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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6部分

最牛国医妃-第346部分

小说: 最牛国医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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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脑袋割下来。”

听见她这样说,小李子半句话都不敢坑了。所谓油嘴滑舌也得有个度儿,过分了,惹得主子反而升起了厌恶感,可就得不偿失了。

吃过了早饭,李敏并不急着问他,是先问起这段时间留守在王爷府里的李嬷嬷。

“‘春’梅的伤况如何了?”

李嬷嬷留在王爷府里,除了当一条看‘门’狗,更主要的是帮着照看负伤后在养伤的‘春’梅。

对于‘女’主子开口就问起其他奴才的事儿,李嬷嬷的心里怎么想不知道,表面却是很肃敬的,答道:“主子放心,‘春’梅一直都是吃的好穿的好,奴婢看着没有觉得什么异常的,都是托了大少‘奶’‘奶’的福。”

“前几天回来的孟旗主呢?”

“有王爷王妃‘交’代,孟旗主住在了王爷‘交’代的清心苑,有府医每日过去查看,奴婢没有听见府医说孟旗主有什么不见好的地方。”

李敏揭开那杯饭后漱口的茶盅,喝了一口吐了出来,口齿里清爽利落了,道:“除了这些,有其他吗?”

听见她这话,李嬷嬷眼皮子一跳。想她昨晚上刚回来,都不见找人问,她屋子里没有任何动静,怎么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上前一步,李嬷嬷细声说:“奴婢是听闻,夫人有意思把喜鹊送给孟旗主,不知道大少‘奶’‘奶’知道这事不?”

怎么会不知道?这个事,在山上,早传得众人皆知了。尤氏只怕其他人不知道。回到王爷府里以后,只怕这群人给得瑟的。

喜鹊是回来后那天,马上静悄悄地借口给孟浩明送饭,亲自提着食盒到孟浩明住的院子里去了。对这事儿,尤氏是知情的,睁只眼闭只眼。喜鹊这时候要是不用点心计,把孟浩明的心给抓住,真白费了尤氏这番安排的了。

所以说,喜鹊的兴致勃勃是应该的。

去到孟浩明院子里的喜鹊,却压根没有见到孟浩明。因为孟浩明关在屋子里打坐去了,不让人打扰。主子叫养伤,但是做臣子的真的整天好吃懒做,主子看在眼里,肯定也是失望。孟浩明那么聪明的人,肯定不做这种蠢事,更不会照某些人所想的,趁着这个机会真的和‘女’人家唧唧我我起来了。

孟浩明早防着这点美人计,主要是怕给一些竞争对手有机可乘的机会。他在护国公的部队里能爬到如今的位置,与他谨慎做事的‘性’格也很有关系。

喜鹊扫兴而归,但是,没有放弃。

李敏听着李嬷嬷说着喜鹊到了孟浩明院子以后又出来的经过,而自己屋里那丫头‘春’梅只是一直埋头帮未来的小主子做衣服做棉鞋,嘴角轻轻地一勾,并不说话。

见她这个表情,李嬷嬷反正是想不通她在想什么。知道她有意撮合‘春’梅和孟浩明,却是一点都不焦急的样子,眼看这个喜鹊都快攻进她们的大本营了。

回头,李敏对吃完早饭抹着嘴巴的小李子说:“备车吧。”

小李子正等着她这句话,一句高兴,吃得满头大汗的脸来不及擦一把,跪着答了句是,旋风式跑出去给她准备车辆了。

出去的时候,小李子和从院‘门’口走进来的王德胜擦身而过。王德胜与他相反,是慢吞吞地走着,一步三思的样子。

到了李敏面前,跪下来磕了三个响头。

李敏让其起身,口气有种难言的温和:“回来了。徐掌柜让你回来的。本妃本也想着,是该让你回来的。”

几句回来回来,好像在说回家一样。王德胜口里某种东西突然哽在了喉咙口里。他本来就是她身边的人,和念夏一块不知道照顾她多少年了。现在,眼看念夏不在,徐掌柜说的对,那群如狼似虎的李家人都到燕都里来了,他怎么可以放任她一个人。

“奴才回来,也都是听从二姑娘的话。”王德胜说。

李敏看着他老实巴‘交’的面孔,只记得,自己第一天来到古代的时候,这个人和念夏,就宛如亲人一样,一直护着她帮着她,不保留一点余力。是远胜亲人的陌生人。

正因为如此,有时候,她故意让他走开,是心里有种莫名的担心。

“走吧。”李敏站了起身。

其余人都跟在她后面。

到了‘门’口坐上小李子备好的车。王德胜走到了准备驾车的小李子面前,一声不吭拿过小李子手里的马鞭。小李子愣了一下之后,见‘女’主子不说话,嘴角抿了抿,给他让开了位置。

车子由小李子骑马在前面带路,是到了与郑老爷子会面的茶馆。

上回已经说过了,燕都里的茶馆独具一格,大多与澡堂连在一块儿。单独的茶馆极为少见,但也不是说没有。在澡堂最出名的‘春’树街,有一家茶馆立在巷口,是单独的,并不设澡堂。这里,供应三餐,每日有说书先生定时在茶楼里说故事。

李敏到‘春’树街的时候,先是经过上次路过的那家茶馆‘门’口,见那家茶馆的‘门’前人气已经大不如从前。

兰燕给她‘露’信儿:“王爷上次让人过来,把梅仙阁给拆了。”

李敏冷不禁一个哆嗦。她老公也算是够雷厉风行的了。叫人不要办梅仙阁就好了,居然大动土木,拆了。可以想见,这个梅仙阁是让老公觉得丢大脸了。

个个都知道的梅仙阁,他隶王竟然不知道,更可恶的是,这些人利用他的威名来招揽生意,把他气死了。

李敏枕在卧榻上的时候,不禁指头‘摸’了把眉‘毛’想着:如今没有了梅仙阁,赵氏她们想过把神仙瘾,该转移到哪里去?

马车驶过了‘春’树街,由于护国公的马车并没有明显标注是护国公府的,李敏坐在车里面,并没有多少人可以认出这是护国公府的马车。

几名男子站在两幢澡堂中间的夹道里,头顶戴着斗笠,身上的衣饰与汉人无异。领头的男子面前垂落的乌纱被风掠起时,‘露’出了一双举世无双的碧蓝澈眸,犹如蓝海一般的美丽与深沉。而如今这双眼睛,只是一动不动地注视着眼前经过的马车。仿佛能穿透马车厚厚遮挡寒风的棉帐,捉住马车里坐着的‘女’人。

“是——隶王妃——”在碧眸男子身后的老者,发出低沉而有力的声音。

男子的一只手猛然抓住了‘胸’口的衣物,仿佛里头哪儿疼痛难忍,紧接额头冒出大汗。

“二汗!”

四周几个‘侍’从赶紧伸手‘欲’扶住乌揭单于。

乌揭单于摆摆手,一只手撑住巷道的墙面,像是从墙面上那些冰霜结成的镜面上,可以瞅见自己那张狼狈不堪的脸。

上次挨朱隶那一脚之后,他五脏里头是受了重伤,回去到东胡,一直没有完全见好,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族里的巫医一样说不清楚。只知道,呼延赞上回一样回到北燕意图把呼延毒救回去。结果,呼延毒听说是受到了毒害,以至于呼延赞不敢将其带走。现在,呼延毒貌似那条命保住了,反而是呼延赞回部落以后发起了高烧不退,巫医同样是束手无策,说是不知道隶王妃用的是什么举世无双的毒。

他们的可汗因此大怒。据说京师里那位坐在皇位上的主子一样是焦头烂额,都是想方设法把隶王妃请回去给病人治病。

请?

无论是谁想从护国公手里请走隶王妃,恐怕护国公都不会答应吧。那个把天上第一‘女’神医放在掌心里宠溺的男子,怎么肯把老婆拱手相让给人家。

仅从上回朱隶给他那夺命的一脚,都知道如今那名‘女’子是隶王心里的命根子。

乌揭单于嫣红的嘴角像是微微地勾起一个弧度,喉咙里发出了低低的一串笑声。

兰长老位于他身后听见他这串‘阴’森森的笑声宛如从地狱里面吹出来的风,都觉得可怕。

很简单,请不来隶王妃,他这不得回来出现在她面前了。想那当初在京师郊外的万寿园第一次见面,那个时候,他乌揭单于也就只觉得这个‘女’子,样貌不若皇帝后宫的妃子那般倾国倾城,只有那身气质有些与众不同,唯独引起他注意的,也只有她竟然会他们东胡人的语言,别无其他。

人,往往失策,都是由于轻敌。

乌揭单于那双碧眸蓦地睁开,对准飞驰过去只余下一条马车的余影,冷冷地说:“走,去见那个人。”

兰长老对他这话点了点头:“二汗,倘若二汗觉得身子不适,可以找个地方先落脚歇一歇。”

“那可不行。公孙布置了天罗地网在城里,只等着我们这些人入局。”乌揭单于冷漠地转过身,道,“总得见了那个人。那个人,或许能给我们安排一个比较好的落脚处。”

兰长老心里很清楚他这句话的意思。说起来,他们本来都计划好了,趁着朱隶他们上山的时候,城里的守卫理应相对薄弱的最好时机下手,把关在护国公军部里的呼延毒救出来。可以说只差一步,那个守株待兔的公孙良生都快得手了。

幸好是有人给他们秘密送来了情报,他们才没有如此之快下手,避免着了公孙良生的道。现在,他们正是要去见这个人的。

在马车里被摇晃的马车摇得有些昏昏‘欲’睡,李敏忽然感觉有道视线从外面袭来。她睁眼时回头一看,当然是什么都没有,只有马车四周围起来的棉帐。

“大少‘奶’‘奶’?”兰燕疑问。

李敏摇了摇头,感觉马车停了下来,坐起身说:“到了吗?”

由于她有身孕,马车不敢走快,一路是像老牛拉车,终于给拉到了目的地。

李敏都不得已打了个呵欠,慵懒地用帕子捂了下嘴角,才走下车。

茶馆‘门’口,两三个人站在‘门’口,是听见她的马车,走下来在‘门’口迎接她的。站在最前面的,是一个身材瘦小,但是宛如猴子一样长手长脚利索的老头子。对方上前,走到她面前,拱手:“草民姓郑,参见隶王妃。”

是那传说中京师‘药’帮里的郑魔头了。李敏微微勾了勾嘴角:“郑老爷子的大名,本妃也是久闻,许久以前,都想亲自拜访郑老爷子。”

郑老头‘露’出不敢当的表情,诚惶诚恐地说:“王妃要见草民,放一句话,草民自然跪着来见王妃。”

寒暄到此,毕竟是大‘门’前的公众场合,不宜说话。一行人,随之到了茶楼里二楼的一个雅间里,继续商谈秘事。

雅间是由郑老爷子安排的,安放的是一张可以吃饭的圆桌子。看来,‘药’帮是打算用银子先款待她李大夫了。

茶馆里的小二,拎着壶茶上来时,由一个中年男子主动走上去接过茶壶,道:“我来。”小二来不及反应,那衣装也算是绸袍裹身得体富贵的男子,拎着茶壶,是给李敏的茶盅里亲自倒上茶水,再给郑老爷子斟上满杯。

李敏瞅着这人,不由疑问。

郑老爷子站起身为其介绍:“这位是燕都里六星馆的大师,姓钟。”

六星馆,岂不又是风水师馆的名号。这位钟大师,必然也是燕都里的风水师了。钟长道,确实,与司马文瑞一样,在燕都里的风水师圈子里,都有些盛名。比起司马文瑞爱张扬的‘性’格,钟长道稍微收敛一些。平日里结‘交’的达官贵人,也远没有司马文瑞多。

应该说,司马文瑞是只要有钱有势的都愿意巴结。但是,钟长道不是。钟长道,是那种朋友‘精’而少的。

现在看着这人出现在自己面前,而且有巴结之意,显而易见,如今在护国公的打击下,这些风水师们自己都可以预感到岌岌可危的前景,这不赶紧找靠山来了。

为此,郑老爷子不知道收了对方什么好处,是在李敏面前为钟长道说起了求情的话来:“其实,钟大师,和燕都里许多风水师都不同。钟大师时常劝要到他馆内看病的病人,去医馆求医。”

钟长道接着郑老爷子这话,义正严辞地表态:“有病当然是要去看大夫的。风水先生本职是帮人看风水的,不是给人看病的。”

李敏听到这儿都不禁轻声一笑。可想而知,不知道是从哪里吹出来的风声,使得大家都误认为她李敏是因为风水师阻挡到了自己的生意,才对风水师除之痛快的。

“本妃这次从太白寺下山,在太白寺里和方丈刚谈论过,其实,司马先生,并不是说完全不会给病人看病,是动了歪念而已。”李敏抬头,看着钟长道那张瘦长的脸,道,“大师看起来,那神‘色’偏青,无论用风水的目光来看,或是用大夫的眼光来看,都未免有些伤到了肝气。”

钟长道立马面‘色’肃穆,十分恭敬地弯下腰说:“隶王妃果然是名不虚传的名医。小人那点子虚乌有的道行,与隶王妃的医术相比根本不值一提。”

“互道谦虚的话,大师也就不用再说了。”李敏打断他,径直对郑老头子说,“郑老爷子,我们还是谈正事吧。”

钟长道的神情骤然是一紧,坐在了边上。

郑老头看得出来,李敏是有意吊着风水师的胃口,当然顺着李敏的意思来做了,说:“之前,隶王妃让人过来找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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