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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部分

情锁深宫-绝代郡主-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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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惶恐之余,略略抬头,只见一双戏虐的眼神。想到刚刚自己的窘样,脸色顿时一赧。低着头不敢看他。

、满园春光

 我惶恐之余,略略抬头,只见一双戏虐的眼神。想到刚刚自己的窘样,脸色顿时一赧。低着头不敢看他。
 我越窘迫,他越得意。他附耳呓语,口气完全嘲弄,“没想到你天不怕地不怕,还会怕条小狗。”
 我有些恼怒,碍于公共场合,不满地轻声嘟囔,“怕狗也有错吗?”
 而下一刻,耳边却传来闷闷的低笑声。
 育儿抱着那条险些害我摔跤的小狗,走至我面前,扬起天真的稚脸,朝我无辜地眨着眸子,一本正经道:“姐姐,你怕乐乐吗?它是育儿的爹爹送给育儿的礼物,它很乖的。旄”
 我这才撇过脸,望着那条名叫‘乐乐’的狗,仔细一看,原来是条白色的小狗。不大不小,却十分健壮,育儿抱着刚刚好。此刻的‘乐乐’正趴在育儿的怀里,乖巧的像只没有生命的玩具。
 我脸上又是一赤,看来这次闹笑话了。
 然想到自己还被某人抱着,而且紧贴的姿势极其暧昧。我便用力一挣,想要挣脱他的怀抱。而他却唱起反调来,丝毫没有松开的意思崾。
 正当窘迫时,公孙测举步过来。先是意味深长地瞥过来一眼,而后笑道:“小丫头,你重伤初愈,现在还不能大跑。刚刚一跑,伤口有没有疼?”
 头还窝在他胸膛,我只觉一阵尴尬。红着脸,摇摇头,轻声回答,“还好,不是很痛。”
 然话忧未了,身子就被他打横抱起。惊恐之余,我愤愤在半空蹬了蹬腿。而碍于那么多人在场,我没有太过激的反抗。
 涨红了脸,我轻声道:“皇上,奴婢有脚,奴婢可以自己走。”
 他却冷冷瞪我一眼,不满地沉声道:“你怎么这么不听话,不是叫你不要跑了吗?”说罢,就漫开步子,不顾众人眼光,抱着我就往屋子里走。
 我被迫窝在他胸口,心一阵狂跳。回头瞅了眼蓝月,只见她低着头站在原地,目光相触的瞬间,她朝我调皮地吐吐舌头。
 公孙测则一副莫测高深的表情,嘴边始终挂着抹漫不经心的笑,跟了过来。
 霍青、步云冷冽的脸色千年不变,好似眼前的一切司空见怪,恪尽职守,跟随其后。
 其余下人均垂首低眉,默立原地。
 此刻只有两个孩子的注意力放到了那条‘乐乐’身上,又开始下一轮的玩耍。
 回到房间,他幸好没作多大逗留,随着公孙测替我检查完毕,也就匆匆离开。我则松下一口气,至少避免了尴尬的场面。
 高释玄等人走后,蓝月则后脚就到。她掩上了门,神秘兮兮地走了过来。一屁股就坐在我床头,开门见山直接问来,“季雪,我皇兄是不是看上了你?”
 瞧见她进门的样子,我就猜到她会问这些个问题。我认真说道:“你皇兄有没有看上我,这我不知道,但我却没有看上你皇兄。”
 蓝月先是瞪大了眸子微微一愣,而后噗哧一笑道:“季雪,你这话要是让我皇兄听到,皇兄铁定会被气得七窍流血。你知道全天下,有多少女子想嫁给皇兄。”随即又颇为一本正经道:“不过如果皇兄真是看上了你,那就说明皇兄还是有些眼光的。”
 闻言,我哑然失笑,便随口问来,“为什么这么说?”
 蓝月摇头叹道:“你看现在后宫中那位皇后,仗着自己父亲是当朝宰相,当上了皇后就嚣张跋扈,连我母后都不放在眼里。还有那位皇兄的新宠贤妃,嗲声嗲气,做作的样子,我都受不了。再看看其他的什么善妃、月妃、丹妃等等,哪个不是贪图权贵,争宠夺势。使尽了浑身媚术,打扮得花枝招展,就想往皇兄身上贴……”
 我还是头一次听到蓝月评价高释玄的嫔妃,这令我很是一愣。蓝月的性格开朗豪爽,虽然也是深居后宫,却是个在哥哥姐姐保护下长大的公主,自然看不惯女人耍阴的手段。
 蓝月还说了好多,我则一笑而过,不作评价。也许,我正是和他后宫的女子不同,他便对我有些新鲜感吧,但新鲜感一过又或是厌倦了呢?说不准就会把我扔在某个角落,想不起来了。
 思及此,我便再次下定决心,三年后一定要离开,去个谁也找不到的地方,这才是我最好的选择。
 之后一段日子,我又在公主府住了半月有余。直至公孙测说我痊愈,我和蓝月这才真的要离开公主府。
 我俩离开那日,高紫安和驸马亲自相送。我心底着实有些依依不舍,毕竟在公主府留下了我很多欢声笑语。
 是霍青和步云接我们回的宫,虽然我没问,但他俩的出现,就代表是高释玄的意思。许是真怕黑衣人再次出现吧!他说过要保证我的安全,还真是言出必行。
 重回皇宫,又开始了以前的生活。我也很快重新适应。离开了那么久,太后见到我和蓝月回来,还着实挺高兴的。太后对公主府发生的事果然并不知情,她只以为驸马出了远门,留蓝月做伴。
 只是,她仔细瞧了我好久,最后还打趣道:“季雪,看来公主府并不适合你,你还是适合住在皇宫里。”
 我微微一愣,和蓝月面面相嘘,一时间没明白太后的意思,我笑问,“太后,这是为什么呢?”
 太后轻笑出声,温言道:“你看你这才去了两个多月,可你都瘦了一大圈了。原本身子就轻薄,这下越发没肉了。”
 我心底暗暗苦笑,自己受了那么重的伤,流了那么多血,身子原本就刚刚初愈,自然瘦了很多。
 看来做什么事情多少都会露出些破绽的。不过这次是高释玄授意隐瞒,我瞒着太后自然就没有太大顾虑了。
 我瞅了眼神情木木的蓝月,莞尔笑道:“不怕,不怕。这下回到太后身边,肉又会重新长回来的。”
 太后睨我一眼,揶揄道:“你这张嘴呀,就会哄哀家开心。”
 我和蓝月则在一旁陪笑。
 这次回宫也迎来了太后的一个重要日子,再过个两天,就到了太后的五十寿辰。故而,原本清净了一段日子的怡心殿也热闹起来。而且,宫中届时也要设宴大庆。
 这两日,各宫嫔妃也纷纷前来怡心殿,提前给太后道贺。这日一大早,怡心殿的正殿内传来一阵阵莺声燕语。我和香巧正端着茶水,刚一进门,便见满坐珠围翠绕、百媚千娇的各宫嫔妃,可谓个个国色天香,娇艳惊人。
 我可不敢含糊,即刻和香巧两人一一奉茶,之后便候在太后身旁。
 今日皇后也自然到场,她一身嫣红缎绣五彩祥云华服,头戴双凤纹鎏金钗,在一番精心打扮之下,雍容华贵,不可方物。
 这还是我自那次闹剧后第一次见到她。幸好她的茶正好是香巧奉的,故而避免了一次尴尬的正面交锋。但她不经意间瞥过来的眸光,还是令我感到丝丝寒意。
 她身旁的冬莲,则是仇人见面分外眼红,投过来的眸光明显敌对。
 我只能尽量忽视,保持淡定。
 贤妃今日也是锦衣华服,发鬓上依旧戴着高释玄送的那支蝴蝶步摇,秀眉杏眼,顾盼神飞。
 皇后笑意满盈,她身为六宫之首,率先开口,柔声道:“母后,明日可是您的五十大寿,皇上说了,要办得热闹些。”
 太后淡淡一笑,神色隐约间似乎有些游离,叹道:“寿辰年年都有,何须铺张,一切从简。”
 皇后却盈盈笑道:“母后,今年可是您的六十大寿,怎能含糊。臣妾一定要为母后办得热热闹闹的,让母后也开开心心。”
 太后瞅了眼此刻乖巧贤淑的皇后,慧心一笑,打趣道:“每过一个寿辰,哀家便要老去一岁喽!”
 皇后赔笑道:“母后哪里老了,在臣妾看来还依然年轻貌美呢!”
 贤妃见风使舵,娇滴滴讨好道:“皇后娘娘所言甚是,太后那是容颜依旧,容光焕发。”
 其余嫔妃见势均不甘示弱,纷纷讨好,“太后真是青春永驻!”
 “那当然了,看太后这神采,真是春光满面。”
 “太后那是精神焕发,神采奕奕。”
 ……
 场面当真热闹非凡,几乎所有嫔妃都开口称赞,而且一个比一个说得都要动听。
 太后终究敌不过这众星捧月,最终一扫阴郁,被哄得合不拢嘴,连连轻笑出声,嘴里还时而念着,“你们尽会哄哀家这老太婆开心!”
 一番讨好刚落,善妃恰如其分开口道:“太后,臣妾替您准备了一份寿礼,是臣妾自己绣制的一副满园春光。物轻礼薄,怕是明日的寿宴上,拿不出手,便今日提前送给太后。”说罢便示意身旁丫鬟,呈上前送到太后面前。

、怀孕(5000+)

 一番讨好刚落,善妃恰如其分开口道:“太后,臣妾替您准备了一份寿礼,是臣妾自己绣制的一副满园春光。物轻礼薄,怕是明日的寿宴上,拿不出手,便今日提前送给太后。”说罢便示意身旁丫鬟,呈上前送到太后面前。
 香巧从那丫鬟手中接过,转呈给太后。太后取过绣品,摊开一看,双眸一亮,赞道:“早就听闻善妃的绣功天下一绝,瞧瞧这牡丹、这小鸟绣得细腻平整,栩栩如生。这幅满园春光,也称得上极品了。”
 听闻太后如此夸赞,我不由好奇地瞥上一眼。
 虽然我不懂刺绣,但整幅画面饱满艳丽,百花朵朵娇艳欲滴,真是有满园春色关不住之美感。
 我也暗暗赞叹这贤妃的心灵手巧,却在不经意间发现,这幅绣品的右下角用红色丝线绣着两个字。虽不显眼,但这个位置想来该是刺绣者的名字。仔细一看,竟然是‘冰语’二字旄。
 我顿时心头一震,冰语二字虽说陌生,但却一直记忆犹新。不禁想起那日在假山时听到的情景,当时那女子在忘乎所以之际,喊出了自己的名字,冰语不正是那偷情的女子吗!
 这件事情,我一直放在心底搁浅,从不敢向外人提及。却不料无意中还是让我发现,原来冰语就是善妃。自古就没有不透风的墙,真相也不是轻易能隐藏的住的。
 正当我震惊在自己的思绪中没有回神,只听得善妃谦虚道:“太后过奖了,只要太后喜欢就好。嵛”
 然她话忧未了,却状似无意地突然干呕起来,柔弱的身躯微微轻颤。她身旁的丫鬟赶紧眼疾手快地替她拍背。
 眼前一幕,均引来太后、皇后及所有嫔妃的极度关注。
 我心底也暗暗疑狐,她难道是怀孕了?
 嫔妃怀孕,原本是件喜事,也是件稀疏平常的事,但当知晓她就是假山上的冰语,我却感到了背叛和阴谋的味道。
 不禁会想,那她的孩子究竟是谁的?抬头再次看她的眼神,就变成一种深深地打量与探究。
 只见她精致的脸庞妩媚娇艳,此刻除了干呕而略略不适的神情,神色依旧泰然自若。唯有眸底却暗波流转,蕴藏着丝狡黠。
 若不是被我无意中知晓了她的秘密,我也定不会发觉她眼底深处的异样。眼前的善妃端庄娴淑,让我实在很难将她与那日放荡的情景联想在一起。
 可见这深宫女子个个都心机深沉,深藏不露。张张如沐春风的笑脸下,又不知藏了多少见不得光的事。
 在场的所有人中,莫属太后最为关切。她瞅着善妃,愣怔了许久,方而颇为认真问来,“善妃,你干呕有多久了?还有你那月事多久没来了。”
 善妃拿起丝帕轻柔地擦了擦嘴,轻声道:“不知怎的,近几日总会恶心。月事也有好段日子没来了。”
 太后闻言眉头一展,笑道:“善妃,你莫非是有孩子了?”
 善妃脸色一喜,羞涩低头,“太后,臣妾还不知道?”
 善妃的样子落到太后的眼里,便是有孕之事必然十之八、九。只见太后当下就朝我吩咐道:“季雪,你对医术也懂得几分,你给善妃把把脉,看看是不是喜脉。”
 我微微皱眉,虽说看过医书,却也没给孕妇把过喜脉。若说是普通人家,我姑且一试。但给嫔妃把喜脉,那可是事关重大。
 我知道太后是信任我,她此刻急切想知道善妃是否怀孕。但我不能不懂装懂,思绪一转,据实说道:“太后,奴婢之前也就只看过养生健体之类的医书,从未把过喜脉。慎重起见,还是请太后召唤太医比较妥当。”
 皇后却突然嘲讽道:“本宫若是没记错,这丫头不就是前些天给本宫准备药膳的季雪吗!前些天还在本宫的朝凤宫,振振有词的满口医学道理,就好似真是这宫里头的女御医。怎么这下,母后让你替善妃把个喜脉就往后退缩了。”
 皇后身后的冬莲则朝我投来幸灾乐祸的眼神。
 香巧也一副看好戏的模样。
 坐在下首嫔妃中的蓝月,有些替我愤愤不平,刚想要替我说话,却被我用眼神给制止住了。
 对于皇后的落井下石,我一点都不意外,毕竟梁子早就结下了。我恭敬回道:“正因为奴婢知道自己不是女御医,故而还望太后请宫中御医比较妥当,毕竟怀孕之事,兹事体大。”
 皇后闻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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