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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部分

情锁深宫-绝代郡主-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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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孙及霍青、步云见高释玄没有离开的意思,均是面面相觑。但高释玄不动,谁都不敢动。煜琦原本淡然的俊容,也划过一丝尴尬。
 太后的眼神在他们兄弟之间流转,却没有吱声。
 眼前的场景我似乎变成了罪魁祸首。我有些不安,轻声开口解释,“王爷,刚刚奴婢是站起来过快,一时间大脑供血不足,现在真的没事了。奴婢的身体,奴婢自己很清楚。”
 高煜琦眼神疑惑,低头望我一眼,不由喃喃重复,“大脑供血不足?”
 公孙则在一旁径自笑起来,而后笑嘻嘻走过来,边走边道:“王爷,让老臣给这丫头看看。”
 高煜琦赞同点头。
 我知道公孙此举正是在解围,故而伸出手配合他,朝他了然一笑,“多谢公孙大人。”
 公孙笑而颔首,眸中丝毫不掩赞赏之色。
 一番诊脉过后,公孙笑道:“脉象平稳,王爷,这小丫头,确实无大碍了。”
 闻言,我朝高煜琦嫣然一笑,“王爷,放奴婢下来吧。”
 高煜琦颔首,笑而不语,这才轻轻放我着地。
 一场尴尬的风波终于结束,今日也不知是什么日子,好的坏的统统都给撞上了。
 高释玄一直冷眼以待。还未待我站稳,便率先转身离开。转身之际,丢下句话,“煜琦,跟朕来御书房。”
 高煜琦躬身拱手,“是,皇兄。”他朝我温温一笑,“改日找你叙旧。”
 我望着高释玄冷然的背影,木木地点点头,“好。”
 之后,我便随太后回了怡心殿。
 待到怡心殿,太后屏退左右,把我叫到跟前,详详细细问了我今日朝凤宫发生的事情。也同时问了我是如何认识高煜琦,又是如何认识高蓝月。
 我没作丝毫隐瞒,据实将事情的来龙去脉,告述了太后。
 太后惊讶的同时,也声声叹息。她没有过于责怪我,也没有责怪皇后,只是淡然说道:“季雪,你是个聪明的孩子,皇宫不比别的地方,没有真正的谁对谁错,做事说话都要格外的小心。这次你幸好碰到了皇上,不然这后果就不堪设想。不过你是哀家留下来的,只要不是犯了天大的错,哀家是不会放着你不管的。”
 我颔首点头,望着太后温婉平静的脸孔,认真地问,“太后,恕奴婢冒昧,奴婢想问如果到了三年,太后真的会放奴婢出宫吗?”
 太后微微一愣,随即别有用意地笑道:“如果满了三年,你还是哀家的丫鬟,哀家言出必行,自然放你出宫。”
 察觉到太后言中的别有深意,我坚定道:“太后,奴婢本来就是太后的丫鬟,三年后自然也是。”
 太后却淡淡说了句,“随缘不变,不变随缘。”
 对于我来说,我来是偶然,离开却是必然的。三年后,我一定要离开菱国皇宫,重新寻找自由生活。

、触怒了一头狮子

 对于我来说,我来是偶然,离开却是必然的。三年后,我一定要离开菱国皇宫,重新寻找自由生活。
 对于蓝月,我心底其实一直疑狐,她既是菱国公主,为何我来了两个多月,却不见她来向太后请安呢?照蓝月所说,她是她的后母带大,那太后是不是就是蓝月口中的后母呢?
 我小心翼翼地问道:“太后,奴婢进宫这么多天,为何却不见蓝月公主?”
 一提到蓝月,太后忍俊不禁,“蓝月那丫头刁钻好事,那日蓝月私自出宫,被皇上发现,便命了琦儿去将她寻回来,哪知,蓝月贪玩,直至天黑才回宫。皇上见她生性贪玩,难以管束,便命她每日到藏心殿面壁思过三个月。你这才没见到她,不然成天就在哀家眼前晃着。搅着哀家都眼花了。”
 我听说蓝月也在藏心殿,心底忍不住一喜,笑道:“那岂不是再过个三天,奴婢便会见到蓝月公主了。熨”
 太后见我喜上眉梢,笑道:“蓝月和你在宫外就相见如故,这下见你进宫,她肯定比谁都高兴。”
 知道蓝月就是公主,而且还在藏心殿,一扫之前阴郁,心情变得一下子大好起来。我第一次觉得,被罚了也是件美事。期待着三日后的重逢。
 手上烫伤的地方,还是一阵阵麻辣辣的痛。许是没有及时用冷水冲的缘故,还起了好多水泡,着实触目惊心睫。
 我从太医院要来了治疗烫伤的药膏,抹了些。看来要等水泡退下去,三天都不够。
 一整日折腾下来,只觉疲劳过度,这夜早早熄了灯,就上床休息。浑身酸痛令我久久辗转难眠。
 我闭上眸子,眼前皆是白天的一幕幕,还有高释玄冷俊的容颜。不禁会想,他今夜该是在朝凤宫安慰他的皇后吧!又或是在贤妃的华穆宫!思及此,我不由自嘲,他在哪里又关我什么事呢!
 正胡思乱想,房门却被轻轻推开。
 我不由心中一凛。朝门口望去,月光朦胧下,一个挺拔修长的身影,赫然出现在眼前。
 我短短一瞥,就认出了这熟悉的身影。
 深更半夜,还有谁能在皇宫内院来去自如?而且还光明正大的来我房门。怕是世上只有他高释玄一人。
 知道是他,我缓缓放下那颗半悬的心。但伴随着他脚步的慢慢逼近,我却很没勇气地又闭上双眸选择装睡。
 他的脚步好似就停在我床边,我甚至感觉他周身还带着夜深的凉意。尤其那双凛冽而敏锐的眸子,似乎正牢牢注视着我。
 这样咫尺的距离,不由令我一阵心虚。也不知我这样卖力的装着,他会不会觉查秋毫。
 心底不停告诫自己,千万不能睁开眼睛也不能动,既然装了就要装到底。
 内心的不平静,令我感觉此刻是度秒如年。身子已僵硬麻木到不行。暗暗后悔方才的选择,也懊恼他怎就总是说来就来。若是他就这样站着不走,我岂不是要一直装睡?
 不知过了多久,久到我开始怀疑他到底还在是不在。开始犹豫要不要睁开双眸。
 然正当我举棋不定,突然感觉一股男性气息喷洒下来,我心狂跳。没待我做出反应,身上一凉,被子已被人掀开一角。
 突来的变故,令我顾不上装睡,猛然弹跳而起。惊恐的同时双臂抱膝,身子也随之卷缩在一角。一双眸子隔着夜色,直直望着他的一举一动。
 只听他低沉磁性的声音隔空传来,还带着丝揶揄,“不装了?”
 被他一语道破,我有些赧颜。不想看他,也无话可说。将头撇向一旁默着。
 感觉到床的一侧微微下沉,我一回头,便见他坐在了床沿。
 我很是一怔,如他这般高傲,怎会坐在我一个奴婢的床头。
 但不知为何心底就是有些来气,负气的话也随之脱口而出,“皇上不是应该在皇后或者贤妃哪里安慰佳人吗?为何却要来打扰奴婢睡觉。”
 此刻的自己浑然不知,自己的一番话,竟然酸味十足。
 他似乎习惯了我的厉言厉语,也不同我计较。只是低低一笑,口气有些调侃,“朕可以认为你又在吃醋吗?”
 我脸色一赤,当下便意识到了自己失言。而他话里的‘又’字,令我想起昨晚的情形。嘴上便话不饶人了,“奴婢才没功夫吃醋,皇上爱怎么想,就怎么想去。”
 他却打死人不偿命地痞痞道:“那朕就当你是在吃醋。”
 没想他还有无赖的一面,我瞪他一眼,同时无语。
 我卷缩在床的一角,他坐在床沿。月光透过窗户,洒落满地银光,幽静低迷。
 深更半夜,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加上沉默的气氛,简直尴尬到不行。知道他是个寡言的人,我正想着该说些什么打破这冷场。却不料,他突然化身为行动派,身子向我一倾,伸出手,就轻而易举地将我抱坐到他腿上。下一刻,他一低头,便疯狂索吻。
 他的吻时而霸道,时而温存,时而狂野,时而柔情,就似一股强烈的漩涡,令我慢慢卷进其中,无法脱身。满脑子满个人皆是他的气息,我的意识开始涣散,不再挣扎,不再反抗。
 这样的情形不止一次的发生,似乎每次和他独处,我就不能幸免。思及此,我就莫名恐慌。不,不行,脑中千百个声音在不停呼唤。我绝对不允许让他把这样的事情当成习惯。
 我推开他的身子,停止了吻。我气喘微微,懊恼万分,“你不要老是吻我,好不好。”
 “不好。”痞痞的声音在我耳际回荡,随即又被他的气息占满全部。他无赖的一面,令我很是没辙。
 然突然想到他有皇后、贤妃、满宫的嫔妃,我就气恼他现在的样子。心下一横,就狠狠咬他一口。
 许是他忘我投入,放松了警惕,唇角顿时鲜血横溢。
 尝到血腥的滋味,他停下了吻。月光模糊着他的脸,辨不清喜怒。唯有黑眸锐利锋芒。
 我也同时大惊,惶惶不安地望着他,直觉自己触怒了一头狮子。果真,他一伸手就精准地捏住我下颚,闷闷开口,“你敢咬朕。”
 完了,完了,我心跳得狂野,颤颤微微,支支吾吾,“我……我……”
 他强势地打断我的话,冷声反问,“夏孜珩吻你的时候,你也咬他?”
 提到夏孜珩,心中顿时将两人对比起来,一比之下,天差地别。眼前的他也就变成凶猛野兽,一阵委屈顷刻间排山倒海。
 我不由愤愤回了句,“夏孜珩从来不会强迫我。”说罢,我奋力推开他,如同躲避瘟疫般,蹭着身子往床角里缩。
 他冷哼一声,甚是不屑,语气却十分肯定,“你是在告述朕,夏孜珩也是这样子吻你的。”
 昏暗中看不清他的脸,然他一身阴戾,却令我清晰可辨。直觉告述我,现在的他正是风雨欲来。
 我再气愤,也不敢火上浇油。何况夏孜珩也确实吻过我,甚至还差点就跨过了那道防线。我倦缩着身子,缄默不语。
 我的沉默,落在他的眼里就是默认。
 他瞧见我全然一副唯恐避之不及的样子,顿时滔滔怒火朝我涌来。
 他手一伸,就一把抓起我,猛地往外拽,力气之大是任我怎么也摆脱不掉的。同时还声声质问,好似怒气不可抑止,“夏孜珩吻你,你就心甘情愿?朕吻你,就是强迫你是吗?那夏孜珩对你做了什么,是不是什么都对你做了,是不是?”
 烫伤的地方被他狠狠拽住,还使劲拉扯,疼得我一阵锥心。我不由无力低喊,“好痛……好痛……你先放手……先放手……”
 他却不管不顾,仍然狠狠拽着我的手,强硬的态度,硬是要我回答。
 被他强势逼迫,手上又剧痛难忍。再一次逃无可逃,躲无可躲,我几近崩溃,眼泪夺眶而出,呐喊的声音丝丝颤抖,“没有……,没有……,他是个正人君子,他才不会随意就欺负我。”
 听到他想要的答案,他这才微微低头,意识到自己正抓着我的痛处,松了手上劲道。转而将我的手小心翼翼放在他的掌心,捧到嘴边轻轻吹着气。
 他嘴里送出的细风,清清凉凉,麻麻痒痒,手上的痛楚明显减了几分。
 然他此刻细腻温柔的动作,在我的眼里就变成了是施舍,是惺惺作态。心底不由委屈是更甚,眼泪滴滴答答掉个不停。
 我负气地就想抽回手,怨恨地话也随之而出,声音却明显抽泣,“不要……你……假惺惺。”
 他却重新抓回我的手,只是这次,细心地避开我烫伤的地方。霸道而理直气壮地低吼一声,“别动。”

、百卉千葩,飞花点翠

 他却重新抓回我的手,只是这次,细心地避开我烫伤的地方。霸道而理直气壮地低吼一声,“别动。”
 他的霸道,在我的眼里简直就是蛮不讲理。我不服气地重新抽回,藏到背后。嘴角止不住哽咽,戒备地望着他。
 他的手明显僵在半空,犹豫一瞬,最终放下。从衣袖里取出一个精致的小瓶子,认真解释起来,“这是公孙给你配的治烫伤的药膏,比太医院里的有用多了,而且不会留疤。一天三次,记得要擦。”
 我仍旧缩在床角,缄默流泪,眼神怔怔地望着他。
 他开口命令,语气低沉而威严,“把手拿过来。熨”
 这样的他,让我如何信任?我不由戒备地问,“干嘛?”
 好似他微不可闻叹息一声,“帮你上药。”
 我本能拒绝,“不要。”身子也同时往后缩姐。
 他沉默了,静静注视着我。尽管月色朦胧,我还是清晰感受到他的不悦。
 相持片刻,他缓缓开口,口气如同此刻低迷的夜色,清清冷冷,“别的男人抱你,你倒温顺的像只兔子。朕好心帮你上药,你却像只满身是刺的刺猬。”
 我微微一愣,脑海即刻浮现白天的情形。他口中‘别的男人’,明显是指他的弟弟高煜琦。
 我暗暗撇嘴,心忖,两人同是兄弟,但性格却是相差十万八千里。一个冷傲霸气,一个温文尔雅。
 我正胡思乱想,他却已将药放在了床头,同时起身。离去之际,还不忘冷冷丢下一句警告的话,“不要跟别的男人走太近,朕会不高兴。”
 我一阵傻眼,反驳的话还未出口,他已经没入茫茫夜色。
 他到底把我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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