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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部分

惊虹一剑-第76部分

小说: 惊虹一剑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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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那一幕,落进祈焕艺和湘青二人眼里,已知道“风林樵夫”区公公身怀之学,显然要高过“星海三尊”一筹。

像区正这等游戏人间的绝世高手,不但绝不仗艺压人,不到必要时,也绝不抖露自己身怀之学。

湘青走近跟前,向“风林樵夫”区正问道:“区公公,您老人家刚才所说的‘九幽毒磷爪’,那是怎么样的一项武功?”

“风林樵夫”区正,将有关“九幽毒磷爪”的情形,向两人说了出来……

“九幽毒磷爪”这门武功,阴险歹毒,侠义门中正派人物,绝不会加以研练,而这门武功的练成,却也千辛万苦,要付出相当的时间和精力。

“端午节”是万毒交会之日,掘起“夹底泥”三十斤。所谓“夹底泥”者,就是掘到离地面五丈以下,所取出的“净土”,方始可以作为练“九幽毒磷爪”之用。

取得夹底泥之后,另在深山中,活捉三条有一尺长的四脚蛇,绿背大蝎子一个,金背蜈蚣一对,碗大黑毛蜘蛛一个,金眼雌雄蛤蟆十对。

将此五种毒物找到后,用夹底泥垫缸底,将此五种毒物放入缸里,掩上缸盖。

这五种剧毒无比的东西,就会在缸中自相残杀,等到吞食殆尽,最后生存下来的一种,将其杀死,取出毒血,渗入泥内。

然后,接着“五行掌”的练法,早晚不歇拍打缸中泥土。

初练时,由于泥中含有剧毒,每练完一次后,必须用解毒药洗手。

如此寒暑不断,共练六年时间,方告成功。功夫练成之后,手臂黑亮如漆,只要一遇真气,毒气立即由十指吐出。

只要在三尺之内,对方站着,立即晕倒。

尤其那指甲,奇毒无比,稍被触上见血,受毒的就像被毒蛇咬唑,浑身紫黑,辗辗毙命,无药可救,真个歹毒非凡。

研练“九幽毒磷爪”的人,必须每隔七日。要生吞活的毒蛇一条,那是以毒攻毒。避免毒气窘入心脏,危害自己性命。

这种“九幽毒磷爪”武功,从武林传闻中,数百年来只有两人练成,一是苗疆黑风山“罗巴森”,一是塞外博克山“戈耶”。

“玄海罗汉”法空,不知从何处偷来一些皮毛,想练成“九幽毒磷爪”,称雄武林。

“风林樵夫”区正,说出有关“九幽毒磷爪”的情形后,又道:“此等豺狼之辈,将后仗此歹毒武功,不知有多少武林人物,要丧命在他手里,咱老头儿才不得不展施‘惊雷天罡掌’将其除去……”

“子午客”梅天松虽然技艺冠绝群雄,现听区正说出这些话后,连连点头道:“区老头儿,咱梅天松多谢你了。”

区正向梅天松微微一笑,又道:“咱老头儿本来想用‘奇门罡气’攻去,若此一来,法空两臂毒气,立即窘回心脏,他浑身就会溃烂,经三昼夜的惨厉吼叫,才慢慢死去。”

湘青轻轻“哦”了一声,道:“会有这等怕人么?”

区正又道:“咱老头儿为了免得法云多受活罪,才用‘惊雷天罡掌’将其除去……”

他话到此,倏然想到一件事上,向江家兄妹和焕艺、湘青二人道:“法空虽已死去,他尸体要火化,你四人打出枯干枝树,将这具尸体焚化烧掉,免得遗下祸害给其他人。”

四人连连应诺离去,不多时,各个捧来大堆枯枝,放在法空尸体四周,燃起火苗,将其焚化。

弥陀僧九如脸色紧凝,指着面如灰纸,晕倒在地的“铁算盘”钱通,道:“区老儿,咱三弟中了法空毒气,能不能捡回这条命来?”

“星海三尊”在西南江湖侠义门中,该是第一流的人物,但遇到危急而无法可筹时——山外有山,人外出能人,只得求助于人。

“风林樵夫”区正翻着钱通两眼,又在他身上细察一番后,道:“不妨,钱道友只是稍微触中一丝毒气,咱老头儿能将他治愈过来。”

他从贴身衣袋,摸出一个扁扁的小包,里面取出一颗豌粒大腥红丸子,撬开钱通牙关,送进嘴里。

不多时,钱通肚中“咕咕”作声,从昏迷中醒转了过来,吐出大堆的黑水,这条命算是捡了回来。

邵原镇两大街,“惠安客店”进深一间大厢房里,有不少人。

房中“云中鹤”江玉宇向区正道:“区老前辈,我等数人虽追踪‘黑鹰’骆元奇宋此‘福林寺’,据晚辈的观察,‘福林寺’的‘玄海罗汉’法空,似乎跟西南江湖黑道中人物,有很深的渊源!”

区正缓缓一点头,道:“不错,咱老头儿也有如此看来。”

“弥陀僧”九如接口道:“‘玄海罗汉’法空虽已除去,‘黑鹰’骆元奇亦丧命祈少侠与湘姑娘之手,但这事似乎不见得是终了!”

湘青又想到那回事上,道:“区公公,法空那边那个奇丑不堪的中年人,看来总有点怪怪的,铁柱峰比武尚未结束,他匆匆离去。”

区正沉思了一下,道:“西南江湖黑白道之约,恐怕不必等到明年元宵,川南金阳山‘铁佛寺’之会前,就会有变故发生!”

祈焕艺道:“区公公,据您老人家看来,‘阴阳脂粉判’耿渎此獠,又去了什么地方?”

风林樵夫区正道:“小艺儿,你别把此事挂在心头,耿渎没有死,也就是活着,他活着一定是匿藏在一个地方,只要将那些巨憝魔獠除去,就可以把他揪出来了。”

老人家顿了顿,又道:“我等随时取得连络,必要时全力对付他们。”

湘青道:“穷家帮弟子,遍布江湖每一角落,我们可以用穷家帮里的‘鸡毛报’来连络。”

“子午客”梅天松道:“湘姑娘,此真是一个迅捷妥善的办法,此番我等三人来邵原镇,若非穷家帮主弟子之助,我等就无法找到你们行踪了。”

铁算盘钱通一笑,接道:“湘姑娘,这是咱们托你的福,如果你不是穷家帮中少帮主,咱们就无法大街小巷那些要饭的了。”

湘青“咭”地一笑,头脸低了下来。

风林樵夫区正,目注两人问道:“小艺儿,小湘青,你们两人回去商山‘诸葛医庐’吗?”

祈焕艺尚未回答,湘青抬头困惑的问道:“区公公,我和艺弟弟不回‘诸葛医庐’,又去哪里呢。”

区正一时回不出话,坐了起来,点点头道:“不错,区公公此话问得多余。”

“云中凤”江玉莲含笑道:“湘青妹妹,明年元宵节前,你和祈少侠一定要来川西‘双花镇月眉山庄’,我和哥哥等你俩呢!”

这边祈焕艺接口道:“江姑娘,到时焕艺和小姐姐一定打扰尊府。”

风林樵夫区正向“星海三尊”含笑道:“您三位要用到咱

老头儿的话,可以去川省‘白市口’镇外山神庙,找个香火老和尚就行了。”

祈焕艺和小姐姐湘青,离开邵原镇后,取道往商山而来。

小两口又双宿双飞,黏在一起了。

两人坐进一家饭店,吃喝时,湘青朝客人满扑扑的店堂回顾一匝,压低了声音,道:“艺弟弟,我总觉得好像有人,悄悄跟在我们后面似的……”

“有人跟在我们后面?”祈焕艺不由诧然怔了下,也跟着朝店堂环顾一匝,道:“是谁?”

“是谁就不知道了!”湘青现在说话的神情,不像是找着一个有趣的话题,而是十分认真的道:“我就是有这样的感觉。”

祈焕艺轻轻“哦”了一声。

“如果真有这回事的话,那是小姐姐在不可思议中的一种感受,跟踪自己两人的,又是谁?”

湘青凝得紧紧的脸松了开来,“咭”地一笑,又道:“嗯,那一定是我太过敏了,才会疑神疑鬼的想到这么回事上。”

祈焕艺轻轻问道:“小姐姐,我们沿途下来,是不是给你发现了行迹可疑的人?”

“没有啊!”湘青摇摇头,道:“只是我心里有这样的想法而已。”

祈焕艺这一听,不禁笑了起来。

两人午膳过后,离开小镇,继续往前面走去。小两口并非是为了省下一点钱,才不雇牲口的,他们喜欢这样徒步而行。

静悄悄行人少见的官道上,他们边谈边走,必要时才施展一段路的轻功,两人不但不感到累,而是认为别有情趣的。

他们是在一条迂回两折,两边浓林业业的官道上,眼前官道上没有其他人,也没有驴马牲口经过,只有他们两人。

湘青想到一件事上,“咭”地一笑,冒出一句话来,道:“看来有二十出头了,不知道有没有意中人?”

“谁?”祈焕艺听来就像淋了一头雾水。

“就是‘云中凤’江家姐姐嘛!”湘青又是脆生生的一笑。

祈焕艺顺着她话题,问道:“小姐姐,你有没有问过她?”

湘青一努嘴,道:“又不像你们野男孩子,说话没有遮拦,我跟江家姐姐才第二次见面,我也问不出口,这些话……就是问了,江家姐姐也是羞答答,不会回答的。”

祈焕艺莫名其妙挨上小姐姐的一顿抢白,若笑了下,只有沉默起来。

这一沉默,四下一片静悄悄的,官道上只有他俩踩着泥地的脚步声。

突然,官道左边浓密的树林里,响起“刷刷”两声,两点银芒似的东西,迅捷如电,疾向走在官道上的两人射来。

湘青听音辨位业已察觉,但在这电光石火的刹那,就是口吐一个字的时间,也比不上射来两抹银芒的快速。

就在此一眨眼间里,湘青自己身形闪挪,右脚飞起一腿,踢上艺弟弟膝弯处。

祈焕艺并非警觉迟钝。而是在这毫无防患之下,蓦然出现的袭击。

湘青在心慌急促下,要艺弟弟避过此一袭击,是以出手过重。

祈焕艺膝弯处,挨上小姐姐一腿,膝弯一顿,一个“饿狗吃屎”趴倒地上。

湘青一声娇叱,身形电掣,直扑树林。

祈焕艺纵身跃起,看到官道泥地上,就是刚才自己两人脚步过处,两枚闪闪生光的银针,他已知道自己挨上小姐姐一腿的原因。

他跟着湘青,卸尾扑进树林,两人四下搜找,一无所获,只有出来树林。

他们走来原来官道的地点,阳光照射下,地上两枚银针,晶光熠熠。

湘青弯下腰,要捡起地上两寸多长的银针,祈焕艺急急阻止,道:“小姐姐,慢着!”

湘青听到此话,也给想了起来。

祈焕艺从树林里找来一条爬虫,放到其中一枚银针的针尖上,爬虫抽搐一下,立即死去。

“小姐姐,这两枚银针是淬毒的!”祈焕艺用两枝缎枝干,像筷子似的把地上两支银针挟起,扔进宫道边的溪沟里。

这一来,却把两人困惑之余,愣住了。

湘青回忆了下,道:“艺弟弟,刚才那人逸走的身法好快!”

“向我们发射银针暗器的又会是谁?”祈焕艺不禁称奇起来,道:“似乎对我们的行藏很清楚,才会找此地点,拦路暗袭。”

湘青道:“艺弟弟,咱们两人的仇家,彼此生死不相容的,就只有‘阴阳脂粉判’耿渎,难道会是此贼?”

祈焕艺沉思了下,道:“不可有,此地北地江湖,除了我等外,阴山天幽峰外公他老人家,也要将此獠抓来置于死地……杯弓蛇影,寸步难行,耿渎就是借了天大胆子,也不敢在此江湖露脸。”

湘青听来有理,却又不禁茫然道:“如此说来,那又是谁呢?”

接着又加上一句:“难道刚才那狗蛋,把‘主’找错了,找到我们身上来了!”

祈焕艺道:“从此人刚才逸去的身法看来,不是等闲之流,不可能阴错阳差,张冠李戴,把人找错的!”

“那又是谁呢?”湘青又把这话问了出来。

以眼前来说,显然祈焕艺也回答不出来,突然想起把话题移转,道:“小姐姐,你在前面小镇饭店里所说的,果然真有这一回事。”

“我说有人暗中跟踪我们!”湘青也想到自己所说的那话上。

两人还是继续往前面走去,祈焕艺道:“敌暗我明,防不胜防,有了刚才那件事的发生,此后我们沿途就要格外小心才是。”

湘青百思不解,道:“艺弟弟,此人不知究竟是谁?我们两人就是为了搜访耿渎行踪,才出现江湖上,时间并不多久……”

顿了顿,又道:“除了那次永康城外擂台之会,和此番‘福林寺’这回事外,我们跟江湖黑道中人物,接触并不多啊?”

祈焕艺接口道:“小姐姐,官道暗器袭击,眼前虽然是个谜,都会有揭开时候。”

两人脚程匆匆,暮色轻笼时分,来到一处“洛水塘”镇上。

他们找了一家宿食兼营的店家,在外面店堂吃过饭后,进来客店的客房。

祈焕艺把房门上了门闩后道:“小姐姐,我们还是像过去一样,上半夜,下半夜,分拨替换休息。”

“你是防止那人,备夜再次找上我们?”湘青也已想到那回事上。

祈焕艺道:“是的,就是我在官道上说的,眼前情势敌暗我明,我们不知道对方是谁?动机何在?但我们的行藏,已暴露在对方眼里,对方只要取得有利的位置下,随时可以向我们袭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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