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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市长驭妻记-第5部分

小说: 市长驭妻记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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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痰说巧不巧,正擦着何璐的裙裾落在她脚边,差点没把何校花的鼻子气歪。
“恶心!”甩下没好气的一句话,何璐扯着谢清江快速绕过魏晋,头也不回地走到前面去了。
“不是,苗子,这妞儿谁啊,脾气怎么这么轴,话没说两句就把人拐走了!”魏晋也有点窝火,“不行,我得问问去。”
“回来吧你!”田苗一把拽住他,“咱就跟着在后边儿走就行了,反正今天的任务就是帮着谢清江把她安全送回家。”
魏晋更加不解了:“你给解释解释这怎么回事儿呗,刚上一天学怎么就认个姑奶奶回来?别告儿我这是谢三儿那小子新找的相好。”
“算是吧,”田苗有点儿心不在焉,“这我们班新来的转校生。”
“不——会——吧?”魏晋摆出蛇吞蛋的口型。他刚刚不过就想随口逗个闷子而已……
“反正我觉得她对谢清江好像挺有好感的,谢清江不也没抵触么,哎,也说不准,可能我想多了,你丫跟着吃什么心啊,边儿去!”田苗翻脸比翻书还快,只有在这一点上她才表现得像个女生。
魏晋觉得自己有委屈说不出:我吃心我这不都是为了你么,怎么转眼就猪八戒照镜子里外不是人了!尼玛谢清江这小子太混蛋了,自己帮他盯着田苗,他可倒好,在外面乱搞男女关系。大老爷们一个,都有媳妇儿了,咱检点点儿成么!
……
四个人,分两队,一前一后,转眼间也相安无事地走完了大半路程。
等走到了一所三类高中闷前,走在前面的人忽然加快了脚步,跟后面逐渐拉开距离。
“着哪门子急啊,想甩谁呢这是,脚踩风火轮赶着投胎去啊!”魏晋喊了一嗓子。
话音刚落,几个流里流气打扮花哨的少年骑着自行车迅速包抄上来。 
  群架风波
“妞儿长得可真招人疼,上车让哥哥捎你一段儿。”打头的小子冲着田苗吹了记响亮的口哨。
田苗面色微变,拉了魏晋往圈外快走几步想要突围。
“哟,炸庙了这就?别急着走啊,哥哥让你打两巴掌解气还不行么,来来,往这打……”那人不依不饶。
“操蛋的,老子今天非废了你不可,叫你TM再来撩闲!”魏晋举起拳头冲了过去。
其余几个小子看见势头不对,纷纷跳下自行车一哄而上……
……
呼喝声从后头传过来时,何璐正想催谢清江走快点。这一带三流学校扎堆儿,出了名的脏乱杂。
结果两人一转身,那边已经动起手来。魏晋的大嗓门隔了两条马路都能听得清清楚楚。
谢清江死咬着唇,二话不说掉头就往回跑。何璐也慌了神,赶紧伸手去拽他:“你别去,去了也没用,他们人多你根本打不过……”
谢清江狠狠瞪过来一眼,那一眼饱含的气势硬是让她把刚伸出一半的手缩了回去,等人跑出老远才后怕起自己的处境:“你这么跑了我怎么办,天就快黑了你不能把我一个人扔这儿啊,喂!”
……
谢清江喘着粗气跑到近前时,战况相当激烈,有人正将一条三尺长的木板子舞得虎虎生风,径直奔着田苗后背招呼过去。
“苗子小心!”魏晋转身看见这一幕,想赶过去阻拦已经来不及了。
察觉到背后有人,田苗下意识用手抱住头部,做好迎接重击的准备……
一具温热的身体撞上来,带得她一个踉跄向前蹲了下去,随即整个人都被一双瘦削的手臂牢牢护住。
耳边响起闷哼声,有些熟悉。田苗惊魂未定的扭过头看去,对上谢清江皱眉隐忍的模样。
原本就有些苍白的一张脸,这会儿更是连半点血色都找不见了。
田苗脸色难看地推开谢清江,红着眼睛站起来猛地冲过去一把拽住偷袭者衣领,雨点般的拳脚边跟着落到那人身上:“你敢动他,你们TM谁再敢动他一下试试,他就只有我能欺负你知不知道!”
……
“别打了苗子,三儿后背上流了好多血,你赶紧过来看看!”过了不知多久,魏晋忽然在旁边大喊一句。
田苗一晃神儿的功夫手上松了劲儿,被那人得空儿跑出老远。
剩下几个人看见事态有严重的迹象,都着了慌,争先恐后爬上自行车一溜烟没了踪影。
魏晋正扶着谢清江慢慢站起来,田苗一个箭步冲回去帮着把人拖到角落里靠墙坐下。
衣服被掀上去,一道长约二寸的口子随之跳入两人眼帘,甚是触目惊心。原来刚才那块行凶的木板子上面居然还带着钢钉!
“行啊你小子,伤成这样都能一声不吭,够种儿,哥们没看错你!”魏晋很是欣慰地拍拍谢清江的肩膀。
“别贫了,赶紧递个手把人扶起来,”田苗白他一眼,“我检查过了,伤口看着挺吓人,好在不深,去附近诊所包扎一下就没事了。”
结果谢清江却没有配合的意思。
“怎么了,伤口还疼?”
“……”谢清江摇摇头,避开田苗关切询问的目光。
“乖,忍着点,待会儿到诊所消个炎就好了,快点弄好才能早点回家啊,对不对?”田苗耐着性子宽慰他。
魏晋恶寒的打了个喷嚏,忍不住抬头望天:没错啊,太阳是在西边儿落下去的……眼前这个表情温柔语气更温柔的人真是那个以彪悍气粗著称的田苗?!
谢清江仍然没说话,神色却明显有些动摇。
魏晋忽然想到什么,说:“三儿,你是不是怕回去太晚,给你爸妈知道这件事,怪到苗子身上?”
谢清江小心地看了田苗一眼,马上又将目光转到别处,轻轻点头。
……
“你傻啊你,自己都这样了还……”田苗只说了半截就停住了,一股酸涩从鼻间涌上来,将她后面要说的话通通堵了回去。
……
诊所的医生是个须发皆白的老头儿,带着一副旧式的老花镜,处理伤口的手法倒是娴熟,三下五除二,分毫不含糊。
“现在的混小子可真是,多大点儿年纪就知道为小姑娘打架了,啧啧,这回见了血就知道消停喽……”审视的目光透过厚厚的反光镜片射向额边挂彩的魏晋,转个弯又冲着站在一边的田苗横扫过去,“你说说长得好看能当什么用,古人云,红颜祸水……”
“……”滚滚杀气激得田苗浑身一个激灵。
人赃并获,百口莫辩……什么叫跳进黄河都洗不清,她总算在今天完全体会到了。
 ̄ε ̄
走出诊所,田苗才想起何璐这一茬,马上声色俱厉地勒令魏晋返回原路仔细寻找,找见了就负责把人护送回家。
魏晋前脚一抬,田苗赶紧把自己的校服给谢清江套上,又将对方那件血染的校服系在腰间,二人匆匆忙忙赶了回去。
万幸家中只剩下保姆和谢家小妹两个人。谢华扬晚上有一个重要的临时会议,章婉则回了娘家。
校服上的血迹,田苗只推说自己临时来例假,一个没注意将垫在座位下的校服弄脏了,放学时等到人走光了才出教室,因此才回来晚了。保姆对此深信不疑。
……
夜里,田苗拿着诊所开的药水和绷带,蹑手蹑脚进了谢清江的房间,打开床头的小灯。
谢清江安静地趴在床上一动不动,眼睛紧闭着,刘海尽数被汗打湿粘在额头上。
想起三年前自己初到谢家那个晚上,他也是像现在这样被梦魇纠缠,不过近半年这种情况已经好转很多。
但是今天……他是为自己挡那一板子才受的伤,捱这种痛,才会噩梦复发。
田苗鼻子一酸,竟差点掉下泪来,抹了把眼睛,轻轻把谢清江推醒。
谢清江翻了个身,迷迷糊糊坐起来,正对上田苗那双微微泛红的兔子眼,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还是下意识地朝她伸出手去,想安抚她此刻的伤心难过。
脸颊上微凉的触感让田苗有一瞬间的怔仲,不过很快,反应过来的她就迅速将那只手拍开:“赶紧趴下,别磨磨蹭蹭的,我好给你换药。”凶狠的语气在这时候多少有种欲盖弥彰的味道,只是连她自己也搞不清自己究竟想逃避掩饰些什么。
谢清江听话的趴回原处,将睡衣高高撩起来,露出腰以上、脖颈以下的部分。
暖黄的灯光给少年苍白清瘦的背部镀上了一层柔和的色调,像是上好的软缎子,让人忍不住想伸手去摸一摸……打住,田苗你丫给我醒过来,马上醒过来,犯花痴也要分清时间地点对象!
“听着,咳咳,等会儿可能有点痛,你尽量忍着点……干什么,别回头你,转过去转回去!”田苗大巴掌一挥冲着谢清江圆溜溜的后脑直接抡过去,绝对不能让这小子看见自己这幅丢脸的样子。
上了床,盘起腿,开始换药。由于患者的配合,过程还算顺利。然而……
虽然一直借由上药转移注意力,脸上的热度似乎还在节节攀升。田姑娘极度郁闷之下,手劲儿也不由自主失了控制……
“咝——”被蹂躏的人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冷气,脸色似乎又白了几分。
田苗心一抖,立马塌陷下去,嘴上却依旧死撑:“知道疼了?知道疼下次就别强出头,本身就是个迟累,能管好自己就成了,我不需你那些假招子。”
看对方僵硬的反应,田苗就知道多少有些自己把话说重了,要不是因为自己,谢清江能躺在这遭这种罪么?
可她就是生气,他是她什么人,要替她出这种头!他这么做根本就只会给她添麻烦添堵!
说好听点,自己是谢家的养女,可人家为什么乐意养自己这么个白斋啊,还不是想给宝贝儿子找个小保姆。主从有别,各自尽好本分就行了,他犯不着对她这么好,她也承不起他天大的情。
……
气氛骤然变得沉闷而又凝重。
……
“你喜欢何璐么?”话问出口,田苗被自己吓了一跳。方才那段各自无言的时间里她一直在琢磨白天的事儿,兴许想得太认真,一时间竟把心里琢磨不透的问题就这么溜着嘴缝说出来了。
好在谢清江不会多想,就算多想也想不到什么,老老实实地摇了摇头。
“……不喜欢就算了,她那样的女生走哪都被人捧着,心气儿高的很,肯这么做小伏低的来巴结你,肯定有点儿想法。”田苗固定好绷带和纱布,低头将手边的东西一样样收拾起来,“你要没那意思,回头也就尽量别跟她走太近……”
何璐那妞儿,看模样就是个处处爱拔份儿的,谢清江这种老实巴交的死心眼儿要真碰上她,不吃亏就有鬼了。田苗这么想着,将人一把拽起来,又帮着把睡衣拉下来仔细整理好。
谢清江看起来似乎还挺高兴的,使劲“嗯”了声,脸色比刚才红润许多。
田苗欣慰地点点头,刚要走,忽然想起什么似的,又说:“以后有人问起咱们关系,就还照着今天这么说,我是你表姐,你是我表弟,记住没?”
谢清江没有立刻应声,黑黝黝的眸子里刚燃起的光亮很快熄灭,吸溜两下鼻子,眼皮跟着耷拉下去,又变成平常那副有气无力的样子。
田苗带些安抚性质的伸手拍拍他,站起来闭了床头灯:“跟你说的话都是为你好,甭管爱听不爱听,你都往心里去。”快走到房间门口时,又回头嘱咐一句:“睡觉时消消停停别乱动,防止伤口感染。”
谢清江早就趴回到床上,脸冲里,用被子将自己包得紧紧的,只留一个乌黑的后脑勺在外边儿。
……
这个晚上,田姑娘经历了人生中为数不多的一次失眠。
从谢清江房间回到自己床上后,她翻来覆去地睡不着,忍不住一遍遍回想:刚才自己的话谢清江到底听没听进去?他最后的表现,到底是真的睡沉过去了呢,还是在跟自己赌气,像惯常生气时那样,用沉默对抗一切? 
  又被揩油
那天以后,何璐再也没来主动纠缠过谢清江,生疏得就像之前的事从没发生过一样。不仅这样,就连面对学校里其他男生的追求,她也都是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淡态度,鲜少与人亲近,下课独自留在座位上整理笔记,一放学就立马拎起书包走人。
何璐的反常田苗能感觉到,但却没那个心思往深处想,现在,光是一个谢清江就已经足够她焦头烂额的了。
这些日子,撇去每天半夜要爬起来到隔壁去给谢清江换药不说,隔天一次的淋浴更是令人胆寒的危险时刻。好在谢家本来就带有浴室,谢清江又足够听话够配合,她在旁边打着帮忙照顾的名义小心应付见机行事,总算将谢清江受伤的事实完完全全给瞒了下来。
可麻烦没有就此停止:出事那晚魏晋离开后,隔天放学并没像以往那样蹲等在校门口,而是就这么一声不响的消失在田苗的视线里。
再怎么忙,放着魏晋这小子的死活不管总不是那么回事儿。
所以周六一大早,田苗拉着谢清江特地赶到军属大院送去雨露般的关怀。
“魏晋人呢,他是不是病了?”
“哟,这不苗子姐么,”宋休远正伙同一群哥们围着石桌打扑克,看清来人是谁赶紧起身腾地方,“老大好好的啊,前脚才走没出去多久。”
“这么早,他上哪去?”她可从不知道他还有这么勤快的时候。
“这个还真说不准,但是吧我估摸着,十有**还是因为那妞儿。”
“哪个妞儿,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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