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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部分

穿越之弟弟是狼.穿越之月满东宫 作者:七筒(晋江vip2014-12-17完结)-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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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元骢被他瞪的心里发虚,倒不是心软:“我不是不敢,我是怕这事难办,这可是在贺兰荥的眼皮子底下,万一出点什么意外,咱们可就都没命了。”
  庾纯道:“咱们现在还有命在吗?”
  回到府中,聚众谋划商议,庾纯已经毫无犹疑了。贺兰荥不离军中一步,要杀他是不可能,只能从宫中小皇帝下手。
  趁贺兰荥不注意,连夜带皇帝出城。
  皇帝身边有侍中李勤,中常侍高顺,是贺兰荥提拔的人,不过实际上这两人背地里反对贺兰荥,可以利用。
  现在要做的是,找个借口,想办法让皇帝招庾纯进宫。
  这个借口很快就来了。
  贺兰荥大怒之下,派人去请元襄入军营。
  崔林秀在外面急忙相拦:“各位,昨日将军喝醉了酒,现在还在休息,有事情可否由属下代为通传……”
  士兵凶神恶煞,示意守卫上前,一脚踹了门,却见原来属于元襄的床上空无一人,被窝散乱,窗户大开。崔林秀惊叫一声:“啊!将军人怎么不见了!”
  他快步冲到床边,被子一掀,顿时急道:“这可出大事了啊!人跑哪去了?”
  那将领立刻往被子里去摸,被窝是冷的,昨夜根本就没人睡觉。又往窗子去看,窗外是一处园子,园子后是两丈的高墙,按理说人是翻不过去的。
  真是插了翅膀飞了。
  那将领反身一拔剑,比了崔林秀脖子:“说,他人去哪儿了?”士兵随同他一起拔剑,声音唰唰的好不吓人,这边侍卫张龙赵虎等也都拔剑而出,呵斥道:“你们想做什么!”
  崔林秀脸变的飞快,刚还装模作样大叫,这会已经赔了笑脸忙打圆场:“各位将军别激动啊,我昨夜一直睡在隔壁,我也不知道将军去了哪里,我这不是也正急了嘛,要不这样,诸位先放下武器,咱们先找找,找不到咱们再向大将军处去回话。咱们人在这有跑不了是吧?赶紧找一找,说不定上茅房去了呢?肯定还在这院子里,咱们将军有个毛病,夜游症,经常大半夜睡着睡着就逛出去了。”
  他满嘴胡言乱语,摆明了就是在说“我人就跑了你爱咋咋的,有本事你来抓我啊”,连装都懒得装。
  那将领不听他废话,收了剑,吩咐左右道:“将这里看牢了,我这就去向将军请示。”
  那守卫惊惶不已连连磕头请罪,一个个战栗如寒鸡,直煞白了脸傻直了眼,犯下这等过错,放走了大将军要看守的重要人物,恐怕要人头不保了。
  崔林秀看那领头的守卫,是个校尉军官,傻了眼巴巴的看着他,面上留存着一丝希冀问道:“崔大人,这个,大将军不是打算杀了你们将军是吧?只是让我等保护……”
  崔林秀知道他们在想什么,故意叹道:“大将军的心思谁知道呢,不过大将军若不是要杀他,他干嘛跑呀,你们啊,犯大错了,等着大将军发怒砍了你们脑袋吧!”
  那校尉军官连同众侍卫脸都灰了。
  崔林秀一番恐吓,那守卫个个都吓的面如土色。
  他估摸着元襄这会已经安全了。
  以他的本事,就算逃不出洛阳城,贺兰荥要找到他也是不大可能的,已经脱离了一半险境。
  崔林秀想到此,松了一口气。
  只要元襄不在,崔林秀反而放心。他要是留着,贺兰荥要动手,这自己连同这随行的十五名亲卫都得为他拼死送命,他人溜了,贺兰荥反而不会动手,大家才能保命。
  这也是他昨夜同元襄商议的,元襄此来洛阳,只是为了表示无反叛逆乱之心,可不是来当大萝卜给人切的,样子也做足了,接下来就是逃命第一了。
  贺兰荥得到这个消息,火上加火,拔了刀一刀把桌案给砍了,破口大骂道:“这个混帐小人,他耍我!”
  立刻命人全城搜查,他估摸着元襄就算跑了,必定也跑不出洛阳城去,现在肯定在哪个地方趴腰猫着,一定要抓到他,切了这小子吃肉!
  他命道:“把那个崔林秀给本王带来,这个狡猾的东西,竟然在本王眼皮子底下耍花样,不把本王放在眼里,我看他是活腻味了!”
  贺兰荥一身戎装,坐在案前脸色阴沉,崔林秀见到他刚要说话,贺兰荥头也不抬:“先带下去,打他二十军棍。”
  崔林秀叫苦不迭:“王爷这是为何,微臣可没犯什么错误,也从来没有得罪过王爷啊!微臣此番前来是有话想对王爷说,王爷可知眼下已处险境之中,稍有不慎就会酿成大祸,这个时候可不是同小臣赌气的时候啊!”
  贺兰荥道:“拖出去打!”
  好么,今日贺兰荥是不打死他不能出气,崔林秀被带下去,扒了裤子打了二十军棍,血淋淋的人瘫了一半,被士兵抬回来,贺兰荥这才站起来,居高临下道:“你不是有话要对本王说,现在正好,说吧,说的好本王饶你一命,说的不好,今日就剁了你喂狗。”
  。。。

☆、第85章 迎驾

  崔林秀道:“将军为今之计,最好的法子,是回河北,而不是死守洛阳;想必将军心里也清楚。”
  他爬不起来;说话间气息奄奄,那二十军棍几乎把腿没打断掉,贺兰荥听到这话;不以为意的冷笑了一声。
  随即回了案前坐下。
  崔林秀若张口辩解;或胡说乱七八糟的来糊弄他,贺兰荥毫不犹豫一定会要他的命,不过他说的这句话眼下跟贺兰荥心中的思量不谋而合;他不由的解了些怒。
  崔林秀被两个士兵架起来;看贺兰荥的反应;他知道自己话说对了;这条命是保住了。
  贺兰荥道:“我回长安去;你说说理由给我听听。”
  崔林秀腿打着哆嗦,强忍着剧痛,道:“王爷的根据地在河北,千里迢迢来洛阳执政,已是大不利,不但在洛阳难以周全,恐怕天长日久,连河北之地都难以顾全。自古有据河北而取中原,而后牢笼天下,洛阳三战之地,王脉已损,已不适合为都,王爷及时撤回河北是正确的,王爷手下的将士们也都思念故土,希望回到河北。再者,王爷手握重兵,天下土地三分,王爷已有其一,邺都的富庶昌盛,比之洛阳丝毫不让,正是王爷的王都。”
  他气若游丝,说话却一句也不含糊,及时清楚明白,贺兰荥听的深深皱眉,这姓崔的每一句话都戳在他心上。
  崔林秀的原话应该是,洛阳不是你能掌控的,皇帝也不是你能掌控的,你废了皇帝,犯了大错,已经把人都得罪光了,大家巴不得都杀了你,想要命乖乖滚回河北去,当个土皇帝老实一点,说不定还能多活几年,没有事没事的就蹦哒。
  他心中所想的则是,元襄现在的实力,不适合跟贺兰荥硬碰硬,起正面冲突,否则伤了元气,再想控制洛阳这些人可就难了。没必要,等将来羽翼丰满,再收拾他不难,到时候也不用再畏首畏尾。
  贺兰荥道:“我费心劳力一场,却是为他做嫁衣赏,我若是不甘心呢?”
  崔林秀道:“微臣的性命不足言道,就算死在王爷手上也心服口服,只是王爷身份尊贵,不该背上骂名。元将军如今已经离开洛阳,贺兰瑾在他手上,只要他打着护卫皇帝的旗号,扶持贺兰瑾复位,洛阳城中乃至天下,谁敢不望风归附,王爷觉得臣这话是在故意耸人听闻吗?恐怕不出数日,这洛阳城的大小官员都跑出去投降了,到时候王爷这仗可是要怎么打?怎么打都是输,输了就是死,王爷那时候再想退,可就晚了。”
  贺兰荥大怒,一拍桌案骂道:“放肆!”没说出什么反驳的话来,他站起身,怒极反笑道:“好啊!本王若是输了,你也别想活着回去,等着给本王陪葬吧!”
  崔林秀心中好笑,遂又咳又笑了出来:“微臣一定。”
  贺兰荥身边的众将领没说话,却心中都各自无语,王爷说的这叫什么话,怎么跟个土匪头子似的,还要不要身份了,这姓崔的小命值几个钱,能给王爷陪葬,就算他能给你贺兰荥陪葬,咱们下面还有这么多人呢,他陪的过来么!
  面上却都不敢说,王爷这回气大发了,谁敢触他的霉头去啊。
  崔林秀被带回骠骑将军府,侍卫们纷纷大惊,那守卫的校尉吓的腿脚发软也跑来战战兢兢询问,崔林秀惨白着脸,道:“知道大将军为什么打我吗?因为我把元将军放跑了,他出了河阳,就要扶持废帝登基,然后带兵攻打洛阳,王爷很生气,将我打了二十军棍,并且还说,他若是输了,我也别想活着回去,要给他陪葬。”
  那校尉听的脸直抽抽,镇守河桥的张让,李喊被杀,这件事洛阳已经都知道了。
  贺兰荥本来想瞒,但是这消息跟长了腿儿似的,散布满地都是。
  不用说,是有内奸。
  崔林秀勉强支撑没晕,看那名校尉:“不知这位将军在朝中任的是何官职啊?”
  那校尉道:“末将是禁卫军校尉。”
  崔林秀道:“原来将军是禁卫军的人,将军放心吧,将军既然不是王爷军中的,是禁卫军的人,他们怎么打都跟将军没关心,将军千万小心着,不要掺和进去才是,谁输谁赢可说不准啊,万一站错了队,丢了命可就不划算了。对了,你家里是不是上有八十岁的老母,下有吃奶的娃娃啊?”
  那校尉直要哭了,脸比猪肝还难看。
  崔林秀道:“我给将军出个主意啊,将军不知道肯不肯听我一言?”
  那校尉哭丧着脸:“崔大人有话就说吧。”
  崔林秀道:“将军只是个校尉出身,就算要担责任,也轮不到将军你担啊是不是?上头不是还有人吗?”
  那校尉嘴一咧,崔林秀道:“快去快去,将军莫要再耽误工夫了。”
  那校尉道:“我有个侄儿,就在右将军身边当值,我这就去找他来!”撒丫子就要奔,崔林秀忙叫住他:“使不得啊使不得啊,这种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必须得由将军亲自去说。”
  那校尉一襄,他那侄儿是自己人,很可靠的,倒不怕,不过就是脑子笨了点,让他说确实可能说不清楚,于是忙道:“多谢崔大人,崔大人要不要末将找个大夫来给大人诊治一下伤?”崔林秀道:“将军不必,我的伤不重要,要让王爷知道,责问起将军来可就不好了,将军快快办事去吧。”那校尉感激涕零,撒丫子就奔了。
  崔林秀看他跑了,心中嘿嘿笑,这蠢蛋,先是放跑了贺兰荥要看守的人,这回又擅离职守,跑去禁卫军散布谣言扰乱军心去了,贺兰荥不扒了你的皮都不行。接下来就乖乖跟着我干吧。
  终于满足的晕过去了。
  张龙赵虎等人连忙将他抬进屋,给他包裹伤,幸而随身带的有上好的伤药,给他敷上。
  禁卫军的人,听贺兰荥号令,不过确实算不得贺兰荥的亲信,贺兰荥的亲信只有从河北来的那一些,禁卫军这些人都是洛阳土著,手中掌着兵权,谁当权就听谁的。贺兰荥本来有心把禁卫军将领换成自己人,不过稍作试探,就被吓回去了,河阳就驻扎着敌人的军队,要是禁卫军哗变,那可不是闹着玩的,所以迄今为止他也没能把禁卫军变成自己的。
  这点事都干不成,这洛阳实权派真没几个人会服他了,也就表面上听他的。
  这也是贺兰荥号令洛阳却没有安全感的最大原因。
  越是多呆一天,越是感觉到危险。
  右将军王素,此刻也在犹豫一件事,很头疼。
  贺兰荥下旨,让他把庾纯,元骢等人捉起来杀掉,庾纯元骢等人跟他是自己人,他怎么可能把自己人捉起来杀掉呢!
  贺兰荥要杀,怎么不派他的人来捉?使唤自己去捉,明摆着是试探自己啊!
  他让人去把庾纯请道军中来,庾纯听罢,道:“他不是试探将军,他是不敢派自己的人,只是他不知道将军会跟我通气。”如此这般,这般如此的解说了一通,王素终于懂了,庾纯道:“事已至此,咱们还是逃吧。”
  此时那校尉孙炳来求见了,进来就叫道:“将军,出大事了,那天杀的元肃之,他跑了!人不见了!”
  一扑通跪下:“将军,庾大人,你们可千万拿主意啊!恐怕要出大事啊!”
  他叫的名字是元襄的字,庾纯呵斥道:“瞎嚷嚷什么,他跑了,你不去找,在这里来吆喝什么!大将军让你看着人,你如何擅离职守,跑这里来了!竟然还胡言乱语的说话,不想活命了吗?”
  那孙炳忙磕头:“是是,末将糊涂。”王素道:“他跑了,他跑哪里去了?”
  孙炳道:“可能已经跑出城去了,大将军派人在找,末将怕出意外,特意来向将军禀告。”
  将崔林秀说的那些话一字不漏的说给他二人,还添油加醋的,顺便给自己找找借口,王素听罢,就去看庾纯,这下好么。
  庾纯道:“他恐怕已经回到军中去了。”
  庾纯说的不错,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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