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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部分

情锁深宫-绝代郡主-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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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的敌人。我不想因为他的一时疏忽,而落入他人的彀中。
 然转即又想,他是何等心思缜密之人,我能想到的这些简单道理,他又岂会不知。就如上次出宫一样,他必定早已安排妥了一切。他不是说过让我相信他吗?那我就什么都不要去想,我只想好好当一回他的小女人。如此一想,便心安理得地窝进他怀里。
 我俩共骑一驹,我在前他在后。他的双手环过我拉着马缰,而我整个后背贴在他的胸膛,感觉他温热的呼吸强健的心跳,饶是如此冰封雪地天,只觉此刻的心都沸腾不已。
 不知是否他有意安排,还是他的情有独钟。我们骑的,便是那匹青黑色的骐骥。瞬间回忆如潮,想起当初与他初见,那时又何曾想过,终有一日自己会成为他的女人。感叹的同时,心底却是说不尽的浓情蜜意。
 忍不住回头看他,今日的他换下一身龙袍,俨然一副贵公子的打扮,却难掩他浑然天成的王者气势。他的神情依旧冷清凛冽,却多了几分随性,俊颜好看得令人痴迷。
 我浑然忘我的花痴般眼神,最终成功地吸引了他全部注意力。他勒马停下,一手托起我的下颚,一手掌住我的后脑,激烈的热吻一落而下。
 只稍片刻,我便沉溺其中,忘我投入。我伸手勾住他的脖子,予以热情回应。好似出了宫,彼此都无所顾忌,无论何时何地,想抱就抱,想吻就吻,一切随性而为。
 吻到情到浓时,他在我耳边轻咬我的耳垂,沙哑而狠狠地呢喃,“小妖精。”切齿的口气,好似要一口将你吞噬。
 还没待我从温情中回神,他便已扬起马鞭,朝前驰骋。这是我第二次与他共骑,与之先前的那一次心情心境已是截然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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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默也好温暖,如同此刻春暖花开时。
 感谢亲们的支撑,鞠躬、道谢,千言万语尽在其中。

、穆远镖局

情锁深宫—绝代郡主;穆远镖局
 还没待我从温情中回神,他便已扬起马鞭,朝前驰骋。ai悫鹉琻这是我第二次与他共骑,与之先前的那一次心情心境已是截然不同。
 他的骑术无疑是极好的,又稳又快,将骐骥的优越发挥到了极致。飞奔的速度,我不仅感觉不到一丝害怕,反倒心情愉悦得淋漓畅快。
 今日雪已停,然厚厚的积雪遍满大地苍穹,触及眼底一片无边无际的白,赏心悦目的美。
 漫踪江野,寒波飞驰,如今与他共同驰骋其中,是一番别样的舒心快意。只希望就这样一直走下去,永远都不要走完。
 待到薄暮将至,他勒马停鞭,在一处府邸门前停了下来。我只知道他要带我去他母妃的故居,至于他母妃的故居是在哪里,我不曾问过睃。
 一日下来,我们走的都是小道,只有到了饭点时分,他才带我进集镇找酒楼填饱肚子。
 眼前这处府邸位于城外,门前的积雪处于最原始干净的状态,好似这里许久不曾有人来过。门口的牌匾上没有提名,然看府邸的占地与气势,却可以想象,这里居住的主人,曾经定是非富即贵的大户人家。
 我侧目瞅他,心忖这里难道就是他母妃的故居?他却神色淡然,并未有开口解释的意思。只是径自抱我下马,一手牵马一手牵起我,推开门就朝里走鸲。
 府内同普通府邸无异,入门便是一个大大的院落,同样被大雪覆盖,因为无人,显得有些孤寂清冷。他将马拴在院落内的一处凉亭下,牵起我的手,就大步朝卧房而去。
 原本还想好好参观一番,然他却关上房门,顺势将我压在门背,旋即急切的吻便一落而下。我不禁暗忖,难道这就是他一路马不停蹄的原因?
 然不及我细想,热吻已由门口一路纠缠至床畔。两具身子如交颈的天鹅,优美缠绵。
 战火随之蔓延,衣物散落一地,待身子跌入柔软的床褥,两人已是赤诚以待。炙热的呼吸彼此缠绕,连同室温一再攀升。
 他的眸中欲念狂燃,额头的青筋因一再隐忍,而显得有些狰狞。下一刻双腿被打开,绕在他的腰际。他劲腰狠狠一挺,不由闭眸沉吟。待再次睁开,他眸光晦暗迷离,低头落吻的瞬间,同时开始大起大落。
 我伸手勾着他的脖子,慢慢回应,眸中倒映着彼此的身影,这一刻只觉神圣而美好。呼吸渐渐急促,双双沉浮于无尽的欲海……
 这一夜又是几经纠缠,两人相拥而眠。疲惫的身子加上温暖的怀抱,我睡得格外香甜。
 翌日待我醒来,屋外的阳光撒落满室,给清冷的冬日,增添一抹暖意。使得我更为懒洋洋,只睁眼浅浅一瞥,便又闭起眸子继续睡。
 耳畔响起低沉揶揄的声音,“午时已过,还睡。”
 我涣散的思绪因他那句‘午时已过’而慢慢回拢,想起昨晚的疯狂,热烈的回应,最后灭顶的情潮来临时,忍不住羞人的呻吟……
 想到一睁开眼就要面对他戏虐的眼神,心底没勇气地害羞起来。一时间不想面对他,故而闭着眸子继续装睡。
 然某人又岂是好糊弄的,下一刻我就后悔了自己的错误决定。
 我倒一时忘了,被子下的自己是丝缕未挂。只听得他痞痞低笑,一双手开始不规矩地上下作乱。
 这种情况下,我是再也装不下去的。扭动着身子连连闪躲,还不时被他挠到了痒处哈哈大笑。他见我狼狈的样子,却是心情极好。
 接连一番恶作剧戏弄,我已经气喘吁吁,在我连番示弱求饶下,他这才勉强妥协。最后他仰面朝天地躺着,单手揽过我的身子,让我枕着他结实的臂弯。
 这个姿势很舒服,我回抱着他,窝心地忍不住嘴角浅浅勾起。
 而眼神不由静静环顾这陌生的房间,想起昨日来时这座府邸空无一人,反观这间房却窗明几净,甚至身上的被子都干净清爽,散发着阳光晒后的淡淡清香。
 我仰起头问,“暮弈,这里就是你母亲的故居吗?是不是经常有派人来打扫?”
 暮弈这个名字,自出宫他便让我这样叫他。许是他告诉了我这个名字的来历,又给我叫他这名字的特许,我喊过他一次之后,便叫得十分顺口自然。在我的潜意识里,他就是我的暮弈。
 他侧眸睨我一眼,不答反问,“想知道我母妃的事吗?”
 我微微一愣,显然没料他会突然想告诉我他母亲的事情,但心底却因他的话而甜意顿生。我对他的过去可谓是一无所知,有关他的一切,我都很好奇。尤其还是要听他亲口告诉我,我抑制不住地欢快点头。
 他眯着眸子望着房梁,淡然的神情好似要讲一个于己无关的故事。只是他几不可闻的轻叹声,才泄露了他此刻浅浅的伤怀。
 我翻了个身,半个身子趴在他的胸膛,双手撑着下颚期许地抬头看他。
 他浅浅道来,“曾经江湖上有一个赫赫有名的穆远镖局,是当时天下第一大镖局。镖局势力不仅遍布整个菱国,还蔓延至属、齐两国。镖局内人员众多,高手如云,乃至整个武林中人都以穆远镖局马首是瞻,并且镖局还在不断扩充壮大之中。
 穆正德便是当时镖局的首领,他武艺超群,为人是非分明,刚正不阿,从不与官宦为伍。也正是他这样的性子,终究是得罪了当时的高官。有人将他告到了朝廷,说他暗地里招兵买马,企图谋反夺位。
 当时的皇上便下令捉拿穆正德,封查穆远镖局,镖局也在一夜间消失。由于镖局内大多人员都是江湖上的武林高手,被朝廷一封,这股势力便从明处转为暗处,朝廷不仅抓不到穆正德,连镖局内的一些普通堂主都一个没抓到。这件事情,让当时的皇上寝食难安。
 终有一天,他决定亲自微服出宫,去探个究竟。也就是这次出宫,他阴错阳差地认识了穆正德唯一的女儿穆婉青,两人一见倾心。最后事情一说开,他最终对穆正德也是摒弃前嫌,回宫后不仅封了穆婉青为贵妃,还恢复了穆远镖局的名号。
 只是穆正德在经过了这场风波,而且唯一的女儿也嫁入皇宫,他怕树大招风,就金盆洗手,不愿再经营穆远镖局,一心只想要女儿过得好。”
 我静静听完,心却已了然几分,笃定道:“你说的穆正德是你外公,穆婉青是你母亲,当时的皇上便是你父皇。”
 他缓缓点头。
 一位深宫娘娘会有这样的身份背景,总忍不住令人给她的身上增添了一抹传奇的色彩。这也是我没有料到的。
 凝着他的俊脸,可以想象他的母妃,定是位绝色轻灵的女子。只是这样的女子却已不在人世了,心底不免有些怜悯起来。
 然又想到身处的这座府邸空无一人,我疑狐问道:“这里便是当年的穆远镖局吗?那你的外公现在身处何处?”
 只见他面无表情地瞪着房顶,沉默了良久都没作回答。当我认为他定是有什么难言之隐而不想告诉我的时候,却听他沉沉开口,“那年外公听闻我母妃一死,伤心欲绝一病不起,不久便也跟着去了。”
 闻言,我只觉沉重无比,世上还有什么比失去亲人而来得悲伤呢?望着他平静无波的俊颜,突然之间觉得好心疼,人人只看到他高高在上的样子,又有谁知道,在这背后掩藏着是什么样的心酸过往。
 而不知为何,只感觉他方才说的那段,并非如他所诉的这般简单。不禁会想,他的母妃真是红颜薄命吗?思及此,我不由幽幽问来,“你的母亲是怎么去世的?”
 他收回目光,垂目看我。一如既往的平静眼神,却令我怀疑此话是否问得不妥。正当我开口想说,如果你为难就可以不回答我时,他几不可闻地叹息一声,口气较之之前显得沉闷,“我母妃其实是被人害死的。”
 听闻此言,不仅沉重,我还为之一震。旋即就与一幕幕拢权争宠的宫廷斗争联系在了一起。年轻貌美的妃子深受皇帝宠爱,在这权利熏心的后宫,自然招来嫉妒与杀戮。
 若说方才对于他母妃的去世有些怜悯,那现在浑身只觉说不出的悲凉。我幽然望着他,不由就问,“是谁要害你母妃?那你为你母妃报仇了吗?”
 问虽问,心底却也想,既然他已经知道他母妃是为人所害,依他如今至高无上的身份及地位,那凶手必定早已落网。
 然他的回答,却是截然相反,“还没。”

、相约彼此,一生一世

情锁深宫—绝代郡主;相约彼此,一生一世
 然他的回答,却是截然相反,“还没。ai悫鹉琻”
 我蹙眉不解地看他,他正敛着眉,眸中闪过一丝阴戾,口气带着前所未有的狠绝,“不过离报仇也不远了。”
 我正思忖着那人是谁,只听得他又冷冷地说出一个人的名字,“吕大夫。”
 我并未太过吃惊,毕竟在经过了那次福灵事件后,我就渐渐知道他一直在瓦解吕大夫的权利范围,包括前段时间大张旗鼓的查封朝中贪官。原本只道是吕大夫居心叵测,却不想吕大夫竟然是他的杀母仇人。
 既然如此,那么他封吕燕晴为后,也是他替母报仇计划的一部分吗?还记得我初来菱国皇宫时,正是吕燕晴得宠,那次我奉命送药膳,就是因为不慎撞到他与她缠绵,之后才激发吕燕晴对我的极度报复睃。
 想到这,好似一切突然了然,不禁倒吸一口凉气。看来,他替母报仇的这个计划,已经筹措多年。直至他登上帝位,他这才全盘实施起来。
 旋即好似又想到什么,我开口问道:“你外公得罪的那个当时的高官,是否也是吕大夫?”按照当时的时间来算,这极有可能。
 他默了一瞬,眸光黯淡了几分,语重心长道:“那人虽不是吕大夫,却是吕大夫的得意门生,当时若不是吕大夫在我父皇面前旁敲彻骨,穆远镖局也许至今存在。鸲”
 我了然点头,事情缘由原来如此。我深深凝望着这张近在咫尺却深不可测的俊脸,突然觉得对于他的过去,我真的一无所知。他今天能将他深埋心底的秘密告诉我,我欣慰的同时更多的却是心疼。心疼他早早失去了母爱,心疼他在这嗜血的皇宫里曾经的如履薄冰,心疼他生在帝皇家而必须背负的责任。我好想替他分担,却无从入手。
 突然想起之前他还没有回答我的一个问题,故而再次问道:“那这里便是当年的穆远镖局吗?”
 他却隐晦不明地捏了下我的鼻子,轻笑反问,“你猜呢?”
 他浅浅的笑意,好似化解了方才沉重的话题,我也跟着扬起了嘴角。手指佯装不满地戳着他的胸膛,噘嘴道:“我又从来没来过,我怎么知道。”
 他捉住我在他胸口使坏的手,握在手心把玩起我的手指来,笑道:“这不是让你在猜吗!”
 我俏皮地睇他一眼,心想猜就猜。微微撑起身子,侧目环顾四周,颇为正经地说道:“我猜这里并非是当年真正的穆远镖局。”
 他剑眉一挑,颇有兴致地问道:“哦,何以见得?”
 我莞尔笑道:“这座府邸虽大,却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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