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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主儿的心头肉-第2部分

小说: 主儿的心头肉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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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听达冲大哥说那人细皮嫩肉,像是个读过书的。」 

「细皮嫩肉?我怎么看着贼眉鼠眼。」清老大不屑的哼气。 

「若是让他来照顾大哥的起居,大哥乐意吗?」闻人远试探性的问。 

「啥?」清老大一瞪眼,戏谑的转身看向闻人远,「那你要干什么去?」 

「去找丁晋林。」闻人远不紧不慢的说,语气里却带着不容拒绝的坚定:「大哥一直这么费心,我也过意不去,倒不如我亲自去找他,一次就把事情说清楚。」 

「你俩的破事,说得清吗?」 

「说不清也要说清,我们之间也该做个了断,如此下去,对彼此都是折磨。」 

「那你看着办吧。」清老大也不阻止闻人远,以他的理解水准,根本无法消化闻人远和丁晋林之间的屁事,所以每次一听闻人远用那文诌诌的语气,说起他俩的往事时,清老大就觉得哪里都难受,他搔了搔头,不再搭理闻人远,走出大厅找兄弟们,去清点今儿劫来的财物。 

「大哥,这些钱够咱们花上一阵子了!」达冲捧着几个银锭子乐开了花似的跑了过来。 

「咦,这是啥?」蹲在另一个大箱子前的耳冲捧出一个刺绣,「抹布也装箱?」 

「蠢货,那是手绢,知道不,手绢!」山冲大力的敲了下耳冲的脑袋,夺过锦绣,有模有样的说起它的用途来:「没看过山下的女人都用它吗?系在胳肢窝下夹着,一热了就抽出来擦个汗和口水啥的……」 

「夹那里多臭啊,山下的女人脑袋让驴踢了?」 

「不一定,说不定山下的女人,连胳肢窝都是香的……」 

「行了行了,还没到春天呢,发什么春。」清老大打断他,抬脚一踹,箱子盖「嘭」的盖上,然后夺过山冲手上的帕子塞到怀里,「还有别胡说八道丢人成不?这明明是***上茅房用的!」拧眉白了他们一眼,清老大揣着锦绣去茅房了。 

「上茅房用的?」 

「啧啧,这么好看的花儿,沾上了屎多不好。」 

「滚滚滚,你敢不敢再恶心点?」 


第二天,温罗欢天喜地的被人带了出来,一路上他客客气气的跟许多长得肆无忌惮的男人打招呼,好像自己是对方留宿的贵客,如今住了一夜要被送走了,也要回礼答谢才好。 

因为要被放走,心情也跟着好起来,来时没怎么注意寨子长什么样,如今也有了心思打量。 

寨子的构造十分复杂,因为是建在半山腰上,所以平地很少,多半是盘旋而上的山道,而土匪们居住的地方,也都建造在山道上。 

不过仔细看来,无论是临时搭的帐篷,还是砌的石头屋子,看起来都坚固无比,分布的也是座落有致,丝毫不显混乱,设计的十分恰当。 

寨子里居民的穿着相似于异族,多为兽皮衣衫,很多男人都赤裸着臂膀,露出肌肉纠结的身体,女人也丝毫不避讳,过膝的皮裙,露出双臂的兽皮小袄。 

虽是披头散发,却别具一番韵味,看到温罗后,男人女人们都不约而同,露出了看到猎物之后的古怪眼神……女人这样看他可以理解,为什么男人也要这么看他啊? 

难道他有与生俱来的断袖气质?温老贼开始飘飘然,飘了一会儿又掉下来,既然如此,为什么顾长生看不上他? 

出神的当下,他已经被带到最高的山道上,这一层只有一间石屋子,说是石屋子,倒不如说是石殿,好像是被一块巨石一气呵成的雕砌,石殿内的设计本是大气磅礴的,但似乎长年不经打理,又摆不起名贵的字画、古董,于是略显空旷。 

石殿由十数根石柱支撑,分列立于两侧,中央空出的空间尽头摆着一方铺有兽皮的大座,大座旁边摆着普通大茶几数倍的茶几。 

前一日刚见过的男人正坐在大座上,曲着一条腿在喝酒。 

温罗安慰着自己,既然要离开了,跟这里的老大打个招呼也是正常。 

「老大,人带来了。」身侧的男人恭敬道。 

「嗯。」清老大抬眼看下来,将手中的酒坛子「嘭」的放到一边,「滚下去吧。」男人领命乖乖的滚蛋了。 

温罗站在原地做了几个深呼吸,扬起奸商的笑脸,「这一晚,多亏您的照顾……」 

清老大不解的拧眉,「老子昨晚睡得昏天黑地,哪有闲功夫照顾你?」 

温罗眉角一跳,以为自己刚才口误说出的话会让他乱想,谁知这大老粗根本理解不了,他维持着笑容,即便心中的不安感在逐渐的扩大,「我想,事实应该已经查清楚了吧?我不是你要抓的人,那么,可以放我走了吗?」 

「谁说你不是?」清老大反问。 

「什么?」温罗一惊,表情像是吃了苍蝇。 

「那些人说你是。」清老大用拳头撑着脸,刚毅的面容上露出迥然以往的懒散。 

「这……这不可能。」温罗愣了一会儿之后,僵硬的笑了笑。 

「你***就狡辩吧。」清老大难得没有咆哮,似乎是带了些醉意,一直都是撑着脸歪坐在大座上,并没有下来撕烂了温罗的意思。 

不过即便是醉了,习惯性的骂骂咧咧还是改不了,「你把老子的警告当作放屁了?居然敢说谎。」 

「我没有狡辩。」温罗显得很淡定,但目光却十分不悦。 

「你***的现在就是,***的再***的狡辩。」清老大以平缓的语速陈述着他的***的理论,听完之后,温罗蹙眉,不屑于他的粗鲁,但更担忧自己的处境,他上前几步,试图解释:「这里面一定有误会……」 

「你***的,还***的狡辩……」清老大低声说,语气是不同与往常的平稳。 

虽然只与他见了两面,但温罗还是感觉到了些不对劲,他疑惑的朝清老大看去,因为距离很远而看不清他的表情。 

下一刻他摇晃着站起来,朝温罗走过来,温罗下意识的退了几步,狐疑的打量着走过来的高大男人。 

等到对方走进了,温罗才确认这男人真不是一般的高大,温罗已经算是清瘦高挑的那一类了,可站在这个男人面前,他必须要仰视对方。 

清老大粗犷的脸上带了些微醺的酡红,独留的那只鹰眸半合着,像一只没睡醒的熊,温罗被他的阴影笼罩着,有些失神。 

对方低头看着他,硕大的身体前后摇晃着,温罗被他身上的酒气熏得回神,大惊的后退一步,可下一瞬,却又被那熊一样的男人拦腰揽了过去。 

温罗鼻粱狠狠的撞上清老大坚硬的胸膛,疼得眼冒金花,之后一阵天旋地转,稀里糊涂的就被清老大给压在了地上,身下是冰凉的石地,身上是熊一样的灼热身躯。 

温罗被压得险些闭过气儿去,昏天黑地之间隐约听到身上的男人醉醺醺的说:「骗老子的人都没好下场,你就留下来伺候老子吧。」 

第二章
温罗这一次算是真的掉进了贼窝,他不知道为什么那些人要睁眼说瞎话,或许是为了护主,让他做替死鬼。 

不过温罗很快就恢复了冷静,开始分析自己的处境,起码从现在的情况来看,他暂时没有性命之忧,因为那个男人似乎要借助自己来找寻什么人。 

不过无论如何,他都不会怕,因为他温罗也不是什么善类,十五岁就跟着大哥、二哥出来闯荡江湖,二十八岁安稳下来经商,风生水起的混了这么些年,如今三十四岁的他,也算是黑道玩过,白道混过。 

一窝子小土匪而已,怎玩得过他温老贼!温老贼窝在石殿的外面,横眉竖眼的握起了拳头,一脸的狠劲。 

「***的,阿远!」迈着大步而来的男人咆哮着,窝在角落的温老贼突然站起来,脚上的镣铐因为他的动作发出「喀拉」声。 

他侧步让清老大进去,然后收敛好表情,十分狗腿的跟了进去,上次被压昏之后醒来,他得知了一个足以让他再昏过去一次的消息,那就是要照顾清老大的饮食起居,不过镇定下来,他稍作权衡,便觉得侍候那头熊,也许比砍柴烧水要好些。 

不过这一次,温老贼又大错特错了!这头熊真是太……太他奶奶的难侍候了! 

「居然敢跟我玩偷袭,他是不知道被打得不认娘的滋味是什么吗?」 

「受伤了?」温罗打量一下他小臂上的血口子,足有三寸长,正汩汩的冒着血,翻开的血肉边上带着些锈迹,应该是被钝器所伤。 

温罗先是在心里暗暗的叫了声好,然后不动声色的从怀中,掏出帕子按在他的伤口上,那帕子是上好的江南丝绸制成,四角纹有青竹,角落绣着一个温字,贴在小臂上,带着细微的凉意。 

清老大拧眉看了看那帕子,「阿远,你怎么用……啊,是你,温月亮。」 

温罗眉角一跳,匀了匀气之后扯出好脾气的笑容,「是我,温明月。」 

「我管你爷爷个孙子!」清老大别开脸不看他的笑容,猛地抽回胳膊。 

「受了伤,还是包扎上比较好,不然会感染。」温罗心里默念着,我管你八辈祖宗个孙子,不过还是乖乖的抖开手帕,给他大致做了包扎,然后装模作样的询问:「寨子里可有金疮药什么的?」 

「不知道,那种东西都是阿远管。」清老大有些莫名其妙的别扭。 

「那么阿远在哪儿呢?我去找他问问看。」温罗耐着性子继续问。 

「要是他在我还要你做啥?好了,去找那三只虫子问,不要来烦我!」 

「哦。」转身的一瞬,温罗的老脸就拉了下来,不过眉宇间还是带着些得意,嫌他烦?那就对了!被赶出来倒正合了温罗的心意,他拖着脚上的锁链走出石殿,在山道上的石头上坐下,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表情终于稍稍放松了些,这就是他温罗的生存法则。 

他武功不是最好的,头脑不是最聪明的,而能让他如鱼得水,混到现在的武器就是伪装,他知道见什么人带什么面具,知道揣测人心,懂得忍耐,挑准了对方最不设防的时候再痛下杀手,从而给自己最好的保全。 

清老大为人粗鲁,却心思纯湛,虽然武功高强,却会被偷袭所伤,温罗露出一抹不屑又狡猾的笑意,这种人,他可以对付的轻而易举。 

「你不去侍候老大,坐这干嘛?」一个男人突然冒出来。 

「我……要去找草药。」温罗站起来,打量了一下眼前的男人,看出他是那个叫耳冲的男人,也就是「三只虫子」之一的「二虫」,一想起这个,温罗就觉得这兄弟三个的名字真是取得太有创意了……上口又好记。 

他抿了抿唇,憋回去笑意,「你知道这里哪有治疗刀伤的草药吗?你们老大胳膊受伤了。」 

「啊,对,那个偷袭的孙子!」 

耳冲用拳打了下另只手掌,随即对温罗不耐的挥挥手,「我带你去。」 

温罗点头,拖着脚铐费力的跟着大步走的耳冲,一路趔趄着,已经被脚铐磨得破皮的脚腕又开始出血,他咬牙忍着,在心里把清老大和这三只虫子的祖宗八辈都问候了一遍,等他回神的时候,瞬间被眼前的景色震慑住了。 

陡峭的山壁下,是诡异的景象,好像被一条线划分开来,一半荒芜辽阔如大漠,一半美丽如桃源仙境,细风吹来,一面风沙腾空而起,一面花香缭绕四溢,因为被庞大的山脉所阻隔,从山道而来的人们根本无法看到这令人心惊的一幕。 

「这……」温罗一时失声。 

「别问为什么,我也不知道。」耳冲耸肩,侧目打量他,「你能下去采药吗?」 

「可以……吧。」可以你个头啊,你看不到这山有多高吗?看不到老子脚上的铐子吗?你要是敢让老子下去,一会儿你就只能看到老子的尸体了,你这只没脑子的大肉虫子!温罗默默的腹诽着,不动声色。 

「真是的,不知道老大留你干嘛?」耳冲不屑道。 

「老二,老二……你在哪儿啊?」下面的山道突然传来呼喊声。 

「我在后山,干嘛!」耳冲转身,往前走了几步,手圈在嘴边喊了回去。 

「老大用你的绣花抹布,擦屁股了!」对方一字一句的喊了回来。 

耳冲听到后僵住,然后呼吸越来越重,越来越重,垂在身侧的拳头也攥在一起,「李大虫,你这混蛋啊……」 

他握着拳走了几步,又想起什么似的停住了步子,满脸怒意的转身,「你自己下去采,听清楚了,这么……」 

他用手比划了一下,「这么大的一朵花,淡紫色的,花瓣像锯齿,四个花瓣,别弄错了,你也别想跑,后山都是我们的地方,有人把守。」他威胁的指了指温罗,然后迅速的转身大骂:「李大虫你等我!」看着他走远了……真的让他下去? 

温罗在原地定格了很久,然后挪到崖边,一点一点的探过身往下看,接着轻轻的咽了口口水,思忖了一瞬,他一步又迈了回来……他下去? 

他会下去才有鬼!为了那个人拼了老命可不值得,温罗撇嘴,眼珠一转,低头在地上寻找起来,鸵着背转悠了许久,还真的被他找到了!就在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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