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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邪皇霸宠女祭司-第5部分

小说: 邪皇霸宠女祭司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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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然在这马车里坐得也久了,又不敢掀了帘子四处乱看,听见这话不由笑道:“知道了,这就下来。”
乌日娜母女先下了车,又把月然搀扶下来。她本不想让人家搀扶着,这手脚都好好的,自己下个马车还是可以的。可是若是让萨伊哈看见了,又得骂乌日娜偷懒不好好伺候之类的,也就勉为其难了。
一阵冷风吹来,月然紧了紧身上的皮袍,这凉京还不是一般的冷啊。跺了跺冻麻了的脚,方才跟着萨伊哈亦步亦趋地往前行去。
入眼的都是黄瓦红砖,这凉京虽然地处边陲,可螭国的国力不容忽视,单从这气派的宫城就看出来了。方正的大殿巍峨矗立着,四角飞檐翘立,上头蹲着螭头兽尾。
一阵风吹过,挂在廊下的铁马叮当作响。这皇宫分明就是仿照汉族皇宫建造的,前面一进的大殿是皇上临朝称制的地方,宽大的匾额上几个烫金的大字“承德殿”。
月然默默地打量着,目光并不张扬,这宫禁之地,还是小心为妙。
萨伊哈时不时地朝后看看,只见那神女娘娘举止沉稳,并没有因为头一次进皇宫就东张西望的,才十二三岁的年纪,就这么稳重,心里暗自佩服,真不愧是神女下凡啊。
萨伊哈像是来过这皇宫,一路上熟门熟路地领着,从一进大殿边绕过去,走上了一条细石子的小道,这才低声笑道:“先前神女娘娘看到的是皇上召见大臣的大殿,这往后才是后宫嫔妃们居住的地方,这条小路就通往皇太后娘娘住的‘广福宫’了。”
月然抿嘴儿一笑,轻答道:“有劳头领了。”说罢,只低头跟着。
大概一顿饭的功夫,方才来到一座坐北朝南、金碧辉煌的宫前,想来就是广福宫了。
抬头一看,果然上面的匾额上是几个奇形怪状的字,月然却认得那是“广福宫”三个字。她有时候真的很惊讶,自己从来都没有和少数民族的人们打交道的经历,为何自己偏偏能听得懂看得懂他们的文字?难道这是冥冥之中上天赋予的吗?
不过既来之则安之,她的目的还是早点儿寻找到母亲,上一生,母亲是她最大的心痛,这一生,她再也不能放手了。
既然她能穿过来,母亲说不定也穿越了,也许在某个地方等着她呢。既然上天有好生之德,自己还是遵从吧。
她闭了闭有些发涩的眼睛,站在那里静静地候着。萨伊哈和守门的小太监说了几句什么,那太监就招手叫来一个宫女吩咐了,宫女蹑脚儿就进去了。
过了足足一顿饭的时辰,那宫女才急匆匆地走来,低声道:“皇太后有旨,请其他人留下,只神女一个人进去!”
萨伊哈和乌日娜母女三个只好留下,月然低了头随着那宫女轻手轻脚地进去了。
院子里俱是方大的青砖铺就,一条彩石的小路蜿蜒通向正殿。入鼻是一股淡淡的清香,满院子除了一片怒放的红梅,别无他花。许是凉京太过寒冷的缘故,也就适合梅花生长了。
月然低眉顺眼地跟着那宫女沿着彩石小道走去,不多时,就听那宫女细声细语说道:“神女请在此候着,奴婢这就去通传!”
说罢就上了汉白玉的台阶,挑了帘子进去了。月然抬头看时,却见这是一座重檐廊庑殿,飞檐斗拱,彩绘藻井,黄色的琉璃瓦加了一道绿色的剪边,尊贵中又透着典雅,气势非凡。
廊下的架子上挂着一溜儿的鸟笼子,几个梳着锥髻、穿着豆绿宫服的宫女正在逗弄着雀鸟,或是喂水,或是添食,叽叽喳喳地好不悦耳。
隐约听到屋里传来一阵哭泣声,像是妇人的声气,叽哩咕噜地也听不清说的是什么。一会儿就听一个威严的女声响起,过后就没了声息。月然也不敢细听,这是皇宫,还是凡事小心的好!
过了一阵子,正殿门口的棉帘子被挑起,一阵衣裳的窸窣声,月然偷眼看去,只见一个衣着华丽的美艳女子从里头出来,宫女们都屏息静气,伏身行礼。
月然不知道这是何人,见宫女们都恭敬如此,自然也就随着行了礼。
她低了头不敢乱看,只听那衣裳的窸窣声慢慢传来,一双精致无比、嵌着两颗颤巍巍的核桃大的明珠的大红靴子停在了她面前。月然只觉得犹如芒刺在背,知道这双靴子的主人就是刚从皇太后殿里出来的,身份自然尊贵无比。
她一直低着头,不敢动弹。那道停在她身上的目光刺得她浑身僵硬。良久,才听一个尖细的声音响起:“你就是安儿古纳部落来的神女?”
月然大气儿都不敢喘出一口,身子又低了一些,顺口答道:“奴婢正是!”此时不是解释这是个误会的时候,只能言简意赅地答应着,等日后再说吧。
“把头抬起来,让本宫看看!”月然心里一惊,这人是谁?竟然自称“本宫”?看样子不是皇后就是后妃了。忙恭敬地应道:“奴婢山野小民,怕唐突了贵人!”
“哦?还是个懂规矩的。不过本宫让你抬你就抬,别敬酒不吃吃罚酒!”那个尖细的声音似乎有些不耐,语声里是丝丝的金属颤音。
月然心知这人不好相与,只好照她说的办,慢慢地扬起脸来,正对上一双黑得深不见底的眸子。
“啧啧,这小模样长的。这哪是神女啊,分明是送给皇上暖床的吧?”那张五官分明的脸上画着精致的妆容,艳红的唇瓣就在月然脸前一张一合,吐出来的话却让她浑身冰冷。
月然心头“噗通”乱跳,这女人约莫三十多岁的年纪,虽然保养得当,可那眼角嘴周也有隐隐的鱼尾纹了。莫非这女人是皇后?不然怎能说出这么大不敬的话来?
见月然一张小脸煞白,那女人以为她吓着了,不由点头冷笑:“这部落的头领就是没安好心,想给皇上送女人送来就是了,非要打着什么‘神女’的旗号?还未长开,就已经这么迷人了,若是大了,这么一张倾国倾城的脸,还不得颠倒众生啊?不过你别怕,皇上肯定会喜欢你的,但是能不能过得了本宫这一关可就难说了……哈哈哈……”
她张狂地笑着,留下目瞪口呆的月然。
她心里已经迷糊一片,难道皇太后召见她,真的想把她献给皇上?萨伊哈是不是以此邀宠,想受到皇上的重视?
她面上青红不定,眼看着那进去的宫女复又出来,方才强自定下了心,随着那宫女小心翼翼地踏上了汉白玉的台阶。拾级而上,才看出来这汉白玉栏杆上都雕着西番莲的花样,典雅高贵。
她正在低头思量的当儿,就听身后穿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响。她忙用眼角的余光一瞥,却见一角大红的裙边映入眼帘,她的心头“噗通”急跳了两下,忙低了头眼观鼻鼻观心,生怕撞上“熟人”。
这身大红色的衣裳她是再熟悉不过了,不就是在郊外遇到的那位蛮横的郡主的吗?怎么她也进宫了?
好在当时她白纱蒙着脸,那郡主看不清她的样貌。只要她小心得当,这郡主就不会认出她来。
冯婉清就像是一阵风一样从月然身边风风火火地越过了,压根儿就没注意到这个衣着普通的小女子,就是她在郊外遇到的那位蒙面神女。
月然见她脚底生风地入了正殿的大门,不由暗笑:想来她身上的毒该发了吧?怎么不在家里歇着,还跑到宫里来招摇?
正在此时,刚才进去的那位宫女恰好出来了,对着她招了招手,她忙跟上去。
入眼的是三间正殿,想来就是皇太后的寝宫了。厚重的棉帘被守门的宫女挑起来,一股浓郁的熏香味就扑鼻而入。月然闻不出这是什么香,对她而言,这味道有些刺鼻。
跟在那宫女身后走着,她的眼角溜到了正屋角落里,一个紫檀色的木架上,一个硕大的博山炉里正散发着袅袅的香烟,想来那香味就是来自这里。
皇太后并没有在正屋里,那宫女轻手轻脚地把她往里头领,一挂银红撒花的棉帘早已被两个金黄色的铜钩高高挂起,迎面靠窗的是一座大炕。
进得里屋,那暖意熏香越发地浓厚了。月然悄悄地打量了一下,这屋子饶是如此和暖,可一丝儿烟气都没有,想来屋子里盘的是地龙了。
这么冷的天儿,坐在暖如春天的屋子里,可真是好享受啊。到底是位尊者日子好过啊。像她这等的人物,要想住在这样的屋子里,怕是异想天开了吧。
正胡思乱想着,就听前面那宫女轻声细语地说道:“这就是太后了,还不赶紧行礼?”
月然才猛然惊醒,抬头向炕上看去,只见一个中年美妇人盘膝端坐在炕上,一双凤目正朝她这儿看来。那位红衣郡主赫然就站在太后身边,也在好奇地打量着她。
由于这个时代的女子衣着都是花红柳绿的,那郡主并未认出她来。
月然暗自吁了一口气,赶忙低下头,双膝跪地,小心翼翼地对着太后叩了头,口中说道:“民女给皇太后娘娘请安!”
“嗯,免礼吧。抬起头来!”那炕上端坐着的皇太后威严地开口了,声音毫无波澜,干巴巴的,听得月然头皮一紧。可也不得不照着她的话抬起了头。

第五章 祭司
一张娇俏无比的脸就这么毫无预警地呈现在太后冯氏的眼前,看得她不由倒抽一口凉气,嘴里不自觉地轻逸出声:“这不是死了的梅妃吗?”
月然不解,疑惑的双眼只看着上面这一张保养得当的脸,五官精致无比,眉色如黛,凤目秀丽,悬胆鼻子下面是一张不大不小的嘴,此刻这张嘴上涂着厚厚的胭脂,让本来就气韵天成的脸平添了一股妖娆。
月然没想到皇太后竟然如此年轻,平静的脸上竟然看不到一丝皱纹,只是从衣着打扮和气势上,才约莫感觉出来她年可四十上下。
这宫里人人都是窄袖细腰,唯独这太后穿着与众不同,上身一袭紫色的紧身小袄,滚着宽宽的金色边儿,下身同色的锦缎裙,看上去雍容高贵。许是屋子里太暖和的缘故,她也没有穿大衣裳。
月然心下奇怪,看这太后的装束,分明是汉族妇女常穿的,怎么这皇宫里偏她这么装扮?莫非她也是汉族人?
皇太后也这么直愣愣地盯着地下跪着的小女子看,这眉眼,这嘴角,分明就是皇上先前宠爱的梅妃啊。自从梅妃入宫后,真是六宫粉黛无颜色了,可是偏偏梅妃红颜命薄,在前年就得了重病死了,从此后,皇上就不正常了,身子恹恹的,更不宠幸妃嫔了。
难道眼前的这个小女子是梅妃还魂转世?不然,这世间怎么有这么相似的一张脸?
她惊讶之下,又细细打量,这才看出来虽然这小女子和梅妃的五官神似,可细看之下,还是有些不同的。这小女子一张脸还未长开,远没有梅妃那般艳丽多姿,神色间也没有梅妃的妩媚多情,像是含着一股冷冷的高傲!
她这才慢慢地放下心来,一长一短地问着月然:“听说你让安儿古纳部落大旱三年的草原下了一场大雨?”
月然不敢对视那双凌厉的眼,忙敛眉低首答道:“回皇太后,民女也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儿,民女并无奇特的本领!”
“哦?你自然是不知道的,也许这就是天意了。”皇太后冯氏竟然轻笑出声,旋即又吩咐宫女:“扶她起来吧,赐座!”
月然战战兢兢地就坐在炕下面铺着的长毛毯上,悬着心小心应答皇太后的话。
皇太后倒不像刚才从这屋里出来的那位贵妇盛气凌人,可她觉得越是这样平和的面容下,越隐藏着惊涛骇浪,是以,她不敢掉以轻心,浑身紧绷着,生怕自己言语举止有什么差错。万一行差踏错一步,恐怕就出不了这个宫门了。
皇太后絮絮叨叨地问了一些话,无非就是那天降雨到底怎么个情形,问她从哪儿来之类的话。
前面的话还好回答,无非就是把那日生死关头的一幕说出来就好。可是后面的就难答了,她总不能说她来自二十一世纪吧。可皇太后问话又不能不说,只好勉强笑着,把乌日娜告诉她的又说了一遍,说自己也不记得到底发生了什么……
一番话引来皇太后的深深同情:“可怜的孩子,你也是个没父没母的,这么小小年纪,怎么就不记事了呢?”
说罢,就吩咐宫女:“去把大祭司叫来!”
月然忐忑不安地坐在太后面前,不知道那个大祭司是何许人也,只隐隐约约地觉得,他们两个可能要扯上关系了。
站在太后冯氏身后的冯婉清一直欲言又止的,趁着这个空当儿,忙扯了太后的袖子撒娇儿:“皇姑奶奶,您要替我做主啊。城外那坏小子打了我,还让我中了一种奇毒,浑身又痛又痒。您老人家再不出面,孙女儿怕连命都要没了呢。”她用太后宽大的袖子遮面,呜呜有声,好像真的有什么深仇大恨一样。
月然心里明白她说的是怎么一回事儿,只是她把中毒的事儿往那黑衣人身上套,倒是她意想不到的。
不过当时也只有那黑衣人和她交过手,她自然要怀疑她了。这样想正好,可以摆脱她的嫌疑了。她心里暗暗高兴,这个郡主还真的帮了自己大忙了。
跪了不多时,就听门外一阵细碎的脚步声,外头有宫女细声的通禀声,太后这才沉声说道:“进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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