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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部分

深情挑战-第36部分

小说: 深情挑战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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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得知这个消息以后,陆尔尔和周可乐都不淡定了。周太起床,从卧室出来,看见两姑娘脸上写满了哀怨,一边穿外套一边问:“发生什么事?”

周可乐的所有话都到嘴边,却硬是叫陆尔尔一巴掌排在背上拦了下来,嘻嘻哈哈的打着马虎眼:“哎呀呀没事儿阿姨~我让可乐帮我出主意追喜欢的男生呢……”

一听,周太乐了:“这她可帮不了你什么忙,这孩子,没什么恋爱经验。”

“呵呵呵呵呵是呀,所以才好焦愁……”

语毕,拉了周可乐就往外走。

两人在电梯里上上下下好几回,商量着该怎么办,期间有一个正在楼下等老婆的男人,看见她们上下了多次却就是不出来,并且俱都神色凝肃,那气氛立时诡异起来。这大概是他这一生里最漫长的一次电梯之旅。

在电梯又一次升到28楼的时候,周可乐终于小心翼翼地问陆尔尔:“要不……要不,我回去?”

最终周可乐还是没有回去,陆尔尔自告奋勇地替她跑了这一趟。

到陆宅的时候,正好遇见蓝之跟着一队人往老宅的方向去,陆杭抄着手气定神闲的走在最前边,陆尔尔个子不算高,跳起来连叫了几声,陆杭才悠悠地回过头,眉目里都写满了四个字,算无遗策。

“哥异界魔弓手!哥!”

……

来的路上,陆尔尔在心里将她和周可乐打下的草稿,反反复复背了十几来遍,以确保说话的时候万无一失,可当陆杭坦然地,微微含笑地坐在她对面时,陆尔尔有些发怵了。因为,她从来没有见过她家亲哥这个样子,在她面前,他生气就是生气,笑容就是笑容,鲜少露出这幅意味不明的表情。顷刻,什么草稿什么腹言都是浮云,她好想……好想不打自招啊。

在暗地里狠狠捏了一把自己的大腿,陆尔尔逼迫自己镇定,深深吸口气以后,此地无银三百两的看了看蓝之道:“这么劳师动众是要去哪里呀?今天蓝之看起来很不一样诶……”

陆杭不回答,翘着腿倚在沙发里,眼里的笑意越发沉,让陆尔尔终于破了功。

她猛地站起来,带着被拆穿的尴尬,一如既往地用小姐脾气欲盖弥彰,她将手上的东西到处扔作一团,连带着小提包里的化妆小镜子和香水粉扑都散作一团。

“好嘛好嘛!周姐姐是我带走的!不关蓝之的事!一切都是我们设计好的!”

闻此,陆杭的神色才恢复如常,明明是那般淡然,却莫名的从善如流,气场全开。

“既然知道问题在哪里,就赶紧把人送回来。”

被陆杭当做对手对待的陆尔尔心里开始不平衡,带着些些委屈和对陆杭专制的抗议,她说话的音量更大了。

“是你自己对感情不专一我才看不过去的……你既然喜欢她,为什么要做伤害她的事情呢?”

“世上的事并不是非黑即白,这个道理我从小给你灌输了多少次?你一次也没有听进去。喜欢就一定要怎样吗?怎样了就一定不能喜欢吗?两者不能兼容吗?”

“当然!”

忽觉未经污染的感情观受到挑衅,陆尔尔毫不惧色地否认:“当然不能!大概别的事情对你来说稍稍努力就可以鱼和熊掌兼得,但感情是不可能的呀!”

陆杭懒得和她多说,直接要让人将莫名激动的她架回房间去。

见状,陆尔尔下意识知道自己又要像以前大家的那次被关起来,她奋力挣扎。

“放!开!”

外面拉拉扯扯的闹得太厉害,陆杭命令的声音忽然拔高了好几度,那两兄妹还没未曾发生过这样的分歧,所以在厨房里独善其身的方妈终于没忍住,走出来拉了拉陆尔尔,要让她去房间里休息一下。

看在方妈的面子上,陆尔尔顺从地走了几步,想了想是在不对又再次挣脱回来。看似无意却言之凿凿吐出的字句,似一颗颗尖锐的图书钉,缓慢而致命的扎进陆杭的太阳穴。

“哥,你知道吗?从小到大,你觉得什么是好的你都为我做,我也为拥有这样的哥哥而感到无比自豪,尽管对母亲的记忆已经模糊了,每当看见其他被妈妈牵在手的孩子也总是会想,比起妈妈更喜欢哥哥,所以就算你做的很多事情我根本不愿意,所以你立下的那些规矩也成为禁锢我的枷锁,我也始终认为你是对的,你在就好。而似乎,就因为所有人对你的不反驳或不敢反驳,才让你形成了一种万事都尽在掌握的错觉吧。可……那样的错觉,好像是不对的呢。”

“有一句话,杜白总用来批评我,我却第一次认为原来批评的话也可以这么有道理,现在,转赠给你。”

“哥,你总觉得你是对的,无所不能的,但就算是猴子,也有从树上掉下来的那天,不是吗?周姐姐是这世上最适合你的人,我不希望你在这里摔下来,我害怕你,悔不当初。”

正文 52chapter51。

“我不希望你有一天也会从树上掉下来;我不希望我最想看见他幸福的人,悔不当初。”

即便陆尔尔的话七分都是虚怀若谷;只为了分散陆杭的注意力好离开这里;但难以否认,她成功刺激到了他。

男子的嘴唇翕动了几下,忍了好一会儿;最终才难得嘴拙地,生生地憋出几个僵硬的词字。

“你……懂什么。”

他分明是要用看起来比较强硬一点儿的语气,让陆尔尔一如既往打退堂鼓的姿态;脱口却带着万般的无奈。

罢了,反正他也希望她一辈子都不要懂这些,就像陆尔尔由衷地希望他幸福那般对待。

民末,陆老先生主动辞去殖民区法官一职;在他人生看似最辉煌的时期宣布隐退,引起一片震荡。当tw当局关键人物秘密和他接洽以后,他便已经知道,自己在这条路上的时日无多。靠拢是必须的,这缓兵之计有绝对的必要。但即便是缓兵之计,只要他一天在这个位置上,所处的局面便只能前是豺狼后为虎豹,毕竟谁也不能肯定,最终赢得这天下的会是谁。这个与盛世有关的赌,谁也赌不起。左右思量下来,陆老才不得已而为之,从高位快速退下,决定谁的水都不淌,静观其变。

但鲜少有人知道,当时的他,做了一件足以在后来,让全家人都掉头的大罪,为了一个他今生没能厮守,却始终放在心底的,身份特殊的女人。而讽刺的是,他做这件事的原因,只是为了送她走。

这个秘密被埋葬到陆海潮十八岁那年破土而出。为了躲避政难,陆老师才连夜将陆海潮经挚友之手送到了tw,躲避了好几年。陆老因为接受调查而进了监狱吃了一些苦头,在那里,没人管你以前是做什么的,也不会考虑到年纪是否太大,一切只为让你承认而作为。后来风波暂且过去,为了一洗陆家前辱,也为了逼自己强大,陆海潮才顶着枪林弹雨创建了陆堂,直到孟子轩的母亲,孟兰出现。

那之后没多久,陆海潮已经迅速在t市声名鹤起,但上北清秋还没有嫁入陆家江湖大反派。她也不过二十岁的年纪,正如冬日里盛开得最招摇的腊梅,心洁,高傲,明明白白的爱陆海潮,交付自己最无暇的情感,可她不能忍受嫁给一个将女人视作锦上添花的男人。这么说或许有一些矛盾,可她就是在这样的矛盾中长久生活,一面抵抗这门明摆着利益结合的婚姻,一面深陷其中不可自拔。

陆海潮和陆杭的脾性和手段其实很相像,面对自己想要得到的人或者东西,也许抢到手了会发现并不是那么适合自己。但因为其他什么都有了,金钱,地位,样貌,所以一旦缺少什么,就变得难以容忍,将感情视为博弈,要么你输,要么玉石俱焚,只有这两个选项。况且对待女人,他们总有自己的方式,所以,就算对象是那个从小被彭捧作白玫瑰般成长起来的上北,也不例外。

他择日,她下嫁。

大婚那天,陆海潮喝得有点儿多,酒敬了一桌又一桌,中途发生了什么他已经忘了,好像是有人不小心扑倒了他身上,总之西服外套留下了严重的香水味,上北清秋一身遵循古点的凤冠霞帔,神色从愤怒至冷静交替,最终将他赶去书房。

从未受过此待遇的陆海潮怒火中烧,在不理智的情况下随意拨打了一女伴电话,那个女人,就是孟兰。

那一通电话,让一切沧海桑田。

自古女子便是痴,孟兰更是痴到极端,尽管看够了陆海潮一而再因为上北清秋而动了喜怒,她还是选择了飞蛾扑火。她醉倒在同样不清醒的陆海潮怀里,呜咽着哭泣:“你果然还是记得我的,你果然还是来了。”

所以方妈的形容是对的,从一开始,上北清秋和陆海潮就没有好好的面对对方,除了冷眼,就是冷战,多说一句仿佛都是凌迟。可方妈记得的,她记得,曾经因为上北清秋突然的一场高烧,陆海潮连夜从瑞典直降t市,只为守在她身边打完三瓶的点滴,尽管第二天大早,上北清秋迷迷糊糊醒之前,他已经满眼血丝地消失,不留一丝痕迹,甚至吩咐任何人都不许透露一丝半点。作为旁观者,方妈最终还是没能忍住,将一切和盘托出。

而就在两人的关系终于可以有些进展的时候,孟兰怀着七个月的身孕,找上门来。

孟兰是聪明的,在两三个月的时候,她不来,她怕。怕陆海潮心狠手辣亲自拖她去医院,要医生解决他眼中的孽障。所以她愿意赌一赌,要么让她把孩子生下来,要么她和这孩子一起死。而比起这一点更聪明的是,她不知道从哪里买来的小道消息,也不知道用了多少钱,总之,当年那个被整个陆家都极力隐藏的真相竟被她翻了出来,作为要挟陆海潮的筹码。

她冷眼看着和她共处一室的那个男人,强逼自己镇定起来,用在他身上学会的谈判气势,抛出了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b超已经打了,检查出是个男孩儿,你好像不高兴?”

“怎么?恨不得杀我?想灭口?来吧,我既然敢出现,就早有心理准备。现在就过来,连带着你的孩子一起,紧紧掐住我们母子的喉咙。啊,忘了告诉你,一旦我消失36小时以上,那一堆资料就自动上传到指定网站。我想,既然我们生不能作鸳鸯,那么就等着一起死了,做黄泉夫妻吧。”

……

孟兰是这样进了陆家的门,带着从不被祝福降临的孟子轩,登堂入室。

事后,陆海潮第一次解释了自己的行为,他企图让上北知道个中严重,也是第一次软下了态度。

“我知道对不起你,但我爸已经老了,我不想他再因为这些事情受到牵连,我也不想你因此而受到牵连,就为我忍一忍,好么?”

好么?

他那样温柔的询问,轻轻的揽她入怀拍着背安抚,让她即便开口说不出我愿意和另个女人共享一个丈夫,拒绝之语却也永远憋在了心里修真强者在校园。

一步错,步步皆输。

因为一个阴差阳错的秘密,陆海潮牺牲了自己可能的幸福,企图将毕生心血寄情于他打下的江山,所以陆杭,不怪他。

因为一场不能重见天日的罪恶,上北清秋容忍了她这辈子永远不可能容忍的事情,哪怕有些话再也不可能说出口了,抑郁而终竟成为唯一的出路。

……

将所有画面在陆杭脑海里过了一遍的时候,陆杭几乎□。因为没有人知道,他是羞愧的。当陆海潮在一个寒雨夜,眼中噙热泪地将所有真相和盘托出之时,陆杭生平有了不撕自碎的错觉。为他曾经怀疑上北清秋冷血的念头,为他没有认真开口叫她一声妈妈,可惜再也来不及。

对陆杭来说,守护陆堂的感受,就像在守护一段不被世人知道,却又不该被遗忘的默剧爱情。仔细想想,却又不是爱情,是牺牲。

这些因缘际会,陆杭从未打算让陆尔尔知道,她可以不了解自己有多想留住陆海潮的心血,那是他的父亲,在这个世界上除了孩子以外,唯一的感情证明。他把陆堂做得多大就代表他为此投入了多少个不眠不休的日夜,而这些日夜,是他想陪在一个人身边却不能够这么做的时间,所以陆杭不可能让别人来毁之一旦。陆尔尔也可以不了解,为了爱他们的父亲,那个甚至未能与她多说几句贴心话的女人,做出了多么大的牺牲。她和他,这一生从未向对方说过一个字,彼此却不断的用行为来证明,直到死亡。

这所有的所有,陆杭希望陆尔尔,永远都不要了解。

于他而言最重要的姑娘,陆杭无比迫切地希望她的感情观都如今日一般纯白剔透。人生不过百年,那些兵不血刃和金刀阔马的黑暗之路,就让他一个人头也不回的走就好。

面对陆杭突然长久的沉默,陆尔尔胆子再大也噤了声,她一会儿低着头看地上,一会儿抬起来偷偷瞟陆杭一眼,不知该走还是该留,似乎忘了不久前,她还信誓旦旦且言辞恳切地为周可乐争取。

沉默果然是杀人利器啊。

约莫五分钟又过去了,陆杭终于头也未抬地出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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