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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部分

天道之殇-第25部分

小说: 天道之殇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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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禁冒出一身冷汗。
赵德源赶忙解释道:〃易少侠,令尊之事我也感到惋惜,但当年之事也是无奈,两国交战,死伤不计其数,最终使大陆一统,如今天下初定,百业待兴,民生渐复,百姓安居乐业,实乃是千年未有的太平盛世将临。当今陛下勤勉,日日为国事操劳,不敢有一日懈怠,怕有失当年所言,有负天下苍生之念。当得不世之明君。此时实在不宜再起战火,致使民不聊生,陛下安危不容有失,万望易少侠能割弃往日恩怨,为天下苍生造福。〃
说完此言赵德源站起身来,双手作揖,用期盼的眼神望着易成。
易成放下手中的茶杯,却并未立刻说话,周康此时也站起身抱拳道:〃易少侠,你能解沧州之危,可见有爱民之心,战事无情,说不上什么对错,身为军人,我一生杀伐,不知有多少人死在我所帅的铁骑之下,若是哪一日我战死沙场,马革裹尸,也定无所怨,那也是死得其所。我相信若是易将军知道今日之事,也不愿再造成天下纷乱,生灵涂炭。还望易少侠三思。〃
易成闻言,心中也是叹息,这些道理自己也都清楚,若不是怕天下不安,易成早就下了决定,也不会如此犹豫了。
只见他对着二人道:〃二位请坐,这些道理我自然清楚,自古历朝历代,庙堂更迭,从来都是成王败寇,没有什么对错,恩怨谁也理不清。但身为人子父仇不共戴天,我自幼随母亲逃难,最终母亲身死,弟妹失散,我国破家亡,一人流落他乡,这些仇、这些恨,你们认为就凭几句大话能了结吗?〃
易成说到最后已是声色俱厉。
赵德源周康二人也是默然,有些事情不是三两句话能解决的,易成若是庸庸碌碌也就罢了,但他有此实力,假以时日很难说会成长到什么程度,武王、亦或是武神。
两人想的不禁心中发毛。赵德源无奈道:〃我们也知道不是三两句话就能化解这些仇恨,只希望易少侠三思而行,莫要再使天下黎民饱受战乱之苦。〃
易成此刻也不愿纠缠于此,就对着他们说:〃先不说此事,我现在也没下定决心,不过若是哪天我有了决断,也会堂堂正正的前去,你们倒不用日日防备,怕我对皇帝不利。我还有一事本想近日去找赵大人,刚好今日见到,就在此说了,只是此事是些私事,周将军可否稍待?〃
周康不知易成找赵德源所为何事,赵德源自己也是疑惑,但他与周康同朝为官数十年,私交甚笃,对易成道:〃易少侠但说无妨,我与周将军两家相交数代,我二人之间没什么秘密可言。〃
易成闻言也不再提,开口道:〃赵大人以为我与令郎相比如何?〃
赵德源不知他此言何意道:〃少侠玩笑了,犬子只是略有些皮毛功夫,哪里能与少侠相比。〃
易成知他谦逊,又道:〃先不说武功修为,我虚长几岁而已,也没什么。赵大人看我与令郎长相又如何?〃
赵德源有些糊涂了,这易成怎么同儿子较起真来,连长相都要比,于是他仔细的瞧了一眼易成。
这一看不打紧,他细细一比较,就发现了有不妥之处,虽然儿子与眼前的易成神态不同,一个少年得志,意气风发,一副朝气蓬勃的样子,另一个年少老成,办事沉稳,面上没有什么浮躁之色,但比较之下,两人眉眼间竟有了几分相似。
赵德源这一惊非同小可,口中喃喃道:〃这…这…易少侠这时怎么回事?你与犬子…〃
周康此时也发现赵德源异状,也是惊奇的望着易成。
易成见赵德源已经看出端倪,也不隐瞒,满怀感伤的道:〃刚才我说了,我自幼与弟妹失散,他们被奸人拐骗,下落不明,这数年来我寻遍大陆就是为了找到他们下落。功夫不负有心人,终于被我一一找到。令郎赵天赐,也就是我失散多年的弟弟易辉〃
说完此话,易成从怀中取出刻有自己之名的玉牌,放到赵德源面前道:〃赵大人可见过此物?〃
赵德源拿起玉牌,辨认之后,一脸惊骇的望着易成,口中犹自不敢确信的道:〃你是说天赐就是你弟弟,也就是易将军的二子?〃
易成道:〃不错,赵天赐就是易辉,三岁与我失散,在沧澜城中被恶徒贾六贩卖,领养之人自称姓赵,当年三十出头,途径沧澜城遇到我弟弟的。这些都是贾六亲口所说,不知赵大人可曾记得。我以此消息寻找天风大陆所有赵姓世家,一一排查后才确认。另外我已见过弟弟,他相貌与家父也有七分相似,周将军当见过家父,可以判断一二。〃
赵德源闻言,已信了七八分,但还是转头看向了周康。
周康此时回忆下易安国样貌,再与赵天赐比较下,却有几分相似之处,于是对着赵德源略一点头。
赵德源见了,心中有些紧张,对着易成道:〃不知易少侠要如何做?天赐在赵家十余年,我们早已将他视若己出。〃
易成闻言知赵德源担心弟弟与自己相认,会离开赵家,他道:〃赵大人不必担心,我找到弟弟知道他一切安好就行了,赵天赐永远是赵天赐,我不会强迫他做什么,我也不想他承受痛苦的选择。今日之事除了皇帝之外不要再告诉其他人。〃
易成知道他们作为臣子,如此大事必定不敢隐瞒,所以也不为难他们,易成也不担心皇帝会对自己不利,朝廷一向标榜公平,对前朝之人也不追究,如今自己还有功于国,断无拿自己开刀的道理。
况且以易成此刻的实力,也是不惧。易成随着实力的加深,对事情的处理也慢慢有了改变,若自己实力低微,断然不敢透漏父亲之事,将自己的生死交在别人的一念之间,易成绝不会做此事。
赵德源闻言,也是心头稍安,道:〃那少侠要如何处理此事?〃
易成答道:〃有劳赵大人将此事先告诉天赐,让他有个心理准备,先父之事就先不要告诉他了。我三日后登门拜访,不知可好?〃
赵德源想了想道:〃好吧,此事我先给他说说,哎,如今他还不知道自己的身世,告诉他此事不知他会如何反应。〃
赵德源心中有些担忧,自从领养回天赐,自家之人对此绝口不提,知道此事之人也只有寥寥数人,就是赵天赐身上的玉牌也被他收起,以免想起什么,如今易成找到弟弟,他不能拦着不让相认,心中却是暗暗忧虑。
周康今日所见之事让他有些一时回不过味来,赵天赐是赵家领养之事,他也知道,但听了易成所说,赵天赐也是易安国之子,他还是吃惊不小。
心中也暗道,易安国生的一对好儿子,一个比一个出色,自己家里的那小子怎么与人家一比就这么不争气。
以前整日在外领兵,疏于管教,以后可要好好管管儿子,不然哪天要是再遇到厉害的角色,说不定周家真就得绝后了。
赵德源与周康又同易成说了几句,就神色黯淡的离开了。
易成心中也有些担忧,但此时多想无益,还是先解决其他事再说。



第四十七章 还太阿剑(六更)
第二日中午易成再次来到碧落茶舍,要了个单间;喝茶吃点心,大约过了一刻钟,刘掌柜来到房中,对着易成道:〃萧少侠,我家少主答应见你。请随我来!〃
易成听了点点头,让刘掌柜前面带路,自己起身跟上。
刘掌柜带着易成出了房门,来到后院,进了自己的书房,待易成进入,小心的关上了门。
然后走到书架前,取出中间一层靠左的一本书,露出下面一个不起眼的疙瘩,将其按下去。
只听得嘎嘎声响,易成就见到书架旁边原本空无一物的墙面翻开,露出一道暗门。
刘掌柜对着易成做了个请的手势,道:〃少主就在里面等候,在下就不进去了。〃
易成倒也不担心他们使诈,依言走了进去。
穿过一条不长的通道,易成来到一间密室,密室里摆设精美,给人一种浓烈的贵气。
密室正前方背对易成站立着一人,看背影年纪不大,他身着一袭紫色长袍,正看着前方墙壁上一幅地图。
听到声音他转过身来,对着易成道:〃你来了,坐下吧,我让人泡了一壶上好的清心茶,你来尝一尝。〃
仿佛多年不见的朋友,自远方归来,易成闻言也不禁有了股亲切之感,暗暗觉得此人非凡。
易成也不客气,坐下来端起茶杯喝了一口,直觉一股清香自喉间流下,让人周身舒泰,神清气爽。
易成赞了句:〃好茶!〃
放下茶杯这才仔细打量眼前之人。
此人二十六七岁,身形高大,面色红润,一头长发挽做一个发髻,被一顶金冠扣着,浑身上下说不出的从容淡定。
此时也正看向易成,两人相视一笑,倒是有几分故人之感。
只听那紫衣青年道:〃萧少侠大名我是闻名已久,今日一见果然不凡,葛师既然能让你来此,定是也告诉了你我的身份。在外人面前我叫公冶昭列,在此我叫项昭列。〃
易成闻言道:〃公冶昭列、项昭列,公冶(工页),哎,难为太子了。我叫易成,家父易安国。其他人都叫我萧逸(小易)。〃说完也有些苦涩。
项昭列又多看了易成一眼,两人都有些同病相怜之感,自己的名字都不敢光明正大使用,这是何其的不幸。
项昭列此时问易成道:〃葛师让你所带何话,葛师他…〃
易成面色也有些暗淡,开口道:〃葛前辈并未让我带什么话,只是让我送来一物。〃
说完易成从身后解下太阿剑,去除上面的包裹,露出剑身来,双手递给项昭列。
项昭列面色一凝,站起身来双手接过,仔细摸索起来,半晌之后项昭列双手将其撑过头顶,面对着南方,双膝跪地,口中道:〃父皇,孩儿不孝,未能洗血国仇家恨,愧对项家列祖列宗。〃说完叩首在地,面上满是悲戚之色。
易成此刻也跪于项昭列身后,心中暗道:父亲,我到底该不该杀了小白,父仇不共戴天,但孩儿实在无法下手,小白一死天下必定又是大乱,我不忍心看着一个个无辜百姓再向我们当年那样四处逃难。我该怎么做,父亲?〃
良久,项昭列站起身来,将太阿剑正前方桌面,转身对着易成抱拳道:〃多谢了,葛师难道真的已经…?〃
易成闻言点点头道:〃葛前辈与齐国武王古南心力拼,重伤不治,我亲眼所见,千真万确。〃于是易成将那日之事详细说了出来。
项昭列听完易成所说,脸上尽是悲伤,道:〃我自出宫之后,葛师就一直在我左右,他教我武艺,保护我的安全,有数次被齐国之人发现,都是葛师救护,他虽尊我为太子,但在我心中他就是我的师傅。如今为了我复国之事身死,我怎能不悲伤,哎,你我一见如故,你也别称我太子,我也不叫你少侠,我们兄弟相称如何?易兄弟今日可否陪我喝几杯?葛师在时,总是说酒能乱性,我必须时刻保持清醒,很少让我我饮酒,但今日我却想要一醉。〃
易成听了,心中此刻也是有些凄苦,竟也有一醉方休的想法,于是点头道:〃恭敬不如从命,项兄既有此意,小弟自当奉陪。〃
项昭列见易成答应,就在身后墙壁上敲了几下,不多时从通道中走进一个人,三十几岁,身手也是不弱,有武宗修为,项昭列吩咐他几句,那人转身离去,再回来时手中多了个托盘,其上放着两壶酒,几碟精致的小菜。
那人将酒菜在桌上摆好,给二人斟上一杯酒,对着项昭列一躬身,退了出去。
项昭列端起酒杯,对着易成道:〃来,干了。〃说完同易成碰杯后仰头一饮而尽。
易成也饮尽杯中之酒,两人各自倒满,又是一饮而尽。
如此数杯下肚,都有了三分醉意,项昭列借着酒意,对易成道:〃你知道吗,自从出宫之后,葛师带着我们东躲西藏,每一处地方都不敢久待,数年间惶惶不可终日,犹如丧家之犬。辗转来到此处,才算是安定下来。每一日身边的人都会告诉我要积蓄实力,以待日后卷土重来,夺回楚国故地,挥师北上,以报灭国之恨!〃
项昭列又饮了一杯,接着道:〃于是我也就认为这天下本就是我父王的,本就是大楚的,我要将这些都收回来。〃
说完,他停了下来,默默地看着易成,问道:〃我知道你从南至北走了很多地方,你父亲又是我大楚上将军,那你认为我有可能再夺回失去的一切吗?〃
易成闻言,沉默了许久,饮下杯中之酒,对着项昭列道:〃恕我直言,很难很难,历朝历代失去江山再打回来的从来没有,不是那些失去江山之人能力的问题,而是天下大势所趋,大战过后,百姓只是想有个安生的生活,没人愿意再有战乱,民心已失,难以成事。〃说完看向项昭列。
项昭列听了易成之言,面露暗淡之色,道:〃你说的对,后来我成年了,葛师就随我隐匿身份,四处游历,所过之处一派安定繁荣。来到楚国故地,百姓也渐渐淡忘了大楚的存在,都安于此刻的生活。那小白也确实是贤明之君,任人为贤,法度严明,百姓也日益富裕。我那时就明白,天下已不可能再夺回来。但是我身边的老臣们都不甘心,他们一生,甚至是几代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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