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神电子书 > 古代宫廷电子书 > 情锁深宫-绝代郡主 >

第110部分

情锁深宫-绝代郡主-第110部分

小说: 情锁深宫-绝代郡主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高释玄一语不发,盯了我半响。在场众人更是连大气都不敢出,连公孙测都选择沉默。
 最终,高释玄疲惫地闭了闭眸子,再次睁开,眸中似有说不完的歉意。他暗叹一声,再度牵起我的手,将我从椅子上拉了起来,附耳道:“乖,我们回去。钕”
 瞧见他脸色疲倦,我心头一软,缓缓点头。瞥了眼仍跪地上的雪枫,我心生不忍,也不知高释玄如何打算。筹措一瞬,替她求情,“皇上,既然善妃没事,就放雪枫出宫去吧!”
 高释玄低头瞅我一瞬,叹道:“放心吧,我自有打算。”
 手牵手走着,却一路无言。身后除了步云、霍青、兰铃外,小虎也随我回长清宫凄。
 小虎今夜也吓得不清,又跪了一晚,身子都颤颤巍巍。我一声没有责怪,只让他也随我们早些回去休息。小虎当下感动地痛哭流涕,给我结结实实磕了十几个响头。
 直到我躺在床上,今夜的事一幕幕还在眼前翻滚。尤其皇后临了的话,犹如诅咒般,久久困扰在心头。
 高释玄不满我的沉默,一翻身将我压下,无声的吻一落而至。我被动回应。良久,他离开我的,笃定道:“生气了?”
 我淡淡摇头,生气谈不上,不气又觉牵强,只是似被抽干了力气一般,不想说话。
 他头一低,额头抵着我的,亲密无间的样子,似乎又回到前些天的蜜里抽油。宠溺道:“还说没有。”
 而今夜发生了那么多事,我怎能当作做什么也没发生。不知该如何回答,我选择沉默。
 他微不可闻地暗叹一声,难得向我解释,“天鹰教铲除,教主活抓,我们秘密审讯了很久,但教主显然训练有素,始终不肯指出是吕大夫指使。而吕大夫毕竟历经两朝,在朝中一呼百应,若没有证据我公然办了吕大夫,朝中必定人心不稳,怕埋下隐患。而如今天下,三国鼎立,眼前虽未起战争,局势却已是岌岌可危,所以外强当先内定。而吕大夫、吕燕晴不除,我心头不快。”
 闻言,我却是一怔。他的话里隐约透露太多,难道天下要大乱?不由想起上回哈辉的突然到访,难道也与此有关?心底千头万绪,在面临大事面前,似乎自己的情绪就太过渺小了。
 而我的沉默在他眼里,却是以为我还在生气。故而,他叹道:“我也有我的无奈,你懂吗?”
 我怎会不懂,就是因为太懂他的无奈,我才低落,我浅浅道:“而我最怕的就是你的无奈,你又懂吗?”
 他一怔,抱着我的力道徒然加重。他是何其聪明,又怎会听不懂我言下之意。他语重心长道:“珏儿,不会有你想的事情。你只需相信我一人便是。”
 他发誓般的口吻,反倒令我心头一沉,不知为何,只觉苦涩,我淡淡点头,心底却道,‘但愿如此。’
 彼此相拥,各自沉默。心忖一阵,我问道:“你给皇后吃得补药是什么?”虽然最后他们都未点明,我却已暗暗猜到,如此一问,也只是证实我心头所想而已。
 高释玄再度叹息,捧过我的脸,定定瞅了瞬,笃定道:“你既然已经猜到,又何须再问。”
 我暗自点头,他的态度说明一切。虽不知那药是什么成份,定然便是阻止怀孕的一类了。虽说皇后吕燕晴为人嚣张跋扈,心思歹毒。但她终究不过是个女人,而她的心里,必定是深深爱慕他的。所以得知自己的男人算计自己不能怀孕,而其他女子却怀着他的孩子,这种痛苦必定绝望。
 我突然有些感同身受,不禁感慨道:“好像有些理解皇后的行为了,你害她不能怀孕,她便也千方百计不能让你如愿。”
 其实我也是据实说而已,并未想去激怒他的意思。而他闻言,松开揽着我的手,翻身在侧躺下,目光瞬间犀利起来,冷声道:“你这是说我在自作自受。”
 我心中一紧,我怎会忘记他同吕大夫的恩怨。瞧见他的态度明显生硬,我自然不敢再造次。缓下口气,我小心解释,“其实我只是站在一个女人的角度上说的而已。”
 见他良久没有反应,我吃不准他有没有生气。用手指点点他,扯开话题道:“你上回只说吕大夫害死你母妃,吕大夫也是陷害她的吗?”
 以为他不会作答,毕竟有关他母妃的事,他一向尊敬而隐晦。不想,他却缓缓开口,平平的口气,喜怒难辨,然所言之事,却足以令我惊愣。“若我告诉你,吕大夫不禁害了我母妃,连我父皇也是他害死的,你还会认为我对吕燕晴做得过份吗?”
 我悍然,一时无语。
 他缓缓道:“我父皇在位时,吕大夫就已经开始图谋不轨。更甚者,还同当时的皇后有染。之前被处死的太子,便是吕大夫同皇后的孽种。父皇不喜欢当时的皇后,却十分宠爱我母妃。由于皇后嫉妒,便伙同吕大夫设计陷害。”
 “当时我还年幼,记得父皇带我母妃去围场秋猎,几天后回来,却带来我母妃身故的消息,父皇十分自责,告诉我,母妃是不慎从马背上摔下来的。而我却不信,后来慢慢长大,才将当年我母妃的事调查清楚。果然同我猜想的一样,是吕大夫给我母妃的那匹马下了药,导致我母妃驾驭不了疯癫的马性,而摔下马死的。”
 “待我成年,父皇便想费太子,转而立我为太子。却多次遭到吕大夫及其门生的反对。后来,父皇秘密查明太子并非是他亲身,即刻下令处死太子和皇后。只可惜当时父皇并不知道其实太子的父亲,便是吕大夫。等后来知晓一切,却最终招其迫。害。”
 我震惊得无法言语,也难怪他会如此仇视吕大夫,连同痛恨吕燕晴。如此血海深仇,他又怎会让仇人的女儿怀上自己的孩子?
 我喃喃道歉,“对不起,我不清楚缘由就胡乱责怪……”
 他自嘲笑道:“光鲜富丽的皇宫,其实最不堪。”
 我暗叹,他贵为天子却更为身不由己。
 想到他父皇的死因,我不由问道:“你父皇贵为天子,吕大夫又如何加害得了他呢?”
 默了瞬,他冷笑道:“吕大夫暗中安排医师,在父皇常服用的药中下毒。长此以往服毒的人,最后就会导致神志不清。而吕大夫的目的,便是利用我远赴战场,想乘势逼退我父皇让位给他,却不料他的计策被公孙识破。只可惜等公孙赶到,父皇已危在旦夕。虽然篡位的阴谋他没有得逞,但他害死了父皇,自己却全身而退,现场甚至没有留下丝毫与他有关的线索。其实父皇早在太子死后,就暗立诏书,他百年之后便传位于我。”
 这争权夺势,恩怨纠葛,处处带着血色,饶我只是旁观,已觉悲凉无限。
 想到他说的远赴战场,我不由问道:“就是那次争夺凉城之战吗?”
 那也是我初次见他,那时的他遥远得如同天边的云,高贵得如同天降的神。若没记错,那时的他还是瑞亲王。
 他“嗯”了声,便不再作答。
 默了瞬,我复又问道:“你给吕燕晴下药,是不是想以其人之道,还其人之身。”
 他侧目瞥我一眼,凉凉道:“我有你想得那么差吗?”
 刚想说我没有,他却自顾自道:“我只是不想要她生下我的孩子而已。”顿了下,他又道:“其实,她若安分守己,我不会要她性命。”
 所谓高处不胜寒,我懂他的无奈。换位思考,有些东西很难以对错来衡量。
 我挨近他,靠在他胸口。强健有力的心跳,清晰可见。无声胜有声,也许此刻他需要的便是这份默默的理解。
 夜已深,暮色低迷,看不清他的脸,唯有他清浅地呼吸可闻。我了无睡意,今夜注定无眠。

、封你为后

情锁深宫—绝代郡主;封你为后
 我挨近他,靠在他胸口。舒悫鹉琻强健有力的心跳,清晰可见。无声胜有声,也许此刻他需要的便是这份默默的理解。
 夜已深,暮色低迷,看不清他的脸,唯有他清浅地呼吸可闻。我了无睡意,今夜注定无眠。
 吕大夫、吕燕晴的事第二天便已昭告天下,想他吕氏一门,也从此颠覆不在。我也是在之后几天才得知,那天夜里,在逃的吕大夫便被抓获。
 倒反雪枫,却迟迟没有消息。我也没有问他,毕竟他说过他会妥善处理。而且雪枫也算他的同盟了。
 就在此事后的第三天,高释玄一如既往去了早朝。我便坐在院中的小凉亭里看书品茶。步云却突然来访,说是高释玄吩咐他带我去见一个人钕。
 我心下疑狐,却对高释玄的安排不疑有他。直直来到皇宫门口,但见一位头戴面纱的女子朝我叩拜行礼。
 清风拂面,轻纱下的面容朦胧可见。我心头一喜,朝她莞尔,叮嘱道:“雪枫,出宫后找个好地方,带着弟弟安安稳稳过一辈子。”
 她揭下面纱,脸上是久违的真诚笑容,点头应下,“会的。凄”
 我颇为安慰,上前拉过她的手。
 雪枫隐隐动容,眸中已闪动泪花,犹豫了瞬,她缓缓道:“其实我不叫雪枫,进宫来也是为了替父报仇。我父亲姓程,原本是朝中大将军,却被吕大夫诬陷,一家满门抄斩。父亲早就预料到会有这样一天,早早就将我与弟弟,寄养在很远的亲戚家,这才躲过了一劫。”
 “之后,我想过很多报仇的方式,最后决定进宫。起初我耍过小伎俩,想过引起皇上的注意,借此能飞上枝头来给父亲洗冤报仇。只可惜,襄王有意神女无心,但皇上却注意到了我。”
 我微微颔首,我知道后来便有了那晚的一幕。而我并不打算细细问下去,有些东西点到为止。过程已不再重要,只因结局已定。
 雪枫临走时颇为不舍,拉着我的手迟迟不肯松开。我心亦然,怕是别后无期了。送她至宫门口,她突然回首道:“帝王霸爱,此生何求。季雪,你是幸运的。”
 我淡淡回之一笑,“幸也不幸,我倒宁可他是普通人。”
 她微微一愣,旋即眸中掠过了然之色。不再多言,只道了声,“珍重。”
 瞧见她的身影似乎一身轻,渐行渐远,最后消失在路的尽头。我多少有些羡慕她,可以走得如此洒脱。这才想起那次小凉亭的促膝长谈,她最后的叮嘱,原来她早就料定自己终要离开,置身事外了。
 皇后一去,整个后宫就属皇贵妃的封号独大,如今我也算宠冠后宫。故此,长清宫时常门庭若市。虽然大家没明说,私下却早就议论开来,这皇后的宝座非我莫属了。
 对此,我很坦然。高释玄不提,我便不会问。我要求的不多,只要他一直对我如初便好。
 虽说如今在后宫我畅行天下,而我却出门不多。与其这么说,不如说我这些天过得有些心不在焉。皇后的事终究影响我很深。尤其她临了的话,时不时会出现在脑海。
 我大多时间还是待在长清宫。许是春天的缘故,近段时间,我特别嗜睡。高释玄依然每日都来,待我如初,仿若整个后宫,只有我一人一般。我乐见其成,却隐隐担忧。
 转眼已至五月,五月中旬便是我的册封大典。而我却半点高兴不起来,倒是其他嫔妃前来至贺。
 就这五月头几天,皇宫迎来了一大喜事,善妃临盆。而这所谓的喜事也是几人欢喜几人忧。
 而我谈不上喜忧,反而随着善妃临盆日子的逼近,心情说不清道不明的复杂。那次无意中假山上的所见所闻,一直困扰着我。几次欲开口告诉高释玄,然话到嘴边又不知该如何说下去。
 若公开善妃的事,便是一大一小两条人命。若说善妃死有余辜,那她即将出生的婴儿,又是何其无辜。
 若不说,万一善妃腹中的胎儿并非是他的骨肉。那我又将他置于何地,将皇室的血脉和尊严置于何地。
 不管怎么做,左右都是错。
 反观高释玄的态度,好似平静过了头。照理说来,不管他现在心里头还看不看重善妃,至少善妃腹中的是他第一个孩子。
 不是皇室最注重血脉吗?不是说男人第一次当父亲都是格外兴奋的吗?还是他压根不喜欢孩子的缘故呢?
 若说他是心喜面冷,我倒还真没看出来。他如此不上心的态度,不是装能装出来的。
 有一回瞧见他奋笔疾书的模样,我就忍不住问道:“善妃即将生了,你就不去看看她吗?”
 他抬头瞥我一眼,平平道:“你这是在赶我走吗?”
 我睇他一眼,绕到他身前,没好气道:“我担心,有朝一日被群起而攻之。”
 他略略一笑,挑眉道:“你是在提醒我,应该雨露均沾?”
 明明一句玩笑话,我却是瞬间愣怔,心头不是滋味起来。定定望着他,硬是站着没动,也不吭声。
 他摇头失笑,放下笔,亲昵地刮了下我的鼻子,戏谑道:“就喜欢你吃醋的小样儿。”
 尽管如此,我心里还是不开心。这个问题,我忽略太久了。而不去想,并非不存在。他的独宠,许是后宫嫔妃早有不满,大多是敢怒不敢言。
 我突然沉默了,忘了起头说话的初衷,心里杂乱无章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