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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部分

[重生]第一名模-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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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非雨跑出别墅,延着被打扫得干净的马路跑出去,他在英国谁也不认识,就算去找墨兰君凌跟他解释也来不及了,他边跑边打电话给程钰,看看他那边有没有墨兰家其他人的电话,他跑得很快,没过多久就气喘吁吁的,可是别墅区离大马路还有很长一段距离,别墅区内也打不到出租车。
秦非雨不知跑了多久,手突然被人拉住。
“顾砚,你去哪?”耳边响起的是墨兰瑾锐的声音,秦非雨稳住心神,看着站在面前的人果真是墨兰瑾锐,大脑还未经过思考,手臂已经先一步甩了出去,狠狠的扇了墨兰瑾锐一个耳光,气极败坏的吼道:“你他妈的去哪了!出去也不知道留张字条吗?害我以为你又被老头子抓去用刑了!墨兰瑾锐你这个混蛋!”说完还不解气,又想甩个耳光过去,却被墨兰瑾锐一把抓住,身体被扯进了一个温暖的怀里。
“不好意思,是我考虑不周,我只是出去接个人而已。”墨兰瑾锐在他耳边轻声说,语气里尽是笑意,大概是看见顾砚第一次这样紧张的表情,让他心里受用不已。
秦非雨还没来得及说话,听见另一把声音戏谑的传来:“瑾锐,你家这位性子真野呀,啧啧,连你都敢打。”
循着声音望去,秦非雨看见一个年轻的金发男子站在一旁,正看着自己笑得一脸灿烂,金发男有无疑不是东方人,轮廓略显深邃,眼窝微微陷落,有一双蓝色的瞳孔,看着很漂亮,而且脸颊上也没有普遍的麻雀斑,让秦非雨生了不少好感,墨兰瑾锐为他们介绍:“顾砚,这是Winedy,我的律师。”
Winedy的中文说得不赖,听见墨兰瑾锐介绍自己,立刻伸出手去握住秦非雨的手,“你好,我常听瑾锐提起你。”
秦非雨狐疑的看着墨兰瑾锐,“你请律师来干嘛?不会是要分财产给我吧?”
墨兰瑾锐还没说话,Winedy已先一步开了口:“顾砚,你真聪明。”
秦非雨脸色立刻难看下来,望了一眼墨兰瑾锐,希望他给自己一个解释,墨兰瑾锐只是搂住了他的肩膀,对Winedy说:“我们进屋谈吧。”
一行三人回了别墅,秦非雨坐在沙发上,看见Winedy从公文包里拿出一份文件推到他面前,秦非雨没有伸手去拿,只是看着墨兰瑾锐,“这是什么意思?”
墨兰瑾锐不说话,Winedy咳嗽一声,解释道:“是这样的顾先生,墨兰先生决定将他手上的一些不动产、股票和基金转让到你的名下,只要你在这份协议上签了字,这些东西就是你的了。”
墨兰家的孩子从小都要接受魔鬼式的训练,所以从这个门出来的人随便提一个都是商业巨才,墨兰瑾锐这些年虽然一直在帮墨兰家簇打理部分产业,但是说没有自己的副业那是不可能的,而现在要转让给秦非雨的这些,就是墨兰瑾锐除了墨兰家以外的那些附属产业。
“墨兰瑾锐,你是不是觉得你这次死定了?”秦非雨声音都在发抖,被气的。
墨兰瑾锐握住他的手,笑得很是温和,“不是,我只是觉得我们在一起,我需要给你一些保障,这样一来,就算我发生了什么意外,也能保证你以后的日子衣食无忧。”
秦非雨一把甩开他,站起身来往楼上走,“我不需要这些东西,看来我这次来错了,我马上就回国。”
Winedy冲墨兰瑾锐眨眨眼睛,“看来我今天也来错了。”
看见爱人的身影很快消失在楼梯口,墨兰瑾锐快步追上去,秦非雨在卧室里收拾自己简单的行李,墨兰瑾锐上前拉住他的手,“顾砚,别这样,我爷爷的手段你从来没有见识过,你不知道他说的话从来说一不二,我不希望你跟我冒险。”
秦非雨将手里的衣服扔在床上,转过头来看着他,一字一句的说:“你说你爱我是假的?”
“不是。”墨兰瑾锐也回望着他。
“既然是真的,为什么要做这种事?你知不知道这是在侮辱我。”
墨兰瑾锐一把抱住他,在他的肩窝处摇头,“我不知道,我从没爱过什么人,我想把我认为最好的东西给你,我必须保证你的人身安全,否则怎么配说爱你?顾砚,我活了这么多年才遇见一个你,无论为你做什么都是值得的。”
秦非雨任他抱着,不言不语。
两人就这么沉默着,墨兰瑾锐一直执拗的不肯放开手,而秦非雨则望着窗外,突然想起很多年前的一件小事,有一年国内遭受了金融危机,盛世理所当然也受到了波击,那时候他已与沈凤之在一起两年,他们虽然同居,但是财政一向各自分明,那次他自觉盛世再劫难逃,便打算将手上的一些资产给沈凤之。
沈凤之当时的反应跟现在的自己如出一辙,秦非雨自然心里感动,后来才知道沈凤之之所以不要,只是另有打算而已。
这世上千千万万的人,纵使努力的爱上一个人,要为之付出全部却是不大可能的事,而秦非雨已是个三十岁的成年男人,自然不可能犯这种低级错误,却在几分钟前,得知墨兰瑾锐像交待后事般的将所有资产赠于自己时,心生了为他付出一切的念头。
这个念头让秦非雨自己吓了一跳,又很快的释然了。
从前他爱沈凤之,愿意把一切都给他,结局却是被背叛。
现在他爱墨兰瑾锐,也愿意将一切都给他,若结局依旧如此也没什么,一个人这一生只有一次爱人的机会,上帝却给了他第二次机会,想想已是赚到了,更何况,他除了这副身体和为数不多的钱之外,真的没有什么能拿来输了。
“顾砚,顾砚。”男人将他更紧的拥住,嘴里温柔的呢喃着,用力的手臂似要将他嵌入自己的身体,融入骨血才好。
秦非雨伸手环上他的肩膀,轻轻的说:“墨兰瑾锐,我跟自己打了个赌,若你这辈子敢负我,我定让你不得善终。”
爱情就像赌博,每个人都有一次翻牌的机会,单看幸运之神是否眷顾,秦非雨想,自己应该不会那么倒霉,在同一个地方犯两次错误,而且,他知道墨兰瑾锐跟沈凤之不一样,是真的不一样。
墨兰瑾锐闻言,轻轻的笑了,然后俯身下来,在他耳畔温柔的说:“这应该是我的台词,我只爱过你,如果你敢偷吃,我绝不饶你。”
“偷吃不行,偷看总可以吧?”
男人咬牙切齿:“你敢!”
“那偷想呢?”
“也不行!”
“那要怎么搞?万一哪天我看你看腻味儿了怎么办?”
回答他的是被一只狼扑倒在床上,又好一番折腾。
秦非雨来英国的事谁也没说,跟秦风也只是说的有事请假,所以邓杰打电话给他的时候才知道他人在英国,邓杰在大洋彼岸大呼小叫了好一阵,才进入正题,“米兰时装周要到了,你什么时候回来?”
八月的英国刚刚下过雨,秦非雨站在二楼的阳台上,外面到处一片湿润,花园里的大波斯菊依旧开得灿烂,在这个国人喜欢种花的城市里,随处都能闻见淡淡的花香,秦非雨回头看了一眼床上还在睡觉的男人,突然有些不想走了,若余下的时间能在这里定居,想想也是好的。
“这边的事情还没解决,应该快了。”秦非雨握着手机,看见一辆加长版劳斯莱斯停在了别墅门前。
邓杰又唠叨了几句才收了线。
这头别墅门前的汽车被随行的保镖恭敬的拉开,一个中年男子从车里跨了出来,他穿着一身深灰色的休闲服,脚上一双黑色的懒人鞋,那张脸与墨兰瑾锐有五分相似,尤其那双紫色的眼睛,已成了墨兰家族的一种特征,秦非雨想自己大概猜到了来人的身份。
像是感觉到了他的目光,门口的中年男人抬起头来,英俊的脸上闪过一丝惊讶,随即归于平静,只是涵养十足的朝他微微点了点头,秦非雨亦回了他一个笑容。
秦非雨从阳台上走回来,换下身上的睡衣起身下楼。
墨兰瑾锐还在沉睡,昨晚伤口疼,让他一夜不得安眠,秦非雨下楼前坐在床边,很轻的吻了吻他,刚要起身,手却被抓住,床上的男人睡眼惺忪,“你去哪里?”
“我下楼做早餐。”秦非雨如是回答。
墨兰瑾锐点了点头,拉下他的头厮磨了好一会儿才放开他。
秦非雨下了楼,在客厅的桌上留了张纸条,然后走出了大门。
白色篱笆门的外面,那个中年男人依旧站在那里,身后站着保镖数名,秦非雨走过去,朝他微微点一点头,“墨兰先生,你好。”
中年男人微微诧异,随即回礼,“你好。”
接着再无言语。
保镖拉开车门,中年男人示意秦非雨上车,秦非雨看了他一眼,随即淡定从容的跨了进去,车子从别墅出发,延着泰晤士河往前走去,这条河对英国来说有着非比寻常的意义,秦非雨侧头望向窗外,打量着河两旁那些伟大而神圣的建筑,纳尔逊海军统帅雕像、威斯敏斯特大教堂、圣保罗大教堂、伦敦塔还有桥面可以起降的伦敦塔桥。
从前有许多时间,都用来赚钱。
在这个清丽的早晨,秦非雨突然觉得,自己曾经的生命是多么的苍白无力。
他从前流连花丛,妖孽横生,如今心境平和,安详静谧。
这一切都因墨兰瑾锐而不同,这样冷漠、霸道的一个男人,竟让他秦非雨非其不可。
“笑什么?”中年男人看着他,紫色的眼眸中泛着疑惑。
秦非雨摇摇头,“您是墨兰瑾锐的父亲还是他的六叔?”
中年男人似被他勾起了兴趣,一张与墨兰瑾锐肖似的脸上泛着淡淡的笑意,“为什么这样说?”
秦非雨用手拨了拨额头的黑发,轻声道:“据说墨兰清一的第五个儿子和第六个儿子是一胎双生,我看你不像他的父亲,那就是六叔墨兰君远了。”
墨兰君远被识破身份,似乎相当惊讶,“瑾锐跟你说的?”
秦非雨又摇了摇头,“我只是觉得,如果一个父亲来找自己儿子的情人,肯定不会像你这样淡然平静,起码也要当着我的面狠狠的刮自己的儿子几个耳光才能以正家风,我虽然不知道你来找我是为了什么,不过我想,让你来的人一定是墨兰清一那个老头子吧?”
墨兰君远似乎被他这话逗笑了,“你可知我父亲的绰号?”
“我知道,他十二岁开始就跟着他的父亲上谈判桌,手段凌厉,从来说一不二,人送墨斧,是说他做事干脆利索,不拖泥带水,一斧下去对方便要人头落地。”秦非雨一一说来,神情始终无悲无喜。
“你知道得倒挺多,那你知不知道我们墨兰一族的族规,凡爱上同性者都要受鞭刑至死。”墨兰君远眼底盛一抹欣赏,好整以暇的望着他,秦非雨笑了起来,“知道,不过我倒觉得这个惩罚未免太轻了。”
墨兰君远眼底的欣赏立刻被诧异取代,秦非雨望着他的表情,一字一句的说:“要是我来定规矩,我就要让那违背族规的人永远被囚禁,生无意,死无门,再将他的情人与他关在同一处,两人只能看,却什么都做不了,还要让他看着自己的情人日日在别人的身下□□求饶却逃脱不了,这才是最好的惩罚,墨兰先生,你觉得我说得对吗?”
墨兰君远一愣,随即抿紧了嘴唇。
车厢里好一阵没人说话,直到车子开进一条狭窄的小道,墨兰君远才重新开口:“我父亲对于这件事非常生气,他就在不远处的楼里等你,若为了瑾锐好,我希望你能明白自己现在的处境。”
秦非雨不领情的笑了笑,没有说话。
作者有话要说:

、墨兰清一

车子很快在一栋楼前停下,这里四周都种满了花卉,只留下了一条可供进入房子的小路,房子是木制结构,鞋子踩在楼梯上会发出“咚咚”的声响,在安静的房间里觉得格外诡异。
墨兰君远推开一扇门,秦非雨走进去,一个人正背对他坐着,背影虽然削瘦却依旧透出一股坚硬,唯有满头白发很是醒目,房门在身后关上,秦非雨站在原处,听见那背对着他的人说:“顾先生吗?过来坐。”声音略显苍老,却仍声如洪钟。
秦非雨走过去在他对面的椅子上坐下,窗外是大片的不知名的花朵,将房间都染上了一丝温暖,对面的老人身穿考究的深色唐装,虽已年逾古稀,双眼却仍是精明万分,一张脸保养得不错,看着像是刚刚六十岁,他毫不避讳的望着自己孙子喜欢上的男人,毫不掩饰自己的打量。
若不是瑾锐拼了命的维护眼前这个年轻人,他根本就没有必要屈尊降贵来接这么一个毛头小子,他一向喜怒不形于色的孙子竟也有为了一个人疯狂至此的一天,从墨兰家出来的人从来没有孬种,可是当鞭子抽在瑾锐身上的时候,他第一次希望自己的孙子能够低一回头,哪怕是求一声饶也让人好过一点。
秦非雨任他看着,不卑不亢,不急不躁。
等到墨兰清一鉴定完毕,秦非雨也只是端起面前的咖啡轻呡一口,他并不急着说话,给足了墨兰清一拷问的时间。
“顾先生与瑾锐认识多久了?”墨兰清一突然开口,打破一室寂静。
秦非雨认真想了想,“不记得了,半年多吧,墨兰先生于我是长辈,直呼我的名字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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