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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部分

傲娇王爷不矜持-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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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救驾来迟,请皇上恕罪。”御林军统领与东苑府尹先后跪下。

“父皇,刺客已全部被剿灭。”二皇子拱手,回禀。

“封锁城门,严厉彻查此事,绝不放过一个前向余孽。”世宗皇帝震怒于心,目光冰寒,今儿个刺客剑指着他,就是对皇权最大的挑衅,史书不会记载,可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千年之后民间野史上也必定留下浓墨重彩的一笔。

“皇上,这和我没有关系,我……我不知道她们是乱党。”姜倾月一边含泪哽咽,一边可怜兮兮地抬眸仰望世宗皇帝。

“父皇,倾月郡主好笨笨啊,刺客和她一起甩扇子,一起跳舞,她都不认识啊!”

景夏甜甜微笑,后怕地拍了拍自己的小胸脯,“原先我是和她一组的,我后来发现了倾月冰嬉表演不好看,我就缠着二皇兄,让他抽签定选手,我运气好好哦,我抽到了未晚师傅,不然我就被她害惨了。”景夏说得自己大有劫后余生的庆幸。

姜倾月抬眸,不经意撞上景夏的眼睛,景夏眼里的狡黠,叫她倒抽了一口凉气,景夏蠢蠢欲动的只是一味地想看好戏。

姜倾月咬了咬唇,她能说什么,说是她与景浩天共谋抽签定选手的吗,说是她的动机只是不愿意让景夏扯了她的后腿吗?就算是说了,也没有办法为自己辩白,反而会因为勾引皇子,罪加一等。她只能忍下去,景夏这种低调的落井下石,平静的冷嘲热讽,落在倾月耳边,无疑是十足的打击。

姜倾月向姜北递了个求助的眼神,见他面色铁青不发一言,更是心下慌张,她跪在冰嬉场上瑟瑟发抖。

世宗皇帝神情越发阴鸷了,姜倾月好大的胆子,原来她本是想找景夏一起表演的,若是今天他的女儿景夏也被拖下水了,那么他就成了全天下最大的笑话。

“皇上,我儿没有察觉到她们包藏祸心,我儿愚昧,求皇上念在我姜王府素来效忠大景王朝的份上,饶了她。”杜若雨扯了扯姜北的衣袖,率先跪下。

“小女愚昧无知,求皇上,枉开一面,饶她性命。”姜北跟着扑通跪下,他自拜将封王这么多年以来,从来不曾想到会有今日,如此狼狈。以他对皇帝的了解,这么件事情绝对不会这么轻易就算了。他正寻思着什么样找个契机保全倾月,杜若雨这么一跪,他的脑子就当机了,本能地跟着跪下。

姜未晚叹了口气,今儿个本来可以让姜倾月命丧于此的,不曾想青穆挽娘的出现,让一切都毁了。多疑的皇帝会觉得这是有心人的安排,刻意针对姜王府的。

果然,很快地,姜倾月的大舅杜余寒丞相跪下了,他向皇帝行了个礼,有理有据道:“皇上,今儿先是端和郡主被青穆挽娘指证为朝月,再是刺客假冒倾月郡主身后扮舞的伶人,出出意外,种种迹象都向指了姜王府,以臣看,此事绝非想像的简单。怕是有心之人想有意针对姜王爷,请皇上明察秋察。”

姜倾月向景浩天递了个眼神,两人对视一眼,复又移开了。

世宗皇帝寒着脸色,无声沉默,始终没有表态。

帝心难测,没有人敢妄加惴测。

“父皇,姜家世代为我大景江山立下汗马功劳,儿臣认为此事应当着宗仁府调查后再发落。”景浩天硬着头皮上前求情。

“北方有佳人;绝世而独立。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宁兰齐轻念着诗句,随后上前一步,面色痛惜道:“父皇,儿臣也认为倾月郡主定不会与刺客同流合污,她定是受人蒙蔽的,她可是我大景不可多得的倾城美人儿啊!”

世宗皇帝皱了皱眉,又打量了姜倾月一番,她哭得梨花带雨,确是美人。

美人儿倾月,连皇儿媳都赞叹不已,这就十分不对劲了。

世宗皇帝反问道:“你觉得朕该饶她?”

宁兰齐扑通跪下,“父皇,儿臣……儿臣不敢妄议父皇心思,儿臣只是觉得如此倾国倾城的美人儿,若是让父皇砍头了,全天下男儿怕都要人心不服。倾月郡主才艺双绝,是千金难求的一佳人,儿臣只是觉得她难得可贵,若是换做其他相貌平平的无为之人,儿臣断然不会为她求情。”

姜未晚一直盯着宁兰齐看,这个二皇子妃出产于大聂国,是大聂丞相宁复之女,才貌双绝,却是个不可多得的狠角色。她从始至终都在为姜倾月求情,尽管如此,却不像表面的简单。宁兰齐和姜倾月素无交集,没有理由帮她,看样子宁兰齐是和姜倾月有仇了,仇恨之缘在哪儿?

顺着姜倾月哀怨的目光,她一眼看到了铁青着脸色,对宁兰齐怒目相向的景浩天。

脑中有什么一恍而过。

前世今生……

顾凌……

姜倾城摔死的孩儿顾凌。

美人倾城,皇子心动。原来如此,原来如此……她怎么早没有想到这一层呢?

回想往日种迹象,她就该想到了,想到这两个践人早就暗渡陈仓。

哈哈,论阴狠,姜倾月的蛇蝎心肠当真无人能及。

枉顾慎言自翎英明,前世里,让人戴了绿帽子,还不知道。

前世里,她百思不得其解,始终没有发现个中的玄机,此至今时今日,才知道原来顾凌不是顾慎言的种,他是景浩天的孩子,相似的眉眼,相似宽鼻梁……

虎毒不食子,难怪姜倾月要除掉那个孩子,难怪!

“求皇上饶恕了倾月郡主,求皇上饶了她。”杜丞相一跪,他的门生也跟着跪下了。

张丞相与杜丞相在政见上素来不和,张丞相看在姜北的面子上,也跟着求情。

殿前跪了一大片人,求情的场面相当壮大。

“皇上明鉴,倾月决不曾做过忤逆之心。”姜倾月含泪凝着皇帝。

殿内空气凝滞,皇帝沉着面色,并没有开口让任何一个求情者站起。

就在众人惴惴不安时,皇帝冷声下口谕:“死罪可免活罪难饶,削去姜倾月郡主封号,贬为庶民,刺配罪字,流放边疆,永世不得回京。”

…本章完结…

☆、第182章 余生岁月

姜未晚优美的薄唇缓缓勾起,划出一个清浅的弧度,姜倾月只怪你太急功近利了,景浩天正宫的皇子妃还在,你也敢勾搭。

宁兰齐在权臣世家中长大,她一定知道皇帝忌讳的是什么,倾国倾城的美人儿,要是皇帝真砍了姜倾月的头,全天下男儿怕都要人心不服,这是多么可怕的一句话啊!虽然事实没有那么夸张,可皇帝会心有余悸,皇子正在壮大,世宗皇帝面目渐老,大景天下始终是要交到皇子手中传承下去。二皇子为姜倾月求情了,就是大景男儿惦记倾城美人儿的最好的证明,那么如果有一天,他老去,姜倾月被册立为皇妃,天下人为了争美人而夺天下,他的国就真得倾了。

自古红颜多祸水……

姜倾月无比惶恐,她无论如何也接受不了这个事实,她怎么都没有做啊!人是二舅找来的,是和族的匠人啊,其中一人还是和族的族长夫人啊,怎么突然就变成了前向余孽,怎么就成了刺客?

姜倾月声泪俱下,“皇上,我是冤枉的,我是被人陷害的。人是我二舅找的,和我没有关系啊!”

侍卫上前去拖姜倾月,杜若雨挡在倾月面前紧紧地抱住她,连连哀求,“不要动我女儿,不要动她。”

“二舅,你快告诉皇上,人是你找来的啊!”姜倾月抬袖拭泪,深吸了口气,在人群寻找着杜余寒的影子。

世宗皇帝眸子一点点眯细,冷笑问道:“杜余寒,前向余孽真是你们杜家找来的吗?”

杜余冬回眸瞪了身后的杜余寒一眼,杜余寒打了个冷颤,连忙摇头,撇清道:“倾月的确找我借过宅子,她说姜王府里被打扰,让我拔块地方给她练习,她是臣的侄女,臣就给她城西里的老宅子,至于向前余孽,臣就不得而知了,臣若知道倾月被人蒙敝,臣定会阻止她的啊!请皇上明察!”

姜倾月眼神渐利起来,夹杂着怨恨,“二舅,人是你找的,你不能不管我!”

杜余寒低垂着头,再不敢看姜倾月的眼神,杜丞相府是百年大家,杜家子孙镇守边疆,手握大秦帝国四分之一的兵权,越是功高盖世,越是要低调,帝心难测,当年权势滔天的华顺被缴权,华氏一门除了两名外嫁的女儿幸存外,全数被灭,就是最好的先例。

刚才大哥已经给他警告了,他不能拿整个杜家来赌,所以不是他没有担当,也不是他见死不救,只是他不能救,他救不了啊!

“哥,你倒是说话啊,你不是一向最疼月儿的吗,哥!”杜若雨很快找到了杜余寒,她上前推了杜余寒一把。

杜余寒无言以对。

“王爷,你救救她,救救你的女儿啊!”杜若雨求助兄长未果,转身殷切地看着姜北,期待他的一句话。他的求情,世宗皇帝无论如何是会给三分薄面的啊!

作为父亲,他应该这样做,哪怕他明知道大势已去,此刻求情已无用了。

“皇上……”

“拉下去,求情者同罪治之!”皇帝并不想破坏了君臣多年情谊,他冷冷地打断了姜北接下去的话。

“是她,是姜未晚,是她陷害我的。皇上,我栽了,姜未晚就是冰嬉大赛上唯一的胜出者。皇上……”侍卫上前架起姜倾月,只听姜倾月尖锐的叫声在天地之间声声回荡着。

姜未晚十分痛惜,疑惑地看着她道:“二姐,你怎么啦,你怎么可以血口喷人呢?一个青穆挽娘都搅得我焦头烂额,我哪儿来的时间去害你?”

姜倾月被带到殿外行刑,杜若雨不顾一切地跟着飞奔而出,姜未晚脚步惶急地随后跟上,她可没有杜若雨的那份心思,她只是想去亲眼见证姜倾月被刺配罪字。

“倾月,倾月……”声嘶力竭的呼喊悠悠地回荡在未晚的耳边。

杜若雨跌跌撞撞地跑到姜倾月面前,被身后的侍卫一把拉开了。

“姜未晚,是你,一定是你设了圈套让我钻的,是不是?”

“我不会放过你的,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姜未晚凝着姜倾月,不动声色,心中暗忖是我姜未晚,又怎么样?前世今生,你何时放过我了?

只怪你识人不清,和族的林舞本就是向前皇族遗孤,她嫁给和族族长,只为了养精蓄锐,等待一个有利的时机反景复向。

那林舞也不是什么好货色,她嫁给和族族长后,逼死元配,毒杀继女,无恶不作。

前世里,林舞最终让三哥给收拾了。

早在十八颗茶铺里,她就让人将大景冰嬉大赛的时间,散开了。

后来更是借着紫苏之力,让江湖人士和林舞接头,告诉林舞,她唯一的机会。

果然急得反景复向的林舞决定亲自教姜倾月扇舞,林舞进京了,在原约定中只有林舞一个人进入冰嬉场上,并没有其他外援人士。

后来显然是林舞怂甬了姜倾月,姜倾月借助景浩天之力,让其他人也进入了现场。

至于世宗皇帝身侧的小太监,怕是林舞不知何时起培养在皇帝身边的一颗棋子。

绣刀刺下,姜倾月的鬼哭狼嚎声,凄厉地响起……

姜未晚站在一侧静静地看着,她呆呆地发愣了好一会儿,前世今生,一幕幕在脑海里闪过,行鲸刑,配罪墨字,前世她咬着牙,心甘情愿为顾慎言忍受了。她承受了所有,结果呢?

她换来了他的背叛,她换来了剥皮制衣。

泪在眼角悄然滑落,刺配墨字之痛,是她心中的隐痛,如今再一次见到这个罪字刺在别人脸上,她好像回到了当初,再次承受了一次那种痛苦。

“我以为你会很高兴。”低浅的嗓音在未晚耳旁响起,那般漫不经心,却意味深长。

姜未晚回头机警的打量着秦烨,这个男人睿智深沉,明明与她才相识不久,却似乎能洞察人心,让她无处躲藏。

秦烨递过绸帕,帕子上清浅的几朵寒梅妖娆绽放着。

姜未晚不客气地接过,拭了把泪水,轻瞥了他一眼,未晚道:“秦烨,你为什么要这么聪明呢?真讨厌!”

“我可以装傻,若是你喜欢……”秦烨低垂了明眸,无声地叹息。

“圣旨自燃是你动得手脚吧,你在里面放了什么?”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镭台赛也是你的主意吧,你应该知道季风他不会武功,只要能摆脱我,你就这么不顾一切吗?”

她的确央求了景夏帮忙,可是镭台赛完全是景夏自己后来的主意,也不知道景夏那个小脑袋里,是什么想出这么一招来,景夏是真心在帮她,却也帮了倒忙。

世宗皇帝下旨三人打镭,也就是说她还是得嫁,只不过夫君不是秦烨,而是聂季风、陈康安、秦烽三人之一。

姜未晚悔啊!悔死了,她怎么会将希望寄托在景夏一个小丫头片子身上,她真是病疾乱投医,结果全乱了套。

秦烨凝着她,露出儒雅淡漠的微笑,“晚儿,天下是我们男人的,与你们女人无关。你无需拒人千里之外,也无需处处算计,忧国忧民忧天下。”

“我不明白你的意思。”姜未晚直言否认。

“江文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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