柏,却透着浓浓的寂寥与落寞。

处理好猫爪草块结,云初一直没有出来,只有断断续续的咳嗽声。

凤瑶净手,翻找出几味药,捣碎了,捻起一小块,进了内室。递给云初道:“含着。”

云初躺在床榻上,目光清淡的落在她的手上,绿莹莹的汁液极为的夺目,她靠近了几步,药草的气息更为浓郁,并不算难闻,透着丝丝缕缕的清香。

“凤小姐懂医。”清雅的嗓音悠然轻飘的从他薄唇溢出,透着一丝慵懒散漫,细听下,又似有些轻嘲。

“久病成医,国师大人应当比我更能体会其中含义。”凤瑶似笑非笑的说道。

云初手微微一顿,眼皮微掀,若有所思的看了眼凤瑶,稍稍停顿一下,轻飘飘的落在她手中的药草。少顷,云初轻轻笑了一声,眸子里波澜不兴,神色清淡如月华皎皎,温和从容,却又透着不可靠近的疏离:“凤小姐如此认为,便是如此罢。”

凤瑶并未被他敷衍冷嘲感到不满,跪坐在床榻边,将药块递到他的唇边:“快含着,我备了酥糖。”

云初面容冷沉,缓缓的闭目,侧对着凤瑶。

和煦的阳光透过窗棂漫漫洒在他的身上,徐徐涂抹出一片温暖之色。他闭眸的霎那,凤瑶敏锐的捕捉到他沉寂的眸子里,一闪而逝的黯然。

谁会知晓,名扬九州,上知天文下知地理,有大才之名的堂堂大舜国国师,厌恶药中苦涩之味。

必吃之药,他都会炼成药丸。

无法炼丸的药,能推则推,有时为了不喝,竟会耍一些小脾气。

而她手中的几味药,微苦能咽,却是他不喜的。

凤瑶眸子里闪过一抹狡黠,悠悠然的说道:“国师自己擅长药理,若怕我手中的药有毒,断不会由着我安然站在这里。莫不是……怕这药苦?”凤瑶目不转睛的盯着他,自然没有错过,他眼睫微微颤动,嘴角噙着一抹浅笑:“唔,的确有些苦,不过与国师大人给我的药,算不得什么。”

“凤小姐不必言语激我,你比我更适合食用手中之药。”云初神色不变,声音清冷低沉。

无论她如何,云初始终淡然处之,不紧不慢,仿佛永远都是一副好脾气,不会动怒。

凤瑶和他朝夕相处过三年,他处事温和,不过是一种浮于表面的面具,并非他的脾性。他真正的杀伐果决,隐匿在心底深处。

“咳咳……”

云初拳头抵在唇边,隐忍的咳嗽。

凤瑶看着他面色苍白,薄唇淡淡的粉,微微蜕皮,心一沉,手贴在他的额头。

果然,发烧了!

不由分说,将药块塞进他的嘴里。

云初眉头深皱,正要吐出来。

凤瑶缓缓的说道:“这个时候小僧弥应当在药田,你若吐出来,我便喊非礼了。”

云初抬头看着她,他的瞳仁黑得泛着一丝幽蓝,偏他因病眸子里一片水润,波光涟涟。凤瑶望进他的眸子里,仿似深不见底的水潭,似要将人吸纳进去。

他怒了?

凤瑶浅笑:“我知你讨厌我,若是因为这药,引来了小僧弥,到时候便是说不清楚了。事关女儿家清白,依我的身份,母妃断不会轻易的作罢。届时,皇上给我们赐婚,便得不偿失。”

凤瑶拿着一粒酥糖,递给云初。

云初骤然拽着她的手腕,眸子里透着刺骨的冷意:“目地!”

凤瑶神色宁静柔和,凝视他的眼睛,许久,看着他轻笑了一声。宛如高山流水,明月清风。

“国师大人多想了,我不过是记挂着你的救命之恩罢了。”凤瑶忍耐着手腕上的痛楚,面上却不显半分:“你这样看着我,我会以为国师大人其实对我有……”

云初松手,将她推离。

凤瑶身子踉跄,肩胛撞到药架上,剧烈的痛楚传来,闷哼了一声。

云初掩唇咳嗽了几声,声凉如水:“凤小姐请自重。”

凤瑶按着肩胛,看着他细细的擦手,手中雪白的锦帕似清风落叶,飘然落地。

手指紧紧的卷曲,凤瑶眸光黯淡。不轻不重的揉了揉肩胛,微微蹙眉,语气凝重的说道:“你放心,我能有什么目地?我的身子骨,你比我更清楚,能谋什么?非要说出一点,那便只有婚约。这一点,国师最安全不过,因为德亲王府是皇上眼底的一根刺,而荣王府也不见得好到哪里去,断不会允许两府联姻。”

云初若有所思,就在这时,石韦敲门进来,看到凤瑶眼里闪过诧异,将竹筒递给云初。

云初拿出纸条,看着里面的内容,丝丝冷意从他黑润的眸中渗出。

凤瑶这个角度,只看到力透纸背的‘赐婚’二字。

☆、第二十二章 元一

凤瑶漫步目的的在国寺里行走,云初收到那张字条,带病离开国寺回宫。

如她所愿,达到了目地,可却是开心不起来。

安敏公主动作太快了一些,她迫不及待的想要打压凤玉,而凤玉唯一的软肋,便只有求而不得的云初。凤玉不加掩饰的厌恶算计她,自然被安敏公主看进眼底,所以为了摧毁凤玉,便请求皇上给她与云初赐婚。

出乎意料,皇上同意了!

凤瑶心里不安,当初宁小王爷便对云初分析过,皇上断不会准许德亲王府与荣王府结亲。德亲王不单得太后溺爱,更有萧氏背景,荣王府本就难以除之,若是两相结合,荣王府便如虎添翼。

凤瑶抠着指甲,望着转瞬乌云蔽日的天空。微扯嘴角,圣心难断,皇上能够同意,怕是有了旁的打算,无疑对荣王府与德亲王府不是好的。

一锅端?

凤瑶失笑,皇上胃口未免太大,只是不知能否吞咽得下?

云初匆匆赶回宫,怕是为了阻止这未下的圣旨了。

凤瑶吐出一口浊气,看着前面穿着僧衣,手持佛珠的元一,立于廊下。思虑一番,上前几步,骤然步子一顿。不远处穿着一袭素蓝色纱裙的姜绾,站在许愿树下,将手中承载愿望的纸条,抛掷到树梢上。

冷风习习,姜绾抛掷几下,才如愿。

元一在姜绾离开后,拾起一枚石子,将姜绾的愿望纸条给打落。看着纸条上的内容,元一僵滞的立在原处。

凤瑶微微蹙眉,寻思着去找姜绾。

却在转角处,碰见了双眼发红,面色苍白的姜绾,整个人靠在石柱上。

凤瑶侧头看了一眼元一,正巧瞧见他将手里的许愿纸扔进了铜炉中。心头一紧,回头看向姜绾,她隐忍的泪水夺眶而出。

掏出锦帕递给姜绾,安慰道:“痛快哭了这一场,将所有的不痛快,一并给扔了。他虽然丢了你的许愿纸,足以证明他心中亦是有你,只是如今他身不由己罢了。”

姜绾抹去泪水,眸子里一片悲凉:“他若心中有我,为何要选择剃度?他这是要彻底断了我的妄念!可他却不知,当两家订下婚约的时候,我此生便是他文成侯府的人。可是……”

姜绾后面的话说不出口,文成侯府被灭,姜家仿佛忘了她与文成侯府的大公子镜墨澜有婚约,处处物色家世能否给姜家带来利益的亲家。

“我害苦了他!”姜绾面白如此,目光凄清。姜家是大族,断不能传出不好的名声,所以在镜墨澜上门求助的时候,被姜家逼得踏入了佛门,成了俗家弟子。若是她就此不再纠缠,他也不会要剃度。

世态炎凉,他恐怕对姜家大失所望,所以才会如此的决绝。

凤瑶心中大惊,没有料到姜绾曾经与镜墨澜订下婚约。可是却没有听到半点的风声,姜家保密功夫做的太好?

“私下订的?”

“父亲与文成侯说莫要声张,待我及笄之后再说。谁知后来发生那样的事?他们不认这亲事,不过是欺辱墨澜人单力薄罢了。”姜绾语气里透着对姜家做派的厌恶。

凤瑶却觉得这其间透着古怪,当初她在琼华殿,听云初说过姜家本日渐落拓潦倒,犯下大罪,荣王府也涉及其中。若不是文成侯府,哪有今日光荣?

文成侯府败落,姜家背盟败约,枉为人伦!

这是她至今听云初说过最重的一句话。

若姜家因文成侯府势起……凤瑶似想到了什么,脸色骤然大变。荣王府是皇上的心头刺,他的存在令皇上寝食难安。然姜家与荣王府是一条船上的人,犯事涉及荣王府,皇上断然能了了心事,可却因文成侯府而错失机会。那么……天子之怒,由谁来承担?

凤瑶想通其中关节,手指微微发抖,她都能想通的事,云初断然早已知晓。所以元一拜入慧祯大师的门下,是他所为?

“你不用多想,文成侯府灭顶之灾,唯独镜墨澜还在,他茕茕孑立,入了佛门未必是坏事。”至少,那人就算要斩草除根,也不敢将手伸那么长。

云初是想慧祯大师庇护镜墨澜?

姜绾不是愚笨之人,听出了弦外之音,目瞪口呆的说道:“他有危险?”

“只是猜测。”凤瑶不敢肯定,许是她多想了?

姜绾却留了心,上下打量了凤瑶一眼,轻声道:“我知你诡诈心思对付视你如仇的人,你本性纯良,所以我提醒你一句,表哥厌恶有心计的女子,他对你恐怕多有误会,你不必介怀。”姜绾提点凤瑶道:“表哥素来爱清静,只是最近身边养了一只小松鼠,大约被养叼了嘴,寻常大小的松子不吃。听闻德亲王府松林丰茂,也是一处独特的景致。”

凤瑶一怔,他最不喜有毛的动物。她曾经在琼华殿后山林子里捡到一只受伤的小松鼠,他不准许养在殿中,放走她又舍不得,适才将养在后山,给小松鼠搭建了一处小木房子。

当初她还想着无人照料,那只小松鼠早已跑了?

难不成被他给养着了?

凤瑶回到禅房,王妃已经在里面等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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