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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部分

爱在硝烟下-第50部分

小说: 爱在硝烟下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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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得被他逗乐了,笑骂,“想偷懒就直说,改明儿给你找个助理,你的工资分他一半。”
卡尔一听,顿时瘪了,哭诉,“这就是官和民的区别啊。”
“你有本事也在三年里升个准将,手底下自然有一堆人供你差遣。”
卡尔叹了口气,瞬间认清现状,“算了,我还是乖乖地等着你提拔我吧。”
彼得哈哈一笑,和他贫了几句嘴,也干活去了。
话说另一头,科萨韦尔回到自己王国,车子刚驶到铁门前,远远地便看到一个纤细的人影在花园里忙碌。他本来一心赶着回家,现在反而不着急了,下了车,远远地守望着她。
唐颐在院子里修剪花枝,淘气的台风在身边奔跑,一会儿对她摇着狗尾巴,一会儿用爪子刨土,一会儿又去啃她放在地上的花朵,见自己始终引不起主人的注意,最后屁股一撅,干脆在草地上拉了一坨……屎。
她瞧见了,不由好气又好笑,拿起个装垃圾的塑料袋,弯下腰将狗屎收拾起来。刚起身,眼前多了一双黑亮的军靴,视线向上移动,看见了一个穿着军装的男子。
科萨韦尔斜着脸,嘴角微微上扬,脸部刚毅的线条,随着这浅浅一笑而变得生动柔和。
见他的目光落在被自己剪成狗啃状的花丛上,她不由脸一红,低声解释道,“你回来了,我,我只是……”闲着没事干!
以前见父亲修剪花园,拿着剪刀手起手落,轻轻巧巧地便修整出了漂亮的造型,可是亲自操刀,才知道这一行工作并不简单。
他笑着糗她,“这里是你家,你想怎样修剪都可以。”
被他这么一调戏,她的脸色更是娇艳如玫瑰,侧转了身影摆弄花朵,装作不在意地道, “花园这么大,我看你还是去请一位花匠来吧。不然,我怕出不了一个月,这里的花都要给我剪秃了。”
科萨韦尔拉住她的手,道,“再难看,我也喜欢,只要这里有你。”
这话说得可真煽情啊,弄得她一颗心砰砰直跳。他慢慢凑近了脸,男性的气息越加清晰,淡淡的烟草味充斥在鼻尖,看着那张薄薄的嘴唇,近在眼前,她心慌意也乱。
她目光闪烁不停,睫毛就像一双蝴蝶的翅膀,上下扑动着,扰乱了他的心湖。科萨韦尔伸手环抱住她的纤纤细腰,双臂用力一收,便将她紧紧地扣在怀里。
唐颐下意识地将手抵在他的胸口,知道自己挣不开他的力道,便不再逃避了,索性闭上眼睛等着他来采撷。
科萨韦尔将唇印上她的,正想吻个彻底,冷不防,一阵臭气钻入了鼻子。他松开对她的禁锢,抬起胳膊闻了闻自己的制服,忍不住问,“这是什么味?”
听他这么问,她这才反应过来,自己的手上还拎着装着一坨狗屎的垃圾袋。刚刚看见他太紧张了,居然一直捏在手里没扔掉!
见她一脸窘状,他笑逐颜开。科萨韦尔本来就长相俊朗,只是无奈被那一道疤痕破坏了美感,让不笑时的他看起来有些冷硬,甚至不近人情。可是,当他弯起眼睛、扬起嘴角,就好比冬天里落在雪地上的那一缕阳光,灿烂、绚丽也夺目。
他接过她手中的垃圾,随手扔在草地上。台风见了,还以为主子有赏,丢下嚼了一半的野菊花,饿狼扑食般地扑了过去,围着自己的臭臭绕圈子。
被他那两道精湛的目光看得脸红耳赤,唐颐讪讪地道,“你回来地真早,我手头的事都还没做完。”
科萨韦尔不假思索地解开外套扣子,道,“你可以继续做,我帮你。”
她急忙按住他的手,道,“不用了吧,别弄脏了这身军装。”
“军装不是穿着好看,在苏联打仗的时候,十天半个月不洗澡也是经常有的事。”
十天半个月不洗澡?脸上尽可能地表现出不那么诧异,可她还是被这句话给惊到了,“不会臭死吗?”
科萨韦尔脱下外套,挂在灌木上,道,“怎么会不臭?不过,反正没有女人,都是一些脏男人,不是你熏别人,就是被别人熏。”
听他说得幽默,唐颐扑哧一笑,“在硝烟下,能捡回一条命已经不错了,不能奢侈太多。”
他在卷袖子,听她这么说,便回头回以一笑,表示赞同。
两人聊了一会儿天,科萨韦尔问,“我能帮你做些什么?”
“浇花吧。”
唐颐将喷壶递给他,可他却没接,见她眼里闪过的疑惑,科萨韦尔解释道,“这样浇花太费力,我们直接用水管。”
他走去储藏室,拖出水管子,拧上喷头,将水龙头打开后,潺潺的水流立即通过管道喷薄而出。这样确实节省时间,只不过水管很厚重,唐颐一个人做不来。
台风第一次看到这堆庞然大物,大概是出于恐惧,趴在地上叫了半天,才发现这是不会移动的死物。盯了猎物好一会儿,确定对方不会发起进攻,它撒开四蹄,扑了过去。嘴里咬着管道,台风脑袋晃来晃去,玩得乐不思蜀。
科萨韦尔见自己赶不走它,便转了转方向,将喷头瞄准它的狗头。台风被突然而至的水吓得炸了毛,夹着尾巴嗷嗷直叫,一下子窜到女主人那里寻求庇护。
唐颐听见动静,转头望过来,没想到,台风这只坏料跑到她面前,用力地抖了抖毛,甩了她一身的水。
见她沾了水的衬衫贴在肌肤上,隐隐露出动人曲线,科萨韦尔心一动,作势浇花的手漫不经心地一抖,那些水珠如数洒在了她的身上。
她尖叫了声,要躲避已经来不及了,全身上下顿时被淋个湿透,衣裙都成了半透明。见女主人和自己同样悲惨,台风顿时又亢奋了,在她脚边上蹿下跳,闹得可欢腾。
虽说好狗不挡道,但台风显然不打算做条好狗,一边咬着她的鞋子,一边拿脑袋去蹭她。唐颐本来是想避开小狗,结果脚下一个踉跄,跌倒了。见她摔得狼狈,科萨韦尔顿时心疼了,忙扔开水管,过去想扶她。也不知道是有心还是无意,没把她扶起来,自己也跟着滑了跤,倒在地起不来。
水管的喷头没浇到花,反而把人给浇了,两人的狼狈程度,就像刚从河里出来似的,浑身湿透。
科萨韦尔抱着她顺势在草地上滚了圈,躲开喷头。他在上,她在下,他的手臂一使劲儿,稳稳当当地替她撑起眼前的一片天空。他低头凝视,只见身下的人儿正睁着一双黑眼睛,脸上闪过惊魂未定的神情。她的头发被挑散了,胡乱地贴在颈子上,额头还粘着碎草,看起来狼狈不堪,却莫名拨动了他的心。
他的目光从她的脸慢慢移到颈间,在她消瘦的锁骨间留恋,再下去一点,就是那湿透了的衬衫。底下是她白色的内衣纹路,清楚地被映照出来,透出她胸口的诱人线条。作为一个正常男人,如何不心动?她软弱无骨地躺在自己身下,气息若有若无地扫过他的脸,科萨韦尔头脑一热,身体某处也跟着热了起来。
那双眼眸逐渐变得深邃,如同一片大海般浩瀚无垠,深沉的蓝色波纹下隐藏的是一阵暗涛汹涌。她眨着眼睛,从他脸上的表情中读出了对自己的渴望,想到两人有过的坦诚相对,一颗心狂跳不止,仿佛随时都会跳出胸怀。
唐颐转开头,想找些话题引开他的注意力,无奈脑中一片空白。
科萨韦尔不容她逃避,伸手板正她的脸,火烫的嘴唇不偏不倚地落下,用唇舌勾勒出她的轮廓。这一吻,顿时勾动了天雷地火。
在这一方面,唐颐没什么经验,又不曾有人教过她,所以和男人肌肤相亲多多少少总有些紧张。
感受到她的战栗,他放慢了脚步,放柔了动作,这一辈子唯一的温存都毫无保留地给了她。他轻轻地咬着她的嘴唇,引导她为自己开启唇齿,一点一点享用她的美好。
他的舌头就好像带着一股魔力,但凡被他碰触,便有一股电流窜过心头,好似一条春眠后苏醒的小蛇,有了丁点蠢动。
她闭上眼睛,双手穿过他的衣衫,环住他结实的腰部。她惊讶的发现,原来他的肌肤和自己一样滚烫。在他的引诱下,渐渐地,她不再感到害怕,放下那层层戒备,开始有了一种期待。一股陌生的欲望在血液里攒动,她第一次感受到,自己迫切地需要他。
衣服湿透了,科萨韦尔索性脱了,露出矫健的身躯。她的手有些颤抖,却还是摸了上去,他的胸部刚硬结实,和女性的柔软细腻完全不同,上面有着些细小的伤口,透露着战争的残酷。
她的触摸就像蜻蜓点水,却足以引起他内心的战栗,将手按在她胸口的衣襟上,问,“可以吗?”
唐颐感受到他指间的温度,脸上一红,羞涩地点了点头。
他温柔微笑,退去彼此身上的束缚,抱着她翻了个身,压碎了一路的小野花……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妹子们的留言,啥也不多说了,继续日更!

第六十三章 未来

秋雨绵绵,天空飘飘扬扬地下着雨丝,屋檐上的水滴就像是断了线的珠子,不断地向下坠落。极目远眺,那一大片连绵起伏的山峦,被浩浩荡荡的雨幕所笼罩。近处的花草树木,在雾气中影影绰绰,有风吹来,摇曳生姿,平白地让人增添迷蒙感。
唐颐坐在窗边,手中疾笔如飞,在画纸上勾勒出这个生动的世界。一笔一画,都带着感情,认真无比。可是,当她完成最后一笔时,还是觉得不满意。可能是太久没画,也可能是心境在变,回不到当初那个简单纯粹的创作状态,所以这副画看来看去都觉得缺少了一丝灵性。
在这里,她没什么朋友,也不太出门。科萨韦尔给的保。护。伞很结实,只要躲在下面,就没有危险。好在她是个能定下心来的人,白天一个人在家,画画弹琴,打理花圃,收拾房间,再逗一会儿小狗,到四、五点的时候做饭。然后,安安静静地等着科萨韦尔回家,一天的时间眨眼就过去了。
这样的人生没什么不好,但也没什么值得骄傲,只有庆幸,在这个鸡蛋牛奶都要供给券去换的年代里,自己还能活得衣食无忧。唐颐唯一担心的就是自己的父亲,眨眼一个多月过去,仍然音讯全无。可是,她是个聪明的人,科萨韦尔行事作风并不浮夸,有些话多说无益,只能点到即止。如果连像他这样的人,也无法办到,那么她不知道还可以去求谁。所以,她只能将微笑放脸上,把忧虑憋心里。
放下笔,将自己抛在柔软的大床上,她抬起头,望向天空。天边一阵风,云卷云舒,变换出不同的形状。她有些困,懒懒地趴在床上,暂时不去想这些烦心事,闭上了眼睛。
没想到这一睡,就是一下午。
科萨韦尔推门进屋,没有受到往常热烈欢迎的待遇,就连那只小狗也没了踪影。在楼下大厅走了一圈,瞧不见她的人影,不由心下一慌,顾不得脱掉大衣帽子,便三步并作两步地走上了楼。虽然她已经是他的人了,但是他知道自己只是得到了她的身体,却没有征服她的心,她看他的目光始终淡淡的,总给人一种飘忽不定的感觉,似乎在这里只是个客人,随时都会离开。
直到他走进他们的卧室,看见她侧躺在床中央,微微地蜷缩着身子,睡得像个孩子,胸腔里的那一颗心才安定了下来。台风守在她的床边,见他进来,便支起了身体,跑到他身边用力摇尾巴。
科萨韦尔见它张嘴要叫,赶紧弯腰下去,一把捏住它的嘴,将它抱起来关在门外,剩下一片安宁的两人世界。他走回床边,目光扫过她的创作,雨幕中的景观,被她线条清晰地画在了纸上。她的画,就像她的人,带着一股飘渺的不真实。
外面的雨停了,乌云渐渐散开,阳光透过云层洒向大地。他伸手打开窗户,一股清新的空气顿时迎面扑来,让他脸上一阵清凉。
科萨韦尔脱了外套,在床边坐下。他倾身向前,嘴唇蜻蜓点水般地拂过她裸。露在外的肩膀,在她身旁躺了下来,伸出右臂将她圈在自己的怀抱中。被填满的不是这张双人床,而是心,家的感觉,家的感觉如此清晰。
唐颐被秋风吹得有些冷,翻了个身,投入他的怀抱,寻找温暖。这个无意识的投怀送抱的动作让他心情大好,双臂有力地将她箍在胸口,亲了亲她的额头。
感受到身边多了个人,她微微地掀了下眼睑,冷不防他载满笑意的脸庞闯入了眼帘。她一下清醒了,下意识地抬头望向挂钟,才下午四点多,时间还早啊……
“今天怎么这么早下班?”
科萨韦尔见她醒了,便松开了怀抱,转身起床,笑呵呵地道,“今天是个特殊的日子,我有惊喜要送你。”
唐颐一时反应不过来,呆呆地问,“什么日子?”
看见她迷茫的脸,他笑着反问,“怎么有人连自己的生日也不记得了?”
经他这么已提醒,她才想起来是自己的生辰,过了今天就满二十二岁了。
科萨韦尔探出手臂环住她的纤腰,将她从床上捞了起来,“走。”
“去哪里?”
“楼下,看看我为你准备的礼物。
她光着脚,被他牵着手,一起下了楼。桌子上摆放着一个大盒子,上面打着蝴蝶结,被包装成礼物的样子。
自己都不记得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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