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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部分

车震-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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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他的时候比以往多,比看别的人的时候多。

比看女人的时候多。

而且他的眼神中,带著那麽一丝欲望,那种肌肤相亲的欲望。

黄佩华对著卖鱼郎很亲切地微笑,说:“其实也没有什麽好怕的。送烟嘛,买个心安而已。实际上水平真到了,不送,人家也不敢太过分。实际上也是没有办法,我们在这个社会中,已经习惯这样的待遇了。”

卖鱼郎立刻亢奋起来,和张姓老头子又开始唧唧歪歪。黄佩华貌似认真地听著,思绪却飘到很远的地方去了。

到了十点半,终於轮到他们这一拨,跟著考官上了车,几个学员都开始有点发抖,黄佩华却一点都不担忧。对自己有信心,也对齐鸣有信心,所以,没有什麽好怕的。

黄佩华果然是第一个。按部就班装模作样地检查了一下车况,上车,跟考官报到,调整座位後视镜系好安全带打了左转向灯,起步直行,百米加减档还没有跑到一半,考官就说靠边停车。於是又打右转向灯,前後左右地张望了一下,把车子停住,挂空挡拉手刹,听到考官说行了换人,便说了声谢谢,下了车,换了阮姓女人,他就坐到後座上去了。

卖鱼郎和张姓老头子难以置信地看了看黄佩华,又看了看考官在本子上记录的背影,无声地问:“过了?”

黄佩华无声地回答:“不知道。”

阮姓女人开始开车,左转弯,到了路中间的时候,不知道为什麽车子居然熄火了,而且捯饬了半天,这车子也没有再动一下。阮姓女人脸色苍白地下了车,换了卖鱼郎上去。还算好,卖鱼郎总算让车子启动了,过了弯,直行,然後掉头。

也许是被阮姓女人给吓著了,卖鱼郎也有些失常,考官说掉头,他立马打盘子,不但没有减速,甚至连对面飞快驶过来一辆车都没能看到。如果不是考官紧急踩刹车,这辆车子,加上车上的人,恐怕都要报销了,最起码,坐在副驾驶座上的考官肯定性命不保。

考官黑著脸,只说了句换人,再没有开口。

张姓老头子脸色更加难看。黄佩华觉得,那位大叔恐怕会心肌梗死的。还算好,老头子手虽然哆嗦,却顺利地完成了右转弯,只是在靠边停车的时候,忘了打右方向灯。

车子驶回考试中心,考官率先下了车,猛地一甩车门,看到齐鸣满怀希望地迎了过来,考官黑著脸,冷笑两声,伸出两根手指头说:“今天我差点报销两次。”说完,大步流星地朝办公室走去。

阮姓女人哭了,卖鱼郎和张姓老头子面如土色。齐鸣听了黄佩华简短的汇报後,难以置信地摇了摇头,让黄佩华先回家,他再去找考官看能不能补考。

看到阮姓女人几乎要挂在齐鸣身上,而齐鸣压根就没有注意到这一点只是满脸的不耐烦,黄佩华幸灾乐祸地笑了笑,出门打的回家去也。




34

车震 (34)

路考过了,又过了些时日,齐鸣把黄佩华的驾照给顺便带了回来,俩家人都挺高兴,一起到外头吃了顿庆祝饭,回家,黄佩华押著翔宇做完了作业,回到对门自己的家中,见他妈在忙著清理屋子,他爸不见人影,便随意问了一句。

赵晓青微微叹了口气,说黄达去找厂里新上任的总工去了,说啥机器的事情,“我也不懂……厂里都换了新机器,工人大部分也是後来新招的,负责技术的家夥们,也都是新人……老人,基本上都退休了。”

“那,爸做得还开心不?”黄佩华陪著他妈换被子收拾床褥。“回来吃饭也常常见不到人呐。”

“是啊。”赵晓青话语中带了点寂寞的味道:“你爸忙死……太多的新东西要学了,他年纪又这麽大,而且,不服老不服输的,每天都是些年轻人教他这个教他那个。中午也不回家吃饭,晚上回来,你也知道,打个转就走。我……啥也不懂了,帮不上忙。”

黄佩华扶著赵晓青的胳膊挨著她在床边坐下,安慰道:“这样,只要他做得也还开心,也没有什麽好说的……其实你跟林妈妈一起做生意,倒也可以分点心思在那个上面,找两个帮忙的,进点婴儿用品啊什麽的。不是为了赚钱,让心里有点东西惦记著吧。脑子多动动,不然,年纪大了,记性差了,像旁边那栋周爷爷那样,老年痴呆,就蛮惨了。”

赵晓青白了儿子一眼:“我倒想操心点别的。我说,这些年我也没有催过你,也知道你还年轻,要奔事业,要自由自在的生活,我也不催你。不过怎麽著,已经二十四了,该想著找老婆的事儿。就说没时间吧,却天天带著对面的翔宇……我不是说不好,不过那毕竟是别人家的孙子,我也想带自己家的孙子呢……”

黄佩华脸白了一下,赶紧摆出笑:“妈,这事儿我心里有谱,到时候总有得你操心的份儿。现在你身体好,爸又有工作,我也各方面挺过得去的,你现在不玩,什麽时候玩呢?去广场跳跳舞啊,打打腰鼓啊……或者学习弹钢琴也成啊,我听说蛮多老年人在学乐器呢,古筝,怎麽样?”

赵晓青哭笑不得:“刚还说要我顾生意……不跟你说了……你那屋子也得收拾收拾。也是,你回来这麽久,在外头租房子住,都不让你爸妈去看看……”

黄佩华汗都下来了,赶紧说什麽时候爸有空了就一起去他那儿玩,又瞎掰了两句,赶紧撤退,喊齐鸣回家去。

一路上齐鸣说著乱七八糟的话,没有听到黄佩华的回答,有些纳闷,推了他一下,问怎麽回事。黄佩华心里憋得很,不想说,却又说了出来:“我跟我爸妈……以前小时候,读大学之前,好像也没有跟别人家不一样。他们不打我不骂我,对我也很好。读大学後,工作後,回来的次数少了,交流,也不过工作怎麽样学习怎麽样跟朋友相处怎麽样……现在想起来,倒有点相敬如宾的味道。”

齐鸣疑惑地问:“相敬如宾啊?这词,用来形容父母跟孩子之间的关系的吗?我怎麽记得,好像是说两口子啊?”

黄佩华不由自主地笑了声:“是吗?是吧。他们对我要求也不是很严厉,也很疼爱我,可是跟你们家不大一样,客客气气的……回来後,这一次……我发现,其实交心什麽的,之前都很少……都有点羡慕你们家的那种关系,打打闹闹,吵吵嚷嚷,其实还挺温馨的。所以也想著,多关心一下他们,不仅仅是钱,还有精神方面,以及感情方面的交流……却发现,结果挺糟糕的。”

“我听不懂你的话。”齐鸣很干脆地说:“我看你们家挺好啊,你很自由,你爸妈虽然也会说,但不会总是唠叨个不停。也是的,你那麽乖,根本不用他们操心啦。”

黄佩华揉了揉脸。他也不知道怎麽样解释才能把心里那口闷气给抚平了。回来是有两手准备的。如果能够搞定齐鸣,就留在长沙不再到处跑了。如果搞不定齐鸣,说不得他还得离开这个地方。但是无论是那个结果,出柜都是肯定的。

他父母当然很爱他,他也很爱父母,可是多年缺乏交流的结果就是,他完全无法预料出柜後会发生什麽事情。他试著插手父母的生活,试图为出柜打下良好的基础。可是越是跟父母亲近,出柜就越是困难。

原来那种没心没肺的状况,说不定对出柜还有利得多。

是的。一直都觉得齐鸣是个没心没肺的家夥。自己从小就看到那家夥惹是生非,肆无忌惮,但是其实,他对於家庭,对於亲友,倒一直都那麽实诚。就算被他爸打个半死,他都从来没有离家出走过,硬扛著让他老爸揍他。朋友,人以诚意待他,他必以诚意回报。刚跟慧妹子结婚的时候,他也是一个好丈夫的,虽然後来对不起慧妹子,可也不是那种烂人。求慧妹子原谅他,他也曾在慧妹子跟前下跪过。慧妹子不肯再跟他在一起,他也没有死缠烂打,而是放了慧妹子自由,自己带著儿子回到父母这边。工作,在驾校,他当然也是很高兴地同流合污,但是绝对不会像黄教练那样卑鄙。

真正没心没肺的,反倒是自己。小时候一门心思读书,後来一门心思担心自己的性向问题。这次回来後,特别跟父母拉近心与心之间的距离,为了却是将来给他们致命一击。出柜,是会给他们带来致命的打击吧?

黄佩华再次揉了揉脸,侧过头看著齐鸣带著点痞气的笑容,心里紧绷绷的,始终放松不下来。

回来这麽久,齐鸣跟他同居也有几个月了,翔宇到过他的屋无数次,而他父母,都清不到他家的门对那边开。难处,他有很多难处。也有著各种计划。但是不管找什麽借口,都无法否认一个事实,他跟他的父母,远没有齐鸣跟他的父母亲。

然而又不是毫无感情。扪心自问,对父母还是很有感情的,也衷心不希望他们伤心难过的。可是即使这样,也始终要出柜,也始终要让他们伤心。更何况之後,不管跟齐鸣有没有戏,都还要面对齐爸爸林妈妈。还有翔宇。

“怎麽啦?”齐鸣停了车,见黄佩华还有些神情恍惚的,担心地问:“不舒服?还是你爸妈说了什麽?吃饭的时候还蛮开心的啊。”

黄佩华回过神来,说没事,下了车,上了楼,开了门,黄佩华和齐鸣一起逗威威玩了一会儿,又清理了一下养殖箱,跟威威道了晚安,出来,黄佩华才发愁地说:“我妈说还没有来这里看过……”

齐鸣松了一口气,大大咧咧地:“因为这事儿啊?简单。把威威送别处去养两天好了。”

“那怎麽行。”黄佩华无力地说:“放谁家啊?哲哥看著它就哆嗦,其他的,更不用说了。而且威威也胆子小,换了个环境,还怕它惹祸呢。”

齐鸣刚准备说什麽,看到卧室的样子,张开嘴啊啊了两声,骂道:“我靠!你这屋子,见鬼了?床上堆了些什麽啊?”

黄佩华耸耸肩膀:“衣服啊,梅雨季节虽然还没有过完,不过也差不多了。春夏的衣服没处放,所以把棉袄毛衣什麽的都送去清洗了,中午拿回来的,还没有来得及收呢。”

“那还有这个呢?”齐鸣一指床铺对面的那堵墙:“这个,也是今天搞的吧?早晨还没有见到呢。”

“哦。”黄佩华淡淡地说:“上午请了工人来弄的,怎麽样,还行吧?”

“行个屁啊?你发什麽神经?”齐鸣惊讶的表情根本就没有办法抹去。墙上镶嵌著一面大镜子,总有三米宽一米五高。“怎麽突然要弄这个啊?”

黄佩华走到床边开始收拾衣物,老老实实地回答说:“我不是说过要买一面穿衣镜吗?去市场看了看,也没有什麽好的,而且这屋子小,也不好放。柜子重做或者重买的话,也麻烦,用不著,所以就干脆把镜子安在墙上咯。”

齐鸣擦了一把汗,也在床边坐下,帮著一起折衣服,低声骂道:“你真是吃多了没事做。搞装修,也不是这样搞的啊,这种风格,啧,现在都没有人用了吧?我靠,我结婚那会儿,就已经不时兴在墙上装整面镜子了。”

“不是装修啊。”黄佩华开心起来,露出笑容:“方便嘛。”

“方便啥?穿衣服?”齐鸣瞪了黄佩华一眼。

“方便你看到我干你时的样子。”黄佩华轻笑著说。

齐鸣差点被口水给呛死,捏著黄佩华的下巴问:“真的?为了这个目的?”

黄佩华很认真地点点头。

齐鸣翻了个白眼,两只手一起捏住黄佩华的脸颊狠狠地蹂躏了一下,恨恨地说:“我简直不知道该怎麽说你。说你淫荡呢,你还一副单纯的样子。说你单纯呢,你偏偏还淫荡得不得了。”

“我淫荡?”黄佩华斜了齐鸣一眼,“还是你淫荡?”

齐鸣哈地一声笑出声来:“我淫荡是正常的。你淫荡,说出去都没有人相信……我靠,你衣服怎麽这麽多啊!”

黄佩华拿出整理袋,把羽绒衣放了进去,又拿了个东西抽气,再把封口封上。“我也不知道,就这麽多了。”心里却是咯!了一下。

“一二三四五六七……我靠,这棉袄就七件……得,毛衣,我数数看……天哪,我们一家人的毛衣加起来还没有你的多呢。”

“也不是一次买这麽多的,这件,都买了六七年了……”黄佩华的声音低了下去。

“还有裤子,这都是冬天穿的长裤吧?这麽多,可以拿去开店子了,你妈跟我妈的那店子恐怕都装不下……跟你说,我原先还不觉得,後来才发现,你丫的每天一套不带重样的啊,很贵吧,这商标,妈的我都看不懂,还有这个料子,摸起来……手洗,干洗……都是些高级货啊。”

齐鸣起身打开衣柜,里面仍然挂满了衣服,春夏装,光是短袖T恤和衬衣就……齐鸣觉得自己数不过来了。

黄佩华默默地把打好包的冬装放在衣柜的最上头,瞟了一眼衣柜里琳琅满目的衣服,又侧头看了看齐鸣,嘟噜道:“现在年轻人都这样吧,衣柜里衣服……”

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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