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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

溺宠by杜雨(完结)-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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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不至于,那钱包是朋友送的,我才用了没几天。”


司家译挑了挑眉:“原来是为了这事,那钱包谁送的,以前的男朋友?”


钱包是柯磊临走那天送给她的,她怕司家译多想没敢搭言,偏偏他又火上浇油:“钱包到了小偷手里,除了扔就是毁,你想也没用。”


“司家译!”苏慕染拿眼瞪他,“人家心情糟透了,你能不能说点别的?”


“说别的,说什么?我说那小偷一准儿恭恭敬敬地连钱带包都给你送回来?你信吗?”


苏慕染简直欲哭无泪,这人,就是个气死人不偿命的主儿。她觉得心烦意乱,干脆转身就走,大步流星,似乎这样就能把心里的怒火躁气走散。


司家译追上来,一手搭上她的肩膀使劲往怀里带,还嘻皮笑脸地说:“得了,别气了,回头我给你买个新的,保证比他那个好。咱买个龙皮的,什么白龙,乌龙的都不行,就专从青龙爪子上剥,找香奈儿的设计师专门给你设计。钱包不能太小了,长度怎么也得能装得下150块钱一张票的,一装装一沓,不多不少整好一万五,厚度立马就撑起来了。卡槽也不能小了,更不能少了,什么银联卡,IC卡,病历卡,学生证,毕业证,户口本,凡是能装的咱都装上,随用随拿多方便呐。你再可着满大街问问,谁见过能背的‘钱包’?回头,我给你弄两个肩袋,出门的时候往肩膀上一背,绝对倍儿有档次……”


 她算是服了他,这家伙耍起贫来一套一套的,什么歪招儿损招儿都能用,还不打草稿。她气呼呼地甩开他的手,再转身一看他煞有介事的表情,回味起他刚说的话,终于忍不住破涕为笑。

丽江是他们行程的最后一站,在火车上睡了一夜,第二天早晨六点多才到。下了火车,两个人的提着行李直奔四方街,找了一家民族风情较浓的客栈住下。


客栈的老板很热情,一边帮他们订房间,一边笑呵呵地和他们闲聊:“你们是新婚蜜月吧?我们这边几景好,环境也好,好多新结婚的小夫妻到我们这边来玩,回去就有了呢。”


苏慕染一听,脸一下子就红了起来,刚想跟老板解释,就听见司家译说:“不瞒您老说,我俩结婚都好几年了,就是没孩子,听说到这儿来旅游的回去都有了,我们也想试试,就跑来了。”


老板当了真,赶紧安慰他说:“别灰心,孩子就是个缘份,该来的时候自然就会来了。我们四方街里有个许愿架,你们可以买个许愿驼铃,把你们的心愿写好挂上,等风吹过的时候,铃当脆生生地响起来,天上的神灵就能听见你们的愿望了。”


司家译显得挺激动,一下子抓着老板的手,感激涕零地说:“谢谢您了,等我们生了孩子,还来丽江玩,还住您老的客栈。”


房间订好了,两个人提着行李进屋。苏慕染怪他在老板面前乱说,司家译却不以为然,一边笑,一边整理东西。苏慕染见怨嗔地扫他一眼,一下子瞥见他的钱包,又想起之前被偷的那个,随即心疼又庆幸地感慨:“幸亏那天听了你的话,只带了一百多块钱出门,要不然损失更大。只是那个钱包……唉……”


时间还早,司家译又抱着苏慕染在床上小睡了一会儿,直到整条街渐渐地热闹起来,两个人才涂好防晒霜,又戴上帽子,手牵着手出门。


从昆明到大理再到丽江,这一路上,他们游览了石林,蝴蝶泉,玉龙雪山,茶马古道……见遍了风土民俗,尝遍了特色小吃,称呼也由“阿诗玛”,“阿黑哥”变成了“金花”,“阿鹏”,又从“金花”,“阿鹏”变成了“胖金妹”和“胖金哥”,然而,一踏上四方街的彩石地面,苏慕染立即被这里吸引了,直觉得相来恨晚,早知道这样,还不如坐飞机直到丽江。


四方街是丽江古城中心,交通四通八达,周围小巷通幽,据说是明代木氏土司按其印玺形状而建。苏慕染一路看下来,极喜欢少数民族的服饰和手工艺品,司家译却对摩梭人的“走婚”风俗情有独钟,念念不忘。于是她嘲笑他说:“人家姑娘‘花楼’高,窗子也高,你爬的上去吗?”


司家译却说:“爬着是有点费劲,可里面有个小妞在等着,想想就有动力呀。”


走走看看,除了吃小吃以外,就是买纪念品。他们先后买了银饰,围巾,到了玉器店,司家译又被忽悠着买了一个翡翠的貔貅,说是戴着它打麻将会赢钱。


卖东西的小妹妹长的挺漂亮,只是皮肤有些黑,红着脸给他系在手腕上,他却故意逗她说:“小妹妹,你不给我算便宜点啊?”


小姑娘头低的不能再低,嘴里小声说:“男人还砍价啊?”


这话被苏慕染听见,她噗嗤一笑,干脆站在一旁看热闹。司家译无奈地撇了撇嘴:“小妹妹,你给我算便宜点,我再买你个镯子行不行?”


小姑娘眼中一亮,立即从柜台里拿出一个椭圆型的镯子给他看。这个镯子十分漂亮,呈淡绿色,拿起来在阳光下一照,又透又亮。


“这个多少钱?”


“一万五。”


苏慕染一进门的时候就看见了它,她在珠宝行里打工,见多了翡翠,也学了些关于这方面的知识,一看就知道是好货。一听报价,她觉得便宜,如果这镯子摆在她们店里,起码要卖到八万左右。


她轻轻捅了捅司家译的腰侧,暗示让他买下来,司家译把镯子拿在手里左右端详了几眼,开价说:“八千。”


小姑娘不肯卖,司家译就又跟她磨,最后,连貔貅一起才花了一万二就拿下了。


苏慕染看到的司家译,从来都是衣冠楚楚,出手阔绰,去饭店吃饭或者到商场买衣服的时候,服务员和导购从他身上没少赚小费。她以为他这人这辈子就这样了,花钱没数,大大咧咧,就是个时时刻刻准备挨宰的大头客,没想到,他不但一板一眼,像模像样的杀价,还一杀到底,比起算钱过日子的老大妈来毫不逊色。


司家译目光灼灼地盯的苏慕染,亲自把镯子戴在她的手腕上。她有些不好意思,又不好当着别人的面说什么,只好等到从小店里出来,才红着脸说:“太贵了,我不要。”


“不是你撺掇我买的吗?怎么又不要?”


“这个镯子成色不错,在我们店里最少要卖到八万,我看这小姑娘给的价挺实在的,就想让你买了,不送人留着升值也好啊。”


“戴着吧,你戴着挺好看的。”司家译奖励一般地拍了拍她的头,笑的有些戏谑:“不过,话又说话来,我还真没白疼你,这就知道替我赚钱了?”


苏慕染大窘,脸腾地一下子红了起来,一时想不起拿什么还嘴,只能由着他呵呵呵地爽朗大笑。


两个人在四方街里东转西绕,渐渐地找不到方向了,后来不知怎么着竟然找到了阿厦丽驼铃店。电视剧《一米阳光》就是在这家店铺里取的景,店家不仅借着电视剧风头把“阿厦丽”抢注了商标,还把《一米阳光》的剧照挂在门口招揽生意。


苏慕染想起客栈老板提起过的许愿一事,便在这里买了几个驼铃,又经店家指点,找到了许愿架。


许愿架就是一个木制结构的大架子,长长的,顶上挂满了驼铃,密密麻麻,像极了人工搭起的遮阳蓬。各种颜色的许愿牌上写满了人们的心事和愿望,用红线系在许愿架上,一阵风吹过来,驼铃立即发出铃铃叮叮的声音,十分悦耳。


她记得刚来的时候看到过这个大架子,只是当时刚从火车上下来,时间又太早,他们急着找客栈,所以没有留意罢了。


许愿架周围到处都是前来许愿的游客,他们兴致勃勃地把写好愿望的驼铃系在许愿架上,有的还双手合十拜了拜才依依不舍地离去。


苏慕染也被他们虔诚的样子打动了,拿出驼铃认真在许愿牌上写愿望。司家译在旁边抽烟,对她的举动即不屑又好奇,伸头伸脑地总想偷看,最后,他终于忍不住,大煞风景地问了一句:“你不拿回去送人,全挂这儿?小心等你走了,人家就摘下来,拿回店里继续卖。”


苏慕染不满地瞟了他一眼,又低下头继续写。她写了“妈妈身体健康”,“舅舅舅妈长寿”,“爸爸早日出狱”,“叶青青和陆小蔓能够幸福”等等,唯独有一串驼铃,上面只写了司家译三个字,便没了下文。


对于司家译的祝福,她总觉得那不是三言两语就能写清楚的,所以只在上面一笔一划地写了他的名字。她想,如果真的有神仙看见这块牌子,就对他多加眷顾吧。


写完了许愿牌,就要把驼铃挂在许愿架上。苏慕染一米六五的个子,踮着脚也够不到,所以挂驼铃的时候很吃力。司家译要帮她挂,她又不肯,非要亲自挂上,司家译只好走过来抱着她往上一托。


许愿架上的驼铃太多了,要找到一个位置是极不容易的。苏慕染指挥着司家译左挪右移,看到有空隙的地方就让他停住,然后才小心翼翼地系驼铃,一边系还一边在心里默念祈祷。周围的游客看到他们的样子都不自觉地笑起来,小情侣们还露出一脸艳羡的表情,觉得在一串清脆的驼铃声下,男的抱着女的挂许愿驼铃是一件非常的浪漫事儿,纷纷买了驼铃效仿他们的样子。


这下,系驼铃许愿立即成了一道独特的风景,老外们向来喜欢见证浪漫,都拿起相机对着他们拍了起来。


苏慕染手上的驼铃多,一着急便哗啦啦地掉了一地,这时,还有一个好心的老外跑过来帮她捡,她只能红着脸,尴尬地对老外说声谢谢。


老外很热情,一个一个地递给她,等她全部挂好了才和同伴离开。走出去不远,她又扭过头来向他们招手,还大声地用蹩脚的中文喊:祝你们永远幸福!


天色渐暗,而四方街里的人流却丝毫未减。月亮升起来,圆若古鉴,大石桥上是最佳的观赏地。苏慕染和司家译手牵着手站在石桥上倚栏远望,似乎都沉醉在此刻的温馨之中。


五彩华灯亮起来,夜生活开始了,这样的热闹不仅仅属于城市,也属于这座宁静的古城。四方街里有一条著名的酒吧街,像是一米阳光,樱花屋,都是比较大的酒吧。司家译和苏慕染从桥上下来,刻意绕开纷扰的人群,找了一家相对比较安静的酒吧走了进去。


酒吧里的一切都是木制的,装饰的也很简单,一位年轻的驻唱歌手自弹自唱,暗暗的灯光,忧郁的眼神,悲凉的曲调,总会让人心中莫名的一疼,好像是绚烂过后的烟花,正在慢慢的调零,而那种残缺的美丽却震撼着每一个人的心灵,久久难忘。


本来兴奋的情绪,在这里渐渐得到沉静。司家译点着一支烟,靠在椅背上静静地吸了起来,那清晰的眼线,生动的嘴角,在朦胧的光线和缭绕的烟雾下显得格外不真实。


苏慕染小口地抿着啤酒,看着对面的他,眼光越发迷离。有时候,她真的希望自己醉了,最好能像现在,溺在幸福里永远也醒不过来,然而,这样的时光却只能停留在一瞬之间。


回到A市,两个人都已疲惫不堪,肚子饿却懒得做,家里又没有现成的洗澡水,只得厚着脸皮去司家楠那里将就将就。从机场打了一辆出租车,一路直奔新城区,半路上,司家译掏出手机给司家楠打电话,让她做饭,顺便再准备点洗澡水,完全是一副命令的口气,好像人家欠了他钱似的。


苏慕染本来就大不好意思,再看他支使着自己的姐姐做这做那,一点客气的意思都没有,便暗暗掐他的胳膊,他却不以为然,哼哼哈哈地把要交待的事交待完,然后才回过头来,诧异地看她。


“看你那大爷样儿,你要是我弟弟,我早就一脚把你给踹出去了。”


司家译看着她忽闪忽闪的睫毛,笑笑说:“我姐打小就惯着我,就算是有点脾气,也早就被我给磨光了。”


按响了门铃,开门的居然是个金发碧眼的外国男人,苏慕染吓了一跳,以为是敲错了门,赶紧跟人家赔礼道歉,结果,司家楠从屋里探出头来对她笑。


“哎呀,你们这么快就到了,我饭还没做熟呢。”说完,司家楠还略带怨嗔地扫了那外国人一眼,“都怪他,帮不上忙还添乱。”


两个人进屋换鞋,外国男人就自我介绍说:“你们好,我叫罗尼,是从德国来的。”


苏慕染怔怔地看着他,一时反应不过来,倒是司家译,很大方地伸出手来和他打招呼。后来,她才闹明白,原来这个叫罗尼的德国人,是司家楠大学时交的男朋友。


外国人大多都很直接,他们的相处方式也很简单,所以,苏慕染很快就和罗尼熟识起来。她向罗尼问了一些关于德国的问题,罗尼的中文不错,交流起来一点也不困难,除了给她讲一些风土人情以外,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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