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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部分

公子如墨-第33部分

小说: 公子如墨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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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指,“如果没有他,我可能已经死了吧。”

她的脸上露出少有的哀伤,他心痛,将她揽在怀里:“不会的,我的小池是这个世上最坚强的人,你不会死,我也不会让你死!”

她靠在他身上,微微阖上眼睛。

“齐墨,如果有一天我离开了,你也不要伤心可好?”

“不!”他坚决,回答地毫无退路,拥着她的手臂猛地收紧,深吸一口气,仿若誓言,“小池,如果你离开,我必然随你而去!”

“齐墨!”她震动,几乎是反射性地从他怀里起身,“你不能这样!”

他认真地看着她:“如果没有你的出现,我可能已经成了一堆白骨,我的眼睛也不可能重见光明。小池,你让我平静的心再次起了波澜,你若离去,让我如何是好?”

“可是……”她突然有了坦白的冲动。

齐墨打断她:“没有可是。小池,我说过,我不会让你死!你要相信我!”

小池愣愣地看着眼前这个人,这样的急迫和不淡然是她从未见过的,在这一刻,她几乎要以为,他知道了什么。可是紧接着他又轻笑出声,打消了她的疑虑:“一个顾渊鸿就让小池这么伤感了,我心里却是有些不舒服了呢!”

她笑:“吃醋了?”

“嗯,也许吧!”他重新揽她入怀,“我吃醋了,你不高兴?”

“高兴!”她掷地有声。

两个人互相依偎着坐在院墙之上,她的双脚耷拉在院墙之外,有一下无一下地晃悠。他们的身后,冬树出新芽,一片焕然生机!

“为什么去洛阳?”唐剑十分不解,唐年自唐门内消失之后,他遍寻中原,刚从洛阳转道去的盛京,此刻却为何又要再回洛阳?

齐墨自然知道唐剑为何如此惊讶,他不疾不徐:“青锋可还记得你的叔父唐越?”

“自然记得。”这和这件事有什么关系?

“前几日我听闻了一个不是很好的消息,你叔父唐越在洛阳被杀,而与此同时唐年伯父也失踪了,我想,这两件事也许有些关系。”

“阿俏和叔父在洛阳?”那一次唐俏带着秋寻鹤的骨灰回了洛阳之后便和他失去了联系,没想到他们竟然一直隐居在洛阳。唐越之事的确是父亲的过错,可是那都是被逼的。自门主之位下来之后,父亲一直闲云野鹤,淡泊名利,不可能和这件事有关系。

唐剑的反应很快也很真实,直接就说了出来。

齐墨点头:“我明白。但是,万事不能随意定论,我们还是先去看看为好。毕竟现在毫无头绪,这件事不失为一条线索。”

“是啊!”小池附和,“反正去洛阳离盛京也不是很远,去一趟也很方便的。若真能找到一点蛛丝马迹,也不失为一件好事。是不是?”

唐剑想想也挺有道理,略微思索了一下,也就同意了。小池拍了拍手,起身:“好了,我去准备!”

这一趟洛阳之行,似乎十分沉重。少年始就十分喜爱热闹的唐剑窝在车厢里低头沉思,一路上不曾说半句话。齐墨则延续了一贯的风格,靠在软榻上看书,也是悄无声息。只有小池一人,在车厢里挪过来挪过去,翻翻齐墨的书,扯扯齐墨的袖子,最后还是架不住靠在软榻边沿的狐绒毯子上睡着了。

齐墨摇了摇头,起身将她抱到软榻上,用毯子裹得紧紧的,细心地将她散落在脸颊上的碎发抚到而后,自己盘膝坐在软榻边,继续看书。

“她很可爱!”一直沉默的唐剑突然开口。方才不经意间,他看到少白唇角流露出来的温柔,是他不曾见过的。少白待人接物,有礼却也疏离。便是他,少年时一起结伴闯荡江湖的伙伴,他也不曾见过他十分的热络。只是,在自己有困难的时候,却又尽力相助。

他曾经十分想不通,这个人为何集冷漠疏离和义气于一身,如今,他想他似乎是明白了。

“是的,也很聪慧。”齐墨也不吝啬于对眼前这个女子的赞美,那是将要陪伴他一生的人。

“你爱她?”

“当然!”

“呵呵!”唐剑笑,“少白,在我的印象里,你并不是一个直白自己感情的人。你真的……变了。”

“是啊!”他掀唇,“眼睛能看到了,心境也变了。不过,还是多亏了她。”

“她看起来似乎并不是达官贵人家的小姐。你们的婚事……”

“无碍!”他看着唐剑,“阿砚慢慢长大,完全可以独当一面。我在江湖时日太久,早就成了懒散之人,实在不太适合继续呆在繁华浮梦之地。所以,我想等阿砚自西北归来,我便请求父王呈表皇上,将世子之位传袭阿砚。”

“你……你要放弃雍王世子的位子?”这个消息给唐剑带来的冲击不可谓不小。雍王爷在大齐皇朝的地位可谓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雍王世子之位甚至比一些不得宠的皇子地位更高,他居然就这样轻而易举地放弃。

他的眼神不自觉的落在正在软榻上沉睡的女子身上,这个人到底有多大的魅力能让一个男人放弃至尊权位呢?

“无所谓放弃不放弃,有些东西,彼之佳肴吾之毒药。”





第41章梦魇
齐墨的马车是由四匹盖世良驹所牵引,赶车的童子时间也算的十分地好,总是在饭点的时候到达驿站或者小镇。比如现在,正好暮色四合,他们也到了中途的一个小镇上,例行地打尖住店。

这个地方大致在盛京到洛阳的中间,虽不至于简陋,却也不如刚出盛京时那么繁华。几个人在小镇上看了一圈,才堪堪选定一个看起来稍微好一点的客栈歇息。小池常年在外,并不觉得如何,齐墨向来淡然无波,哪里都是一样,唐剑也是江湖之人,这时候也不是讲究的时候,也没什么不满,只有在小二带着他去房间时看到那有些残破的屏风时微微皱了皱眉。

客栈里面是个四合院,上下两层,院子中间是一棵大树。小池一进来就对这颗大树情有独钟,去自己房里熟悉了一下就奔到大树上面望远去了。

小池坐在树上,将方才信鸽带来的消息窝在掌心,一张薄薄的纸笺立刻化成了一团粉末。她微微扬了扬手,那团粉末立刻消失在了风中,不见丝毫踪影。

她深深吸了一口气,将手枕在脑后,尽量忘掉方才密报上的内容,让自己的脸色看起来好一些。

“树上的风景如何?”

不知道什么时候唐剑来到了树下,用一种并不是十分友好的眼神看着她。

她起身,展眉轻笑:“还不错,唐门主要不要也上来看看?”

“不必了!”唐剑双手抱胸,“毕竟那里的风景只有小池姑娘才看得懂不是么?”

小池眼神闪烁,大抵明白了他方才怕是看到自己毁了那份密报:“唐门主说笑了,小池向来愚钝。”

“我看不见得。少白是个聪明人,能让他折服的,必然不是凡人。”

“唐门主太看得起我了。”

“是不是看得起,小池姑娘比我更懂的。”

小池眨眨眼,依靠着树枝坐直身体:“怎么办,我还是不太懂呢!”不等唐剑再说话,她接着道,“不过,我知道的是,有些风景并不是很美好,可能会伤害身边的人,那样的风景,我必然不屑一顾!”

手腕使力,借力从枝头翩然而下,轻轻落在唐剑身前:“唐门主,你说,是不是?”

她微微歪着脑袋,一双眸子仿佛是从水里捞起来的一样,烦着清澈的水光,唇角微翘,眼角眉梢皆是笑意。似乎他刚才的刁难不过是无理取闹而已。

唐剑不自在地咳嗽两声:“既然如此,那自然是好。我只希望小池姑娘不要一时不小心,落进了不太美好的风景里!”

小池完全肯定了唐剑的意思,她笑:“唐门主放心。”

一场知己与恋人的谈话到此就结束了,唐剑知道小池不会伤害齐墨,小池也知道唐剑是真心为齐墨好,算得上都是为了一个人。小池拍拍手,眼神飘向齐墨的屋子,还真是好福气呢!

而此时,那个好福气的人却在皱眉深思。他收到了一份算不上好的消息——明光失踪了。

唐越被杀,唐年失踪,如今,连明光也失踪了。

这一系列的失踪让齐墨觉得,一切似乎并不只是唐门的事情了。

明光是去找君流萤的,一连数月,不曾有半点消息。所以他才令让人去寻找,却不想得到了竟然是这么一份密报。他很担心,却也知道他不能担心。

君流萤的武功并不是很高,最起码,她不是小池的对手。而小池对于明光,论起剑术自然也是不及的。那么,明光的失踪即使和君流萤有关系也不太可能是君流萤下的手,那么唯一的可能,就是君流萤身后的那个人也出现了。

那个黄金面具!连他都探测不出武功深浅路数的那个人!

这样就棘手了!

这样似乎也之前的某个推测也越发接近了。

他看了一眼唐剑房间的方向,心中祈祷,但愿不是那样!

冬末春初的夜晚依旧是很寒冷的,临近洛阳的一个小镇也悄然进入了睡眠之中。客栈的某个房间内,熟睡的女子突然坐了起来,猛地睁开双眸,那一双眼睛竟然是如血一般地鲜红!

她机械般地起身,光裸着脚走在冰冷的地上,毫无所觉。

“小池?”身旁的男子不明所以,“你要做什么?”

声音一出,一阵劲风袭来,女子纤长的五指已经到了面前,气力强劲,动作迅速。男子不备,颈间一疼,一道鲜红的血印便出现了。不待回神,女子的第二爪紧接而至。男子措手不及,只好掀起棉被挡住侵袭,自己翻身一跃,从床上下来。

女子一击不成,有些恼羞成怒,血红的眸子越发狰狞。

男子心惊,眼睛划过骤痛,迅速地在女子身上下了好几道禁忌。女子全身瘫软,落入他的怀中,了无生机。

她似乎做了一个很长的梦,梦到了母亲,梦到了婉姨,还梦到了那个黄金面具。梦里,母亲一直在逃跑,婉姨在笑着追杀她。那个从小便在她身边唤着她小名的婉姨露出的面容令人害怕!

她扭曲的五官让她变成了一个恶魔,长剑在手,无一不是杀招。

她害怕,她着急,什么也管不着,就飞身而上。她要救母亲,救她!

可是,是谁在叫她的名字,很焦急,很迫切,很熟悉。

眼前又出现了白雾,似乎有个熟悉的影子在穿梭,哦,是齐墨,她叫他,想抓住他。可是,一张黄金面具陡然出现,抓着她的手,笑着说,你救不了他,他快死了!

然后呢,然后就是齐墨七窍流血……

“齐墨!”

有什么冲破喉咙,她猛地睁眼,却看见齐墨正坐在床前温柔地看着自己。阳光透过纱窗落尽房内,带着春日里独有的生机。

“什么时辰了?”她揉揉脖子,有些疼痛。

一双手落在疼痛的部位,轻轻揉捏:“还早!”

她鼻子哼了哼:“骗人!”

“咦——”她似乎看到了什么,伸手就要去拉开他的衣领。

他拦住:“怎么了?”

“怎么受伤了?”她心痛,撅嘴。

他笑:“没事,今早起来,不小心划的。”

她轻笑:“多大的人了,居然还会划伤自己。”

“所以啊,要小池在我身边照顾我呢!”

她心里震动,笑的有些不自然:“当然啊,难道你想甩掉我?”

“当然不!”他顺势将她抱在怀里,前所未有的大力气,“永远不!”

她被他箍地有点喘不过气来,他的下巴顶在她的发旋上,有些痛。

“齐墨,你怎么了?受刺激了?”她想到那个梦,突然也也有些心悸。

他安慰她:“没有。只是不想失去。”

她嘻嘻一笑,“我也不想失去你啊!”

洛阳风光无限好,虽然只是陪都,繁华程度丝毫不比盛京差,坊市被打破,街上热闹闹的一片。

小池坐在马车里掀开车帘,一双眸子不曾离开热闹的市集,时不时地指着某个地方兴奋地大叫:“齐墨齐墨,那个地方好热闹啊!”

“齐墨齐墨,那里有个杂耍班子,啊,那个小女孩子居然爬上去了,一定也是个练家子!”

“齐墨齐墨,那个摊子上的小瓷人儿像不像云州的那个?”

齐墨笑着摇摇头,跟着凑到车帘边,果然看到小巷口有个捏瓷人儿的小摊子,桌子上摆着许多的还未上色的泥人儿,与云州的无有二致。

“嗯,的确是很像!”

“不如,我们再去买两个?”

齐墨自然是同意的。

两个人携手走到摊子前,竟然发现捏泥人儿的老翁就是云州的那个。小池咦了一声,唤道:“老爷爷好啊!”

老翁抬头:“呵呵呵,姑娘好啊!”

“您还认得我吗?”

“恕老朽眼拙……”老翁笑呵呵地摸了摸胡子,“姑娘面容倾国,若是见过,必然不会忘记。”

“啊……”小池恍然大悟,连忙拉过齐墨,“那他呢?”

“齐山别院住的那位公子,老朽记得!”见到熟人,老翁也很高兴,“没想到,离乡千里,居然还会遇到熟人。”

“可就是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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