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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部分

溺宠by杜雨(完结)-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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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司家译的撺掇下,苏慕染浅浅地抿了一口酒,这是她第一次喝白酒,虽然是低度的,还是辣的舌尖发麻,一呼吸,辣气竟然被吸进了喉咙里,登时火烧火燎的,十分难受。


她赶紧夹了一口菜,出人意料,这家饭店的菜炒的色香味俱全,不但解了辣气,还让人食欲大增。苏慕染连吃了两碗饭,嘴里不停地叫着好吃,看得司家译都直了眼。


好在饭店给的菜量还算大,两个人填饱了肚子之后,还剩了一些。苏慕染要打包,司家译却不肯,结了帐拉着她就往外走。


出了饭店,司家译忽然说想吃午夜的饺子,现做肯定来不及,只得去超市买。超市里的人也不多,大概都挤在家里看春晚。苏慕染也是个春晚迷,虽然春晚的质量一路下滑,一年不如一年,她还是年年不落。看了看表,已经九点了,好多节目没看着,她反而不着急了,耐着性子陪司家译买东西。


冷冻柜里列满了各式各样的速冻饺子,苏慕染捡了两袋猪肉茴香的放进购物车里,司家译却挑嘴,嚷着要吃三鲜馅儿的,她又只得埋头去找三鲜馅儿的饺子。


买完了饺子,苏慕染又想到医院里除了有碗筷,根本没有可以煮饺子的工具,两个人又跑到家电区买了个电磁炉。


从超市里出来,苏慕染突然发现超市门口到处都是花童,臂上挎着藤编的小篮子,一朵一朵地给路过的行人推销。


她觉得好奇,司家译却故作神秘地问她:“今天是什么日子?”


苏慕染不假思索地脱口而出:“腊月三十。”


“笨蛋。”司家译瞥她一眼,掏出手机的日历来给她看,“2㊣(77)月14懂不懂?情人节啊。”


苏慕染恍然大悟,忽然一下子庆幸起来:“啊,司家译,你看我从家里跑回来,误打误撞地陪你过了一个情人节,你说这是不是叫冥冥之中自有天意?”


司家译不理她,唤来花童,买了一朵玫瑰。


当司家译把花给她的时候,她有点不好意思接。送玫瑰这种事在别人眼里或许很浪漫,但在她看来却是一件极其肉麻事。但买都买了,也不能总让司家译这么举着,她只好接过来,拿在手里。


天冷的厉害,苏慕染不由自主打了个寒颤,司家译微微弯起嘴角,伸手帮她把围巾往上拉了一拉。


就在这时,不远处传来一个极其熟悉而又尖细非常的声音:“染子?你们两个……” 

Chapter19

声音不算大,还带着不确定的语气,却足以让苏慕染如遭雷击,窘迫交加。


她顺着声音看过去,只见叶青青穿着大红色的羽绒服,戴一顶白色的小线帽,面色苍白地站在对面不到三米的地方。此刻,她正用一种难以置信的眼光看着她,可能是刺激太大,手指头一松,手里的袋子立即掉落下来,零食,日用品散落一地。


苏慕染一下子就蒙了,她本来是想过了年就去找她解释的,可如今在大街上被抓了个正着,如同一个第三者被捉了奸,简直又惊又羞,又愧又怕,恨不得自己就像人参娃娃一样,钻进地里立即消失不见。


司家译的脸色也不太好,出于担心,一只手还刻意地揽住了她的腰。


苏慕染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所有的话都堵在胸口,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整个人就那么僵在原地,半个身子都是麻的。


最后,她低低地叫了她一声:“青青。”


“别喊我,你不配!”自从看见苏慕染和司家译,叶青青的愤怒就一直在狂积速累,像瞬时迸发的火球一样熊熊燃烧。


她凌厉地瞪着她,眼神慢慢地由吃惊变得怨毒起来:“司家译跟我分手,是不是因为你?”


“不是的。”苏慕染慌乱地摇头,泪水蓄满了眼眶,一眨眼便会掉下来。她哀求着说:“青青,你听我解释,我和司家译不是你想的那样。”


叶青青冷笑:“不是我想的那样?那是怎么样?你们两个逛街恰巧碰到了?司家译看你一个人可怜,所以买一朵玫瑰来安慰你?又或者你们互相寂寞,打算来个浪漫一夜?”


“我和司家译的确是在一起,但那是在你之后。你们分手了,我们才在一起的。”


“你别拿我当傻瓜,自从第一次带你去别墅,我就有一种不好的预感。那天你和司家译一前一后地从别墅出来,你们在里面做了什么?是不是那个时候,你们就背着我在一起了?”叶青青心中一痛,终于变得歇斯底里:“苏慕染,我他妈的瞎了眼,竟然会认识你这种人。”


苏慕染知道,她解释不清了,不管自己说什么,叶青青已经不会再信任她,也不会再原谅她了。眼泪再也止不住,如决了堤一般疯狂地涌出来,她绝望地一抽,颤颤地从嘴里磕出两个含糊不清的字:“青青……”


然而,叶青青的恨意才刚刚开始,甚至有愈演愈烈的趋势。她狠狠地盯着她,忽然狂笑起来:“好啊,脸色苍白,嘴唇颤抖,你看你的样子多无辜,多可怜,嗯?装逼装成你这样的,也算是道行高深。


苏慕染,你自己照照镜子,你有什么?你是镶了金边还是比别人多了几两肉?你不就是靠这副样子去勾引男人的吗?真好笑,这么老的桥段,这么难看的表情,可偏偏男人就吃你这一套。你知不知道,其实你这个样子在女人眼里只有一个字,那就是贱,下贱,超下贱!不过,我还得奉劝你一句,睁开眼睛看清楚,现在的我,就是将来的你!”


司家译听不下去,走到她面前低声警告道:“叶青青,你别胡闹,回头我把事情给你解释清楚了成吗,你别为难她。”


“哟,大情圣心疼了,打算站出来独挡一面?我告诉你,我不需要你解释什么。我算是看透了,你们俩是天生的绝配,就是一对超 级 贱 货!”


说完,叶青青两只手往司家译的胸口上狠狠一推,他整个人往后趔趄了好几步,差一点没有站稳,而叶青青则趁这个时候拦了一辆出租车,迅速离去。


司家译捂着胸口,弯下了身子,疼的呲牙咧嘴,表情近乎狰狞。苏慕染吓傻了,连哭都忘了,也顾不得去追叶青青,手足无措地跑过去看司家译:“家译,你怎么样?她碰你哪儿了?你说话呀!”


豆大的汗珠从额头冒出来,司家译忍着巨痛,却还是费力地挤出一个笑容:“这个叶青青,估计是恨死我了,这一下子真够狠的,差点要了我的命。”


苏慕染心疼不已:“你别说话了,赶紧回医院吧。”


回到医院,两个人少不了挨批。医生又搬出老一套,把事情引起的影响扩大化,把可能产生的后果严重化。苏慕染扁着嘴,一声不吭,最后医生发表结案陈词:“幸好没有出什么事,以后千万不能再这样了。”


医生走后,苏慕染就把电磁炉通上电,接了些水开始烧。不一会儿,水哗哗地沸腾起来,她就拆开袋子,开始下饺子。


有几个饺子粘在一块儿冻住了,一下子滚进锅里,开水飞迸出来溅了她一手。她下意识地一抽,赶紧用舌尖去舔被烫红的地方,不知怎的居然忍不住,眼泪扑簌簌地往下掉。


司家译看着她魂不守舍的样子,担忧地叫她:“染染。”


“没事,被热水烫着了。”苏慕染胡乱在脸上抹了一把才敢回头,却把头垂的很低,哑着嗓子说,“我很怕疼的,小时候每次进医院都会哭着哀求妈妈不要让我打针。长这么大,还是怕,你不知道,每次护士给你来扎液的时候,我都不敢看。”


司家译深沉地看着她,沉默不语。


她心虚地叹了口气,终于坦白:“其实我早知道叶青青会是这个态度,我也没指望她能对我宽宏大量,但是,无论心里做了多久的准备,一到面对的时候,还是有点承受不住。有的时候我会想,如果那次救我的不是你,我们从来都没有见过,你和她也没有分手该多好,也许,我们大家就不是现在这个样子。”


水又开了起来,苏慕染赶紧弄了些冷水砸进去,又喃喃地说:“可是,一切又偏偏是你。我明明知道叶青青那么爱你,可我还是忍不住。叶青青说的对,她瞎眼才会认识我这种人,你知道我有多自私吗,自从我拉住了你的手,就从来没有想过再放开。”


不知什么时候,司家译已经下了床,在她毫无防备之下,从后面紧紧地抱住她的腰。她吓了一跳,身子微微一抖,还没来得及做任何反应,整个人便被扳了过来。他的唇毫无预兆地落下来,狠狠地吻住她,两只手像是害怕失去一样将她紧紧地抱住。




水又再一次沸腾,司家译却没有放开的意思,任凭蒸气顶的盖子啪啪地响,唇舌依旧紧紧地纠缠住她。最后,水从锅里溢出来,落在导热板上发出滋滋的声音,苏慕染才红着脸,挣扎着推开他。


她又往锅里加了些凉水,然后用小勺子贴着锅边顺着一个方向搅动,饺子就像是一个个银色小元宝在水里随着荡起的旋涡浮浮沉沉。


饺子熟了,苏慕染盛出来端给司家译,一脸惋惜地说:“可惜是速冻的,如果是自己包的,一定要包一个糖馅儿的,看看究竟谁有福气吃的到。”


司家译用手戳着她的脑袋,笑呵呵地说:“真笨!你不会再买一袋羊肉馅的,煮的时候放一个进去,吃到的照样有福气。”


这的确是个办法,她怎么就没想到呢。苏慕染悔的不行,痛心疾首地赏给他三个字:“马后炮。”


司家译坐在床上吃饺子,忽然想起什么,随即指挥苏慕染打开电视。调到中央一台,正好赶上新年的钟声敲响,咚咚咚……十二下之后,现场一片欢腾,礼炮,彩带漫场飞舞,好不热闹。


苏慕染羡慕不已,忽然想起小时候的事,就忍不住讲给他听:“我小时候老爱犯困,说好了要守岁,可一到十点多就忍不住。有一年,我跟妈妈说,今年一定要守岁,如果我睡了就叫醒我,结果,我还是一觉睡到第二天早晨。那一次我哭的很伤心,还一直埋怨妈妈不叫我,后来我才知道,原来那天妈妈叫了我好多次,我都不肯睁眼。”


苏慕染一件一件如数家珍似的往外抖落,司家译就边听边笑,不知道过了多久,最后连饺子都没吃完就睡着了。


他的脸上还粘着饺子馅,苏慕染轻轻地替他擦下来,他似是有所察觉,嘴唇抗议性地蠕动了几下,又睡了。


夜色依旧,苏慕染却毫无睡意,也懒得收拾碗筷,就静静地靠在椅子上胡思乱想。


后来的几天,司家译就专心养伤,苏慕染鞍前马后,无微不至,丝毫不敢怠慢。经过一番内调外养,再加上司家译年轻底子好,不到一个星期就出院了。


出院那天,老余开车来接他,上了车,他却对老余说:“咱们是不是该去张夕年那儿活动活动了?”


苏慕染一听见张夕年的名字,眼睛立即瞪了起来:“你的伤还没好呢!”


司家译却说:“这事儿你不懂。本来年前就该去,可我伤了没办法。你是不知道,现在多少人想往他家里挤,咱是靠人家吃饭的,去晚了不好。”


这里面的蹊跷苏慕染是知道的,只是一想着他们要把白花花的银子往张夕年家里送,总有那么点不甘心。


晚上,苏慕染洗好了澡从浴室里出来,司家译却突然缠了上来,蜻蜓点水一般轻轻地吻她的耳廓,手也不老实地往她的睡衣里面探去。


苏慕染知道他想干什么,想到他伤未痊愈,只得左躲右闪,不肯就范。司家译不说话,也不肯放开她,最后,干脆伸出两只手将她牢牢抱住。


苏慕染被司家译紧紧地裹在怀里,动弹不得。他的身子很暖和,胸口随着呼吸微微起伏,隔着睡衣,她能感受到他强烈的心跳,越来越快,越来越急。浓重的气息喷洒在她的皮肤上,又湿又痒,似有若无。


苏慕染红着脸瞪他:“你的伤……”


司家译的眼弯了起来,笑的有些痞:“好没好,试试不就知道了?”


说完,他还是低头吻上了她的脖子。


他的吻如同一根羽毛,在她的心尖轻轻一划,全身立即像是过了电一般又酥又麻。她终究把持不住,身子一软,整个人就彻底沦陷了。

第二天,司家译和老余去了趟银行,回来的时候,把七八捆美金齐整整地码在桌子上。苏慕染吓了一跳,脱口问道:“这么多?”


老余逗她:“怎么了,这就替他心疼啦?”


苏慕染抬头反问:“我心疼不还得送?再说这钱跟我没关系,反正羊毛出在羊身上,羊都没觉得疼,我跟着乍乎有用吗?”


司家译笑呵呵地说:“这些都是小钱儿,别舍不得,要是摆不平他,估计我们就没有这么舒坦的日子过了。”


司家译和老余把钱装在一个箱子里,吃了午饭就打算出门。临走的时候,苏慕染嘱咐司家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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