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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部分

溺宠小萌妃-第45部分

小说: 溺宠小萌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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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虎坐在床边,望着他再次走进的身影,方才那席话,他听的清清楚楚。

“你应该也听见了,我需要立刻进宫。”齐若言站在床前,声音较之方才有了些许低沉。

白虎坦然一笑,“没关系,等一下我自己弄就好了。”

“白曜,你好好休息,我回来替你擦,等我一个时辰可好?”齐若言关上门窗,虽是暑夏,但月夜中天时依旧带着凉寒。

白虎淡笑,“好,我等你。”

齐若言匆匆离府,显然没有注意到一直窥视在屋梁之上的一道身影。

白虎挑眉,目光沉冷的放在顶梁之上,不带片刻,藏匿的身影悄然入内。

红衣如火,映上窗台上燃放的火光,竟更添妖冶妩媚。

蝎姬坐在椅子上,自顾自的倒上一杯热茶,“知道我前来所为何事?”

白虎从床上站起,跪在男人身前,“蝎姬大人请吩咐。”

“玲珑不听话,是因为她还小,既然你已经认了她做主子,就应该知道主子犯事,身为属下应该担当全责。”

白虎低首,“主子这一次是犯错了,可是她是无心之失。”

“所以,我并不打算追究这件事的责任关系,白虎,你身为上古神兽,四兽之中只有你未曾受到元身被毁之罪,这一次我赐你灵力,助你重回神位。”

白虎愕然,抬头看向椅子上说的云淡风轻的男人。

“我只有一点要求,替我把玲珑带回灵界。”蝎姬放下茶杯,低首四目相对。

白虎愣愣的半跪在地上,眉宇间渐渐紧蹙,“蝎姬大人,我无法左右她的行为。”

“这就要看你的能力了。”蝎姬抬手放在白虎额前,刹那间,一片银辉自苍穹之上倾斜,在一阵光束中,本是虚弱的男人灵气充沛,身体里紊乱的真气也回归平息。

白虎惊怵,却又不敢违抗,在男人借用月之灵弥补上自己身体缺失的灵力时,他便察觉到自己的体内被注入了一条契约,他现在的主子已经是眼前这个红衣绝艳,高冷不可攀的男人。

蝎姬收掌,嘴角轻扬,“现在开始,你就听从我的命令,给你十天时间,我要看见玲珑乖乖的踏上回灵界的路。”

“是。”白虎叩首,十指揪扯着身下的地毯,隐忍着不能暴露的情绪。

蝎姬起身,冷艳的眸落在白虎的身上,居高临下的俯视他的隐忍,笑道:“如果你还念及其他三兽,就记住好好的听我的话,天地间,只有我与上神可以替它们修复元身。”

话音一落,白虎诧异的抬起头,面面相觑。

“只要玲珑乖乖回灵界,我便让他们重见天日。”

“我会的。”白虎回复。

“如此最好。”蝎姬大步走出,月夜下,未束的长发迎风而扬。

白虎依旧跪在地毯上,双手撑着自己的身体,其实这样对他们都很好。

太后殿内,无人吭声的寂静。

齐若言站在殿外,嗅的内间飘散而来的淡淡茶香,心神一颤,拱手作揖道:“太后娘娘,齐太傅求见。”

“进来吧。”太后单手扶额靠在软榻之上,她的身前不远,黎婼耶一言不发的安静煮茶,气氛有些微妙。

齐若言走入,“太后深夜召见微臣,可是有要事相商?”

太后摆手,挥退宫人。

黎婼耶将茶水倒下,送上前,“太傅先喝口茶吧。”

“若言啊,你自小与皇帝拜师学艺,你们之间的情分哀家相信绝对不是君臣之间的那种生疏情意。”太后言道。

齐若言放下茶盏,低头问道:“太后娘娘想问什么请问。”

“哀家就想知道在你眼里是不是觉得陛下变了?”太后坐起身,无助的摇摇头,“他近日来行为很是怪异。”

“太后,您误会了,陛下自始至终都是陛下,未曾有过任何改变。”齐若言道。

“不,你或许还不知道,他今天竟然说要送婼耶回国,哀家问你,如果是以前那个以大局为重的皇帝,他会说出这种不负责任的话?”太后轻叹,“他是变了,自从有了那个女人,他便变了。”

齐若言眉间微粥,“臣不知此事。”

“今日召见你入宫,也是为了此事,婼耶是个好孩子,他不珍惜就罢了,还想着这样送她回黎国,如若我凤渊真的这般做了,你且说说将会酿成什么局面?”太后问道。

齐若言噤声,什么局面?不用细想便知的局面。

“今日你为太傅,就得劝诫陛下何为该做之事,何为不该做之事。”太后放下手里佛珠,从榻上站起身。

齐若言低下头,“太后所言臣已明晓,臣会好好劝诫陛下。”

“去吧,哀家明天不想听见任何宫里传出的闲言碎语。”太后摇摇头,表情亦是苦笑。

齐若言默不作声的退出太后殿,迎上天边星辰,已是二更天了。

常春揉了揉睡意惺忪的额角,站在殿外也是禁不住的左右摇晃,直打瞌睡。

齐若言悄声走上石阶,看向灯火通明的寝殿,走上前,轻声问道:“陛下可是还没就寝?”

常春一愣,慌乱的提神起来,“原来是太傅大人,陛下今晚不知为何竟到现在还未传人进去服侍就寝,太傅可是有事觐见?”

齐若言点头,“我自己进去吧,你们也下去休息吧,陛下今晚看这情况或许是睡不着了。”

“奴才在殿外候着。”常春轻轻推开殿门,未免惊扰屋内之人,动作很是轻盈。

洛亦清坐在床边,指尖停靠在熟睡的小家伙的眉眼上,轻轻摩挲,似乎只有这样才能真实的感觉到她的存在。

“陛下,臣进来了。”齐若言站在外殿轻唤一声。

洛亦清披上外袍走出内殿,指向桌案,“坐下说吧。”

齐若言坐在一侧,“太后连夜召见臣入宫。”

“她这是多虑了。”洛亦清拿起桌案上已然冰冷的茶水,一口饮尽,“若言啊,莫不成你也是来劝诫朕收回成命的?”

齐若言起身走到男人身前,蹲下身凑到他面前,“陛下,告诉臣,您究竟有何难言之隐?”

“若言啊,你真的想多了,朕没什么事可需要瞒着你们。”洛亦清避开他的双眸。

“那您为何要躲着臣?”

“朕没有。”

“您现在的表情就是在躲着臣。”齐若言蹙眉,“陛下,是不是有什么事是不能明说的?”

“若言,朕真的没有什么事需要瞒着你们。”洛亦清站起身,再次避开他灼灼闪烁的目光。

齐若言抓住他的衣袖,“陛下,您在逃避。”

“朕没有。”

“陛下,你可否看着臣的眼睛说这句话?”齐若言绕过他僵直的身体走到他的面前,“陛下,您对臣从未隐瞒什么,从最初的相见到现在的知无不言,我们不似君臣,而是深交多年的知己,陛下,今日可否不把臣当做臣子,就当做那日山上学艺时的相濡以沫?”

洛亦清低下头,轻叹一口气。

齐若言道:“陛下,是不是真的无从说起?”

“若言啊,你可相信前世今生?”

齐若言愣怵,思怵间回复:“臣相信。”

“朕的前世犯了一个大罪,所以今生才会落魄至此。”

“若言不懂。”

“师父曾对你说过毋需牵挂前尘往事,所以有些事忘了就让它忘了,可是如果再记起来呢?”洛亦清不由自主的走向内殿,目光柔柔的落在床帏上的轻妙身影。

齐若言呆呆的站在原地,难不成是他看见了什么?

“若言,夜色已深,如果你还要劝诫朕什么,明日再来吧。”洛亦清掀动珠帘,身影掩藏在那一道珠帘碰撞声中,周围一如既往的檀香缭绕。

白玲珑懒懒的翻个身,碰巧触碰到躺在身侧的男人身上。

洛亦清眉眼依旧,笑意涓涓,“睡吧,还早着。”

白玲珑轻咛回复了一句,靠近他的怀中,透过他给的温暖,再一次沉沉睡去。

“宝宝,如果有一天你离开了,还会记得回来的路吗?”他的手轻轻的托住她的脸颊轻轻摩挲。

白玲珑睁开眼,“清,你在说什么?”

“宝宝,你会不会离开我?”他再问。

白玲珑双手揽住他的腰,“你这里有肉。”

“除了肉,你还喜欢什么?”洛亦清抬起她的下颔,目光连接。

白玲珑揉揉眼,“我喜欢你。”

洛亦清笑颜:“真的?”

“你身上有肉香。”白玲珑靠在他身上,唇间轻轻的触碰上他的唇。

洛亦清还未来得及反应,胸口便似被一剑穿心而过,痛的他差点从床上倒下去。

白玲珑眨眨眼,揉揉突然有些胀痛的额角,“我这是怎么了?”

洛亦清抓住她敲着脑袋的手,攥在手中,“没事的宝宝,等一会儿就好了。”

白玲珑闭上眼,再次睁开,“为什么你会在这里?”

洛亦清瞠目,还未听明白她的话外之音,便感觉到什么东西刺进了自己的身体,刹那间,血流如注。

白玲珑目光沉冷,手中的玉簪狠狠的插在他的胸口处,狂妄大笑,“溟毅大神,你可记得被你一场火焚烧殆尽的千万生灵?”

洛亦清倒在床上,目光忧伤的落在她冷酷绝艳的五官上,她的颜依旧,她的眼,却是诡异的冰冷,她的手还染着他的血,滴滴刺眼。

“宝宝,不要。”洛亦清抓住她想要离开的身体,用力的将她束缚在自己怀里。

白玲珑蓦然瞪大双眼,眼角滴落下一滴冰冷的液体,恍若初冬的雪,“为什么你要融化了我,溟毅,为什么是你融化了我,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声音停止,洛亦清紧紧的将她颤抖的身体揽入怀中,怎么舍得融化你,怎么可能融化你?

“告诉我,该如何做才能阻止这种事的再次发生。”洛亦清目不转睛的盯着隐身走进的身影,咆哮吼道。

白虎拿出药瓶放在他的身前,“先止血吧,否则以你这小小肉躯,估计还没有想到办法就投胎转世去了。”

洛亦清将怀里昏过去的小家伙放回床上,敞开胸前大片,扯出扎在血肉之上的玉簪,面色不动的抹上药粉,“现在可否告诉我办法了?”

白虎坐在凳子上,两人目光对视,“你难道没发现她怎么靠近你时才会变成另外一个人?”

“你是说——”

“只要不做哪些事,她便会一直是那个单纯的小白猪。”

洛亦清挑眉,这是要让自己与她相敬如宾到天长地久?

“你憋不住?”白虎问道。

洛亦清面色阴郁,“朕可以。”

“只是主子不懂,靠近你时总会情不自禁的舔舐你的唇角,与从前一样。”白虎意有所指的抹了抹自己的唇,“如果她再舔你,下次记得跑快点。”

洛亦清看向胸口处晕染开的一片血迹,面不改色道:“除此之外,可有别的办法?”

“有,你可愿意?”

“除了不让她离开我,我什么都愿意。”洛亦清道。

白虎轻哼,“只有回灵界,自有人有办法替她化解被解开封印的诅咒。”

“不行,她不能离开。”洛亦清否决。

“这样你就只有自求多福了,不然我也保不准主子会不会下次藏一把刀在枕头上,你也要知道她一旦变成另一个人,总会出其不意的伤害她最恨的那个人。”

“她不会恨我。”洛亦清苍白一笑,“她之所以这样,全是那个古上神,总有一天,我会让他也尝尝只能看着不能碰着的感觉。”

“……”白虎站起身,面向殿门之处,“如此,我突然觉得太后给你封妃真是极好的。”

洛亦清眉头微皱,“不送,慢走。”

白虎笑而不语,大步流星般踏出重重宫殿,疾驰而过的身影之下,碰巧看见那个策马奔腾往府邸方向而去的身影,嘴角越发得意的上挑。

齐若言从马背上跃下,放在管家手中,“让你们烧的热水可是有烧好了?”

管家苦笑,“都烧沸了。”

“搬来侧室。”齐若言疾步走进院子,月色依旧,朦朦胧胧。

“回来了?”白虎靠在床边,精神疲惫的探了探门外的身影。

齐若言点燃两盏蜡烛,放在屏风后,“你先躺着,我让人送水过来。”

白虎不予多言,安静的看着他来来回回走上无数次的身影。

“都把门窗关好了。”齐若言脱下长袍,就着一件简易的月白长衫,拎起袖子,试了试水温,“我替你擦身可好?”

“麻烦你了,若言。”白虎躺下,身上的外衫随意的搭着。

齐若言面色微红,脱下他的腰叩,轻轻的替他将衣裤褪下。

白虎面色依旧,笑意满满。

齐若言突然觉得屋子里有些炎热,难不成是因为蜡烛太盛了,否则他为什么觉得自己的面颊越来越滚烫了?

白虎不着寸缕的身子轻轻的从齐若言的手臂上滑过,他尤带笑颜的脸莞尔一笑。

齐若言心口一颤,抬头正视他的眸子,清澈如水,好似一面镜子将自己的情绪一览在眸中。

“若言,你别动。”白虎轻轻的抚摸过他的脸,最终停靠在他耳侧,“你怎么每次出去,身上总会遗留下些许东西?”

齐若言瞧着他手中的枯草,瞬间面红耳赤,当他的手离开自己时,心底不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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