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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部分

斗破龙榻,俏妃诱邪帝-第60部分

小说: 斗破龙榻,俏妃诱邪帝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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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妾就看一眼,我还有什么呢?就这么一个真心对臣妾好的人罢了。他走了,再没人会在雨里闯进宫看臣妾,说会对臣妾好了。”
她改了称呼,这是她一惯的作法,有求于他了,就低下了头诣。
可是越无雪能为聂颖求他,能为阿罗求他,甚至能相信只见过几面的白鹤轩,却始终不肯往前看,不肯接受他的改过……
焱极天很悲哀,很无奈。
就算如今权势再大,高坐龙椅,可他却发现,他连一个女人的心都得不到,他甚至收获不了几颗真心!
焱极天的拳握了又握,终是松开,转头看向天真,沉声说:
“去准备,朕陪她出去走走。”
“皇上,不能太惯着了,别人看在眼里,终是不妥。”
天真在一边小声劝。
“就走走。”
越无雪立刻接话,又抬眼看天真,天真的话在焱极天那里很管用,她怕焱极天改主意。
僵了一会,焱极天挥了挥手,低声说:
“去准备,一个时辰就回。”
“谢皇上。”
越无雪低声下气地道谢,继续用敬语。
焱极天掐着她下颚,盯着她看了会儿,低声说:
“从宫外回来,朕想看到以前的你,好吗?不要为了外人,伤了你我的感情。朕的耐心……真的很有限,不要让朕再等下去。”
外人……你我的感情?
越无雪垂下长睫,默不作声。
“要给你的答案,朕这两日就会给你。”
焱极天又说。
“嗯,谢皇上。”
越无雪还是淡淡漠漠,细声细气。
侍卫已经给银光上好了马鞍,牵了过来,天真又带着人捧来他二人的便装,就在这附近的凉亭中更衣。
焱极天换上一袭黑色锦袍,只有袖口和袍摆上有暗红色云纹,他转过身来,越无雪正站在椅边,吃力地解着罗裙。
她还是没力气,焱极天不肯给她解药。
焱极天大步过去,手指一勾,拉开她的衣带,一层一层的锦衫如水般从光滑的身子上淌下,上半身完全露在他的眼中。
他的双手抚过她的琐骨,落在她的胸前,轻轻抚过,眸色微沉。见她脸色微变了,又挪开了手,拿起了她亲手缝制的小胸衣,给她穿上,双手从她腋下环过去,在她背上打了个结。“穿在里面的东西,随你自己喜欢。”
“嗯。”
越无雪沉默了一小会,才应了一声。这时候焱极天已经给她套上了裙子,青色小罗衫,白色长襦裙,天真准备得周全,连钗也给她换成了一枝碧玉蜻蜓。
焱极天给她簪好钗,托着她的小脸看了看,笑了笑,
“好了,朕的小无雪确实美丽。”
越无雪终于抬头看了他一眼,小声说:
“可以走了吗?”
若不是急着去送阿罗,只怕她看都不想看他……焱极天明白,他眸色黯了黯,抱起她往外走。
把她放到银光背上,又从天真手里接过一枚青玉小瓶,这才翻身上马,紧揽着她,从浩瀚的皇宫宫殿群中疾驰而过,驶向宫门。
没人有她这样的荣宠的,若放到那事之前,说不定越无雪也会笑嘻嘻的。
可惜了!
她眯了眯眼睛,靠在他的怀里,歪着头,看着两侧宫殿往后退去。或者终她一生,都无法摆脱这种生活,为奴为婢,不得自由。她渴望的大漠草原,终会成为一梦。
从宫里到城外,必经阿罗王府。
阿罗王府朱门紧闭,那对石狮子还尽责地瞪着来来往往的人群。有繁茂枝叶从高墙内伸出来,碧油油的,突然,那门打开了,有一群五大三粗的侍卫,约摸有几十人,用绳子木棒扛着一株开得正盛的木棉花树出来了,吆喝着,小心地从高台上往下走。
阿罗连这个也要带走?
越无雪使劲扭头看,可焱极天却让银光跑得更快,穿过闹市,惹得人仰马翻,穿过宅院小巷,吓得妇孺孩童乱跑。
渐渐的,城门就近了。
他这样不顾禁令,在城中纵马疾驰,守城侍卫们立刻拦上来,焱极天袖一挥,一枚金牌丢过去,侍卫们一见那金龙长啸,便跪了一地,看着他带着她往城外奔去。
他未带她直接奔向分岔路,而是往东,上了小琅山。
从这里可以看到那长长的、看不到尽头的路。
一行俊马正在官道上级缓往前,走到最前面的是阿罗和萨珊久夜。阿罗还是穿得金灿灿的,耳上的金环在血色夕阳下晃动不停。
突然,萨珊久夜转过头,看向越无雪和焱极天站的方向,阿罗也看了过来。
茂密的大树遮着二人的身影,越无雪不知道阿罗看不看得到,但是他久久地扭着头……一直盯着越无雪站的地方,隔得太远了,越无雪看不清他的表情,可是他突然就扬起了手,挥了一下马鞭,马鞭在空中凌厉地响过,就像狠狠抽到了越无雪的心上。
越无雪不忍再看,垂下长睫,心里默道:
阿罗,宫闱深不可测,人心险恶难辩,你是如此纯善,我多不愿看到你被扯进那些腥风血雨中去,可我能做的,也只是愿你一切安好。
不知过了多久,越无雪再度抬眸,阿罗已然远去,马队越来越小,渐渐淡出视线。
“可以了吧。”
焱极天拉拉缰绳,低声问她。
“谢了。”
越无雪点头。
焱极天这才拿出那只青玉瓶,从中倒出一枚药丸,塞进她的双唇里。
“三日一次,连服三次,你自会好。”
“我好了,会杀你的。”
越无雪看着他,轻声说。
“你不会。”
焱极天盯着她的眼睛,沉声说:
“因为朕派了心腹领一万铁骑随阿罗回去,长驻于萨珊京都之外,保他无恙。”
“呵,你还真是好兄弟。”
越无雪轻笑起来,问他,
“我若杀你,你会杀阿罗?”
“朕不会杀他,可朕若死了,那一万铁骑自不会继续护佑他,而会转回焱朝继续争权夺位,焱朝乱了,萨珊国也就乱了,阿罗那样重情重义,不知又会被谁利用了去,又会为谁流下热血。”
焱极天淡淡地回她,拉紧缰绳,往山下慢慢地走。
越无雪贝齿一咬,将解药嚼碎,吞进了喉中,有细细的热感,从喉头一直冲进胃中,再化成了火焰,在胃中剧烈燃烧……
这就是焱极天啊,他总擅长利用一切可以利用的,让人无力挣脱。
————
没有预想中的肝肠寸断,越无雪就这样平静地接受了阿罗离开的现实。
回到宫中,她惊愕地发现那株木棉居然种到了飞雪宫的院子里,为了种它,白玉地砖都撬起好大一片,工匠又修上了翠玉围栏,大朵鲜艳的木棉花坠在枝头上,在月光下,红得像一团团火焰。
“喜欢吗?”
焱极天走过来,站在她的背后问。
“阿罗送我的?”
她的脸上居然有了几分笑意,伸手够了一朵花,放到鼻下轻嗅。明明只是青衣白裙,可这样站在木棉花下,美得像从木棉花中钻出的小妖。
“嗯。”
焱极天微微拧眉,红豆从一边飞过来,才落到枝头,就被越无雪一掌扒开。
“闪开,臭红豆,别弄坏我的木棉花。”
红豆是焱极天送的,可木棉花是阿罗送的,待遇当然不同。
她又站着看了好一会儿,才哼着小曲往殿中走。
是哼着小曲……焱极天想不明白,只一株树而已,越无雪能开心成这样?
“天真,我饿了。”
越无雪进了殿,大声嚷嚷。
天真快步过来,看了一眼焱极天,走到越无雪面前说:
“冰洁皇贵妃晚上设宴,要雪贵人和众嫔妃见见。”
越无雪的笑意僵住,扭头看向焱极天。
“去见见吧。”
焱极天缓步过来,低声说。
越无雪一点都不想去,她得给冰洁下跪!
“朕抱你去。”
似是看出她的不悦,焱极天拍拍她的手臂,低声说。
越无雪嘴角抽抽,那她还得忍受众人的白眼讥讽呢!日子越过越不安生了!宫斗啊,宫斗神马的最惨烈,最不要脸,最厚颜无耻,什么恶毒手段都得防着。
她以前是个小太监,焱极天对外称她是男宠,没人敢动她,可现在不同,她是雪贵人,冰洁想整她,拿着大把宫规来,几乎不用她出手,多的人帮着冰洁,把她踩进泥土里。
谁让她是雪贵人呢?雪遇泥,便脏了,不中用了。
天真让人进来,给她换衣。
她今儿一天换了四套,如今穿衣服都得讲究,早上一个人在宫里,所以胡乱穿。下午去园子里,为了衬身份,所以得穿得稍微华丽一些,出宫不得招摇,所以很简单,如今是去拼美色,她得对得起雪贵人这名头,因此是打扮得艳丽动人。
“雪贵人真是美。”
天真在一边看着铜镜里的她,抚掌感叹。
一袭白色拖地烟笼梅花百水裙,内衬淡粉色锦缎裹胸,袖口绣着精致的金纹蝴蝶,堆高的单焰髻,两朵金镶玉珠花攒在鬓角,一支垂玉步摇,碧绿通透的珠子一直坠到耳下,摇晃间,流光潋影,映得她肤色赛雪。
整个宫中,可能没有第二个人有她这样的好肌肤了,像上好的白玉,晶莹光泽,又透着淡淡的粉润。
“可以不去吗?”
她看着铜镜里的自己,这完全不像她!
“不行。”
天真比焱极天先回答。
“雪贵人,你必须去,你又不可能一辈子躲在飞雪宫,总要碰面的,俗话说得好,伸手不打笑脸人,皇上再宠你,也有宫规祖制,你封了贵人,本就应先去拜见她,可你一直病着,今儿在园子里遇上了也没请安,她碍于皇上,不好发作,若你晚上再不去,结下了这梁子,只会让自己敌人多了。”
“什么敌不敌的,她能进来毒死我?那也省事,免得我今后害她。而且这种晚宴多无趣啊,那么多女人围在一起,就为了一个男人,你以为打橄榄球呢!”
越无雪淡淡地说了句。
“什么橄榄球?”
焱极天拧拧眉,她的话,他是越来越听不懂了。
“和马球也差不多。”
越无雪随口敷衍一句。
“行了,步摇别戴了,招眼得很,就这样挺好,走吧。”
焱极天过来,拔了她头上的步摇,就想抱起她。
越无雪推开他的手,轻轻说:
“我自己能走,别装来装去,省得露出破绽,皇贵妃那里,皇上不好交待。”
这话其实挺难听的,就像焱极天怕女人,得靠着女人。还真不是这样,焱极天虽是要拉拢连家势力,但是也不到要仰仗他连家,要看冰洁眼色的地步。越无雪这话有些惹恼他,他忍了忍,扶住了她的手,拇指在她的掌心用力摁了摁。
“阴阳怪气,朕说过了,回宫之后给朕把这些收回去,明日此时,朕若不能给你满意答复,你再给朕来横,今天给朕乖巧点。”
他说得也厉害,越无雪抬眼看看他,不置可否一笑,跟着他往外走。
焱极天气了,脚步就有些快,几乎是拖着她在走,她长裙绊脚,好几回都差点儿跌倒了。焱极天索性把她一拉,给抱了起来。
“越无雪,真是纵坏了你,念着你和聂颖有感情,让你冷了朕十多天,你要和阿罗走,朕也不怪罪你,可你要的,朕都允诺给你了,你再不给朕收敛你的性子,吃亏上当,是你自己的事,朕可不能时时事事守着你。”
越无雪不出声,打嘴仗这种事,她都不屑和焱极天做了。
“你觉着朕是靠女人?朕今儿让你好好看看。”
她的眼神更让焱极天恼火,十几天哄下来,不管他怎么退让,她是一个笑容也不给,偏能对着一棵树那样傻笑。
弄到现在,他比不上一棵树!
他把她往帝辇上一丢,让人赶紧往冰洁皇贵妃那里抬。
远远的,只见永宁宫中灯火通明,冰洁怕火,因此不用蝉翼纱制的灯,只见琉璃宫灯坠满长廊,都是碧绿色的。
越无雪挺讨厌这种颜色,就像小时候玩那种蹩脚的鬼域探险之类的,花十块钱,进一个黑洞洞的门,里面全是这种绿光,还有木头和纸做的十八层地狱各种鬼怪,声响吓人,突然跳出来黑白无常吓人,然后就是各种傻……
她又觉得这皇宫里其实妖魔鬼怪也挺多,美艳的人皮面具下,不知道藏了多少祸心。
“想什么?”
焱极天侧脸看她,她这一路都老老实实地任他抱着,垂眉敛目,安静得过份。是他让她温驯,可这样的温驯又充满了抗拒——焱极天都觉得自己疯了傻了,不知道到底要她怎么样才好,总之就是心里不痛快。
永宁宫里已莺燕齐聚,帝辇一到,在冰洁的率领之下,众美便齐齐跪下来,向焱极天请安。
焱极天拖着越无雪的手,从莺红柳绿里穿过,到了冰洁的面前,伸手拉起了她,这才让众妃起来。
轮到越无雪从冰洁磕头了,她嘴角抿了抿,一手刚想拎着裙角跪下去,冰洁就看了一眼焱极天,见他眉色稍拧,也没松开越无雪的手,连忙就拦住了越无雪,笑吟吟地说:
“妹妹身子不爽,走路都累,便不要跪了,免得皇上心疼。”
“冰洁有心。”
焱极天这才松开了越无雪,独自走向了上座。
“妹妹陪皇上坐吧,我如今占的地儿大,就不去皇上那里挤着了。”
冰洁掩唇笑,扶着侍婢的手坐到右侧。
焱极天向越无雪点点头,她这才慢吞吞走过去,贴着他的腿坐下。底下人都坐齐了,冰洁才举起了金樽,面对焱极天说:
“皇上,臣妾不能饮酒,便以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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