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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腹黑郡主:邪帝的奶娃妃-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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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皙不说话,韩珂就挑起她的脖子道:“都有双下巴了,你看上去不瘦,这剥皮的时候可不容易。没关系,我还见过祖母用第二种方法。”

“什么方法?”青衣女婢的脸色早已煞得惨白,实在没料到这世上竟有如此残忍的刑罚。

韩珂清眸流转,粲然一笑:“方法就是将你整个人都埋在土里,只露出一颗脑袋,在头顶用刀割个十字,把头皮拉开以后,向里面灌水银下去。由于水银比重很重,会把肌肉跟皮肤拉扯开来,埋在土里的你会痛得不停扭动,又无法挣脱,最后身体会从头顶的那个小口光溜溜地跳出来,只剩下一张皮留在土里……这只是传闻,不知道可信度多少,不如我们来试试?”这刑罚是史书上记载的,当初韩珂看到的时候都差点儿呕吐,想不到现在还能用来恐吓别人。

素衣女婢的脸色已经同她的衣衫一样,暗得可怕,以她对姜皇后的了解,倘若这初瑶郡主将自己交出去,并且提供这般残忍的刑罚,姜皇后很有可能会照办。

身子一抖,被绳索束缚住地青衣女婢疯狂地朝着韩珂磕起头来:“郡主饶命,求郡主不要将奴婢交给皇后娘娘。”

“那还不乖乖招出那个人?”韩珂收起了铜剑,扔到一边,逼近兰皙,清冽的眸子瞬间闪过一丝狠色,“不想死的话,总是要付出些代价的!我若觉得你没有利用价值,自然会将你交出去!”

素衣女婢兰皙仓皇点头:“是皇长孙!奴婢是皇长孙的人!是皇长孙要奴婢来打探情报的!”

听到这样的答案,韩珂眼前一黑,脚下一个踉跄,险些摔倒,背上点点刺骨的疼痛慢慢泛上心头。

恍惚了刹那,旋即韩珂便振作起来,从前她误会舅舅见死不救,这一次她不希望再误会萧焱。毕竟萧焱此时不过十一二岁,有什么能力在姜皇后身边安排眼线,想必是眼前被俘的婢女故意嫁祸,而这个素衣女子宁愿嫁祸也不肯说出幕后之人,足见幕后黑手的手段高超。

如今最好的办法,便是将计就计。

韩珂蹲下身子,解开捆绑兰皙的绳索,看似很温柔地安慰道:“兰姑姑,焱哥哥除了让你偷听舅舅和祖母的对话,还让你做什么?”

韩珂故意称呼萧焱为焱哥哥,这样暧昧不清的称呼让那素衣婢女有些疑惑,她没有回答韩珂的问题,反倒问道:“睿王殿下和皇长孙殿下,郡主与他们谁更亲惯?”

“他们两人都生得美,瑶儿都喜欢。”韩珂又恢复了七岁女童的天真无害,仿佛方才那样残酷的刑罚不是从她口中说出似的。

“如果,一定要选一个呢?”唤作兰皙的女婢看上去很为难,韩珂的立场似乎关系着她接下来的回答。

“一定要选吗?”

说真的,韩珂确实没有考虑过这个问题。弈凡对她很好,萧焱对自己也不差,可如今……

 第五十三章 冷静,将计就计(下)

“当然要选。”兰皙像哄孩子一样,神情复杂地望着眼前的初瑶郡主。

“舅舅,自然是舅舅。”

韩珂说出这个答案的时候,明显感觉到兰皙长长舒了一口气,她似乎并不希望自己选择萧焱。身为皇长孙的人,而她却不看好自己的主子,这难道不可疑吗?

“不瞒郡主,皇长孙不止要奴婢来打探平城战乱一事,还……”兰皙舔了舔干涩的舌头,接着说道,“皇长孙希望奴婢挑拨离间,将此事告诉姜家云歌小姐,云歌小姐与泽安公主姐妹情深,必定咽不下这口恶气,定会将此事告诉她的父亲姜远道。”

“将此事告诉她的父亲又如何?”韩珂从未见过姜云歌的父亲,自然不知道姜远道有什么神通。

兰皙见韩珂一脸无知的表情,心想:毕竟是个孩子,看上去再狠,也还是好骗得很。

“这姜远道爱女如命,当初泽安公主和亲司幽国已是被逼无奈,姜远道心里早就埋下了怨恨,今日若皇后娘娘设计暗杀其长女一事传到他耳中,他必定与姜皇后为敌。姜远道手握重兵,陛下也敬他三分,只要他不同意镇国侯出征平城,驸马爷便只有老死狱中,永无翻身之日……”

韩珂心中一惊,这层层利害关系她也只从电视剧上看到过,却没想到宫廷之中的争夺远比电视上的更惊险更复杂。

韩珂沉思片刻,又问:“这样做,对皇长孙有什么好处?”

“大皇子萧弈烬带兵在外多年,前不久因为镇国侯一案受牵连回朝。倘若陛下不同意镇国侯出战,大皇子可以主动请缨,征战平城。大皇子是皇长孙的父亲,兵权在他手中,皇长孙想要在宫中立足便多了三分把握。”兰皙缓缓道来,似是对宫中局势极为了解。

“焱哥哥果真是好计谋。”

韩珂冷哼了一声,朝着暗处招招手,一群回避的侍卫们顿时涌了出来,“带她去幽巷做苦力,七日后本郡主再审她,此事不必告诉皇后娘娘。倘若我祖母问起,就说本郡主要她出宫置办睿王舅舅的生辰礼物去了。”

“是。”

两个侍卫架着素衣婢女离开,而兰皙似乎根本不害怕幽巷,又仿佛一早就猜到了韩珂会这么做。

韩珂二话不说,向着未央宫后院的筑心小楼走去。

她似乎该去会一会姜云歌姜小姐了。

彼时,姜云歌正在“枯木逢春”的顶端木屋下棋,左手执白、右手执黑,明明很枯燥的一件事,她却玩得不亦乐乎,大约是宫中生活太过无聊了吧。

姜云歌棋艺不精,便随意在棋盘上落字。围棋盘是横十九纵十九相交,共三百六十一只交叉点,故而围棋的设置是黑子一百八十一只、白子一百八十只,可如今黑子白子已经落完,而棋盘中央却尚缺了一枚棋子。

姜云歌脑海中闪过那日弈凡闯入筑心小楼的情景,陌生的少年随手落了几枚棋子便破了她的困局,她因为一时气愤随手一鞭扫乱了棋局,最后一枚白子定是那时丢失的吧。

翩翩公子,温润如玉。姜云歌想到这样八个字。

他离去的时候说得那句话,她到现在还记得。

“在下睿王弈凡,你未来的夫君。你怕是要面对这张丑陋的脸一辈子了……”

夫君……

毁容的夫君……

想到这儿,姜云歌非但没有觉得可惜,脸上反倒是露出了暖暖的笑意。

 第五十四章 挑拨,说服云歌

韩珂心知姜云歌不好惹,故而吩咐一群侍卫在筑心小楼门口守着,独自一人进了未央宫后院。

韩珂今日穿的衣服较为花哨,稍显刺眼。

“枯木逢春”上的姜云歌一眼便瞄准了这个闯入禁地的入侵者,她顺手拿了长鞭,脚下轻点,从古木之上一跃而下,直直落在韩珂面前,气势汹汹道:“让你呆在屋里别乱跑,你眼睛不好,耳朵也聋了吗?”

韩珂面上一慌,心中一痛,淡漠道:“左右都是有缺陷的人,云阁小姐又何必咄咄逼人呢。”

姜云歌只是嚣张任性,但也不是那种完全不讲道理的人,听到对面初瑶郡主的回答,她的心中竟不知不觉生出些愧疚来,但因为她蛮横惯了,不愿意低头认错,支支吾吾道:“眼睛看不清就别到处乱跑,在这宫中坏人太多,你一个残疾人,很容易……”

韩珂听到“残疾人”三个字,觉得极为刺耳,嘴唇微微有些发白。

姜云歌见韩珂脸上不太好,还想说得那些狠话却说不下去了。

“本小姐不是故意要针对你,可你得罪了焱哥哥!焱哥哥对你不差……你却冷眼相对。”姜云歌一直给萧焱当了三年跟班,自然以萧焱为首。

“焱哥哥?”韩珂讥讽一笑,扬起脸来,冷冽的眸光直直望入姜云歌眼底,“你拿人家当哥哥了,可人家未必拿你当妹妹!”

“你什么意思?!皮痒了,是不是?!”姜云歌眉头蹙成了一团,手下的长鞭也下意识地握紧了。

韩珂挑了挑眉,一步上前,悄然压住了她握鞭的手,道:“没什么意思。我今天来就是要告诉你,你姐姐姜芸芷一个月前在司幽国难产死了,并且这事有蹊跷,据可靠消息你姐姐极有可能是你那所谓的焱哥哥找人暗杀的!”

“姐姐……我姐姐怎么可能死?怎么可能?”

“平城来的消息,你姐姐她确实死了。”

姜云歌被韩珂的话吓呆了似的,双目呆滞,眼角泪花莹莹,薄唇张张合合,吐出的都只有“姐姐”两个字。

韩珂原不想这般刺激她,但如今的情形,为了尽早逼那幕后黑手现身,她根本顾不得这些了,更何况是姜云歌先对她不敬,她已经一忍再忍了。

“你不要这样,人死不能复生。”韩珂也不知如何安慰她,孩子般地拍拍她的后背,“倒不如化悲愤为力量,替她报仇。”

“替姐姐报仇?”姜云歌迷离着一双泪眼望着韩珂,原先的嚣张跋扈,半点不见。

“恩!”韩珂重重点点头,“替她报仇,不要让坏人奸计得逞!”

姜云歌似信非信:“可是焱哥哥……焱哥哥怎么会……”

“怎么不会?!”韩珂夺过她手上的长鞭,重重摔到地上,竟有了分成熟少女的威严,“他是皇长孙,为了那皇位,什么事情都做的出!”

“那……我一定不能让他得逞……不能……”

若换做从前,韩珂绝对不可能轻易说服姜云歌,姜云歌一直“仰慕”萧焱,但自她见了弈凡才发现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对萧焱的敬意也不敌从前了。

“那好!你信不信我?”韩珂上前一步,亲昵地握住了她的手,“你若是信我,这件事得益最大的人便是暗杀你姐姐的人!”

姜云歌冷静片刻,抬眼望她:“你说的有道理。姐姐死了,平城必定乱了,我现在就回家将此事告诉爹爹,只要谁请缨征战平城,我要爹爹全力阻止!”

姜云歌行事冲动,刚撂下话,就身形一闪,拼命往未央宫外奔去。

 第五十五章 装病,支开舅舅

韩珂望着她离去的背影,双眸眯成了一线,只等高人现身了。

姜皇后虽然手段狠绝,心计深不可测,可惜她不了解萧墨。历来君王心中已经决定了要杀的人,不可能因为外界可抗因素而改变,萧墨是宁愿多出些兵力也绝对不可能复职镇国侯。如今挑拨姜云歌,若她这么一搅合,大皇子和皇长孙的人也不可能得逞。那么,最后能够出征平城的人便是此事的幕后黑手。

弈凡从未央宫出来便直奔崇宁宫去,崇宁宫是瑜妃的住处,不出所料萧墨应该在瑜妃的荷花池作乐,而韩珂从筑心小楼出来之后便早早等在了去崇宁宫的路上。

“舅舅!”

四下里一声清脆的叫唤,宛如莺歌。

弈凡正低头沉思,与姜皇后几番争辩之后,撇开姜芸芷之事不提,他最终决定先救镇国侯君北野,毕竟死者已矣。

韩珂正是料中了弈凡的心思,才会早早候在这巷道上。姜芸芷被暗杀之事迟早会水落石出,即便如此,韩珂也不希望姜云歌将此事怪罪到弈凡头上。所以,此事弈凡不能出面!

“瑶儿……你怎么会在这里?”弈凡抬起眼眸,脸上露出些疲惫之色,他朝韩珂走近两步,问,“你不是去看皇姐了吗?”

“母亲……她不见我……”

韩珂嗫嚅着,复又慌忙地低下头去。说不出为什么,面对弈凡的时候,她不敢撒谎,一旦说谎,就会觉得很心虚,不敢去看他的眼睛。也许,只是因为站在自己面前的那个人是弈凡吧。

“皇姐她……”见女童委屈的样子,弈凡心疼地揉揉她的额头,“也许皇姐只是愧对于你而已。”

“不是的、不是的!一定不是这样的!”韩珂拼命摇头,虽然装得很逼真,但她依旧不敢看弈凡的眼睛。

“母亲是心疼死去的弟弟!母亲是在恨我!她无时不刻不在恨我!她说过,我亲手杀了我弟弟,我所爱的人都会因我而死!我注定无子无孙!”韩珂愈演愈烈,神情越发慌乱。

她是认定了弈凡极重亲情,生性善良,这才故意发难。

她挥舞的两只小手疯狂的揪扯着自己的头发,每一招下去都毫不留情。

弈凡见状,紧紧将她拥在怀里,试图抚慰这颗受伤的幼小心灵。

韩珂想,她需要彻底留下弈凡,他绝对不能出面……

“舅舅……我的眼睛……瑶儿的眼睛好痛!头也好痛!”韩珂的身子瑟瑟发抖,双手抱头,五官痛苦的拧成一团,几欲发狂。

“血薇脂可以治疗郡主的头痛之症,也极可能恢复郡主的视力,但是药效只是暂时的……殿下想完全治愈她恐怕需要前往司幽……”秦太医的话言犹在耳,弈凡再也顾不得其他,权谋、兵力都见鬼去吧!他仓皇地抱起怀中的孩童,疯狂地朝着太医院的方向奔去。

韩珂一面希望阻止弈凡面圣,一面又担心着弈凡的病情、不敢让他抱着,于是慌乱中又扯了个谎:“舅舅,你放瑶儿下来,瑶儿自己能走,瑶儿被你抱得不能呼吸了……”

弈凡一听,立马松了手。舅甥二人牵了手,往太医院的方向一路走去,将崇宁宫的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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