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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部分

情锁深宫-绝代郡主-第102部分

小说: 情锁深宫-绝代郡主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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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心中一暖,冲他一笑,举步过去坐在了他身旁。
 方才还兴致勃勃的高天凌,看到我的出现,一下焉了声。投向我的目光,沉静地让我感到隐隐的落寞。
 我低了头,避开高天凌幽幽的眸光。高天凌会在是我万万没有想到的。虽说一直以来,是他的一厢情愿。然两番三次他替我出头,上次又因我受重伤,点点滴滴若说不感动是假的,心底感激他,却永远回应不了他。
 我的出现让在座几人都不再开口,我知道他们谈论的乃是机密大事,在男尊女卑的社会里,我一女子怎可在场参与。我有些后悔自己的鲁莽,正想着是否该找个理由先回避起来。

、凌波仙子

情锁深宫—绝代郡主;凌波仙子
 我的出现让在座几人都不再开口,我知道他们谈论的乃是机密大事,在男尊女卑的社会里,我一女子怎可在场参与。ai悫鹉琻我有些后悔自己的鲁莽,正想着是否该找个理由先回避起来。
 高释玄却似是摸透了我的心思,他只是微微侧目,不着痕迹地牵过我的手,握在掌心。手心传来的温度,令我温暖而安心。只听他轻柔开口,“珏儿一人待着害怕,就在旁边的房间休息,我一会儿就来陪你。”说罢,便传来管家。
 他体贴的话,含着无尽宠溺。也因后半句,我羞红了脸。我颔首点头,乖乖起身,跟着管家去了旁边的房间。
 这间房间其实与正厅仅一墙之隔,屋内陈设简单,没有床,却放着可以半躺的软塌。管家给我点上了灯,还命人给我端来了茶水和点心。
 我倚在榻上,隐隐可以听到他们在正厅谈论的声音,虽听不太真切和完整,却还是隐约听到他们提及的几个熟悉的名字,“吕大夫”,“锦王高俊明”…瞑…
 提到吕大夫我倒不觉惊奇,毕竟我一直猜测暗中勾结天鹰教的就是他。然锦王高俊明难道也与天鹰教有所勾结,还是他与吕大夫本是一伙的?
 记忆中对于这位锦王的印象不多,最最深的一次,也是那次大型祭祀活动,他中立的态度说不好站在哪边。
 思忖间,房门被来人推开。我闻声抬头,就见高释玄挺拔的身姿朝我走来。正想撑起身子,只觉身体一轻,已被他打横抱起珥。
 我瞬间失去平衡,顺势双手搂住了他的脖子。虽说这段日子来早已习惯他时不时地搂抱,然此刻他的举动却让我感到前所未有的亲昵和暧昧。
 我仰望着他,他亦低头望着我,四目相对,脉脉含情,说不出的温情素绕。我不由伸手抚向他的面颊,刚毅的线条,是我怎么也看不厌的俊朗。
 他转身坐于软塌上,然怀抱着我的姿势丝毫未变。他低头看了我一瞬,轻柔地问,“方才是有什么话要对我说吗?”
 没头没脑的一句,我是半天才反应过来。定是步云将我刚刚说的那句,告诉了他。那虽是我心底最坚定的想法,然在他如此专注的注视下,我还是不好意思开口。
 我佯装听不懂他的话,眨着眸子装无辜,“有什么话要说呢?我不就是一觉醒来没看到你,想问问你去了哪里吗?”
 他略挑眉,一副显然不信的模样。
 我心底笑开,面上则装出一副苦思冥想的表情,接着又道:“哦,我想起来了,你方才说要送我东西的,我是想问问你不会是想耍赖吧!”说罢,便收回一只手,摊开掌心,伸到他面前。
 他低低一阵轻笑,伸手刮了下我的鼻子,笑骂了句,“小坏蛋。”遂而从怀中取出一只细而长的锦盒,在我眼前晃了晃,却不急着打开,只是认真说道:“你方才要步云带的话,我不要听人转告,我要亲耳听你说。”
 他一手拿着锦盒,一手环抱着我,眼神直直望着我,一眨不眨。虽有些逼我交换条件的嫌疑,然他此刻眸中的淡淡温情及暗暗流转的期待,却是显露无遗的。
 他从不是个会轻易表露心迹的人,平时总是寡淡而沉默。即便这段和他在一起的日子,他的笑容明显多了,却也并非时常流露这样的眷恋与情意。
 就因为难得,才更觉真实。他的温柔,我总是无力抵抗,我情不自禁喃喃开口,“以后无论生死我只想和你在一起。”
 他微微动容,低头擒住我的唇,并非以往般迫切和霸道,只是轻啄轻舔,一点点勾住我的舌尖百般缠绕、嬉戏。我早已被他挑拨得浑身轻颤,倚在他怀里,任他予取予求。
 一吻终了,两人皆是意犹未尽。额头抵着额头,轻轻喘息。
 过了好一瞬,他才缓缓放开我。单手打开锦盒,递到我面前。我瞅他一眼,他用眼神示意我自己取出来。
 锦盒中是一块用翠玉雕刻而成的水仙玉佩,摆放在暗红色的锦缎之上,显得格外娇嫩欲滴。玉佩呈半月形,雕有三朵水仙。随着半弯的弧度,三朵水仙紧紧相依。中间一朵最大,呈怒放的姿态,旁边两朵则是含苞待放,倚在两旁显得相得益彰,栩栩如生。翠玉通体晶莹细腻,润而不透,显然是翠玉中的极品。
 我小心翼翼地拿起,玉佩小巧玲珑,只及我一半掌心。玉佩的两端,分别留有一个细巧的圆孔,圆孔之间穿有相连的金丝线,正好可挂于脖颈之上。我勾起金丝线远远一看,三朵水仙犹如绽放在半弯新月之上,纤尘不染。
 玉佩为单面雕刻,另一面触感极其润滑。我不由翻转过来,却见玉佩一角刻有‘暮弈’二字。用指腹轻轻抚上,心头不敢置信的同时也是百感交集。
 抬头希翼地问,“这是你雕刻的吗?”
 他挑眉一笑,不答反问,“喜欢吗?”
 除了他,这世上还有谁会篆上‘暮弈’二字。而他从容的态度也给了我最好的解答,欣喜油然而生。“喜欢!”,我重重点头。遂又问道:“它叫什么名字?”
 他答:“凌波仙子。”
 我把玩着玉佩,心底喃喃念着,“凌波仙子、凌波仙子、”,不解问道:“为什么给它取名凌波仙子?”
 他随着我拿玉佩的姿势,覆盖住我的,指尖抚着玉佩上的水仙,醇厚的声音缓缓传来,“水仙高雅绝俗,清秀俊美,花香馥郁,故而也称凌波仙子。你给我的第一感觉,就很像它。”
 短短几句,却也是第一次听到他对我的评价。人都爱听好话,我也不例外。尤其是心中的那个他对你的称赞,心中的感动自然不言而喻。
 他将玉佩挂在我脖子上,轻轻抚着我的胸口,低低开口,低醇的嗓音中却透着几许霸气,“以后这里只许挂我送给你的东西。”
 听到他尤其加重了‘这里’二字,我心底顿时了然。我不会忘记,自己是如何成为他的女人。
 他愤愤两次摔坏了‘比翼双飞’,而今他重新送我亲手雕刻的‘凌波仙子’,无非心底还是介意着我与夏孜珩的过去。
 他这算是在吃醋吗?其实我已许久都不曾想起夏孜珩,原本以为夏孜珩是我今生永远无法触及的伤痛。然人的感情却总是转变的微妙,不知从何时起,想起夏孜珩不再觉得那么揪心的痛,只是犹如亲人般单纯的思念及祝福。以至于现在提及,恍若隔世。
 我抓起他的手,抚在我心脏的位置,莞尔道:“现在这里满满都只是你。”
 然他却得寸进尺,口气却是一如既往的狂傲,宣誓着他霸道的占有欲,“我要你这里永远都只能有我。”
 都说男人的占有欲往往是在乎你的表现,他虽强势又不解风情,而我却爱极了这样的他,只想永远溺在他温暖的怀里,我知道我这是无药可救了。
 我是脚不沾地被他抱回房间的,忽略所有人的目光,埋在他的怀里享受他的这份独宠。然心思却想到了今晚天鹰教的事上。
 直到他将我轻轻放在床上,又伸手扯去我的外袍,我才回神瞅他,“天鹰教真的铲除了?”
 不是我不相信他的能力,只是像这种神出鬼没的江湖帮派一夜之间消失,还是令人难以置信。
 还记得上回因治理水患而随他出宫时遭遇到的埋伏那次,当时天鹰教还是他的心腹大患。并且他也摸不准,天鹰教的背后究竟是不是吕大夫。
 一如上一次,谈到这个话题他倒并未回避,笑睇我一眼问道:“你想说什么?”
 我凝着他,认真道:“我只是担心还有天鹰教的残余势力,怕到时再威胁到你。”并非是我多想,总觉得江湖帮派分布广泛,就如同他外公的穆远镖局一样,虽明里被朝廷铲除,这股势力却被转到地下。
 他自然看出我的心思,明了我言下之意,点头赞同,然言语却无比肯定而果断,“没错,天鹰教的成员散布很广,要擒拿所有人自然不易。但擒贼先擒王,这次不仅消灭他的四大护法,铲除了教内大部份乱党,还抓住了他们的教主。所以即便有落网的余党,也是一盘散沙,成不了气候。”
 早就知道他滴水不漏的行事处风,既然他如此胸有成竹,天鹰教的事情是真的可以翻过去了。但转念想到他带我出宫就是个幌子,拜祭他母妃外公也是个幌子,其实是在暗中部署他的计划。
 想着想着心里就不舒服,噘嘴道:“真是君心莫测,还以为是陪我出宫游玩,却不知是另有所图。”

、君心莫测

情锁深宫—绝代郡主;君心莫测
 想着想着心里就不舒服,噘嘴道:“真是君心莫测,还以为是陪我出宫游玩,却不知是另有所图。ai悫鹉琻”
 他伸手刮了下我的鼻子,不以为然道:“没听过一举多得吗!”边说他边脱去了外袍,扶着我的肩和我一起躺下。
 话虽如此说,我心里却是半分没有怪他的意思。贴着他的胸膛,取了个舒服的姿势,继续心底没有解开的有关天鹰教的话题,问道:“方才我听到你们分别提到吕大夫和锦王高俊明,难道天鹰教的幕后主使不是吕大夫而是高俊明?”
 他侧着身子,手臂搭在我的腰上,有一下没一下地轻轻摸抚着,漫不经心道:“你的想像力怎么总是这么丰富。”
 我不理会他言语中的调侃,脑海中努力回忆着上回船上与高俊明对话的场景,极其认真道:“不然你们为何会提到高俊明?何况人心难测,同样是皇室子孙,难不保他锦王就没有异心。”就凭直觉,他高俊明也绝不简单瞑。
 他抚在我腰上的手,突然往上移,隔着一层薄薄的亵衣,一手罩住我胸上的柔软,使劲捏了一把,故作责怪道:“是不是,我太宠着你了,真是什么话都敢说了。”
 暧昧的举动配上宠溺的口气,怎么听都颇有纵容的意味。然我还是被他毫无防备的恶作剧,痛得胸口一疼。忙不迭拍开他的魔爪,控诉道:“快放开,你弄痛我了。”
 他痞痞一笑,手掌复又纠缠上来,戏虐道:“弄痛了吗?哪里?嗯……那好,那我帮你揉揉。”说罢还不知轻重地揉捏起来珥。
 浅浅痛意掺杂着酥酥麻麻的感觉,即便与他已经发生过最最亲密的事情,我还是被他肆意的举动,羞得脸色爆红,嗔怒道:“别闹。我是跟你说正经的呢!”
 他心情甚好地轻笑出声,“嗯,你说。”
 这人,真是!瞧他这没正经的样子,我心底直翻白眼。
 然心底的疑惑没有解开,只有先不管他的小动作,继续顺着自己的思路猜测道:“难道说是吕大夫和高俊明都是天鹰教的幕后主使,他们俩人早已狼狈为奸?”话一出口,又觉哪里不对。只有转过身,与他面对面,眼巴巴地望着他。
 他停下手下的动作,改为搭在我腰上。黑眸即便在夜色中,我还是感到灼灼闪亮。然他瞬间的沉默,让我突然意识到自己问的问题触及到了他的禁忌,换句话说,这已经是菱国的头等机密大事了。心里犹豫着是否该说,我也不是非知道不可的。
 他却已缓缓开口,语气平静地像是在述说一件与己无关的事情,“天鹰教其实早在很久就已经密谋组织起来了,幕后主使就是吕大夫。他想取而代之的野心早在我父皇在位时就蠢蠢欲动。还记得之前争论不休的大型祭祀吗,其实也无非是吕大夫想引我出宫,想置我于死地的手段罢了。”
 闻言,我并未太过惊讶,毕竟我心里一直怀疑是吕大夫,但那话里那句‘置我于死地’,还是令我微微心颤。然心颤之余,又似乎觉得事情太过直白简单了,似乎吕大夫只是浮在水面上的一颗诱饵,这诱饵之下还有更大的黑洞。
 还记得上回与他出宫遭遇天鹰教偷袭那次,我就猜测是吕大夫所为,他当时的态度却是模凌两可,甚至给我的感觉,他还似乎认定另有他人。那么那个他人是指锦王高俊明吗?那么他方才为何又说吕大夫才是天鹰教的幕后主使呢?
 想到这,我不禁又问,“那你们为何会提到高俊明?”
 不料他伸手就敲了下我的脑门,责怪道:“你还刨根盘底呢!”
 脑门被他偷袭了一下,虽说不怎么疼,却也是‘咚’一声响,我伸手一捂,撅嘴嘟囔,“反正你都告诉我了,也不差这点了吧!”
 他轻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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