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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部分

斗破龙榻,俏妃诱邪帝-第30部分

小说: 斗破龙榻,俏妃诱邪帝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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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白将军能挥刀把乌云斩断?放了水,淹了良田百姓,白将军拿什么负责?”
有人反讽,众人一听,集中开始攻击白鹤轩。
听他们争论不休,越无雪实在忍不住了,大声插了句嘴,
“此时还不开堤放水,等着京城被冲成大湖吧,别说良田百姓了,你们一起变乌龟。”
一片静之后,众人都扭头看向越无雪。
越无雪抬高下巴,尽量不让自己逃避。
“小公子言之有理,皇上请当机立断,以小舍保大局。”
白鹤轩立刻上前,一抱拳,对着焱极天朗声说道。
短暂的鸦雀无声之后,焱极天锐利的眼神从百官面前扫过,沉声说道:
“传朕旨意,着白将军带一百精锐,开堤放水,百姓损失由朝廷补偿,若有闪失,白将军便自行了断吧。”
“臣领旨。”
白鹤轩抬眼,深深地看了一眼越无雪,带着人快速离开。
百官都紧跟上去,只有焱极天站着没动,过了好一会儿,才低声说道:
“小公子,若水漫京城,朕就拿你镇江祭天。”
“水冲过来,我还是一死。”
越无雪咧嘴一笑,拎着袍摆往堤坝上走,一手搭在眼前,看着白鹤轩远去的身影。焱极天慢吞吞地跟在她的身后,站在离她三步远的地方,一脸冷竣地看着大江对岸。
从大浪上渡河又费时又危险,可是也只有这一个办法,白鹤轩带着侍卫强行渡河,快马加鞭过去,强行疏散百姓,埋下火药……
这个过程极其煎熬,两个时辰过去,眼见着河水已漫过了河堤——焱极天的大掌突然探了过来,用力地抓住了越无雪的手,他的掌心全是汗,身子绷得极直。
越无雪抬眼看他,其实当皇帝的坐在皇宫里就好了,就算水冲过来,也淹不到地势最高的焱宫,大不了是百姓倒霉遭殃,可他偏要守在这里,寸步不离的。
越无雪也知道,这是他登基以来面对的第一件民生大事,若有祸端,便是晋王等人揭杆起兵的极好借口。
她忍了会儿,还是忍不住说道:
“你还是回王帐赔贵妃吧,白将军很有本事,会办好这件事的。”
焱极天慢慢转过头来,面色古怪,盯着她看了几秒,才冷笑着说道:
“你还真会安慰朕,白将军确实有本事。”
他的手用了更大的力,越无雪的骨头都快捏碎了。
突然,前方传来了一阵阵爆炸声,接二连三的,就算隔着大江,也能把人的耳朵震聋了。焱极天猛地拉起了越无雪,大步往前走了几步,只见江对岸一阵浓烟腾起,大水哗啦啦地往对岸涌去,几片小舟就像残叶一般,被大水打翻。
侍卫兴奋地过来禀报,
“皇上,白将军已经把水引出去了。”
“好,也算他将功折罪。”
焱极天扬起下巴,语气平静,只有越无雪知道他有多紧张,她可怜的小手哦,要成一团碎骨了。
他转过身,拉着越无雪的手慢慢往回走,越走,越无雪就被他拉得更紧一点,直到不得不紧贴住了他的手臂。
“小无雪,你今天也算有功,朕会好好赏你的。”
他那个赏字咬得很重,不免让人想到其他意思。越无雪想把手抽回来,
“皇上。”
冰洁迎过来了,一脸关切。
“恭喜皇上,大水终于退去。”
“冰洁请起。”
焱极天松开了越无雪的手,扶住了冰洁,拥着她大步往王帐中走去。冰洁得歇一夜才能坐车,焱极天决定第二天再回朝。
越无雪抬起手,连连甩着。
雨越下越大,她左右看了看,钻到了一边的一辆装着粮食的小马车上窝着,她实在太累了,衣裳粘在身上也难受,只想把可怜的身子骨摊开,好好歇歇。
到了半夜,老天还真开了眼,不仅雨停了,居然还钻出了一弯月亮。
越无雪翻了个身,模模糊糊地,感觉到马车小门被推开,一道人影钻了上来。
她想睁开眼睛,可眼睛像被什么粘住一样,怎么都睁不开,脑子里就像装满了白天喝的那锅稀粥,一晃,就荡来荡去,晕得不行。
来人把她翻过去,轻轻地揭开她的衣裳,手指滑过她背上的伤,像是在给她擦干净,又像是在上药。
这手指让她很舒服,她开始睡沉,任那双手在身体上游走……
突然,越无雪猛地惊醒过来,马车正在颠簸中呢!
她伸长脖子往外看,只见焱极天和白鹤轩骑着马,一前一后走在她的马车前面。
【下节更精彩《小奴儿,让朕压》】





 【87】小奴儿,让朕压
 更新时间:201346 8:48:22 本章字数:6687

或者是感觉到了她的目光,两个男人都扭头看了过来,越无雪冲着白鹤轩笑笑,然后看也不看焱极天,缩回了马车。
外面响起了急匆匆的马蹄声,她悄悄又往外瞄了一眼,只见焱极天已经扬鞭往前去了。灰尘迷眼,她连忙掩严车帘子。
这还是那辆堆着粮食的马车,大米袋子就在她身边堆着,一枚白净的小瓶躺在一堆大米里,她拿起来嗅了一下,是跌打损伤的药,出自宫廷。
她想到昨晚那双在背上游走的手,拧了拧眉。
是焱极天彖?
他有这么好心?
呸——
她小心地动了动身子,背上的伤口还痛得厉害,只怕要段日子才能愈合,而这段时间里,她必须小心翼翼,以免再度受伤媲。
挨打这种事,一次两次足矣,再多一次,她就不愿意承受了。
她拈了一粒米,丢在嘴里嚼着,想着回宫后的对策。
焱极天君无戏言,既然要给她净身,让她做太监,只怕她这太监就做定了。自己住的偏殿会被收回,她和其他人一样,每夜得轮流值守……认真想想,夜里不能睡觉,那还真有些苦哈哈的。
回宫的路不过上百里,却走了一整天,冰洁皇贵妃时而要吐,时而又口渴,折腾死人,越无雪倒是有机会在马车上又好好睡了一觉,闻着这天然有机大米的香味儿,别提多舒服了。
突然,马车缓缓停住,有只手从车里伸进来,拿着马鞭在她的腿上轻轻敲。
越无雪吃力地睁开眼睛,看向这***|扰她美梦的男人,是天真,正一脸焦急,丢进来一套小太监的衣裳。
“小祖宗快起来,把衣换上。”
对了,从昨儿起,她已经光荣地成为焱极天身边的小太监了。
换完衣裳下来,焱极天已骑着银光在前面等着,听到她的声音,头也不回地策马前去了。冰洁贵妃的仪仗就有前面慢吞吞走着,前后看,绵延的仪仗足有几里路长,火把已经点燃。
天真冲越无雪使了个眼色,越无雪就慢吞吞地靠了过去。
“小公子,你也争点气,早点挣上个娘娘当着,也能坐那金辇大马,也就免得吃这些苦头。从这里走回去,可得三个时辰呢!”
天真冲她竖起三个手指,在她眼前不停地晃。
越无雪嘴角抽了抽,反问,
“我为何要挣个娘娘当?”
“好奇怪,你不当娘娘,难道想当一辈子奴才?”
天真用力瞪眼,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就好像越无雪是坨烂泥巴。
“得,我会努力取代你,成为绝代大太|监。”
越无雪笑起来,在天真的胳膊上拍了拍,大步往前走。
夕阳浓抹天际,睡饱了的越无雪重新扬起斗志。
总之,不用被焱极天压……这才是最重要的,他可以宠幸小公子,总不能宠幸小太监吧?
沉寂了两天的朝宫重新热闹起来。
焱极天沐浴之后,便回了寝宫歇着。
越无雪分派的差事是在殿中伺侯,随时等侯他的招唤。
龙榻上锦帐轻挽,焱极天歪在榻上,手里拿着一本书看着,灯笼搁在手边,照到书上。越无雪若不是无意间看到了书名,还真以为这是位勤奋好学的人物。
他眼皮也不抬,翻动着手里的书,这是本民间流传的男欢女爱的小册子,放在现代——人称小|黄|书是也。
“后天祭祖,要搭戏台,唱三日戏,小无雪,你想想,给朕点一出戏。”
“不敢。”
越无雪斜眼睨他,不懂一个皇帝为何要看这种书。
“这里面记着一种酒,叫回忆,人饮下之后,便可在无意间说出心底的秘密,小无雪,你说,这种酒能酿出来吗?”
他突然抬起头来,看向越无雪,越无雪慌忙扭头,躲开他的目光。
这种酒她早就酿出来了,还偶尔拿出来戏弄人,若非是觉得这样太不道德,她早就开市去卖了。说到底,这“回忆”不过是酒中加了些类似迷|幻|剂的成份,因为是从植物中煎制提取,所以还算是纯植物的,少量饮用不会伤身。
“帮朕把这酒酿出来,朕会赏你。”
焱极天似是还不知自己已经饮过了这种酒,越无雪摸摸鼻子,小声说:
“回皇上的话,奴才不会。”
“一百两金。”
焱极天开了价,慢条斯理地,等着越无雪回答。
“皇上要这酒干什么?”
越无雪终于好奇起来,好奇这种事,放在这种环境这种时刻,实在是不合适,可越无雪总是忍不住好奇之心,果然,她问完之后就恨不能咬掉自己的舌头。
焱极天重新垂下眼皮子,淡淡地说道:
“想听听别人的心里话,你还答应朕要酿缠绵酒,日子已过了一半,小无雪要加紧,否则到时候朕会治你欺君之罪。”
越无雪的身子侧开,抿紧樱唇,实在不想理他。
他呼风唤雨,本事大得很,可偏要在她身上找乐子。
沉默许久,越无雪僵不住了,才硬梆梆说道:
“要酿缠绵酒,需取紫潭水,那里是太皇太后的禁地,奴才去不了。”
“朕派人给你取水,你只管酿。”
焱极天把手中的书丢过来,懒洋洋地说道:
“朕乏了,你念给朕听。”
什么人啊!
越无雪被册子一角砸到额头,恨恨瞪他个一眼,弯腰捡起书,翻到他折好印子的那页,扯开嗓子就念:
“犹记遇君时,樱花开满枝。把酒共语眠,树影共徘徊。唯有长相守,化蝶舞飞姿。”
情诗?越无雪皱皱眉,继续往下看,却是一长段男欢女爱……简直堪比春|宫……比小黄书还要小黄书,堂堂天子居然看这种东西,还让她念,简直下|流无|耻!
她知道自己又被焱极天戏弄了,她抬头看去。
“皇上,你贵为天子,怎么能如此下|流?”
她气冲冲地把册子丢开,瞪着正满眼笑的焱极天。
水退了,他的心情好了,于是又可以调戏她了!
“无雪,朕还真对你刮目相看,过来,让朕摸摸你的脖子到底有多硬。”
焱极天向她伸出了手,缓缓说道。
当着群臣,她居然敢吼那样一嗓子,还真是不怕死的主。
“反正轻易死不了。”
越无雪冷冷一笑,站着没动。
焱极天慢慢坐起来,掸了掸袖子,慢吞吞地说道:
“朕的人去你的商铺里搜查,搜到的这种小册子可不下千本,你可知依我焱国律令,敢贩卖这种东西,可是要点天灯的。说到下|流,小无雪,你敢说你没看这些书?”
越无雪猛地转过头来,敢情是从她那里搜出来的书!她岂止看过,兴致来了,也会帮着作坊去印,然后批发向各地。
她脸上红了红,却硬着头皮说道:
“坊间百姓也有求知的欲|望,学而时习之,不亦说乎。”
“原来坊间百姓就学这个。”
焱极天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眯眼看着她。
越无雪迎着他的视线,大大方方地捡起册子,翻到其中一页,指点给焱极天看。
“民间智慧远非你们的想像,他们知天文懂地理,知古而论今,借物而讽实,可你们朝廷选人,考的都是死书,推举的都是亲信,真正的人才都在民间没埋着,因为他们没有好家世,好身份,所以一生都明珠蒙尘,他们写这样的书怎么了?书里歌颂着最伟大的爱情,亲情,友情,你们皇亲贵族可亲身享受过?我看,只有宫门前的杀戮吧。”
焱极天墨般的双瞳里锐光渐盛,他紧紧地盯着越无雪,唇角抿成了一条直线。
这样直接了当的指责,就连最忠直的大臣也不敢说出口,可越无雪却像一串鞭炮,炸得他满心开花。
越无雪逞了一时口舌之快,又被他那双能吸人魂的眸子给吓住了,下意识地就往后退了两步。
“又想逃?小无雪,你觉得能逃出朕的江山天下?”
焱极天眯眯眼睛,往前紧逼一步。
“皇上觉得能掌握天下所有人心?只怕眼前人的心都掌握不了!”
越无雪又讥笑了他一句。
和他斗嘴斗惯了,又才被他欺压过,有些火气埋在心底,实在找不到宣泄口,来自现代越无雪,崇尚男女平等的越无雪,又一次忘了规矩。
短暂的静寂之后,焱极天低笑了起来,滚烫的手掌包住她的小脸,轻轻地一揉。
“小无雪的嘴里,总能说出让朕警醒的话,有你在朕身边,朕就能时刻记得,这天下并不全部属于朕,这天下人心,也并没有全部归向朕。”
越无雪才想表扬他一句有自知之明,他的手掌突然就用了力,挤得她脸都变了形。
“天下人心,朕暂时得不到,不过小无雪的心,朕一定要得到。”
“想得美……”
越无雪嘴都被他挤得嘟起来了,含糊不清地吐出三个字,他随即用长指捏住她的嘴轻轻一拧,附下身,在她耳边低低地说道:
“小无雪莫非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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