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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部分

公子如墨-第48部分

小说: 公子如墨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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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不!”齐墨回答坚决。

“那你为什么不阻止她!”

“我说过,面对她的时候,我从来都无力拒绝。”

“她会死!”

“我陪她!”





第57章番外1
院中落叶缤纷,小池靠在椅子上静静看着。她依稀记得去年到这里的时候还是树木葱翠,荷花满池。如今一年已过,秋日来临,树木枯黄,不可避免。

这就是生命。

人活一世,草木一春,总有这样凋零的时候。

身上一暖,是齐墨拿来披风给她披上了:“怎么出来了?”

“在屋子里闷!”她顺势靠在他身上,“陪我走走好不好?”

“好!”

回到云州已经有好几个月了,因为顾渊鸿的临别赠药,小池的身体一直维持原状,虽然不曾好转,但也不曾恶化。齐墨一边陪着她,一边还在继续寻找着解决之法。

“顾渊鸿来信了。”

“哦?”小池很高兴,“说什么没有?”

“也没什么,就是问问你的近况。”

小池低头,对这个人她还是有些愧疚的,“都是因为我,不然,他也不用这么委屈。”

“如鱼饮水冷暖自知,你别太放心上。而且,他一开始就存了放我们走的决心,不然那时候在神庙,他也不会那么容易就让我们离开了。他……并没有带护卫去。”

那一日在神庙里,齐墨表明决心之后,顾渊鸿并没有再阻扰。他甚至随身带了一些药,还有他自己的血。

那时候他一言不发地将这些东西交到他们手里,而后又派顾城去与他们说明这些药物的作用。那样充足的准备,怎么能说不是一开始就打算好了的呢?他们孤身二人,又在浮生城内,只要他一声令下,他们即使有三头六臂,也是难以毫发无损地逃脱出来。

小池怎么会不理解不明白的,可越是如此,她越觉得对不起他。

“如果不是他最后放弃告知真相,我们谁也不知道,原来一切是那么简单。”小池找了块光滑的石头,吹掉上面的落叶坐了下来:“那时候我一直想不通,我娘怎么能熬到生下我,而后还安好无恙地活了那么多年,原来,是顾叔叔在一直用自己的血帮她续命。啊,不管怎么说,我们母女俩都承了他们顾家的情。”

齐墨是懂她的心思的,刮了刮她的鼻子:“别想了,要是真觉得对不起他,就好好养病。你活着就是对他最大的安慰。”

“好!”

“陛下的圣旨这两日就到,等我把世子之位给了阿砚,我们干脆去南疆吧。”

“好啊!”

两个人散步回去,一路上随意地说笑着,说起那一次小池翻墙进门,齐墨又忍不住笑了。小池恼羞成怒;“你别笑,你自己也是一只狡猾的狐狸,你不阻拦我,却给我换上了别的衣服,不就是逼我回来还给你的么?”

齐墨发誓:“我没有。但是我知道,你一定会回来。”

“你怎么就那么笃定?”

“感觉。”

小池不屑:“女人才有第六感,莫非世子殿下是个……女人?”

齐墨再次出现了无语的感觉,看着眼前这合格娇俏的女子,他一把将她拉进怀里:“要试试?”

小池笑着推开他:“别,小女子最近身子不爽,殿下还是另谋他人吧!”说着哈哈哈大笑,一溜烟地跑远了,哪有半分身体虚弱的样子。

他担心地吼了声:“慢点。”

小池摆摆手:“没事。”

等小池身影消失,齐墨敛了脸上的笑容:“什么事?”

风驰不知道从哪里闪身出来:“殿下,方出云要见夫人。”

“他在哪儿?”

“小公子已经把他带来了云州,就等您的回话了。”

“知道了。”



漆黑的地牢里,铁制球笼,方出云带着手镣脚镣盘膝坐于笼中。头发凌乱散下,透过发丝的缝隙,依稀可见的五官似乎苍老了许多。

齐墨看到这样的他,一时间悲从中来。

他的嗓子有些干:“师父。”

方出云抵着的头缓缓抬起:“是你?”

“是。”

“小池呢?”

“她不方便!”

方出云听罢低低笑了起来:“:不方便?还是,你不放心?你害怕我把她怎么样了么?”他晃了晃手上的铁镣,生铁沉重的声音极为刺耳,“都这样了,我还能怎么样呢?”

“不是。她是真的不方便。她血蛊复发之后一直靠南疆的药接济治疗,如今身体大不如从前了。”

方出云听此才渐渐沉默下来,齐墨拉了一张椅子坐下,细细说明了小池的病情:“师父,小池是你女儿,那时候,你为什么要给她木樨香?那可是能唤醒血蛊的药引!”

方出云尝尝叹了一口气:“那时候我不知道。”

“所以,你就要杀她?”

“因为那可能是初荷背叛我的证据,我容不下!”方出云突然像受了刺激一般,突然站了起来,抓住囚笼的栏杆,“我容不下任何背叛我的人,他们都是骗子,是骗子!他们骗走我的一切,表面上假惺惺地和我称兄道弟,背后不还是捅我一刀?哼哼,自己养大又怎么样?你现在不也是和我敌对?顾恒志不是在最后还想告诉你,谁是幕后之人么?还有那个贱人,你把她关在地牢里,如果不是她告密,你能怀疑到我头上?还有唐年,我给了他那么多的好处,他到最后为了保全唐门,不还是告诉了你们紫明山的密道?天下人这般负我,怎不允许我负天下人!”

齐墨偏过头,不忍心看他现在的样子,他斟酌了一下用词:“师父,没有任何人背叛你。明光没说什么,君小姐也不曾说什么。我怀疑你,就是因为那段木樨香。是你自己出卖了你自己!而,唐年,若不是你在他身上下了蛊,他也不会倒戈。”

他说完转身就要走。方出云大吼:“不许走,我要见小池!”

“你现在的情绪,不适合见她!”

“你凭什么,她是我女儿!”

“你什么时候把她当做你的女儿了?你知不知道,她的血蛊之所以复发,就是在洛阳别院的时候为了救你一命,以身作饵,让你打了那一掌!”他按捺住内心的怒火。“你说,你有什么资格说她是你的女儿!”

这几乎是齐墨说过最重的一句话了,他实在不想再多待下去,眼前这个人几乎已经丧失了所有的理智,他已经埋在了自己的沙尘里。


虽然齐墨并不愿意让小池见方出云,但是他还是把一切告诉她了,毕竟,那是她的生身父亲。

小池的反应很平淡:“不见了。虽然我的命是他给的,但是,我也用命还了。我娘毕竟是因为他而死的,我不会原谅他!”她说完,突然觉得很委屈,拉着齐墨的手臂,紧紧靠着,“齐墨,我以后就只有你了。”

抚了抚她的发:“不,你还有阿砚,有父王,我们都是你的家人。”

脑海里出现那个别扭的男孩子,扑哧一笑;“好,家人!”





第58章番外2
看了一眼凌乱不堪的小巷,还有面前这座已经称不上是房子的房子,齐墨再次确认了一下:“就是这里?”

“是的。”风驰忍不住擦了一下额头上的汗,心理嘀咕着,不是让收拾了,怎么还是这个样子?

暗处的暗卫们也擦汗,风侍卫,您要是亲自来收拾就知道为什么是这样了。

不过齐墨并没有责怪他们的意思,非常淡定地上前敲门。

一下,两下,三下……敲门,再敲……没有回应。

风驰又忍不住擦汗了。

齐墨道:“晚辈齐墨,求见神医前辈。”

“晚辈齐墨,求见神医前辈!”

没声儿……

齐墨回头看了一眼风驰,对方有些忐忑:“不如,我让属下潜进去看看……人,在不在?”

话音才落,风驰只觉得迎面而来一股劲风,他猛然转身,只听得啪嗒一声,有什么难闻的气味飘散于空中。

定睛一看,居然是一桶汕水……

“呕……”风驰忍不住了。

齐墨也稍稍有些不淡定,摸了摸鼻子,上前一步:“晚辈齐墨,求见审议前辈!”

又是一阵风声,齐墨闪身躲开,这一次,是一只……破草鞋……

风驰郁闷了:“殿下,这……”

齐墨道:“也许神医前辈正在休息,你们先回去吧,我在这里等着。”

“可是……”

“没事,你们回去守着夫人。”

“是!”

齐墨在门口找了一处尚算干净的地方,盘腿而坐,闭目养神。

太阳从东边到了头顶,再从头顶到了西边,屋内一直没有动静。齐墨也不着急,仍旧坐着,不曾动了零星半点。

夜幕降临,繁星满天,白日的燥热散去,丝丝凉风袭来,若是忽略风中带着的一些难闻的气味,甚至可以说得上是惬意。

终于,门内传来咳嗽声。

齐墨双眼立睁:“晚辈齐墨,求见神医前辈。”

“咳咳咳……唔……一日未曾进食了,小老头,有些饿了。”

齐墨起身:“晚辈现在就去给您买,您要什么?”

“唔……全聚德的酱香鸭,德福聚缘的红烧狮子头,芳香阁的脆皮鸡,鸿庆楼的芙蓉酥……”前前后后说了一大堆,齐墨一一记下。

东西买了回来,门立刻开了,齐墨还未出声,手上的东西就没了。

“前辈!”

“呜呜呜,你随意,我吃饭去了。”

齐墨无奈,只好捡了一处坐下,仔细看着那厢正在吃饭的人。

一身破破烂烂的,补丁接着补丁,那衣服仿佛是拼接起来的。头发凌乱,遮住了面容,根本看不清五官。

这样一身乞丐装扮,有谁能知道,这就是南疆第一神医——顾风举!

齐墨张了张口,终于还是没说话。

那人只顾自己吃,似乎根本忘了齐墨这号人的存在。

“前辈,晚辈妻子身中蛊毒……”

“不会。”

“嗯?”齐墨一愣。

那人低头吃东西,重复了一下:“不会!”

齐墨也不生气:“前辈今日好好休息,明日晚辈再来。”

第二日,齐墨果然一大清早就到了,房子那扇颤颤巍巍的木板门随意搭着。齐墨站在门前,最终还是选择坐着等。

临近中午的时候,门开了,顾风举站在门口:“我饿了,你去买吃的来给我。还是昨天的那样。另外,我还要郊外风清斋的何花酿!”

“好!”齐墨立刻起身离去。

第三日,依旧如此。

第四日,还是如此。

第五日,顾风举有些不好意思了。

第六日,顾风举吃完后:“你上次说,什么蛊毒?”

齐墨眼睛一亮:“晚辈妻子中了南疆秘术,血蛊!”

“血蛊?”顾起元起身,在屋内走来走去,一路上踢倒不少瓶瓶罐罐,他也不在意。他似乎十分烦躁,抓住脸,又挠挠头发:“南疆?”

如此来来回回走了好多圈,看的齐墨都有些头昏眼花。

他突然停下来:“你妻子姓甚名谁?”

“夏小池。”

“夏?小池?”

齐墨有些心酸:“是的前辈,夏小池……”您还记得吗?

“小池?”顾风举坐在扑通一声坐在地上,又是抓耳挠腮,“怎么那么熟悉?”

齐墨不知道在这位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小池说他是自己离开了南疆的,为何现在这般神志不清?他记得很多事情,知道怎么治病救人,却忘了如何去生存。

他记得云州的吃食,却不知道要怎么去获得。

若不是这一年来影卫和皇室的四处寻访,以及那一次在街上他出手救人的巧合,还真的是无法找到。

齐墨温声引导:“是啊,我妻子叫夏小池,是南疆昆夷族人,她母亲叫夏初荷。前辈,据闻您医术高明,可否随我到府上,为我治病?”

“夏初荷?”顾风举越发疑惑,“好熟悉。”

突然,他从地上蹦起来:“罢了罢了罢了,不想了不想了,蛊毒是吧。我去也行,你必须每天都给我准备这么多吃的喝的,要是哪天我不满意了,我就不干了。”

“好!”

当小池看到一身如打扮的顾风举的时候,眼泪刷的就流了下来。顾风举看着她,有些疑惑:“这女娃娃,老头子是来给你看病的,不是给你哭丧的。怎么一见面就掉金豆啊?”

齐墨朝她摇摇头,示意她不要哭。

小池哆哆嗦嗦地伸手给他诊脉,咬着嘴唇,憋着眼泪。

把完脉,顾风举老毛病又犯了,在屋内来来去去地走,一边走还一边嘀咕,到后来甚至烦躁地扒头发。

小池惊讶地拉住他:“师父,师父,你这是怎么啦?”

“师父?”顾风举停住了,“谁是你师父?”

小池住嘴,抽噎了两声,不说话了。

顾风举烦躁地甩开小池,扒拉扒拉头发:“你,去给我买酒,今日我要喝梨花香。”

“好!”齐墨是个好脾气。

顾风举坐在地上,十分苦恼,低声嘀咕:“我好像见过这脉象,是缺一味药来着,什么药呢?”

“我师父怎么了?你是怎么找到他的?”一出门,小池就忍不住急匆匆问道。

齐墨道:“这一年多来,我一直在让人找你师父。直到有一次我属下影卫发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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