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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0部分

最牛国医妃-第110部分

小说: 最牛国医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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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敏不客气,择了一张椅子歇腿,不等人上茶,客气话也不说了,直言:“傅大人让人传给护国公府的消息,本妃已经收到了。傅大人打算拿什么东西,来请本妃出诊呢?”

后面这句话,直说的傅仲平先是一愣,紧随,那双本是气势满满自信十足的眼睛,用惊异的眼色扫过她平淡的雅容。

李敏能读到他的眼神写的是:她怎么猜到的?怎么能有这样自信和他交易?

傅仲平的老眼里慢慢沉下去一分,道:“隶王妃想从老夫这里得到什么?”

她最喜欢做生意爽快的人了。李敏道:“兵部调配粮草的指令,配合护国公府军队调配粮草,争取在冬季大雪封路之前送到边疆,缓解边疆守卫部队粮草之需。”

“老夫并不管兵部,只是个提督。王妃是不是弄错人了?”

“不会。本妃知道八爷在提督府上定是坐过,和提督吃过茶了。论提督与八爷交情,肯定能轻而易举解决本妃这个事儿。”

傅仲平射向她的眼神,再有几分惊异,是快坐不住了:“八爷?老夫和八爷吃过茶?”

“傅大人不要误会,护国公府绝无派人到过提督府刺探过提督府情况,八爷来过提督府,只因八爷有东西也想和本妃交换罢了。只是八爷不好出声,只能借提督代言了。”

几句话下来,傅仲平已经对她不敢小看,手掌拍打桌面,洪亮的笑声压低道:“八爷之前是提醒过老夫,说隶王妃是何等集智慧于一身的人,叫老夫千万不能惹了隶王妃生气。看来,之前,八爷莫非是惹过隶王妃了。”

李敏不做声。

傅仲平真是坐不住。他都派了人到她瑞祥轩里引起她注意,分明是被她识穿了他先有求于她。

是,兵部粮草调配之事,对护国公府很重要,但是,论轻重缓急,肯定没有他现在提督府的焦头烂额相比。

万历爷拿了他的左右手,全朝廷都知道这事儿了,死不死在,这事竟然牵累到了普济局。要论感情深浅,他和八爷其实也不算很深的交情。只是,刚好八爷和他,都是有人在普济局里做事的。

他那人,刚好是他大舅子,有投资普济局。不知道万历爷查出来这点没有。八爷是由于九爷,九爷的一个妾的兄弟,刚好当年经八爷牵线之后,也是在普济局里做事的。

要是这事查下来,拿普济局全体上下开刷,再查到这层关系,把脏水往他们头上泼。

马德康被抓事小,谁都知道皇上按着人犯不放,肯定是想揪出后面大的。

冤枉大了。到至今,傅仲平都不信马德康会傻成这样,和李敏说:“老夫这名爱将,虽然在军中打滚出身的,性子有些粗,可是粗中有细,在朝廷里任职这么多年了,自从儿子被钦点为驸马爷之后,更是每一步都如履薄冰,把公主奉为观音娘娘一样侍奉着。怎么可能做出谋害公主害全家被砍脑袋的蠢事?”

这样的逻辑,早被他们推算过多少回了。所以,万历爷肯定也是知道这个道理,但是,万历爷就是不放人。傅仲平焦头烂额在这,不知道万历爷是不是想抓自己。

李敏冷静的声音缓慢响起:“傅大人是想要普济局那张方子吗?”

“是的。”傅仲平道,“当初太子宫里的侧妃到普济局拿方子时,不是直接自己去拿的,普济局也不知道她是拿了哪张秘方抓药,更不知道五公主吃的是哪个方子。现在,太子宫肯定是不会让老夫知道这事的。如果不知道这张方子究竟是怎么回事,老夫和老夫的人,都很难自辨。听说隶王妃已经给太子侧妃看过病,或许能猜出是普济局哪张方子惹的祸。”

说完,底下的人双手捧来一个盒子,这个盒子里,装着普济局一些名家药方,都是八爷送过来的。

李敏没有赶着看方子,轻轻推开盒子:“本妃出诊的诊金,大人应该听人说过了。”

傅仲平一愣:怎么,答应兵部调配粮草还不够?

“这桩事儿,说起来,是八爷和傅大人,两个人各自的请求对不对?本妃总不能收了八爷的诊金不收傅大人的,到时候本妃也难以对八爷交代。”

傅仲平那双眼睛,像带刀似地在她脸上戳两下。李敏要的他什么东西,他很清楚。事实上这样东西,要是被皇上发现的话,他傅仲平死几次都不够。

李敏对他的眼神像是视而不见:“傅大人可以慢慢想,本妃不急。”

可他急!

眼神一瞟,底下人赶紧把门窗都关紧了。傅仲平背着人,把一样东西偷偷从袖口里取了出来,双手递交给她。

李敏一看,正是自己想要的,所以和这种人做生意最爽快了。傅仲平肯定知道晚点死比现在就死好。

傅仲平见她居然不二话收进了袖管里,冷笑一声:“隶王身子可好?听说当初深陷流沙时是差点命都没了。”

“多谢大人关心。王爷身子一如既往,既然被人称作魔鬼,又怎会轻易被流沙困住。”李敏淡淡一声答。

盒子打开,李敏仔细地审查方子,一张一张过目之后,她摇了摇头:“都不是。”

傅仲平拍了桌子:“不可能!八爷都说了,方子只有这些。”

“那就是那些人,自知道此事厉害,在诓八爷。”李敏眼神一厉,“傅大人到现在应该明白了。五公主不是只因吃错方子而已,是真被人害死的。”

傅仲平因她这话,是瘫倒在椅子里,浑身汗水如潮水涌出来,他周身衣服宛如从泥塘里捞出来,又湿又重,让他呼吸沉重。

这些人,设了个大套子,想拿他和八爷,现在看是这样没错的了。究其究竟,是由于他在朝廷上对于万历爷进言,说可以让兵部给八爷管吗?他那时候不过也是看着八爷能干,兵部总得有人管着,来辖制住护国公府。

顺天府里

李莹终于悠悠完全醒了过来,睁开眼睛时,看见朱璃那双狠辣的眼神正看着她,一惊,爬下榻跪下来说:“莹儿给三爷添麻烦了,莹儿不想的。”

几声哭泣,欲引人垂泪。

朱璃冰凉的声音说:“你起来吧。本王知道你心里难受,但是,本王当着隶王的面,是必须端出个态度。”

李莹心里头扭了下:有必要吗?面子重要还是女人重要?

她嘴角刚一撅,朱璃射来的眼神让她周身凛冷,咬了嘴唇:“请三爷训话。”

“你这脾气要改改才成。你二姐干嘛害你?你们不是情同姐妹吗?”

“莹儿没有想过谋害他人,但是他人是否想对莹儿,莹儿防也防不住。”

“你不要以为本王不知道你装,也不要以为本王不知道你以前在尚书府里做出的事。”

李莹这会儿周身真是打哆嗦了。

朱璃走近她身旁,轻轻耳语:“做坏事要够聪明,否则不要尽干些蠢事。”

李莹看他一眼,瘫坐到地上。

【91】谜底揭晓

夜里又是深了。

念夏把铜盆放到地上,让李敏舒服地洗个脚再睡觉。

李敏没有这个空,公孙良生送来的东西,她看了看,对兵部如何调配军队粮草一事有了些了解。调令要去到京师周近的城市,由那里的备用军粮仓库发粮。如果仓库不够库存,要向民间征粮。

此刻秋收季节,征粮是每年必备的大事。可是,江淮已经发过大水,颗粒无收,那两个地方,怎么可能收到粮食。

八成粮库要吃紧,除非全国粮仓足够以调配应付这次危机。不过,对朝廷来说,兵粮为第一要事,即后方老百姓饿肚子勒紧‘裤’带,都得支援边疆防线。这些都不是问题。看来看去,还是要看八爷的意思了。

现在要看八爷了。八爷是按照万历爷的指示给他们顺天府添堵,还是完成和她李敏的‘交’易。

要她是八爷,最好是诓了她李敏,这边又完成万历爷的指示,等于是鱼与熊掌,两者兼得。

“大少‘奶’‘奶’,洗脚吧,都子时了。”念夏催道。

听到都半夜一点钟了,李敏看看窗外院子里都没有月‘色’。今晚是个乌云遮天的世界。

伏燕那头没有消息来,朱隶肯定还在睡。李敏就此不让人去打扰。收拾伏案,准备上‘床’。

先是院子里的灯笼,哗的一下,像是被阵风吹灭了。

守在‘门’口的丫鬟悄无声息,猝然倒地。随之两扇房‘门’被人推开。黑衣人提刀,蹑手蹑脚,走到了‘床’前,刚举起刀,对准‘床’上躺着的人一刀刺下去。

被子猛的被人一脚踢开,飞起来‘蒙’住了黑衣人的面。黑衣人挥舞大刀在空中‘乱’斩。厚重的棉被犹如七零八落的羽‘毛’,瞬间被大卸八块,在空中散开。

黑衣人急退几步远,看着从‘床’上坐起来的人。

是个无法形容的人物,面貌妖孽,似男似‘女’,瀑布一样的黑发犹如三千垂丝,披落肩头,让人能想起飞流直下三千尺,疑似银河落九天的名句,疾风一吹,千万青丝‘荡’起涟漪,美颜的姿‘色’,堪比一代‘花’魁。

黑衣人一见情况不妙,转身夺‘门’要跑。

‘床’上的人,突然一跃而起,身穿的青袍犹如大鹏展翅,轻松拂过黑衣人的头顶,双掌一推,气‘浪’抢先于黑衣人一步关上了‘门’。

黑衣人‘挺’住步子,同时,青袍男子轻声落地,脚上是一双草鞋,看起来又有几分落魄。黑衣人举刀,仿佛是要拼死一战,向男子冲过去。青袍男子侧身闪刀。黑衣人黑面罩下‘露’出的两眼中掠过了一抹亮光,手中刀尖突然转向,好像突然发生九十度不可思议的折‘射’,在青袍男子闪刀的时候同时紧追不舍,刀尖直刺到对方心窝口处。

砰一声亮响。

青袍男子不知何时手里也出现了把剑,像冰峰一样的剑身,与对方宛如星辰一样的刀尖,相击之下,两人硬生生地互相被对方的气弹开,各退半步。

‘交’锋紧接进入巅峰之决,只听空气中传来刀剑相击声,是瞬间已过数十招相击的声音,而如果用人的眼睛来看,根本看不清究竟这刀与剑是怎么想碰的。

青袍男子手中的雪‘花’宝剑犹如雪‘花’‘乱’舞,一次次与对方大刀相击,同时却也像是被对方紧‘逼’的气势‘逼’到步步相退,背部直抵到了‘床’柱。

哗几下,黑衣人的大刀宛如战无不胜的将军,大刀阔斧,唰,就把青袍男子身边的纱帐器具,一块砍的落‘花’流水。

不止如此,青袍男子垂下的一根青丝,同样被刀锋的气‘浪’‘波’及而断了半截。为此,青袍男子冷冷一笑,手中宝剑在对方大刀再次‘逼’近的时候,突然一闪,是在空气中变化莫测的一剑,谁也不知道剑锋如何变法的时候,剑尖直指黑衣人的面罩。黑衣人闪躲不及,勉强侧过头时,却明显刚好中了对方的招数,被对方的剑锋值在了脖子的致命处。

“一剑夺喉。”黑衣人冰冷的眼睛微眯,发出了一句声音,“北峰老怪的招数。你是北峰老怪,怎么会到护国公府?”

“要我说,无刀之王苦行僧,终于是落到成为皇帝的走狗了吗?”青袍男子嘴角微翘,口齿之间争锋相对,毫不退让。

黑衣人朗声大笑一声:“你怎么看出来的?”

“能把刀舞到像剑一样,随心应手,变化万千,不就是无刀之王的无冕之词?”

“你我并无‘交’锋过。”

“是。听老前辈的尊号已久,其实小辈十分佩服。近年来,老前辈无踪无影,在江湖中消失了多年,江湖人四处打听,连小辈都没有想到,原来老前辈成了锦衣卫的‘门’下。”

青袍男子微挑的妖孽双眉,让黑衣人眯了几分危险的眼神。

“你是投到护国公府‘门’下了吗?朱隶给了你多少好处?不要说我这个主子肯定是比朱隶阔绰,要多少银子尽管开声,荣华富贵只要你开口,老夫都帮你向主子要来。”

“没有。”

“什么?”

“我老怪什么‘性’情,老前辈应该早就听人说过了,我要的东西,只是酒。”

黑衣人一愣,紧接仰天长笑:“酒?你要什么酒,我们主子能给不了你?”

“真给不了我,只有朱隶能给我。他能陪我喝酒。”说到这里,青袍男子深深叹口气,“倘若不是我行酒令输给了他,欠了他人情,愿赌服输,要不然,我也不必出山,从北方赶到京师,几天的行马奔‘波’,把我这身骨架,抖的都快散掉了。”

对方像是疲倦至极伸了伸懒腰的模样。

黑衣人却是又退后了一步,警戒地看着他:“你输给朱隶什么了?”

“输给他的可多了。如今我两个弟子都变成他的人了。其中一个,还和你‘交’过手,说你招数十分像是老前辈,书信一封请我出山一探究竟。我心里只好琢磨着,究竟是不是趁此还了朱隶的赌债,还有我两个弟子‘性’命要是再遇到你,是不是老前辈愿意手下留情——”青袍男子宛如自言自语,嘀嘀咕咕说了一大堆。

黑衣人趁他不备时豁然一刀劈出去,劈山倒海之势,刀锋凌厉之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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