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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部分

魅惑天下(1-2部全)-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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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谢。”他苦笑,眼里一派惨然。
见我还端着酒杯,他轻轻接过,也递回托盘上:“这杯酒,也请丞相一并代为归还陛下,就说,我全军早已誓死为陛下效忠,如今战胜是本分,更是陛下洪福泽佑,不需另行嘉奖。”
温丞相看看他,又看看我,眼里说不出是什么表情。我只读出一丝概叹:是概叹我短短时间就可以让冷漠如铁的定安王介意我一个女流之辈的生死吧。
“是。”一声淡淡的“是”,不轻不重。不知是缘于丞相极少在人前俯首不习惯,还是他此刻可以的冷淡。
就这样,皇帝老儿收回了军权,不费一兵一卒。
当然,那酒里到底有没有毒,已无从考证。只是,我相信里面没毒。
事后,我曾问苏茗,为何会想到替我挡下那杯酒?
他沉默很久,最后,只说了三个字:舍不得。
而这简单的三个字,却让我陷入了深深的沉思。
是啊,所谓的感情,发展到深层,不过就是一种舍不得。因为舍不得你看你难受的样子,所以一直哄你开心;因为舍不得你一个人,所以要以夫妻之名照顾你一辈子;因为舍不得你伤心,所以洁身自好不与其他人暧昧……这些种种的舍不得,加在一起,不就是*么?
而这种*,我这辈子只给过温言吧。
因为只有对她,我才有这种舍不得。
当南风对我照顾得无微不至,当苏茗隐忍经年却为我挡下那一杯酒,当定安王输得一无所有却念着我的生死,当秋写意半隐半晦说着她的感情状况……当他们那个时候用哀伤的眼神看着我,我……没有半分的舍不得!
即便有震撼,有感动,但,却没有丝毫的舍不得!一丝一毫都没有!
而对温言,她哪怕一蹙眉一扁嘴,我都会心疼……是的,因为我舍不得。
突然觉得,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确定:这辈子,除了温言,我*不了任何人了!
她,便是我的心吧?


1、48续前情

我想过无数遍与温言在京城的重遇。
想过无数次我们重遇后的场景。
但我从来没想到:会是这样。
班师回朝的时候;迎接的人里没有温言。
跟这苏茗被百官宴请的时候,为我们庆祝的人里没有温言。
然而;赴过宴回来,却看到她的贴身丫头立于我苏府门前。
我大感奇怪。按捺住自己的心跳,走过去:“你来这里做什么?可是你家小姐……”
小丫鬟一见了我;立刻吁了一口气;展颜而笑:“顾姑娘我可算找着你了!我们小姐让我来给她传个信,并且说这信要亲自交到你手里。”
虽然名义上是苏茗的未婚妻;但这小丫鬟显然是习惯称呼我小姐了。毕竟;几年前;她们还将我作为二小姐一般对待。不过如今这样称呼也算不得不对,毕竟我与苏茗还未正式成亲。
接过小丫鬟递过来的信,展开;血立即往上涌。
她居然约我今晚相会。
地点,正是当年我们同居的那个偏院。
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我几乎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你确定这真的是言儿让你送给我的?”忍不住再次问小丫鬟。
“当然。”小丫鬟认真道,“我怎么敢假传小姐的话。”
“没弄错?”我喃喃。
“当然。”小丫头撅嘴,“这点小事我怎么会弄错。”
送走小丫鬟,我几乎是一路踩着棉花回屋的。这身,连着这心,早已飘到了那个院子……那个时候的我与温言,青梅竹马,言笑晏晏。
“这是捡什么东西了?嘴都乐歪了。”秋写意迎面遇见我,道。
“有么?”我摸摸下巴,“我有笑?”
“废话,都笑半天了。”秋写意白了我一眼,“说罢,捡到什么宝贝了?”
“唔……呵呵,没,没什么。”我摸着下巴,低着头,闪身而过。
这个世上,有一种极致的快乐,让你都舍不得跟别人分享。仿佛,多告诉了一个人,这快乐就会给别人分去一分似的。只肯自己一边偷着乐去。
就这样,咧着嘴一路乐到了黄昏。
好吧,勉强说黄昏吧。
日头还在天空挣扎着不肯下山,我实在等不及,早早去了那个小院。
果然,她还没到。我便一个人在里面轻轻逛了起来。
事隔经年,旧地重游,竟又是一番光景。
小院还是那个小院,亭台楼阁,香闺水榭,无一不是当初的布置,就连假山的形状都未动过。抚过院中每一次痕迹,回想当初与她并肩站在这里的每一刻,眼睛没来由就湿了。
当时只道是寻常。当时只道是寻常啊……
如果知道后来会与她有这么多波折,如果知道后来连见她一面都这么难,我一定会十二万分珍惜与她在一起的每一刻时光,一定一定,连眼睛都不肯闭。
今昔对比,心酸难抑。
“这些东西都是按照那时的样子,从未动过。”一个声音在身后传来,如春风轻送。
我心跳着回头。
她迎上我的眼睛,挤出一个微笑:“自你走后,我再未来过这里,其实,今日也是我这两年第一次再回来。不过,却一直有安排人来打扫。”
是的,我看出来了。没有经年不间断的打扫,这院中的一切,保存不到这个样子。
“言儿……”我哽咽。
“倾城……”她嘴巴动了动,终于颤颤地喊出这个名字。
我闭上眼睛。许久许久,没听到她这样唤我了。
这感觉,幸福得有点不敢想象。仿佛,一切都还没发生,我们从未有过不快一样。
然而,更让我想不到的是:
她,居然,领我去昔日我们共同居住的那间卧室,然后,脱,了,衣,服。
当她的外衫轻轻落下,只露出嫩黄的裹胸时,我的血液立刻全涌上来了。
“你不是一直都想么?”她望着我,声音里,居然也有微微的魅惑……是的,作为一直用这一招对付别人的人,我自然听得出来,那声音里,有刻意的魅惑。
然,我还是情不能自禁……
迷离着眼睛望着她,此时,迷离的,不止是我的眼睛,还有我的心。是的,我一直想。
“那还等什么?”她的手搭上我的肩,轻轻的。
我全身发热,握住她的手。
也许是此刻太恍惚,我迷迷糊糊觉得她脸色变了一下。等我眨巴了一下眼睛再看,她依然是面带微笑,含情脉脉看着我。于是,我微笑。
“言儿……”我将她拉入怀中,紧紧抱着摩挲,如拥着最稀世的宝贝。
“言儿啊言儿,我终于可以……这样抱着你了。”我将头埋在她胸口,哭了起来。这一次,不是强迫呢。这一次,是她主动呢。
于是,再没有顾虑,将她的裹胸轻轻解开,手拂过她的双峰,一直往下……
凑近,从她的额头,一直吻到脸颊、鼻梁、唇……吻遍每一寸肌肤。
最后,在她“嘤”的一声中,我破了她的处……
言儿,你终于是我的女人了……我闭上眼睛,将此刻有些蜷缩的她拥在怀中,以最温柔的姿态。言儿,我发誓,以后,我顾倾城,会以我的生命呵护你,绝不让你受一点点委屈、有一点点不开心。
这一夜,出奇的长。
这一觉,睡得从未有过的沉。仿佛,所有的心愿都已达成,所有的事情都没什么可担心……睡得轻松如孩童。
等我醒来时,太阳已经照了满满一屋子,而且,显然,不是晨光。
我转了转眼珠,打量了下屋顶,再打量了下室内的阳光,最后,感觉了一下自己的身体……唔,饱饱睡过一觉后的感觉真好呢,仿佛四肢百骸都通畅了。很舒服,仿佛整个空气都是甜甜的。
唔,是啊,这些年与温言的不开心情绪、每晚的思念,以及每日临睡前的算计……何曾有过如今日这般的睡眠?
我伸出手臂,唔,好白,好嫩,甚至,泛着荧光。这是饱睡后才有的光泽吧?
我伸出另一只手,抚摸着自己的手臂,带着含笑的怜惜:顾倾城啊顾倾城,这些年,你亏待自己了呵。
因为,只有今日的我,才是连皮肤上的每一个毛孔都平静安心的。唔,此刻的我,必定比任何时候都美丽吧?
因为,世上最美的,总是平和。
随着一阵脚步声,温言走了进来,我轻转过头向她微笑,柔顺的发丝从枕边洒落而下,带着柔和与慵懒……她站在门口,早已痴了。
“傻丫头。”我先开口,带着无尽的宠*,“看什么呢?”
她这才醒悟过来,脸一红,背过身去,道:“我先出去,你换衣服吧。”
“嗯。”我温柔答。
于是,她便有些惊惶地跑了。
我微笑:这丫头,以后面对我的日子还多呢,岂能每次都被我的美色所震慑?唔,看来还要在她面前多露露,得让她尽早习惯才行。
我一边梳洗穿衣,一边微笑着想。
去熟悉的井边打来水,洗漱了,俯首顾影,对着水桶中的自己笑了笑,然后拍了拍脸上的水珠。唔,我觉得今天是我最美的时候。
自己收拾完毕又提了一桶水,远远喊她:“言儿,要不要洗漱?”
她可是从小的千金,只怕不会从井中汲水吧?
她走过来,靠墙斜倚,脸上有些红晕,却有些又好气又好笑的神色:“这都下午了,我早洗漱完了。”
唔,下午了么?怪不得我睡完后这么舒服。我笑笑。
“你洗完了没?”她倚着墙,忍不住问。
“洗完了。”我看着她,微笑。
不知为何,如今面对她,总忍不住笑,而且,是最温柔的那种。
她却似乎有意避开我的视线,将眼光低低看向别处:“洗完了过来一下,我有话对你说。”
说完,自顾扭头走了。
啊咧?
我心里有一点打鼓了。
有话对我说?是什么话呢?
要知道,对这突如其来的幸福,我可是一点安定感都没有啊。总觉得,老天是真的打算从此这般厚待我?还是只是跟我开了个玩笑,瞬间又会拿回去?
事实证明,上天是个恶作剧老头,跟我开了一个玩笑。
一个让我差点心碎而死的玩笑。


1、49闺中约

“言儿。”走进卧室;见她坐在梳妆台前,一副难以启齿的模样;心里有种不祥的预感。就连这声“言儿”,也唤得讪讪的。
她回眸看我,带着我有些陌生的东西。
我只能咧嘴笑笑。
终于;她叹息一声;先开了口:“我们,是前世的冤孽么?”
嗯?
也许吧。无冤不成双。
只是;她说“冤孽”时;似乎没有跟我开玩笑的意思。
我不知道她到底想说什么;只能可怜巴巴继续望着她笑。
然而,她接下来的话却一个字一个字,将我脸上强留的笑意一点点抹平:“为何;每次我*上的男子,你都要……横刀夺*。”
横刀夺*?
每一个她*上的男子?
我的脑袋“嗡”的一声……
所以,你今天找我来,是?
我茫然望着她,不知道自己这时候是什么样的表情。
“不错,我想跟你说的,正是与定安王有关。”她看着我,终于开口切入正题。
“我知道他喜欢的是你。每个男人……喜欢的都是你。”她声音有点哽咽,随即却摇摇头,“唉罢了罢了,如今说这些也没意思了。我找你来,不是为别的,而是想请你,救救他。”
救救他?
她找我来,就是救定安王?她当我是观世音,法力无边?
可是,那一夕承欢又是什么?
我心头一片纷乱,她却自顾自说下去:“我偷听到了父亲跟人联络的对话,他们已然奉了皇上密旨,要暗中追杀定安王。”
这很正常。
如果当今皇帝如他如今表现的这样谦和大度,就不会有当年的政变。如果这个皇帝不心狠手辣,当年定安王的父亲也就不会死。
所以,这次定安王雄姿大显,他自然不肯放他苟活。要知道,自古最懂得蛰居的人也是最可怕的人,诸葛孔明有满腹英才,却一直蛰伏不出,直到遇到刘备,才在三请之后出山建功,领导一支当时已走投无路濒临灭亡的军队,一步步走到三分天下;姜子牙甚至能将雄心隐忍至自己七十岁,始遇明主而出,一出世便翻覆天地,推翻成汤的铁桶江山,助周文王成万世基业。而如勾践卧薪尝胆后引领三千越甲便可吞吴的王者蛰伏,更是不出则已、一出惊天!
而定安王,显然属于一个很有耐心蛰伏的人。这次即使不得出,他也会继续等。只要他的野心不死,那他必定会有机会。因为上天,会给每个人一次成功的机会!
只要他肯等下去,我国现在不乱,总有乱的时候。就算当今皇帝靠着自己丰富的阅历与经年积累的斗争经验,能保证他在位期间都不出纰漏,那他的儿子呢?
总有那么一天吧……届时,定安王必定出手,一出手,便定乾坤。
“倾城,求求你了,你就救救王爷吧。”温言拉着我的袖子,打断了我的思绪。
唔,回到现实,看着拉着自己胳膊含着泪的女子,有种深深的无力感。她如此这般,在乎他么?
“既然是皇上下旨、丞相亲领,那这件事就无人可以阻止。”我想了很久,吐出这句话,“我也一样。”
定安王,我也想他死啊。
“你骗我。”温言拉着我胳膊的手紧了紧,用力看着我,“顾倾城,你现在连我都骗了么?”
我避开她的眼睛。
“你有办法的。”她望着我,顿了顿,幽幽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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